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感覺到身後有人飛快的朝著她撲過來,她猛地轉過頭來,眼前就劈頭蓋臉的灑下了一片白色的粉末,掉進了她的眼睛裏,讓她霎時間睜不開眼睛……


    在失去了視野的慌亂之中她的頸部被重重的一擊,然後她就失去了知覺攖。


    忽然,她感覺到身後有人飛快的朝著她撲過來,她猛地轉過頭來,眼前就劈頭蓋臉的灑下了一片白色的粉末,掉進了她的眼睛裏,讓她霎時間睜不開眼睛……


    在失去了視野的慌亂之中她的頸部被重重的一擊,然後她就失去了知覺。


    暈過去的那一刹那,安可兒隻想知道是誰偷襲了她!


    她一直保持著警惕,但是也沒有發現門外有什麽動靜,在靠近她。


    究竟是誰!能這麽出其不意的襲擊她!


    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想著,落進誰的手裏,也千萬不要落進軒轅殊珺的手裏。


    =====


    燈火幢幢,輕紗縵羅,床榻上的一對鴛鴦正在交頸而臥,繡著金絲鴛鴦的紅色錦被翻滾著紅浪,嬌聲婉轉償。


    安可兒尋著聲音,一路飛奔著跑過去,看到眼前不堪入目,她氣急敗壞,一把掀開了被子吼道:“你們這對狗男女!不要臉!奸夫淫婦,滾出去……”


    安可兒氣得豐盈的胸脯一起一伏的,驀地坐了起來,然後睜開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古香古色的房間裏,她茫然的才發現,原來她剛剛竟然是在做夢!


    而她剛剛掀起的被子,也不是那對翻滾在床上的男女的被子,她掀開的是自己的被子……好冷。


    識時務者為俊傑的安可兒,又想一隻貓兒一樣,蜷縮進了被窩裏。


    不管是誰捉住了她,現在大半夜的,她至少是有暖和的被子蓋,證明捉住了她的人,並不會虧待她。


    她我在被窩裏,拚命的揉著自己的腦袋,想把剛剛不堪入目的畫麵,全都都從自己的腦袋裏揉出去……草!她究竟是受了多大的打擊,做夢都在捉奸?!


    夢中那兩個男女的臉,她並沒有看到,但是,她的心已經能感受到了,床上的那對狗男女究竟是誰。


    安可兒恨恨的咬著牙:“奸夫淫婦!就算在我的夢裏,都這麽無恥!”


    門就在這一刻,吱呀一聲的打開了。


    安可兒下意識的想跳下床,但是她沒想到,她竟然動不了!


    她這才發現,在她自己的腳踝上,有一根細細的銀色的腳鏈,那天腳鏈的另一頭,拴住了床!


    安可兒的臉色驀地蒼白了:瑪德!究竟是誰這麽變態!把她當成畜生一樣拴著?!


    安可兒氣得全身都在顫抖的,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腰間,想抽出秋水劍斬斷這條屈辱的鏈子,可是她的腰間已經是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了。


    不止是她的腰上沒有了軟劍,就連她一直藏在身上匕首也已經不見了。安可兒看看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的衣服都已經換了個遍!


    男人的腳步聲沉穩,從門口那裏慢慢的走近了。


    安可兒的滿臉漲的通紅,悲憤,羞辱一點一點的侵蝕著她的心。


    就在男人繞進屏風的時候,一隻枕頭朝著他砸了過去,氣勢洶洶,但是卻沒有一點實質性的殺傷力——正如此刻異常憤怒的女人。


    安可兒幾乎不用看,她都知道進來的男人是誰,她已經是十分的熟悉了這個男人的腳步聲,當然,她也堅信著,這個時空的男人文雅有禮,各個都對她關懷備至,能對她這麽變態的幾乎就隻有那個男人——軒轅殊珺。


    安可兒幾乎是沒有見到人,就劈頭蓋臉的罵了一聲:“你混蛋!你還是男人麽!你這麽對我!”


    軒轅殊珺從容不迫的側頭一躲,輕輕鬆鬆的就閃過這隻來勢洶洶的軟枕頭。


    房間裏,燈火通明。明亮的燈光照耀到男人的身上都結了一層淡淡的寒霜。英俊而冷漠的男人筆直的站在她的麵前,唇畔淡淡的扯著冷酷無情的似笑非笑:“安安,這是你自找的。你不老實,就要受到懲罰。”


    女人精致美麗的臉上,氣得紅白交錯:“憑什麽?!你究竟以為自己是誰?是神麽!你對我這麽混蛋,你會招報應的!”


    “不管你是恨我,還是想要報複我,隻要是你的……我全部都想要。”


    安可兒狠狠的咬牙道:“瑪德~變態!”


    軒轅殊珺無視著她的怒火,還要繼續走近她的床邊上,安可兒像一隻毛都全部炸開的貓兒一樣,怒吼著:“滾開!別靠近我!信不信我咬死你!”


    軒轅殊珺倒是一臉的若無其事,從容坦蕩蕩:“你舍不得朕死。你要是想咬朕,不管是咬哪裏,朕都會滿足你。”


    安可兒被這個男人冰山一般宏偉的厚臉皮給打擊到了。


    她覺得自己動不動就暴怒,實在是很沒有內涵。她跟在軒轅殊珺的身邊這麽久,怎麽就沒有學會男人穩重陰狠的那一招,誰得罪了自己,就不動聲色的把別人記在自己的小本本上,然後,找個機會,出其不意的弄死這個人!


    就這樣被軒轅殊珺弄死的人,很多很多……


    有的人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安可兒想及此處,就狠狠的咬了咬牙,挺直了腰板直視著他:“是你派人偷襲了我?”


    軒轅殊珺大大方方的做到了安可兒的身邊,輕車熟路的將手伸到了她的身上,怎麽舒服怎麽來,他挑眉:“如果是別人問這麽愚蠢的問題,朕肯定會嗤之以鼻。但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光是聽著聲音,朕怎麽聽都覺得是美妙的享受。”


    安可兒有些略略吃驚的看著男人,原先他也就是在床上下流了一些。可是,這個男人不脫褲子的時候,至少是衣冠楚楚,怎麽也能這麽無恥。


    安可兒忍著忍著,在自己忍不住發作之前,橫眉冷對的問道:“我娘親呢,你把她怎麽樣了。”


    軒轅殊珺冷聲嗤笑著:“那個女人,你管她叫娘親,你根本就沒有見過她。”


    “我見過她了!她很好,恨疼我,很可憐……”


    軒轅殊珺漠然的看著安可兒,然後,緩緩的冷笑:“那個女人,隻不過是朕手下的一個擅長易容的暗衛。”


    安可兒又是一怔:“不可能!她看起來……”


    她一想自認為聰明,從那個女人的一舉一動上,她能判斷得出,這個女人是真的瞎,然後她也是舉手投足之間都對著她透露出一種濃濃的母愛……


    她忽然發現了問題,就是那個女人,說的話真的是太煽情了,才幾句話,就讓她哭得稀裏嘩啦。一個神經失常的母親,是不應該能說出邏輯感這麽強的話來的。


    安可兒黯然失神,她現在都很難相信,聰明如她,怎麽又被騙了。


    這個世界的人,怎麽都這麽擅長騙人,和演戲!


    瑪德!在這個世界上生活,時時刻刻都是在和影帝影後們飆戲!


    忽然,她的下巴,被他的手捉住了,性感邪魅的聲音啞黯:“在想什麽,看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處處都透著不甘心,怎麽,就允許用小伎倆將朕騙出去,不允許朕將計就計,把你引進來?安安,跟朕玩心眼兒,你還太嫩了!”


    安可兒無話可說,反正她再這麽聰明機智得像隻猴兒一樣,也翻不出如來的手掌心。


    忽然,軒轅殊珺的俊臉逼近了她,將她從思緒混亂的世界裏,生拉硬拽到了他的眼前。


    他的黑眸之中,隱隱得有冰冷的憤怒啊,笑得嚇人:“安安,你知不知道,你最讓朕失望的地方不是你三番四次的破壞朕的計劃,救助那些你認為不該死的人。而是,你居然能被一個陌生人,三言兩語的就打動了。那在你的眼裏,朕算什麽?朕為你做了這麽多,跟那些人比起來,朕難道不應該大過天?”


    安可兒被反問得一愣,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順著男人的邏輯走下去,是肯定沒有出路的,他總是有這種顛倒黑白的本事。


    安可兒驀地抬頭,露出了一個譏誚的冷笑:“早就知道你是個野心勃勃的男人。我隻是沒有想到,你會狂妄到這種地步……你居然還想在我的世界裏大過天?嗬!你怎麽不上天,去把太陽幹掉,然後你來發光發亮,照耀宇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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