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55年,春末,火影一行抵達風之國砂忍村。


    歡迎會沒結束,兩方先吵了一架。


    木葉第五代目火影,出了名的任性妄為【雖然很靠譜】,事實上,她之前能好好的和瀧忍村談成事情,已經相當出乎木葉一眾高層的預料了。


    其實說起來歡迎會上也沒怎麽的,五代目這許多年過去,一直都是那麽說話的。


    冷硬如誌村團藏,忍不了直接就走;


    習慣了如水戶門炎,他自己默默地心塞一下就好了;


    還有夾帶濾鏡如旗木卡卡西者,他隻會撓著後腦勺疑惑他們家玉江不是哪哪都挺好的嗎?


    但同樣的話,對自己人說和對外人說,完全是兩種結果。


    五代目火影罵過村裏百分之九十的人是蠢貨,大家都默默聽了沒什麽意見,但外人就不行。


    歡迎會上沙忍的忍者強行規避話題,對人柱力的事情也遮遮掩掩的不行,一旦五代提起尾獸能源化的問題,立刻就開始打機鋒。


    講道理木葉現在開會那些作報告的都隻說幹貨了,要不是顧忌著你是個外國人,敢這麽浪費時間下去,五代早晚要抽你的!


    結果五代還算克製,哪怕被煩的不行,也隻是開始拒絕說話安靜吃飯,沙忍特意敬酒的時候,她也配合的舉杯喝了沒再說什麽。


    ——她沒掀桌子轉寢小春就已經鬆了口氣了好嗎!


    看這孩子表現的多好啊,你們都這麽煩人了,結果敬的酒她還喝了呢!


    但事實上,貌似被鄙視了的沙忍隻是像所有被外交放置y的正常人一樣,對木葉的態度的表示了懷疑、還有憤怒。


    五代目火影於是終於忍無可忍的拂袖而去,頭也沒回的撂下一地不知所措的接待者。


    她倒是想在砂忍村轉轉,但一戰時火之國和風之國就開始打生打死,雖然後麵當了一段時間的盟友,但真心假意各占多少大家都清楚。


    要是沒人帶著,她最好不要亂走——因為很容易被懷疑用心的。


    事實上高千穗玉江|的用心依舊被懷疑了,她在街邊對邊找了塊荒地歇著,一個紅頭發的小男孩麵無表情的抱著個皮球從牆角那邊拐過來,看樣子他和鳴人差不多大,但看起來要強上不少——鳴人關鍵不能笑,一笑馬上變成傻孩子,什麽實力都看不出來了。


    高千穗玉江看著他麵無表情的繞著空地轉圈圈,轉著轉著就蹭到了她跟前。


    哦,守鶴啊……


    玉江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發頂,對方先像是受了驚的小動物一樣猛地齜出了牙,接著就愣住了,開始用一種說得上呆萌的神態開始觀察自己的雙手。


    “沒有沙子……”


    他的聲音非常可愛,神態中稍稍露|出了掩藏在陰鬱之下的懵懂,高千穗玉江看著他沉重的黑眼圈,想著那些有關沙忍人柱力封印不完全的傳聞,笑著對他說:“在我身邊不會有的,你要不要稍微休息一會兒?”


    八裏是個活了上千年的狸貓妖怪,高千穗玉江秉豐收之神的神格進行神代之後,在豐月之裏建造了了七座枝宮,供奉七個常年跟誰她的妖怪,除了妖狐玉葉,狸貓八裏排在第二位。


    這也就意味著,狸貓是豐月神的神侍,哪怕並不是八裏那一支,多少也會受到影響。


    我愛羅沉入夢想前,看到那個莫名讓人覺得很親近的大姐姐對著他很溫和的笑了,額頭上有溫熱又柔|軟的觸感,她用很好聽的聲音說:“睡吧。”


    ——其實溫和大部分是給守鶴的。


    ——就像王|權者會關心眷屬一樣,神明對於自己的眷顧者也會非常的溫柔。


    等高千穗玉江把小孩抱回風影那,看著一地狼藉才知道她走以後木葉和沙忍小規模的打了一架。


    宇智波帶土一個人幹到了三個,但是最後犯蠢被沙子迷了眼睛,這會兒正紅著眼眶在醫務室滴眼藥水呢。


    打架的事還沒處理,傍晚開宴之前,砂忍村的人柱力又失蹤了。


    今天真是沒完沒了……


    果然,人柱力失蹤沒半個小時,又有忍者匯報說:“我愛羅大人再次出現在了臥室裏,但是……”


    “但是什麽?”


    但是尾獸不見了。


    我愛羅身邊那一圈一圈的沙子消失的一幹二淨,其實探查的忍者單看他安靜的睡了這麽久沒出事,大概就能猜到肯定是出問題了。


    鑒於我愛羅失蹤那會兒雙方正在大打出手,身上帶傷的一眾忍者全部豁免了嫌疑,尤其是才從醫務室回來的宇智波帶土,被沙忍醫|療室的小姑娘調|戲了一個下午,回來的時候臉蛋和眼眶一樣紅。


    孩子是五代火影親手|交給風影的,最起碼在小人柱力到她爹手上的時候,那層沙子還在認真保護著他。


    這樣看來,抽走尾獸的人似乎也不是五代目火影。


    比起懷疑來懷疑去的瞎琢磨,五代目說了句真話。


    “木葉現在產業轉型,在沒有任務收入的情況下,忽悠你們都買木葉的技術用人柱力發電,是未來十年內能養活半個村子人的重要項目。”


    她的表情非常明確的嫌棄著:“我們有病啊把尾獸抽走?”


    “缺的錢尾獸是能補給我們還是怎麽的,我們要還他自|由?”


    雖然談話不歡而散,但鑒於木葉這幾年的行為,風影倒是真的不怎麽懷疑他們了。


    回住處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玉江根本沒有安撫人的意思,今天和沙忍打了一架的諸位也沒什麽臉見人,宇智波帶土吞吞吐吐的看了玉江一眼,最後估計是怕罰前,默默地縮回了屋裏。


    火影休憩室內,除了大包的行禮,還作為技術說明者一起來出差的科研部部|長大蛇丸。


    “這樣真的好嗎。”


    站在桌子前的男人甚至沒有回過頭,語氣也波瀾不驚可以:“放任他胡鬧下去,木葉早晚會被懷疑的。”


    高千穗玉江本來吊兒郎當的神情一頓,接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像是很驚奇一樣:“我表現的……有這麽明顯嗎?”


    “你還算及格。”


    “不過宇智波帶土表演的太差了,”提起帶土,大蛇丸的語氣甚至稱得上是刻薄:“連眼神都收不住,還指望能騙過誰?”


    玉江回憶了一下今|晚配合沙忍審|查時發生的事,左想右想都覺得帶土表現的簡直無懈可擊。


    “你大概是看不出來的。”


    看著她疑惑的神情,大蛇丸抬手撂下文件夾,轉過頭來麵對著站在門口的女孩子:“說起來,你對他做過什麽吧。”


    “或者說,你在放任他做些什麽。”


    他慢慢悠悠的走了兩步,手掌輕輕的落在玉江|的臉頰上,拇指一下一下的蹭著她的眼角:“雖然不知道你把那孩子怎麽了,但他有時候看你的眼神……”


    大蛇丸似乎是在斟酌用詞,似乎又隻是單純的為自己心裏的感受下定義:“總覺得有機會的話,恨的要把你咬碎了吃下去才能安心。”


    “唉?”


    火影大人不為所動的歪了歪腦袋:“這麽恨我啊……”


    “單純的恨怎麽會那麽深刻呢。”


    大蛇丸像是聽到了什麽笑話一樣:“太純粹的感情都不長久,越讓人抓心撓肝放不下的,才越讓人恨不得捧在手心之後馬上就直接咬死她。”


    這段非常意有所指的話並沒有帶來任何大蛇丸設想中的沉默,那個女人隻是單純的哦了一聲,接著自然的笑了:“說得好像很準確的樣子,看來大蛇丸大人對這種事也深有體會呢。”


    那一刻,大蛇丸在她黑色的眼睛裏看到了自己瞬間陰狠下來的神情。


    “啊呀啊呀,”笑的一派自如的女孩子語氣分毫不變的問說:“怎麽看起來,好像大蛇丸桑你想咬死的那個人……也是我呢?”


    這回大蛇丸沒有笑,皮膚蒼白的男人緩緩動了動手掌,冰冷但幹燥的掌心完全貼合在她的皮膚上,順著臉頰滑|到了肩膀,又順著鎖骨的輪廓停在脖頸。


    拇指按住動脈、虎口卡主喉|嚨——標準的扼|殺手勢,和內裏截然不同的、溫柔的像是害怕留下痕跡的力道。


    “不是說想咬死我嗎。”


    隨著這句話結束,大蛇丸能感覺到她刻意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滑|動的喉結蹭過他的手掌又恢複,微妙的撥動著他掌心的痕跡,泛起一股潮熱的麻癢。


    “上次好像也是的呢,惡狠狠的像是想把我的眼睛挖出來,結果最後輕飄飄的碰了碰就算了。”


    她說話時有些刻意的仰起頭,聲帶的震動一陣一陣的透過手掌衝進人的胸腔裏,哪怕說的是那樣讓人不悅的話題,也能震得人半邊身|體像是麻痹了一樣,微微的發起了抖。


    ——這樣的動作,可比接東西時刻意用手指撓撓男人的手心要高杆的多呢。


    “花樓裏出來的小丫頭。”


    大蛇丸低下頭,嘴唇在拇指停留的頸側輕輕貼了貼,說話時的氣息打在泛著青色的動脈上,像是徒勞無用的攻擊:“真的是長大了啊……”


    “看來大蛇丸桑是真的舍不得呢,咬都下不了口嗎?”


    任由男人靠在自己頸側,高千穗玉江斂下眼睛笑了:“說起來差不多有五年吧……你都沒有在給我修剪指甲的時候做小動作了。”


    “大蛇丸桑現在啊,還真是一滴血都不願意讓我流呢。”


    說著,她伸出五指攏住了男人的發尾,聲音低的隻剩氣息,句尾帶著蜿蜿蜒蜒的觸角:“大蛇丸桑你,居然有這麽喜歡我啊。”


    ==========


    接|吻的過程非常漫長。


    人如其名的男人非常有耐心,他餓舌|頭和口腔跟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樣,都帶這種爬行動物一樣的濕冷,上一個讓高千穗玉江如此有耐心用唇|舌交流的男人,是她已經在記憶深處慢慢模糊掉的紅發赤王,但不同於周防尊超乎常人的高熱,大蛇丸的溫度遠低於平均水平。


    當男人的舌|頭探|入口腔,沿著她的上顎一路舔shi過去,最後甚至深入到了舌根——比起一般常常用來形容的【被對方吞掉的錯覺】,玉江有種她馬上就會把大蛇丸吞掉的錯覺。


    沙忍村的建築是常見的沙漠型製,為了防止沙暴幾乎不留窗戶,導致大多數時間室內都是昏暗的。


    高千穗玉江盤腿坐在床|上,百無聊賴的研究著風之國屋頂的構造,坐在他身後的男人正埋首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舌|頭劃過皮膚之後,留下的水痕揮發時會帶來輕微的涼意,大蛇丸的手一直扶在她腰上,動作間悉悉索索的磨蹭著手指,食指慢慢的卡進胸|部和腰側的交界處,順著圓|潤的弧度一下一下的剮蹭著。


    ——輕的像是落在水麵上的羽毛。


    脫|下來的外袍都卡在腰間,高千穗玉江研究到第四根橫梁的時候,後背終於貼上了同樣溫暖的肉|體。


    看來蛇也是會有溫度的啊……


    結束了大概是欣賞或是品味的過程,大蛇丸手臂終於完整的還上了她的腰,男人的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拉她轉過頭來接|吻,動作也遠比一開始迫切的多。


    玉江在咂吮的間隙裏艱難的推開他的舌|頭,雙手捧住男人不悅的臉,拇指停在他陡然眯起危險萬分的眼角,安撫性的碰了碰他的嘴唇。


    “大蛇丸桑,我們來商量個事情吧。”


    腰部猛然收緊的手臂明確表達了他的不悅,蛇一樣的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腕,在一瞬間的沉迷之後變得越發暴躁,蛇類眯起了眼睛,忍耐著吞噬的食欲:“說”


    高千穗玉江歎了口氣,掙開他的懷抱站了起來,自然的解|開腰帶,任由所有衣服落在地上,然後微微抬起雙手,笑著問他:“很美吧,大蛇丸桑?”


    高千穗玉江|的身|體永遠定型在了少|女的時代,肩膀、手臂、腰線、小腹,全都是纖細柔|軟的樣子,這具身|體同樣非常白|皙,過分的像是某種帶著溫度的玉石——當然是很好看的。


    大蛇丸眯起了眼睛,沒明白這個話題的起因到底在哪裏。


    這女孩比他小了二十歲還多,和他的學|生紅豆差不多的年紀,大蛇丸雖然偶爾變|態,但能和一個他看著長大的女孩做這種事——尤其是他現在下|半|身的狀態——已經相當能說明這個孩子有多得他喜歡。


    喜歡的想一點一點護起來,又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下去。


    “我是說……”


    高千穗玉江嘖了一聲,上前兩步單膝跪在床|上,將明顯不高興的男人攔進懷裏,右手輕輕|按著他後頸突起的骨節:“大蛇丸桑你不覺得前|戲太長了嗎?我是有多好看啊……你要把我從上到下全都舔一遍嗎?”


    “等大蛇丸桑過癮了我一定會萎掉的。”


    她的另一隻腳撐在地上,撐在床|上的膝蓋向前蹭了蹭,抵在男性臍下的位置蹭了蹭:“你不難受嗎?”


    大蛇丸眯起眼睛,手掌撫上她的大感稍稍停了下,接著輕輕分開她的下|體,手指順著濕|熱的來源慢慢戳刺了起來。


    玉江踮在地上的那隻腳稍微有些失力,瑟縮著動了動腿。


    “……變得太快了。”


    “不行嗎?”


    “當然可以,”玉江任由男人攬著腰把她擁在懷裏平放在床|上,笑著用腿側蹭了蹭他的腰:“這是享樂,隻要舒服,做什麽都可以。”


    因為動作變換俯在胸前的男人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是嗎”,手指進出的動作卻突然變得凶狠起來——“弄疼我是不可以的。”


    襲上後腦的電流帶著熟悉的眩暈感,高千穗玉江側過頭喘了口氣,眯起眼的神態帶著種不自知的笑意,一股莫名的濕|潤水汽籠住了她的發梢眼角,恍恍然的帶著股奇異的吸引力。


    被進入的過程非常緩慢,玉江認定這整件事都是享樂,所以四肢不受控|製的麻癢、小腹內痙|攣著的酸痛感和下|體被撐開的飽腹感都是享樂的一部分。


    生理在經受巨大的快|感時會自然的躲避,高千穗玉江在這方麵卻很坦然,她是個某種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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