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下午來了,我看得出她想等你回來,想和你說一些事。”蘇晚心在夜洛寒的眼神裏得到允許聊天後趕快說:“她好像想和你解釋一下……”


    激情過後溫潤如玉的臉一下子陰沉下來,蘇晚心的話也因為這沉了的臉色而變小最後截住不說了。


    她立刻坐起來,拉著夜洛寒的胳膊撒嬌,可撒嬌的話還沒出口,夜洛寒就甩開她翻了個身,“你快點睡!”


    “洛寒……”


    “不想睡別擾我,滾去那屋!攖”


    蘇晚心嘟著嘴,被他罵慣了,臉皮也練出一些來,她貼上他的後背,手繞過他的腰身,在他的胸前再次來回撫摩。


    這回蘇晚心不說話,被她摸的心癢癢的夜洛寒轉過身來,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又想點火?是不是下不了床的滋味你還挺回味,挺想再感受一次?償”


    “討厭,我沒有。”蘇晚心繼續撒嬌,假裝要從夜洛寒的手裏抽出自己的手,夜洛寒到也配合,抓得更緊。


    雖然看樣子還在生氣,但夜洛寒卻也溫溫淡淡的說:“你別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我和我媽的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這話聽著很生分,可是,蘇晚心卻能聽出關心來,她權當他在心疼她,不想讓她操心了!


    “我們是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媽那麽疼我,我也得處處關心她不是嗎?”


    “哼——”夜洛寒嗤笑了一聲,“不得不說,你這自我寬慰的功底,非一般人能比。”


    蘇晚心頓了一下,饒是再假裝堅強,被戳穿的時候,也會痛的。


    垂眸,她聲音很低,“就指這個活著。”


    心,在她這句卑微到底的話後疼了一下,這一年多的婚姻,如果自己步寬慰自己,可不是簡直沒法活了嗎?


    他對她嚷嚷的時候,他從來沒有這般心疼的感覺,就算她落淚的時候,他也沒有現在這般心疼。


    可此時,他疼了,真真切切的疼了。


    蘇晚心還是一個執著的女人,今天的話題還沒有結束,她的目的還沒有達到。


    既然她認為夜洛寒是關心她不想讓她操心,那她到要給老公講講道理:“老公,你想過沒有媽這麽多年一個人為什麽啊?她和爸爸……”


    有了剛才蘇晚心打出的那張可憐牌,夜洛寒也不那麽冷酷了,淡淡靜靜的問她:“你是想對我說,那個男人愛我媽?”


    “肯定的事!”蘇晚心眨巴著杏眸點頭,又依偎在夜洛寒的胸懷裏,柔情似水。


    “哼!”夜洛寒推開蘇晚心,“你到說說,哪個男人愛女人還要挾持她?”


    “挾持?”蘇晚心差點笑出來,但她忍住了,而是用眉目傳情的表情看著夜洛寒,“你為什麽不認為他們是在相愛呢?”


    有句俗話叫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洛文如雖不是黃蓋,但也絕不是夜容川抓出去作為要挾夜洛寒的人質!


    蘇晚心到認為洛文在yu/論下過的很淒苦,很多年來,她也是左右為難,上上不得,下下不得。


    “洛寒,其實,爸他也肯定不好受……”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寵你了?”


    夜洛寒這樣說,卻撫在蘇晚心身上的手沒有拿開。


    蘇晚心知道,夜洛寒是氣夜容川都有家了,還在外麵招惹洛文如!並不是真正的在恨夜容川。


    蘇晚心往夜洛寒懷裏蹭,緊緊的抱著他,有些孩子般的倔強,“爸是不對,都有家了還不好好過日子,可是,現在怎麽辦呢?你都娶老婆了,一切都不能倒轉重來了。”


    “蘇晚心!”夜洛寒推開蘇晚心,秋波微轉,挑了挑濃立的眉骨,“那我要在外麵再找一個,你也能理解?”


    蘇晚心頓時愣了,他雖然像在說玩笑話,也能算是氣話,但還是觸動了蘇晚心內心深處害怕的那根弦。


    夜落寒那風流蘊藉,儒雅的氣質,就算他不去找,仍然有大批女人前仆後繼。


    如果有一天,他真的把持不住了,遇上更漂亮又心動的,那他會不會真的像夜容川那樣出一次軌呢?


    看著她眸中含著盈盈秋水,他終於捏上她幾回都不舍得捏的小臉,“能睡了嗎?”


    她吃驚到受寵若驚,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捏她的臉,就好像情人在調/情但又很親情,她揉著有些隱隱發疼的小臉,淒淒目光又重新泛上喜色。


    她環上他的硬邦邦的胳膊,滿臉的滿足和嬌媚。


    字典裏有個成語叫做得寸進尺,蘇晚心就是這樣的人,真的是給點顏色就敢開染坊的人。


    “老公。”蘇晚心把臉在夜洛寒的小兔一樣的胳膊上蹭,用眼皮感受他胳膊上的涼意,又用含蓄深婉的話說:“家庭和睦,丈夫的立場很重要。”


    夜洛寒挑了一下眉,說不出的溫潤懶散,目光有些淡漠的涼意看著她,好像這場聊天還沒有結束,夜落寒看著她,似乎到想要聽聽她到底今天要聊些什麽?


    蘇晚心到不認為這薄涼的眼神是讓她閉嘴,於是,她又接著說:“我爸從來不允許外麵的人對我們家的事說三道四,他從來瞧不起那種自以為是的男人,欺負老婆那叫什麽麵子?


    男人的麵子不是老婆給的,是自己掙的,同樣,男人給了老婆麵子也是給了自己麵子,娶妻子是用來愛的,把妻子當重要的人,人才能尊重她。”


    夜洛寒耐心的聽她講完,然後看不出什麽表情的問她,“你是說我沒給你麵子?我做得不如你爸?我不如他成功?”


    “不,不不是!”蘇晚心連忙擺手,發現自己真的是自找死路,好好的氣氛,又要讓她的放肆給毀掉了。


    她提心吊膽的時候,夜洛寒卻說:“你明天可以睡懶覺不去上班,我也可以?”


    蘇晚心愣是用了半分鍾的時間來消化他的話,然後抱緊他,笑得花枝亂顫,窩在他的胸懷。


    “就是隨便聊天,絕沒有別的意思,你愛聽就聽聽,不愛聽就當……就當那啥了。”


    蘇晚心像孩子一樣不停的在他懷裏蹭,夜洛寒感覺他快被擠下床了,但他卻抱緊了她。


    一夜好眠,蘇晚心早上起來的時候,夜洛寒已經不在了,她收拾好了,也沒有忘記昨晚她穿過的那件他的白襯衣。


    進了更衣室準備拿走去給幹洗,發現那件衣服找不見了。


    ——


    蘇晚心接到夜錦然的電-話真的是有些意外。


    錦繡園。


    蘇晚心一進門發現原來一踏足就有緊迫感的地方,現在有了恐懼感!


    原來高檔到能刺瞎眼睛的地方,現在整個變了樣,是另一種刺瞎眼的裝飾。


    另一種特別的闊氣,看上去不是一般的浮誇,畫風感覺進了某大碗明星的演唱會。


    被shock得不輕的要數原來放著進口沙發的地方,現在成了一個小舞台,上麵是一張看起來怪異的沙發。


    對!是怪異,最起碼她沒見過。不敢說她自己有多時尚,但她絕不是一個落後的人,一些追求時尚的年輕人她也見過,像夜錦然這樣能折騰的還真的少見。


    關鍵是他能折騰到讓你目瞪口呆的地步。


    門口堆著一堆東西,這些蘇晚心沒有見過,但看樣子應該是夜洛寒的。


    “大嫂,你來了。”


    夜錦然抱著一個紙箱走下來,頭頂雞冠一樣的頭發紮成了一個朝天小辮,走路小辮還跟著有一下沒一下的跳舞。


    蘇晚心看著有些想笑的時候,夜錦然說:“嫂子,這些都是我哥的,我這裏放不下了,你給他帶回去。”


    蘇晚心看著門口堆成的小山,指著那堆東西說:“這麽多,我得打電話讓搬家公司來。”


    “不用,我和你去送。”


    夜錦然說著就把門口的東西搬起來往外麵他的車和蘇晚心的車上放。


    蘇晚心也動起手來,夜錦然去拉住她,“嫂子,你別動,我來就好。”


    “沒事,我和你一起搬……”


    “不用!你這嬌小玲瓏的身體比得上玉殿嫦娥了,你見過嫦娥姐姐幹活嗎?”


    蘇晚心先是愣了一下,第一次有人用嫦娥形容她,果然這搞藝術的人和平常的人不一樣。


    夜錦然顯然不知道自己的話讓蘇晚心在發愣,他自顧搬著東西往車上放。


    這下蘇晚心到也不客氣,她站下來看著夜錦然,比較清瘦的身體,個子和夜洛寒差不多,也得有一米八七左右,胳膊上看上去也是有發達的肌肉,抱著東西來回的走,步伐矯健而勤快。


    感覺不是在幹活,而是在走t台。


    夜錦然身上有痞氣,有不成熟稚氣,有活力,有另類人物的特質,但就是沒有公子哥的輕浮和傲慢。


    “錦然。”蘇晚心走到夜錦然的身邊,“你不準備改變一下,到公司去上班嗎?你哥現在身邊正缺人手。”


    “公司人才濟濟,也不缺我一個。”


    “可你是自己人啊。”


    夜錦然放下手裏的紙箱,笑著對蘇晚心說:“我聽說你也很能幹,你也是自己人。有你在我哥身邊助陣,我放心。”


    “噗嗤。”蘇晚心笑了,笑他那口氣,好像出自夜容川。


    “嫂子。”夜錦然拍了一下手上的塵土,有些鄭重的樣子看著蘇晚心,“你要真想幫我,就說服爸和我哥,讓大姐進公司唄。”


    “你哥從來沒有攔過大姐進公司。”蘇晚心也同樣認真起來,“錦騰是你們兄妹三個的,你哥從來沒有想著要獨占。”


    “嫂子,你看看你,這麽嚴肅幹嘛?我也沒說神馬啊,就是讓你去勸說。”夜錦然想起夜今美的話,一改口吻,“當然,我知道我哥比我還倔,你要說不通,就當我沒說。”


    “錦然,我的意思是,大姐進公司問題不在你哥那。”蘇晚心依舊堅持著她的認真模樣。


    “我知道,我就是那麽隨口一說,我也是想著如果大姐進了公司,或許多少會減輕一些我耳邊的嘮叨,我的那份如果大姐分擔了,大姐高興,我也愉快不是。”


    蘇晚心抿了一下唇,看著夜錦然沒有再說話。


    夜容川一心想把一切都給夜錦然,可是,夜錦然是真的半點不爭,而夜今美是削尖腦袋要進公司挑大梁,夜容川就是半點機會不給。


    “好了,嫂子走吧。我順道去你家看看。”


    夜錦然已經發動車子,探出車窗喊她,“嫂子,快帶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兒。”


    ——


    皇家花園別墅。


    夜錦然又把車上的東西一樣樣搬進來。


    “錦然,你放這別管了,等你哥回來我讓他看看,有用的留下,沒用的放地庫去,你去洗手吧。”


    夜錦然低頭一看,衣服上不知蹭了什麽,髒的厲害。


    “嫂子,這衣服我是出不了門了,你給我找一件我哥的吧,我順道借一下你家的浴室。”


    蘇晚心也是頓了一秒,剛想說什麽的,夜錦然已經不客氣的上樓了,她跟上去想讓夜錦然去客房洗澡換衣服的,可夜錦然到一點兒也不見外,直接進了主臥。


    “嫂子,你把我哥的衣服給我放在門口就行。”伴著嘩嘩的水聲,浴室來傳來夜錦然的聲音。


    蘇晚心搖搖頭,無奈的走進更衣室,找了一套休閑衣服給放在沙發上,“錦然,我給你放在沙發上了。”


    “知道了嫂子,你出去吧。”


    蘇晚心撇了一下嘴:瞧他說的,好像她還要留下似的。


    夜洛寒的車進了院子?蘇晚心不太相信,這個時間段,他該在公司啊,可是,沙發上的蘇晚心確實聽到了院子裏的聲音來自夜洛寒的車。


    因為這個聲音已經和她的感覺神經密不可分了!


    “你怎麽這個時候回來了?”蘇晚心迎到門口。


    “怎麽?這個時候我不能回來?”


    “不是。我是說……”


    “這是怎麽回事?”夜洛寒指著門口一堆東西問。


    “是錦然給拉過來的,都是你的東西,你看一下,有用的就放下,沒有用的我放到地庫去。”


    夜洛寒沒說話,隻是隨便哼哧了一聲就朝樓上走去。


    蘇晚心快步跟上去,夜錦然在主臥裏洗澡,不知道他現在洗完了沒?也不知道夜錦然在這裏洗澡,夜洛寒會不會不高興?


    估計是猜到他會不高興,所以蘇晚心有些難以開口,隻是希望夜錦然能快點洗完出來。


    “洛寒,你是要找東西嗎?我給你去拿。”蘇晚心追上去拉住夜洛寒的胳膊。


    回眸,他站在樓梯上,審視的目光俯視她。


    “我是說……”


    “那小子在幹嘛?”夜洛寒打斷蘇晚心的話朝樓上看去,剛才一進院子就看見了夜錦然那輛燒包跑車,但在客廳裏卻沒有看見人。


    本來也不去多想,可現在蘇晚心阻止他上樓,他就不得不多想一下了。


    “他能幹嘛?給你搬東西衣服弄髒了,在洗澡換衣服呢。”蘇晚心也完全沒有想到多一步的地方去,她純粹將夜錦然看成一個小孩,一個自家小兄弟。


    “髒了回家不能換?我們這裏有他的衣服?”


    “說是髒衣服沒法見人,出不了門。”


    “哼!男人家的那麽矯情!”夜洛寒繼續往樓上走,對蘇晚心說:“昨晚拿回家的文件丟在家了。”


    “我幫你去拿,在書房還是臥室?”蘇晚心跑在夜洛寒的前麵。


    夜洛寒到停下來,又一次審視般的目光看她。


    蘇晚心感覺到夜洛寒的目光,她停下來,這回換她俯視他,可是,她咋那麽沒底氣?人家站的比她低都比她氣勢凶猛。


    “那小子是在洗澡換衣服嗎?”他咋那麽不信呢?她這動作不懷疑都說不過去啊!


    夜洛寒邁開步子,開始不信蘇晚心的話,“你不是聯合那小子偷我東西吧?”


    “噗嗤!”蘇晚心笑了,挽著夜洛寒的胳膊,“我隻會聯合你偷外人的東西回來。”


    是的,她想說她很過日子,事實也證明她是一個不敗家的妻子。


    “洛寒,那個,錦然在咱們臥室洗澡,還換了你的衣服……”蘇晚心小聲如實報告。


    果然,夜洛寒停下腳步,剛剛眉眼隨和的臉一下暗淡下來,“別的房間不能洗澡?他那穿衣風格能穿得了我的衣服?”


    “我,我也沒辦法,他一上樓就直接去了咱們臥室,我總不能把他拉出來吧。”蘇晚心揪著夜洛寒的胳膊盡量能拖延一些時間好讓夜錦然能洗出來,“他是你親弟弟,也不是外人……”


    “嫂子,這衣服我穿還行,是不是也還蠻帥……”夜錦然抬頭,後半截話戛然而止。


    “恩,看著是挺合適的,你以後不妨可以換換穿衣風格。”蘇晚心說的心不在焉,心裏在意著夜洛寒會是什麽看法。


    “你這隨便在別人家脫衣服的毛病改改!”夜洛寒岔過夜錦然就往裏走。


    是的!他生氣了,蘇晚心一個女人在家,這小子居然在他們臥室洗澡!


    夜錦然瞪起眼睛剛要回擊夜洛寒,卻被蘇晚心扯著他的胳膊,“好了,你也那麽忙,我和你哥有事,我就不留你了,你先走吧。”


    這是逐客令!


    夜錦然看著蘇晚心那種害怕的樣子,想到夜今美的話,果然是真的!這麽好的女人被夜洛寒不當回事的欺負著!


    想給蘇晚心討公道的,但顧忌到可能會給蘇晚心帶來更大的麻煩,最後他還是忍了。


    “嫂子,那我走了。”


    “恩,再見。”


    “你到我那玩啊,我唱歌給你聽。”


    “好,謝謝!”


    已經走到臥室門口的夜洛寒被身後兩個男女搭配的戀戀不舍的友好對話給激怒了。他回頭瞪著夜錦然,“沒我哪來的她?”


    這是怪夜錦然不和他打招呼呢還是怪夜錦然和她互相禮貌呢?蘇晚心想的心裏慌亂起來,他走到夜洛寒的身邊,低聲說:“他一孩子,你計較什麽?沒你我什麽都不是,你別生氣了。”


    距離不是很遠,蘇晚心雖然很小聲,可是,夜錦然聽得一清二楚,也把蘇晚心對夜洛寒低眉卑躬的樣子看的一清二楚。


    頓時那股子年輕氣盛就燃燒起一把火來,他走到夜洛寒的身邊,“我就是在你這洗了個澡,穿一下你的衣服,你罵她幹嘛?!”


    這一年來因為他對蘇晚心不好,沒少聽見責備,來自母親的,來自朋友的,這小子幾年都不在家,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第二次見蘇晚心吧?


    第一次是他們的婚禮,說實話,婚禮那天,連他這個新郎都沒怎麽看清蘇晚心的樣子,他就不信蘇晚心隻是第二麵就能給夜錦然留下這麽深刻的印象?


    深刻到要替蘇晚心和他這個做丈夫的來討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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