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葉婉清如往常一般來到了星樓,臉上覆著一張薄紗遮住了半張臉,剛到星樓不久就被人叫去說有人要聽她彈曲。


    葉婉清想,好吧,既然這樣那就去吧,這是她的工作不是麽。


    而且這幾天叫她去彈曲的人也不少,葉婉清於是便抱著琴往客人所在的房間裏走去。


    進去後,向裏麵坐著的男子點頭問好,然後就落坐在琴架前,很自然地把琴擺好,問:“請問您想聽哪首曲子?”


    “清姑娘覺得哪首好,便彈奏哪首吧,恩?最好還能哼上兩句。”男子好心情般地說道。


    連續彈奏了幾曲,男子乘葉婉清低眉彈奏的時候,悄悄往杯子裏撒了點粉末,拿起水壺往杯中倒入水進去,然後又給自己倒了杯沒有參雜粉末的杯子倒了杯,都拿在手上,起身朝葉婉清走去,輕聲說道:“想必清姑娘唱了這麽久也累了,不如喝杯茶歇歇。”


    “這……”葉婉清不想伸手去接。


    “怎麽,清姑娘怕我在裏麵下藥?”男子雙眼與葉婉清對視,把給自己準備的杯子遞向前,“既然如此,清姑娘不嫌棄地話,就拿我這杯吧,要是再不接,可就不給我麵子了,好歹我也是專程衝著清姑娘你來得。”


    見他都這麽說了,再拒絕可不是個事,伸手接過原來地那一杯,道:“不用了,就這杯吧,謝謝。”


    葉婉清接了過來並沒有直接喝,而是把它放在了琴架上。


    男子眼裏閃過一絲厲色,不喝怎麽成,於是沉著一張臉接著又道:“清姑娘這是想抹了我的臉麵?好心怕清姑娘口渴,特地想與清姑娘共飲一杯茶,也不枉我這趟專程抽空過來了。”


    葉婉清端起杯子,“那小女子就陪公子你喝一杯。”


    聽到此話,男子才重新眉開眼笑,“喝。”說完同葉婉清一起把茶喝了下去。


    回到座位重新坐下,示意葉婉清繼續彈奏,現在他隻要坐等其成就好。


    而葉婉清彈奏的時候,發現頭越來越沉,意識越來越模糊,知道自己中計了,支起身子,準備逃出去,卻耐不住身子開始發軟無力。


    男子見葉婉清想走,哪裏會肯,攔在葉婉清前麵笑道:“清姑娘這還沒彈奏完,是想去哪呢?”


    葉婉清伸手想去推,去被男子抓住了她的手腕,一拉就把她帶到了他的懷裏。


    葉婉清掙紮,神智卻越來越模糊,讓葉婉清越發著急了。摸下頭上別著的玉簪就要往男子刺去,卻被男子一把攔截住了,罵了一句,抬起手一巴掌就打在了葉婉清的臉上,被打倒在地的葉婉清,由於頭部撞上了地板,瞬間昏了過去,散落的秀發淩亂的覆蓋在地麵上,麵紗也落在了身旁。


    男子見葉婉清總算是消停了,搓著手掌,就要去解葉婉清的衣服,卻不想剛把外衫的衣帶解開,卻被人所打斷。


    接下來沒多久也就是到了現在莫禹澤踢門而入所見到的這一幕。


    “啊!”跟在後麵進來的老鴇尖叫一聲,這下可怎麽向老板交代呀。


    莫禹澤見到這一幕眼瞳沒來由的一縮,怒火瞬間爆發,兩步變一步地趕到葉婉清身邊,一腳踢開快要趴在葉婉清身上的男子,“嶺,他就交給你處置了。”


    “是。”嶺領命朝那男子抓去。


    “做什麽!你們這是要做什麽!嗷,鬆手。”男子自然不是從小受到嚴苛訓練嶺的對手,沒幾下就被嶺給製服了。


    莫禹澤把衣帶重新給葉婉清係好,卻發現葉婉清一身滾燙,麵上乏著紅暈。


    “你去備輛馬車來。”莫禹澤吩咐老鴇道。


    “好的,好的,我立馬就去。”老鴇連連點頭,趕忙跑出去備馬車去了。


    莫禹澤低頭看著靠在她懷裏的葉婉清不滿地皺著眉頭,淩厲地眼神掃向那名被嶺製服的男子,“解藥!”


    被製服的男子見自己好事沒成,反被揍,反正也吃不到了,索性幸災樂禍,哈哈大笑起來,“沒用的,我下得可是最猛,最烈的藥,沒有解藥,除非……哈哈,要是再不趕緊,明日天亮之後她便會死。”


    “她要是死了,你也別想活。”現在她還沒有找葉婉清上次之仇,所以在還沒讓她折磨葉婉清之前,可以說葉婉清是屬於她,敢碰她的東西,自然不會要他好過。


    老鴇很快就來告訴莫禹澤,馬車準備好了。莫禹澤一個橫抱,抱起葉婉清就朝外麵走,臨走前丟了一個特別深意的眼神留給嶺,嶺自然知道怎麽做。


    此時,葉婉清還在昏迷之中,渾身的燥熱,讓她觸碰到冰涼的衣物時,會覺得很舒服,下意識地忍不住去蹭蹭。


    莫禹澤皺眉,步伐也不免加快許多,上了馬車,讓車夫駛去醫館。把葉婉清小心的放在馬車的軟墊上麵,卻不想剛準備鬆手,就見葉婉清難受的哭了起來,手掌抓著她的衣服不鬆手。


    “恩~”難受的葉婉清在軟墊上翻來覆去地,嘴裏發出一絲呻/吟,冷汗從額頭上不斷地冒出。


    莫禹澤見此,拍拍葉婉清的臉蛋,“醒醒,別睡。”


    被拍醒地葉婉清朦朦朧朧地眼神看向莫禹澤,眨巴眨巴著眼睛看了好一會,認出了眼前是誰,嘟著嘴,一臉委屈地模樣,“好難受,恩~,我好熱~。”把手伸向莫禹澤求抱抱。


    莫禹澤抓住葉婉清的伸來的一雙手,把它按在葉婉清的身上,不讓她亂動,“乖,帶你去看大夫,就不會難受了。”


    感受到手上傳來的舒適感,讓葉婉清忍不住往莫禹澤身上蹭去。


    看著葉婉清越來越不老實,莫禹澤隻能黑著臉催促車夫快點。


    當馬車終於到達目的地時,莫禹澤一刻也不歇地抱起葉婉清朝醫館跑去,這個時間段,醫館還沒有打烊。


    “快幫我看看她怎麽樣了。”莫禹澤把葉婉清放在醫館裏僅容一個人躺下去的軟榻上。


    莫禹澤讓到一邊,讓大夫給葉婉清把脈。等了一會,大夫放在葉婉清手腕上的手收了回來,問道,“怎麽樣?可有辦法?”


    大夫一臉沉重的神情,搖搖頭,“我無能為力,這位姑娘中的是‘惑’,是春/藥中性子最強的一種藥,除非被破了身子,不然無藥可解。”


    莫禹澤沉著臉,知道繼續呆在這也無濟於事,把症金付給了大夫後,抱著葉婉清回到了馬車讓,讓車夫找一家客棧。


    現在她不能帶葉婉清回城主府,隻能把葉婉清帶去客棧,向掌櫃地要了一間上房,吩咐小二打幾桶冷水來。


    把渾身滾燙,皮膚發紅的葉婉清放在冷水裏,看看能不能有點效果。


    剛開始泡在冷水裏的葉婉清打了個冷顫,身子也有了舒適感,可沒泡多久就又覺得身子裏有一團火再冒,不停的扭動著身子。


    此時葉婉清眉宇之中帶著一絲媚態,很是誘人,被打濕的紗裙緊貼著身子,裏麵的肌膚隱約間一眼看去就能看個透徹。


    對此,莫禹澤也不由別開了雙眼,讓葉婉清獨自一人泡在澡桶裏。


    可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葉婉清的情況不但沒有減輕,反而看上去還更嚴重了。整個人都快縮進水裏了。


    莫禹澤見狀把葉婉清重新撈了出來,脫掉一身濕噠噠的衣服,把她裹進被子裏,莫禹澤知道自己這輩子隻能以男子的身份示人,嫁娶之類的都會離自己很遠,父王疼惜母妃,母妃生她的時候難產,身子也落下了些毛病,父王不忍心母妃再生,就對外謊稱母妃給他生的是名男兒,不然依祖母的性子絕對會讓她父王納妾,所以打小莫禹澤就被當成男孩子養大。


    看著被她裹在被子裏的葉婉清,有了一絲恍惚,那次被這人著了道去,心裏很是惱怒,堂堂的逍遙王世子居然被人給輕薄了,這傳出去還得了。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知道是眼前的女子後,她每天的一舉一動她自己都會知曉。到最後她也不知,當她自己出現在葉婉清麵前的姿態該是怎麽樣的,還沒等她開始報上次的仇,現在卻到了這一幕要救她的地步了。


    而再觀葉婉清現在的模樣,顯然是動情已久,也不知拿來的力氣,把沉靜在自己思維裏的莫禹澤拉到了麵前,笨拙的咬了咬莫禹澤的薄唇,“恩~。”


    莫禹澤瞪大了眼睛,顯然被嚇到了,一舉推開葉婉清,“沒良心的,居然還敢咬我。”


    眼睛怒瞪著葉婉清,原本還有些由於的莫禹澤,這次卻下定了決心,“既然上次你給我下藥,那這一次可別怪我了,要知道這是你自找的,正好算你還了我上次給我下藥的事。”說完,張嘴堵住了葉婉清嬌豔地紅唇,舌頭頂開她的貝齒,探了進去,邀請葉婉清的舌頭一起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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