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再喝任何口味燃料牛奶欲望的休伯利安有些奇怪的對秋風之墩問道:“你不是號稱一頓飯能吃下一個恒星係的怪物戰艦麽,為什麽你也無法適應這個味道?”


    “我能吃,並不意味著我能接受任何味道。”秋風之墩努力壓製自己惡心反胃的感覺說道。


    “那要是在你吃星球的時候遇到自己無法接受的味道怎麽辦?”臉色一直青青的休伯利安好奇的問道。


    “消滅它們!”秋風之墩回答的幹淨利落。


    “……唔……”休伯利安上下打量著秋風之墩,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了?”秋風之墩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包裹著浴巾的身體和光著的腳丫子,沒看出什麽不受控製的洪魔孢子生物質偷偷溜出來啊?


    “我覺得……突然有了一種新的消滅你的方法,除了餓死你以外。”休伯利安聽秋風之墩說過她們世界的文明為了對付像她這樣的洪魔做了啥。


    什麽建立光環帶,消滅整個銀河的有機物種,力求把所有洪魔餓死什麽的。


    對於這些方法,休伯利安除了表示一下“哇,好厲害,好有想法”外,剩下的話無外乎就是“媽的智障”“統治者腦袋有坑”,而且跟半開玩笑的前半句比,後半句占用了評價的據大部分。


    “什麽辦法?”秋風之墩露出好奇的表情問道。


    “就是把你選擇的食物都改造成不和你口味的,沒有辦法通過吞噬壯大自己的話,你並不是很難解決。”休伯利安對秋風之墩解釋道。


    和秋風之墩所在世界的文明物種,並沒有接觸過洪魔這種敵人,導致了談洪色變的情況不同,休伯利安所在的特侖人族因為跟另外一大戰鬥種族異蟲撕過很多年。


    雙方的老大之間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所以休伯利安能用很冷靜的方法看待秋風之墩這種洪魔戰艦。


    按照休伯利安的分析,如果秋風之墩這種洪魔戰艦沒有通過吞噬壯大自己到不可挽回之前,並不是一種很難辦的敵人。


    聽到休伯利安說出方法的秋風之墩神色一愣,遲疑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身體裏屬於洪魔那一部分的記憶告訴我,曾經是有一個物種使用了你說的這種方法來對付洪魔。”


    “哈?竟然已經有人用了?”休伯利安沒想到自己剛想到的辦法竟然已經有人用過了。


    “嗯,我所在世界的古人類文明,就是依靠將自己身體的基因改造成不適合洪魔寄生,才以犧牲三分之一的人口為代價抵抗住了洪魔的進攻。”秋風之墩用著平靜的語氣敘述著她所在世界曾經發生的故事。


    “相當於把基因修改成不符合你胃口的?”休伯利安好奇的問道。


    “可以這樣說吧。”所謂人族戰艦的秋風之墩肯定不會知道這些早已被湮滅的曆史,但是秋風之墩體內的洪魔還記得這些東西。


    “唔,又是古人類。”休伯利安如此說道,盡管她知道秋風之墩所在世界的古人類跟這個世界的古人類完全不是一回事。


    從秋風之墩的敘述中可以聽出,她所在世界的古人類是一個足跡遍布小半個銀河,要比休伯利安所在的特侖人族帝國還要強盛的人類帝國。


    而這個世界的古人類……在被深海打垮的時候,連自家的恒星係都還沒走出去呢。


    不過這兩個時代的古代人類文明在某些方麵的遭遇都很相似,比如都遇到了難以抵抗的敵人,都麵臨過種族存亡的危機,而且結果……也都完蛋了。


    跟本土世界的居民很多並不把古代人類和自身區分開不同,無論是亞頓還是休伯利安,都按照自己的習慣把這個世界的古人類文明和現在的艦娘文明視為兩種文明體係。


    在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討論這些本土艦娘聽不懂的話時,剛剛和兩艘星際艦娘一樣遭罪的銀河號終於捂著胸口的緩過神來。


    隻見銀河號先是用著敬畏的眼神看了一眼亞頓,並且小聲說了一句:“這就是總督大人喜歡的味道嗎。好詭異。”後,這艘民用運輸艦娘從自己的艦裝空間裏拿出了一些小瓶罐。


    先是從其中一個小塑料瓶裏擠出一點乳白色的半固體均勻的塗抹在臉上,然後再拿起一張麵具一樣的東西蓋在臉上。


    最後還拿起一瓶噴霧劑對著臉上露出五官的麵具噴了幾下,等銀河號忙完這些後,有些驚訝的發現修複渠休息室裏其他艦娘都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身上。


    “你在做什麽?”虛空追尋者眨了眨眼問道。


    “敷麵膜啊。”臉上掛著麵具的銀河號也跟著眨了眨眼的回答道。


    “哦……”和小虛還有亞頓這兩艘星靈戰艦還一副疑惑的樣子不同,不管是休伯利安還是秋風之墩,甚至那艘奴隸船納比斯丁都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麵膜是什麽?”和已經明白銀河號在幹嘛的人類戰艦相比,不管是薩爾那加還是星靈,都是沒有敷麵膜習慣的。


    “就是一種用來保養肌膚的東西,一般泡完澡我都會敷一下的。”銀河號知道小虛跟亞頓都是外星艦娘,所以在小虛表現出疑惑的時候,很認真的解釋道。


    “亞頓你們星靈沒有這習慣嗎?”休伯利安有些奇怪的說道,說完之後,休伯利安把自己手裏的一團膠狀物貼在了自己的臉上,然後這團膠狀物不需要像銀河號那樣還要自己磨平邊角,很自然的就在休伯利安的臉上形成了一層薄膜。


    看起來麵膜這東西,並不是本土艦娘專屬的道具。


    “並沒有這個習慣。”亞頓搖了搖頭說道,這其中最大的原因,還是星靈的皮膚可以吸收營養,這種濕噠噠的麵膜敷在臉上的結果很有可能是被自己不知不覺吃掉了。


    “太可惜了,洗完澡敷麵膜可是很爽的哦。”休伯利安開口說道,她身邊的秋風之墩也在臉上貼了一層和休伯利安的臉上差不多的物質,不過跟休伯利安是用一團膠狀物不同,秋風之墩用的是一種純液體。


    這些純液體被秋風之墩沾在臉上後,也同樣自己形成了一層薄膜。


    沒有對休伯利安和秋風之墩的麵膜發表什麽看法的亞頓和小虛同時回過頭,隻看到奴隸船納比斯丁手裏捧著一個黃金罐,從裏麵掏出一堆綠色的,泥土一樣的東西塗在臉上……應該說就是泥土。


    兩艘星靈戰艦第一時間就看出來納比斯丁在自己臉上塗泥巴的行為是她所在那個時代的麵膜。


    “主人也需要嗎?”在自己臉上塗了一層厚泥土的納比斯丁抱著手裏的黃金罐問道,從份量上來看,這個罐子裏用來“美容”的泥土還剩下不少。


    “我對吃土沒有興趣。”亞頓擺了擺手說道。


    因為肌膚可以當嘴的能力,星靈族的文明是不存在,也很難存在敷麵膜這個習慣的。


    “難道總督大人您的造物主都不用保養肌膚嗎?”銀河號奇怪的問道。


    “……”亞頓和小虛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想到了自己的艦長,大主教阿塔尼斯和黑暗教長澤拉圖。


    好像,似乎,真的沒有這個習慣的樣子。


    臉上的紋路和疤痕在某些時候甚至被星靈族拿來作為互相辨認的依據,這在沒有卡拉之光鏈接精神的涅卡辛星靈裏更是常見。


    這是物種的區別造成的習俗上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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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繼續陪護中,希望一切順利,這幾天大封推沒有爆發真是太抱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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