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走後康熙並沒有處理奏折,他對於胤禛今天異常的舉動很是疑惑,自從上次彭定求的案子,十四讓人在京城裏散播了那些流言後,康熙就知道十四並不喜歡自己這個哥哥。


    所以今天胤禛突然提出要替十四受罰,他就覺得很奇怪了。


    康熙在殿內踱了好久之後,看著天色已晚,有些疲憊,便躺在榻上休息,並吩咐李德全若是永和宮那邊有回報,一定要叫醒他。


    康熙迷迷糊糊之間聽見李德全輕言“皇上,永和宮那邊有消息了。”


    康熙聞言掀開身上的薄被,踏上軟鞋,揉了一下額頭。僅穿黃色裏衣的康熙覺得有些涼意,李德全連忙服侍康熙披上了鬥篷,又端上了熱茶,康熙抿了一口,“朕讓你查的事如何?”


    “回主子話,今天雍郡王是奉德妃娘娘的口諭進宮,額頭上的傷也是在永和宮裏留下的。“李德全想到今天探查到的事,心裏唏噓不已,以至於越到後麵聲音越小。


    聯想到十四的事,康熙眉頭緊鎖,“老四的傷是在永和宮留下的?”


    李德全忙從袖子裏掏出一張紙遞給康熙,然後跪在地上,一聲不言。康熙接過去一看,越看越心驚,“簡直不可理喻!”康熙怒喝一聲,將手上的紙張重重扔到了地上。


    紙張飄落在地,康熙此時隻覺得腦袋充血,憤怒異常,“宮裏妃嬪的孩子哪個不是換養的,怎麽偏偏就她烏雅氏金貴,一個包衣奴才讓她伺候皇貴妃,難道還委屈了她不成。雖然胤禛從小就嚴謹不討喜,可是那也是她親生的,她居然恨不得讓老四去死!”


    康熙猛然將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起身怒罵,“這個賤人!”


    李德全隻覺得渾身冒冷汗,就算當初三藩之亂,大清江山危在旦夕之時,康熙都沒發過這麽大的火。李德全此時隻覺得渾身衣服都濕透了,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暗自盤算著德妃娘娘這次怕是要倒黴了,天子一怒,哀鴻遍野。李德全歎氣,德妃娘娘啊……是真糊塗了。


    被康熙禁足在府裏的胤禛,最近日子過的很是悠閑。早上與伊爾哈用過早膳後去前院書房看書,下午回來陪著伊爾哈和三胞胎到玲瓏塔裏玩鬧一會兒,晚間二人自然是一陣纏綿。這樣的日子一連過了幾天,伊爾哈不禁想要是她和胤禛能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


    但是她知道胤禛的抱負,知道這樣的時光不會長久,所以對於這樣安逸的日子也格外的珍惜。


    這日待胤禛用過膳去了前院後,伊爾哈便逗弄起三胞胎來,三個小家夥一見自家額娘盡管站不穩,但是都扒著悠車的車圍,“啊!啊!”的叫著。


    伊爾哈笑著抱起圓圓,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圓圓真乖,哥哥有沒有欺負你啊!”小北別看是個不愛哭鬧的,卻經常愛欺負圓圓,伊爾哈也奇怪,自從上次小北把糖糖咬哭後,被胤禛狠狠說了一頓,當時伊爾哈還嘲笑他,說小北那麽小怎麽可能聽得懂,可偏偏自從那次後小北就再沒欺負過糖糖。


    一邊的糖糖見額娘抱著哥哥,也顧不上自己,急的站不穩一個小屁墩兒就坐到了床褥上,小嘴一撇就哭了起來。伊爾哈瞬間就哭笑不得,無奈之下又將糖糖抱到了自己懷裏哄了起來。


    就在伊爾哈手忙腳亂之時,就聽見寶琴進屋說道:“福晉,蘇公公求見。”


    伊爾哈以為胤禛有什麽事,連忙將懷中的兩個孩子交給一旁的乳母,“讓他進來回話吧!”


    “奴才請福晉大安!”蘇培盛進屋後就朝伊爾哈行了禮。


    “起身吧,可是爺有什麽吩咐?”


    蘇培盛心道,自己主子還真是越來越有情趣了,這不過剛離開正院一會兒,又上敢著讓自己送東西來了,“回福晉的話,奴才是按爺的吩咐來送東西的。”


    “哦,是何物?”伊爾哈也奇怪,是什麽東西需要胤禛特意派蘇培盛送過來。


    蘇培盛聞言,就呈上了做工精致的描金海棠花嵌珊瑚的紫檀木小盒。


    伊爾哈疑惑的接過盒子,打開後隻見一張青縑靜靜的躺在盒子裏。胤禛以青縑為紙,鉛丹為字,寫了一封情書給伊爾哈,字裏行間言辭清麗,情誼重疊。末有詩一首:


    河漢雖雲闊,三秋尚有期。


    情人終已矣,良會更何時。


    伊爾哈看完後隻覺得臉上燒的慌,將青縑放回到盒子裏,吩咐寶琴收起來,就對蘇培盛道:“你回去吧,告訴爺就說我知道了。”


    蘇培盛被弄的一頭霧水,什麽就‘我知道了’不過不該問的就不問,是做奴才的本分,蘇培盛也不敢多問,隨即領了吩咐就去了前院。


    前院書房裏的戴鐸正與胤禛說著八阿哥府上的事,胤禛聽後心裏琢磨,看來老八府裏已經有了動靜,就是不知道他會對誰動手了。


    細細囑咐了戴鐸一番後,便讓他回了自己院子。戴鐸剛走,蘇培盛就進了書房。


    “東西送到了?”


    “回主子,東西奴才已經親自送到了福晉手裏。”


    胤禛聞言‘嗯’了一聲,複又問道:“福晉可有說什麽?”


    “福晉讓奴才轉告爺,說她知道了。”


    胤禛聽完後很是滿意,對蘇培盛道:“嗯,你去外麵候著吧!”


    待蘇培盛出去後,胤禛本想靜下心來再看會兒書,但是一想到他寫兒伊爾哈的那封信,心裏又忐忑不安起來。給女人寫這個,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也不知道伊爾哈看到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反應。胤禛歎了口氣,將手中的書掩在臉上,後往靠椅上一靠,越想心越慌,總覺得自己這麽做會不會顯得太過孟浪,惹的伊爾哈不喜可怎麽辦。


    正在他忐忑不安之際,外麵就傳來了蘇培盛的聲音,“主子,福晉來了。”


    胤禛聽見伊爾哈來了,猛的坐了起來,咳了一聲才沉聲道:“讓她進來。”


    胤禛看著眼前的伊爾哈,身著水影紅的旗裝,上繡有小朵的海棠花。頭發隨意的挽了一個鬆鬆的髻,斜插一隻淡粉色簪花,略施粉黛,朱唇不點而赤,低頭咳了一聲,便冷著臉開口“你不好好照顧他們三個,到這來做什麽?”伊爾哈並不在意他的冷臉,笑著說道道“不是爺讓我來的嗎。”


    胤禛聽她這麽說眼底帶著一絲笑意,看她一直四處打量,忍不住說道,“還不過來,楞在那作甚?”


    伊爾哈見他向自己招手,輕笑了一聲便走到了胤禛身旁。這書房自從上次她和胤禛大吵一架後,還是第一次來,上次隻顧著和胤禛吵架,也沒能好好看看裏麵的擺設,所以當下又忍不住四處打量起來。


    “可是看夠了?”胤禛將她抱到腿上,見她還是一副好奇的樣子,忍不住問到。


    伊爾哈有些失望的說道:“這些擺設,書案啊,八寶架也沒什麽特別嘛,就是書多了一些,感覺很嚴肅罷了。”


    “爺這是辦公的地方,與你那自然是不能比的。”說完還在她的頸窩處蹭了蹭。


    感覺著耳後那人熟悉的氣息以及頸間潮濕的呼吸,伊爾哈淺淺的勾起唇角,抓住他那不安分的大手,放到嘴邊輕噬,感覺到身後的人明顯的僵硬,伊爾哈不由得輕笑出聲。


    胤禛被她勾的火起,將她轉過來麵對自己,看著那不點而赤的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胤禛的吻一如既往地霸道,親吻她的力道與角度卻讓若伊爾哈覺到此時他的急切以及對自己的需要,雙眼緊閉的她依偎在他的懷裏,承受著他的愛撫,感覺他濕軟的舌卷著她的丁香小舌一起,不時劃過她敏感的上顎,激起一陣陣酥麻的戰粟,讓她情不自禁地嚶嚀一聲,身體好似化作一灘水一樣灘在他的懷裏,任他欲予欲求了。


    伊爾哈的反應更加刺激了胤禛,薄唇離開她的唇,續而扯開了她胸前的衣襟,親吻上了眼前的一片雪白......


    伊爾哈被他吻的情動,兩人又是在書房裏,她心裏撲通撲通的跳的厲害,想到那張青縑,伊爾哈忽然一咬牙,用手摸上他的唇,湊臉上去吻上了他。


    胤禛知道伊爾哈難得這麽熱情主動,她那丁香小舌鑽進他的口中勾著他,胤禛雖覺得意外,但卻顧不得多想,毫不遲疑的吮住了那誘人的香舌,一雙大手在她玲瓏有致的身上遊移。最後還抓住了她那滑膩的臀肉揉捏。


    伊爾哈在他溫柔的親吻的愛撫下,身子越發的火熱酥軟,喘息也越發急促。


    看著眼前柔肌膩體,深情密態,妍豔無匹的伊爾哈,不禁讓他心神搖曳,胤禛小腹頓時升騰起一股熱火。


    伊爾哈感受胤禛的變化,紅著臉閉上眼睛,伸手到他身下,隔著褻褲握住小胤禛上下動了起來。


    “寶兒.....你....”胤禛舒服的低哼了一聲。同時身體和內心在這樣特殊的環境和伊爾哈的雙重刺激下都興奮不已。


    伊爾哈並不言語,隻是另一隻手拉著胤禛幹燥的大手,將他帶到了自己身下,示意他撫慰自己。手指上傳來濕意,讓胤禛血脈噴張,沙啞的低沉嗓音如同陳年的美酒一般,在書房裏醞釀開來:“寶兒,我要你!”


    伊爾哈被那股酥麻感激的渾身一顫,想到這是在書房,不得不將呻、吟聲壓在了喉嚨裏。一邊伸手去解開的衣襟,一邊摟住他的背,輕*吸著他的喉結。


    “寶兒......”胤禛再也忍不住了,猛的將頭埋到她的胸前,銜住一抹嫣紅在口中玩弄。


    敏感處傳來的快感不斷傳來,在她全身瘋狂的亂竄,一聲嬌吟從她的檀口中溢出。


    胤禛見狀,手中和口中力道漸漸加重,伊爾哈再也受不住,索性推開埋在自己胸前的胤禛,翻身騎到他的胯上,扯下他的褻褲,對著他的火熱沉腰緩緩坐下......。


    雍王府,胤禛的書房裏是一片春意盎然,而在紫禁城裏的永和宮,此時卻是另一番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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