“虎哥,不就是讓你下水抓幾條魚出來吃吃嗎?也至於把你這位森林霸王嚇到撒腿就逃?這要是傳出去,多丟你老人家的臉麵。(.無彈窗廣告)”終於將老虎拖了回來,真的是拖,像扯拖把,一臉的滿不在意輕鬆愜意。


    虎兄龐大的身軀猛然一僵,悲憤鳥。


    神馬叫‘隻是下水抓幾條魚出來吃吃?’這世上有逼著老虎潛水抓魚的嗎?它是森林霸王,又不是海霸王。


    還有,這水潭裏的魚可不是什麽普通物種,人家是萬年前就存在的古老生物,身上的鱗片又滑又硬堪比龍鱗咱就不說了,最最可恨的是它們專喜歡鑽洞洞,誰惹了它們它們就會讓誰屁股開花。


    它怕屁股痛痛,它才不要下去自找罪受,有本事這可惡的人類自己下去啊?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哼。


    “喂。”手指擢擢,直擢得某隻虎兄凶狠的呲牙,但也僅止於此了,它不敢咬他,這一點虎兄明白,安莫離更明白。


    這也是為什麽安莫離敢膽兒肥的對虎兄又拖又扯,像逗貓咪般極盡蹂躪之能事的根本原因,有蛇兄撐腰,虎兄就是個紙糊的假把式,翻不出大浪來。


    想到蛇兄,安莫離的心情莫明低落了幾分,那家夥前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突然把他扔給了虎兄之後就連著一個多月沒有了蹤影,剛開始時他還以為蛇兄隻是出去辦事情,可隨著等待的時間延長,他才慢慢恍然,蛇兄……怕是閉關去了。


    對於妖類的等級提升他並不了解,但想來應該和人類差不多,都是由閉關的靜修中去品悟和領會玄妙的真理,這麽想來,蛇兄閉關的時間還真沒有定數,也許三五月,也許更長。


    等到那個時候,自己大概早就回前山了吧?若想再到後山來看它,難上加難。


    這個時候的安莫離當然不知道,江百裏壓根就沒想過讓他活著回去,也更加猜不到,小小一根繩索卻讓他名揚淩門,順便還帶來了兩位他今生一點也不想招惹的男人。[]


    抿著唇,心情不太好的安莫離晃了晃虎兄長長的尾巴,“你到底下不下水?”


    不下!


    ‘嗷嗚’虎兄低吼,堅決不動搖,打死不妥協。


    “真的不下去?”輕輕歪頭,鬆開虎兄尾巴的安莫離雙手環胸悠悠而笑,直笑的春\光燦爛。


    ‘唰’眾人,包括蘇冰澈在內,大家齊唰唰扭頭,‘闊~’正對上慕清然春\光燦爛的微笑,差一點閃瞎眾人的老眼。


    捂眼睛,眾人默默收回目光認真看著安莫離調戲老虎,呸,那明明隻是說話,可是……真的很像調戲啊……


    元非等人迷茫了,為毛以前慕師兄笑的時候他們隻覺得美好、溫柔、暖得人心神皆醉,可這笑容一套在安莫離的身上,就硬生生多了幾分輕佻和邪氣的味道呢?


    蘇冰澈沒迷茫,卻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


    他覺得他對安莫離長久以來的印象在看到那抹微笑時,全體幻滅了,他無法想像,一個掛著‘慕清然式’笑容的男子追在自己屁股後麵跑會是種什麽樣子,真是想到就渾身寒毛豎立。


    還是以前的安莫離好啊,連傻傻蠢蠢的笑都那麽可愛!


    遠處,虎兄寧死不從,四隻爪子撲騰撲騰揮舞著,配著虎嘯聲聲,還真有股子陰森森的調調。


    隻是奈何它兩隻毛絨絨的虎耳朵正落在一雙纖白的手掌裏,左捏一捏,右揉一揉,分分鍾就破掉了虎兄努力營造出來的氣氛,遠看近看都像隻大型寵物在向著主人撒嬌。


    嗚嗚嗚……身在水深火熱中的虎兄憋屈的直想痛哭流涕。


    想它自打成為這一區域的霸王之後,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恣意,每天除了找找吃的就是睡睡懶覺,簡直活的比神仙還要逍遙自在。


    可是自從‘那位’把眼前這位小祖宗扔到它的地盤上開始,它的美好生活就一去不複返了。


    大人啊,您老把這祖宗扔給誰不好要推給小的?小的就快要扛不住了,小的連菊/花都要被逼著供獻出去了,小的早晚會死不瞑目的嗷嗷嗷嗷嗷~~!!!


    越想越悲憤,虎兄幹脆四條蹄子一蹬,直接趴下來裝死了。


    擢擢,再擢擢,真的不動了噯。


    好笑的看著躲在大眼皮下麵骨碌碌轉動的虎眼睛,安莫離收回擢在虎臉上的手指,邊甩著濕達達的發邊上了岸。


    隨意挽在腦後的發早在他和虎兄玩‘拖回’遊戲時就散了開來,這會兒正合著緊裹在身上的衣服一起粘在身體上,讓人相當不舒服。


    想也沒想,安莫離解開腰帶就把濕透了的衣衫脫了下來,瞬間,瑩白如玉的身體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立馬閉上眼睛,元非等人心底默默嘀咕,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什麽都沒有看到。


    “抱搛,我不小心看到了安莫離的身體,蘇師兄,你不會生氣吧?”


    ‘轟’仿如一聲驚雷,震的元學六人搖搖晃晃差一點跪了。


    慕師兄!


    有些事情心裏明白就行,說出來就不太好了吧?你看看蘇師兄那表情,呃……他不會真的在怪他們瞧見了安莫離的l體吧?


    默……怎麽一不小心就被慕師兄帶下道了……


    安莫離喜歡蘇師兄不錯,可人家蘇師兄不是沒接受安莫離嗎?他們怎麽可以理所當然的將安莫離歸納在蘇師兄的所有權之內?蘇師兄會生氣的。


    “我――不――在――意!”


    隱隱磨牙的聲音在元學等人的耳邊幽森森響起,嚇的六人將腦袋瓜子又低了好幾分。


    看看,蘇師兄真的生氣了吧?也不知道慕師兄是不是故意在氣人,不對不對,慕師兄的溫柔體貼可是全淩門裏出了名的好,故意踩別人家雷點這種事情,打死都不可能和慕師兄沾邊。


    隻是為什麽他們的腦海裏會浮現出安莫離與慕師兄如出一轍的笑?而且一想到那個笑容就再也沒辦法相信慕師兄是安全無害的了呢?


    果然,學藝不精害死人呐,安莫離你敢不敢把慕師兄的美好微笑學足了十成十再拿出來唬人?!


    “別動,安莫離把褲子都脫下來了,我們這個時候出去不太好。”


    脫褲子?


    抬頭,後又迅速低頭,這一回元非等人的腦袋低的都快要埋進胸膛裏去了。


    剛剛白花花的兩瓣那什麽太晃眼,少年瀑布般散在身後的長發與白皙修長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隻一下就紮進了元字輩所有人的心頭,一時半會是拔不出來了。


    其實也怪不得這些小子們如此差勁,他們都是自小就開始修行的人,對於男女情/欲上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沒沾惹過,修行之人本就性/欲淡薄,派裏又全都是男性居多,久而久之,連他們自己都快忘記男人也是需要發泄的了。


    今兒突然看到赤果果的身體,那人還是追求了一個男人十幾年,擺明了我是受的存在,要是心底一點異樣的情緒都沒有,他們就真不是男人了。


    蘇冰澈身上的氣壓一波低過一波,好在臨來時掌門給了他們防止氣息外露的法寶,不然這會兒早就被一群野獸圍攻到死了。


    狠狠抿緊嘴唇,蘇冰澈半眯起的眼簾裏寒氣四溢。


    慕清然一定是故意的,故意在撩拔他的神經,想當初他安排安莫離成為三長老的記名弟子不就是為了看他的笑話嗎?自己以往對上這種挑釁都以淡漠和無視聽之任之,任他慕清然再如何也巋然不動。


    可該死的這一回為什麽就是做不到了?明明,自己對安莫離一點意思都沒有!


    微有些狼狽的撇開頭,即使看不到前方光著身體的人,蘇冰澈還是下意識的轉過了身,而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讓他的心口又是猛然一沉。


    有些事情騙得了別人卻騙不過自己,今天從以為安莫離死了,到發現安莫離還活的好好的,再到看見不一樣的安莫離,每一幕都讓他的情緒遠離了自我控製。


    他會因為安莫離的死而失落,會因為找到安莫離而心喜,會因為看見安莫離與慕清然一模一樣的笑容而鬱悶,更加讓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無法坦然麵對一個與自己完全相同的l體,這代表了什麽,他懂。


    他如今的修為與金丹期隻有一步之遙,眾所周知,在心動期巔峰接近金丹期之前的日子裏,幾乎任何一點刺激都能讓修行者的心魔蘇醒。


    能牽動他的情緒讓他無法自控的人,就是他的心魔。


    所以他才說慕清然是故意的,故意看他能不能破開安莫離撒下的情網,慕清然不在乎結局是什麽,這個惡劣的男人喜歡的隻是過程,給他以樂趣的過程。


    想到此,蘇冰澈突然笑了,很少笑的男人突然笑起來就顯得格外的迷人,這一點,六位元字輩師弟們全體作證。


    “慕師弟,聽說你也快進入金丹期了?”


    一句話,成功讓慕清然僵住了臉上的笑,蘇冰澈的言下之意他聽得懂,既然安莫離能刺激得蘇冰澈產生心魔,何以見得慕清然就不會因為同樣的原因也栽進去?


    自己今天是對安莫離過於上心了些,不過……好在也隻是今天。


    移轉目光看向不遠處光ll遛鳥遛的很歡樂的家夥,久久,慕清然再次微笑。


    安莫離還沒有資格成為他的心魔!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喜子過生日,停更一天,呃……也可能停更兩天,因為晚上會出去玩,會喝酒……笑~親們親們,祝我玩的愉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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