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蕭巽三人進了威遠鏢局,因為蕭巽的一句話,便有人直接向著蕭巽出手,而那幸清遠並沒有阻止的意思,反而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純文字首發》


    蕭巽看著那衝來的人,冷哼一聲,並不說話,右手快速的變了一個法決,隻見一個太極圖從蕭巽的手上出現,快速的向著那衝來的大漢撞擊而去。


    隻聽那大漢發出一聲慘叫,之後整個人都向後飛了出去,一聲悶響,撞擊在一根柱子上,“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癱軟在地,也不知情況如何。


    這一下過於突然,沒人想到蕭巽盡然能在隨手之下,就能把威遠鏢局的一個高手傷成這樣,當然,其中除了胡世雄,至少他見過蕭巽出手,知道蕭巽有多少能耐。所有的人,一下都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蕭巽,卻沒有一人立即上前。


    “都給我坐下!”幸清遠對著眾人朗聲道。


    眾人看了幸清遠一眼,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便都坐了下去,但眼神還是不滿之色,一直盯著蕭巽。蕭巽則是站在原地,什麽表情也沒有,其實,蕭巽也明白,自己三人要離開威遠鏢局,根本就不可能,他之所以這樣做,是告訴幸清遠,自己也有能力在來這裏之前逃走。


    “蕭公子果然好手段。”幸清遠卻是看著蕭巽,一邊拍著手,一邊笑著道。


    “幸鏢頭過譽了。”蕭巽道,“在下前來,並不是生是非,隻是希望幸總鏢頭能還以在下一個清白。”


    “此事,我威遠鏢局還得查明,既然這件事不是蕭公子等人所為,自然也不擔心查出真相,隻是,此事還得委屈三位一段時間了。”幸清遠看著三人道,蕭巽突然覺得,這家夥說的話跟胡世雄很相似,有時候,他甚至懷疑這兩人到底有沒有什麽關係。(.好看的小說)


    “幸總鏢頭說的是,隻是,在下等人還有要事在身,耽擱不得,還請幸總鏢頭行行好。”蕭巽道。


    如今,是說出這句話的最好機會。


    “這......”幸清遠似乎有些顧慮,而威遠鏢局的眾人則是道:“不行,事情還沒有查清楚之前,你們誰也不能離開威遠鏢局半步。”


    “我們若要走,你也留不住。”蝶舞看著那人冷冷的道,“待我們辦完事情,再回來證明清白。”


    被蝶舞冰冷的眼神一掃,那人立刻閉了嘴,在蝶舞的身上,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懾力,她說的話,很難有人能反駁或是不同意。


    這時候,那胡世雄走到幸清遠的身邊,kao近他耳朵輕聲說著什麽,隻見幸清遠點了點頭,便對著眾人道:“讓他們走吧,我相信他們是清白的。”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其中包括蕭巽與蝶舞三人,蕭巽雖然知道這幸清遠會放自己等人離開,但沒想到這麽快,這其中,一定有著什麽蹊蹺,而對於眾威遠鏢局的人來說,這件事情都沒有弄清,這三人的嫌疑最大,總鏢頭就這樣放走他們,這算是怎麽一回事?


    “多謝總鏢頭!”蕭巽對著幸清遠行了一禮,道,“告辭!”


    “請!”幸清遠做了一個手勢,便真的不再管三人,任由三人離開威遠鏢局。


    出了威遠鏢局,蝶舞問道:“他真的相信我們的話,就這樣放我們走了?”


    蝶舞說話的時候,紅菱也看著蕭巽,等著蕭巽的回答,蝶舞所問的,也是她想知道的。


    “他自然不會這麽輕易放過我們,他之所以這樣做,一定會派人跟蹤我們,然後查出事情的真相。(.無彈窗廣告)”蕭巽淡淡的笑著道。


    “難道,他真的認為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紅菱問道,“這樣的話,他不是ng費時間嗎?”


    蕭巽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是啊,自己前去威遠鏢局,為的就是讓幸清遠不要在自己身ng費時間,直接對劫鏢的人下手,其實,他隻是想幫幫這幸清遠而已,他畢竟與自己的師父是朋友。


    事情發展到現在的情況,三人已經不能改變了,如今,便隻有快速的回到蒼鷹教,先把花宗的事情解決再說,因為威遠鏢局的事情,又耽擱了一天時間,也不知道現在那邊什麽情況了。


    三人出威遠鏢局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夕陽已經掛在山頭,鮮紅如血。蕭巽在前,繼續向著前麵走去,並沒有要休息的意思,而且出了這座城市,便直接駕馭著法寶,向著那十萬蜀山的方向衝去。


    又過了兩日,蕭巽三人終於回到了蒼鷹教,而且直接向著伏世的房間走去。到了門前,敲了敲門,伏世說進來之後,蝶舞便推門進去了,伏世似乎還在忙著什麽事情,當看到進來的三人之後,先是一驚,然後是高興:“你們回來了?”


    蝶舞看著伏世,看著這個一直對自己疼愛有加的父親,頓時之間,一股莫名的感動油然而生,但還是問道:“父親,你為何突然要攻打花宗?”


    蝶舞說著這話,倒是讓伏世一愣:“你們回來,不會就是為了這事吧?”


    蝶舞點了點頭,道:“您不應該攻打花宗的,我們都覺得這是不明智的選擇。”


    伏世看著蕭巽,問道:“你也是這麽覺得?”


    蕭巽過了許久,才點了點頭,道:“是!”


    “好啊。”伏世說著,站向一邊,然後坐了下去,看著蕭巽道:“我倒想聽聽你的理由。”


    蕭巽看著伏世,道:“一,花宗不像仙宗那般不堪一擊,我們攻打仙宗,便大傷元氣,而今,還沒有完全恢複,便去攻打一個比仙宗更加強大的花宗,對本教不利。二,花宗少宗主與我是朋友,我不想兩邊發生矛盾,我有能力讓花宗與蒼鷹教站在同一陣線。三,攻打花宗,不如選另一個嗜血宮,我保證在半年之內,讓嗜血宮成為蒼鷹教的又一個勢力。”


    聽蕭巽說完,伏世似乎在思考著什麽,過了許久,便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怎麽才能相信你?”


    “我相信他,蕭巽說的,女兒會幫助他完成。”蝶舞這時候道。


    伏世看著蝶舞,過了很久也沒有說話,蝶舞接著道:“父親,您就相信我們吧,撤回薛當。”


    “雲使者,你真能讓花宗與我蒼鷹教站在一起?”伏世突然看著蕭巽問道,他的雙眼中,閃爍著光芒。


    蕭巽看著伏世,重重的點了點頭,他確實能說服花宗與蒼鷹教站在一起,這畢竟比兩敗俱傷來得好。


    “本教終於明白,你們為何能從花宗出來了。”伏世看著蕭巽三人道。


    聽著這話,三人一愣,蝶舞問道:“父親知道我們在花宗?”


    伏世點了點頭:“隻是沒想道,你們出來盡然是為了花宗。”


    “父親如何得知,難道......”蝶舞突然感覺到什麽。


    “對,地使者的人已經先你們一步回來了。”伏世道。


    “教主給他什麽命令?”蕭巽問道。心中有些擔心,他實在想不到,薛當的人盡然這麽快。


    伏世似乎知道蕭巽的心思,笑著道:“本教也正在考慮給他什麽命令,你們在花宗,本座自然不能下令攻擊,見你們回來,本來可以直接攻打了,卻又被你們阻止了。”


    “父親的意思是那人還沒有得到父親的命令回去?”蝶舞問道。


    “就在隔壁,風使者,你去把他叫過來吧。”伏世對著紅菱道。


    “是,教主!”紅菱說著,便向外麵走了去。


    很快,薛當派來的三人,便都進來了,當看到蕭巽蝶舞之後,便一愣,他們不是在花宗麽,現在怎麽跑到教主這裏來了?三人更擔心的是,教主會不會覺得三人欺騙他,而把他們叫過來治罪。


    三人一下跪了下去,哀求道:“教主,公主與雲使者確實在花宗,小的回來之前,確實見過雲使者,而且也是雲使者親口說小姐在花宗的手上的。我們絕沒有欺騙教主,還請教主明察,還請雲使者救救小的。”


    “你說的事情教主已經知道了,教主叫你們來,不是治你們的罪,而是給你們命令的。”蝶舞看著三人,有些無奈的道。


    下命令?三人一愣,自己等人回來都有三四個時辰了,可教主就是一直沒下命令,現在小姐他們回來了,是不是就該攻打花宗了?想到這裏,三人一陣激動:“是,請教主下令,我們這就回去告訴地使者,攻打花宗。”


    “誰說要打花宗了?”蝶舞聽著這話,便有些不高興了,“教主命令還沒有下,你知道教主的心思,還是你能為教主做主?”


    那人聽了蝶舞的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整個人都軟了下去:“小姐,屬下沒有那個意思,屬下......”他沒有說完,蝶舞便冷冷的道:“來人,拉出去殺了,我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小姐,饒命啊,小的知錯了,饒命啊,教主,饒命啊......”求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隻聽到外麵傳來一聲慘叫,便沒有什麽其他的聲音了。


    房中剩下的兩人,此時都嚇得臉色蒼白,一句話也沒有說,隻等著伏世的命令,他們可不能再像先前那人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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