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輝從書房出來,便去了覺羅氏那裏,他很想看看妹妹,聽父親說妹妹的名字叫伊爾哈。


    星輝先到正院在覺羅氏的門外請了安便去耳房看伊爾哈,看著繈褓裏粉雕玉琢,香香軟軟的小嬰兒,星輝覺得心裏被什麽東西弄的滿滿的,情不自禁的伸出食指想碰碰伊爾哈的小臉蛋,卻被博敦的聲音給嚇的迅速收了回去。


    “大哥,你來看妹妹怎麽不叫上我。”博頓像顆小炮彈一樣衝進了屋,剛剛五歲的博頓還不大清楚妹妹是什麽生物,隻是想到一向最疼愛自己的大哥,練完功課後居然沒有來看自己,而是來了新來了妹妹這,心裏就有些不舒服。


    “噓!你小心些,別吵醒了伊爾哈。”星輝把博博頓抱了起來,帶著他來到床邊讓他看看小妹妹。


    “伊爾哈好小啊,她為什麽不說話?”博頓扭過頭去看著星輝。


    “伊爾哈還小,不會說話呢。”


    “那她怎麽白天也在睡覺呢?”博頓鍥而不舍的問到。


    “伊爾哈要多睡覺才能長大啊,博頓也要多睡覺才能長大。”星輝有些無奈,怕博頓敦再問下去,便抱著他準備離開,卻突然間看見伊爾哈睜了眼對這他和博頓笑。星輝和博頓都呆了下。


    “大哥,剛剛妹妹笑了。”富昌高興的是他和小妹妹終於有了互動了,於是兄弟倆在耳房一直逗弄著伊爾哈,而伊爾哈整個下午都沒有哭鬧,表現的很是喜歡兩個哥哥,兄妹三人和諧的度過了一下午。


    接下來的一個月,伊爾哈慢慢的對這個世界了有了初步的了解,這是一個與她原來所處的修真界完全不同的世界。


    首先這是一個凡人的星球,伊爾哈以前在修煉的途中也曾去過很多星球,那些星球有的有生物,有的沒有,像她小的時候在的那個星球除了植物並無其他生物。


    而這個星球似乎被不明物質包裹著,所以這個星球沒有靈氣,沒有靈氣就導致了她無法修煉,雖然她在覺羅氏的肚子裏占著一口先天之氣做了修煉,但是也隻是讓她的身體更健康,筋脈更寬廣能更好的吸收靈氣修煉罷了,而如今發現這個星球連靈氣都沒有。


    修真界向來用實力說話,你的修為決定了你的話語權。以前伊爾哈背後沒有大門派支撐隻是跟著師傅散修,修為在修真界也隻能算中等水平,但是也足夠她傲視一般的生靈了,以前她對於人類自然是不放在眼裏的,但是如今她也隻是個嬰孩,修為全無所以對於周邊出現的人她倒也麽有高人一等的想法。


    伊爾哈心裏明白就算有靈氣能夠修煉如果沒有奇遇或者頂級寶物助她渡劫,最後也難逃一死,頂多比凡人多活一二百年而已,她現在這樣的狀況生存都不易何談修煉,想到這伊爾哈有些灰心了,但是想到寶物腦中一閃,“對了還有玲瓏塔,我怎麽把它給忘記了。”伊爾哈沉下自己的意識打算與玲瓏塔溝通,卻發現她雖然能知道玲瓏塔在她體內,但是沒有靈力卻開啟不了。


    努力了幾天仍然毫無成果,伊爾哈索性放棄了嚐試,還是先等等吧,好歹等自己長大了再說。


    且不說伊爾哈這邊煩惱靈氣與修煉的事情,費揚古在伊爾哈出生後第三天終於騰出手來理清那晚的事情。張福被人帶來的時候,麵色憔悴,如喪考妣。他伺候費揚古多年當然知道這位主子的脾氣,其他單且不論,但是費揚古最恨的便是背主之人,其實又有哪個主子是喜歡背主的奴才的呢。


    張福知道自己這次凶多吉少,他在幫劉氏送湯的時候就知道後果了,可是他自幼父母雙亡,隻有弟弟與自己相依為命,他很是疼愛自己的弟弟,哪怕最難的時候他沒有吃的,也會想辦法給弟弟弄吃的,這次若不是劉氏拿了弟弟的把柄做威脅,他豈會幫她做那般下作的事情。


    主子當初對自己也是有知遇之恩的,自己多年來隨侍左右,如今怕是主仆情分也盡了。


    費揚古看著跪在地上的張福,心裏也有些複雜難言,自己早就派人去查了張福也知道是劉氏的娘家從中做的手腳,張福的弟弟好賭,被那劉誌派人設了套子瞞著自己的妻子在城西養了個外室,而這個外室實際上不過是八大胡同的一個窯姐,偏張福的弟弟對這個窯姐言聽計從,輸了自己哥哥多年給攢的家底不說,還欠了如意坊上千兩的賭債。


    而劉氏的哥哥適時地出現,讓張福的弟弟去求張福,張福隻有自己弟弟這一個親人,幾番掙紮之下隻得答應了劉氏的條件。


    他也是心裏存著僥幸,想著劉氏怎麽說也是爺的妾,早些年也是受寵的,沒準借著這事兒也能複了寵,那倒時候自己還能逃過一劫。


    知道這些,費揚古有些惱怒與失望更多的是不屑,這個奴才跟了自己十幾年,雖說有些小毛病,可一向對自己是忠心不二的,不然自己也不會放心把他放在自己身邊,並讓他統管前院的大小事宜,不曾想最後卻為了銀錢做出這等背主之事。


    “你可知罪!”費揚古聲音不大亦不帶什麽情緒。


    “奴才知罪,還望主子饒恕!”張福不敢抬頭,低頭應著。


    “饒恕?哼!這等背主之事,莫不說饒恕,我就是杖斃了你也是你該受的,用這等下作之事算計你得主子,你杖的是誰的勢。”費揚古沉聲問到。


    “主子息怒,主子息怒,奴才實在不知道那湯有問題啊,我以為劉姨娘隻是想見見爺。”張福怕了,原本他以為最多是打幾十板子後被趕去莊子上或者送出府去,總歸還留得一條命在,可看主子這意思,自己怕是小命不保啊。


    “你以為?什時候輪到你這個奴才做我這個主子的主了,到現在你還不知錯,我看你是執迷不悟,劉氏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般為她賣命?”


    “爺,奴才真的是不清楚啊,那夜您喝多了我看著您有些難受原本想吩咐大廚房給您做醒酒湯,剛好劉姨娘身邊的翠梅端了過來,奴才也沒多想,劉姨娘怎麽也算府裏的半個主子怎麽也不會害爺吧,所以我才把湯給您端過去的。”張福磕磕巴巴的說完後費揚古沒有出聲,細細的摩擦著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眼皮微微下垂掩住了眸裏精光,略微顯薄的嘴唇緊緊抿著,書房裏一時靜極了,隻能聽到外頭院子裏蛐蛐的聲音。


    張福被貶到莊子上的事情很快就在府裏傳遍了,一時間府裏的氣氛就有些躁動起來,張福一騰出位子,自然有人想補這個缺,在主子身邊伺候不僅有臉麵油水也多啊。而劉氏還不知道這個消息,此時她已經被帶到了小佛堂,這幾日她心裏忐忑不安,不知道爺將如何處置自己,摸摸了自己的小腹,劉氏打心眼兒裏希望這自己肚子裏已經有了孩子。


    張福跪著一直不敢抬頭,後背早就濕成了一片,他現在也拿不準費揚古會怎麽處理他。


    半晌才傳來費揚古的聲音:”張福啊你跟我也十幾年了看在這幾年的情分上,我留你一條命,去領五十板子,交了你手上的差事後去莊子上吧。”費揚古不想多言,吩咐了人將張福帶下去,坐著不發一語,他雖然已經查清楚了事情的經過,但他還是想聽聽張福怎麽說,不過張福最終也沒說實話,他有些失望但又覺得本該如此。


    五十大板張福熬不熬得住先不說,就算熬住了到了莊子上沒有好的條件小命要保住也怕難啊。


    費揚古在查張福的時候到是無意間發現劉氏的哥哥搭上了索額圖的線,不知道這次自家府裏的這醃臢事有沒有索相的手筆,如果有那麽劉氏還得在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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