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俊美尊貴的男人嘴裏,吐出這麽銀蕩不堪的話來,顯然是非常刺激女人的。


    驀地,安可兒被刺激得臉色一片緋紅,頓時陷入了旖旎的遐想之中。


    如果……


    如果當時陛下不醒過來,她或許會抱著試試看,反正也沒人知道的心態……自己坐上去?然後吃幹抹淨不認賬,然後就當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然後繼續對陛下說‘別人的丈夫我不碰’之類的話,然後她也心安理得的繼續做一個道德婊?


    捂臉!好羞,特麽她居然都汙成這樣了,還想著要立牌坊!真是太丟砸們腐女的臉了攖!


    軒轅殊珺看著她捂臉嬌羞是我模樣,心頭湧起一陣一陣的冷怒:“安可兒,你難道還真的想對朕做這種事情?你把朕當成什麽,你把男人當成什麽?你想要就要,想丟就丟?你既然招惹了朕,朕就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下巴都快被軒轅殊珺給捏碎了償!


    安可兒忍著疼,漂亮的纖眉都糾結到了一下,吃力的說:“我不矜持,也不夠高貴……我承認我好色……怪我咯!可是,好色於是人之常情嘛,你們男人不也常常因為好色有時候然後會把持不住的嘛,女人也有這種時候的,陛下你就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冒犯您了!”


    這最後一句話,讓軒轅殊珺莫名的不爽。這個小女人好色,看到男性的身體就連路走走不穩了,如果以後她不勾引他了,那肯定會去勾引別的男人!


    軒轅殊珺越想越不爽,危危別的眯眸:“所以?你也會去偷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就像對朕一樣,做那些事情?”


    安可兒有些懵,她做那些事情?不就是偷看了一下他的禁地嘛?她又沒拿它真的塞進去……


    咳咳,不能順著陛下的想法繼續想象下去,特麽都汙限循環了!


    安可兒緊張得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但是她還是結結巴巴的解釋著,試圖糾正軒轅殊珺對她的偏見:“陛下,我真的沒有勾引過男人……我是好色,而且還很腐,可是並不代表我爛賤。唔,蕩婦和腐女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嘛!就像我可以用欣賞的眼光去看人體彩繪,但是我絕對接受不了自己去當裸模。甚至……甚至我可能會忍不住看*片……但是,我肯定不會有去當***的想法。我喜歡陛下的英俊,但是,我不會亂來的……唔,應該不會吧……”


    軒轅殊珺對於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詞匯,一點都聽不進去!


    此時他的眼中,隻有她那嫣潤晶瑩似花瓣的小嘴,在他的眼前一張一合的,就像罌粟花一樣致命的誘惑著他。見色起意,鬆開了她的下顎,他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五指探入她的長發裏,然後貼上她的唇瓣,沒有絲毫的猶豫,輾轉啃咬。


    她被吻得腦袋一陣缺氧,然後一片空白,完全被他掌控了,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強悍……


    吻過之後,他滿意的盯著像隻小貓兒一樣趴在他胸口上喘息的女人,被蹂躪過後的唇色,豔麗而愈發的誘人。


    忽然,薄涼的唇角邪肆的勾起了弧度,他頗有心機的把他胸前的衣襟扯開了,露出了精壯而結實的胸肌。


    安可兒幾乎是眼前一亮,小玉爪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扒上了的堅實胸肌上,迷人的線條,滑膩的手感,不消一會兒就又色眯眯的研究起了他的肋骨——好!性!感!


    軒轅殊珺的唇角微微勾起,果然,對付這個好色的小女人,隻要一露出胸肌,任何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可是為什麽,後宮裏其他的女人對他路出這種表情的時候,他會覺得很厭惡。而安可兒對他垂涎欲滴的樣子,他卻並不反感。他反而覺得她色眯眯的研究他胸肌的樣子……很可愛。


    驀地,軒轅殊珺一把抓住她越摸越深入的手,帶著蠱惑一般低沉的聲音問道:“喜歡我,嗯?”


    安可兒拚命的咽著口水,一個勁兒點頭,眼睛還是沒有辦法從他的胸肌上移開,臉上一片紅暈:“喜……喜歡……“


    他的薄唇微微的勾起一抹弧度,粗糲的指尖再次撫上她的臉頰:“媚藥,是怎麽回事,預備勾引我。你準備什麽時候對我下藥,嗯?”


    魔性的聲音入耳,安可兒沒有聽明白,就恍惚的點點頭,然後馬上搖頭:“不!不不不,我怎麽敢用這個東西對付陛下呢?要那個東西,隻是為了……為了防身,也許將來用得著也說不定。”


    軒轅殊珺的臉色驀地一變,淩厲的同,倏地收緊:“你想用這個對付誰?!”


    安可兒被他這一聲怒罵,嚇得小心肝一顫,她掉進了一個死循環了,怎麽解釋都不通。


    安可兒懊惱的極了,硬著頭皮回答:“現在還不知道啊,將來的事情奴婢是無法回答陛下的。我又不知道,將來會遇到什麽人,會遇到什麽樣的情況。”


    安可兒說的是大實話,她真的隻是想以防萬一而已!媚藥這種東西,雖然有些不齒,但是畢竟作用比較大,而且不會鬧出人命。


    但是她的話,在軒轅殊珺的耳中,聽起來卻是另外一番意思。


    大手扣住纖細的腰肢,狠狠的一收力道,她的身體就緊緊的貼上他,目光像是淬了冰,冷冷的慍怒著:“你還想著以後上別的男人,在用這種肮髒齷齪的手段,哼,安可兒,你難道是天生的蕩婦嗎?還是說,你覺得朕滿足不了你?”


    安可兒尷尬的咽了下口水,偷偷的看了眼他那故意裸露出來的胸肌:誰說的!光是看看都很滿足了!


    沒等她回答,軒轅殊珺又接著說:“這難道就是你不肯與別的女人共侍一夫的理由?擔心夫君女人太多,滿足不了你的需要?”


    停了軒轅殊珺說的,她紅著臉,還當真認真的想了下:“這……這當然也算是一個原因了。沒有那個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被其他的女人榨幹吧?婚後的性福生活也是很重要的。”


    男人像鐵一樣堅實的雙臂緊緊的桎梏著她的腰,驀地收緊,勒得她感覺腰都要折斷了,柔軟的小腹和男人堅實的緊緊的貼在一起,摩擦著,十分的曖昧。


    軒轅殊珺黑眸一寒,凜聲質問道:“所以,你把目標轉向了慕容?就因為他身邊沒女人,可以天天都隻滿足你一個人?昨天的媚藥,你是不是全都用在他的身上?”


    安可兒一陣頭暈惡心,她的小蠻腰被勒得幾乎隻有他的手臂一樣粗細,現在被他這麽用力的桎梏著,感覺小蠻腰被勒得都快沒有了!好擔心,軒轅殊珺忽然狂暴起來真的把她的腰給弄斷了!


    她用力的捶著他,掙紮著:“陛下,鬆開一些,我的腰快斷了!”


    她的纖腰,已經被彎折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讓男人血管噴張,全身都充血。


    但他終究還是憐惜她,緩緩的鬆開了些力道,卻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


    暈,被他這樣擠壓著,連大姨媽都洶湧了,隱隱的感覺道想瀑布飛流直下。


    安可兒焦慮了,這些血肯定是陛下把她那裏麵勒成了內傷,才流了這麽多血吧!


    軒轅殊珺繼續不依不饒的逼問著,俊顏一片陰鬱:“昨天,宸宵宮裏就來了他一個男人。你的媚藥不是用在他的身上,難道是用在狗身上。”


    安可兒擰眉,越說越難聽了!


    軒轅殊珺太睿智了,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重點,除了慕容,她卻是沒道理把這瓶藥給用掉。事實上,她的媚藥也確實是因為慕容秋逸而用的,她根本無從辯解。


    不承認的話,軒轅殊珺還不知道要怎麽逼她。


    安可兒隻得硬著頭皮承認了,但是稍微歪曲了一下事實:“是,我對慕容公子一見傾心,所以妄圖用媚藥促成好事。但是,被他察覺了,然後就失敗了。我問司徒禦醫再要媚藥,也是想再次勾引他。”


    他的墨瞳深處,醞釀著滔天的怒火,就連那副熾熱胸膛都在微微的震動著。


    她不敢動也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她幾乎都聽到了軒轅殊珺磨牙的聲音,他的瞳孔像燃著火一樣吞噬著她,但是聲音卻冷到了極點:“賤人!你和她一樣都是賤人,背著我勾引別的男人,還敢這麽大言不讒的告訴我!”


    安可兒嬌俏而明豔的臉蛋,瞬間就黑暗了下來:她?又是她!軒轅殊珺幾乎沒有一天不在她的麵前提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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