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先生卻突然對著圖饒就是這麽一句鄙夷道:“我說你個喪屍王,沒事兒爬在男人身上做什麽?不過來幫忙,也不要讓你的小弟來攪和啊!”


    “啊!”圖饒先是一愣,隨後才發現自己主動的已經趴在了林勳的身上,還一副色眯眯的怪蜀黍模樣對著林勳直流口水。(.好看的小說)


    “還不把那些喪屍招呼開,你想自己人打自己人啊!”湯先生指著那些開始一大口一大口抓咬自己的變異鼠的喪屍道。


    “哦!”圖饒這次悶聲悶氣的站回了地上,一副得了便宜的表情看著林勳傻笑了起來。


    “你是喪屍王!”林勳雖然早有猜想,但是還是不免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畢竟這凡是稱王的家夥,都不該是副花癡樣啊!


    圖饒立馬很是芥蒂的搖了搖頭,深情的抓住了林勳的手,一副誠懇且幽怨的語調道:“我是圖饒,才不是什麽喪屍王,你放心我不會咬你的,最多我讓你吃掉!”說著話,卻是自己紅透了臉頰扭捏了起來。


    “作死!”林勳先前聽著還有些正常,隨後慢慢的反應了過來,對著圖饒的肚子就是一腳,圖饒頓時捂著肚子蹲在了地上一臉的吃疼道:“林勳,你幹嘛打我!”


    林勳卻是清白著自己的臉,渾身雞皮疙瘩四起,一副不習慣的表情道:“以後再說這麽奇怪的話,我不但要打你,我還要扁你!”


    “哦.....”圖饒這次知道自己觸了林勳的逆毛,當即知錯就改的點了點頭。


    “還愣著幹什麽?幫忙啊!”林勳眉頭微微抬起指著前麵的一團亂戰就是喊道。


    “得令,老大!”圖饒一聽立馬規規矩矩的站直了身子,便是閉眼嘴巴嘀嘀咕咕了幾句,顯然是與那些喪屍交流了起來。


    “做事兒就做事兒,還那麽唧唧歪歪的幹什麽?”林勳瞧著這家夥難得的閉嘴,低聲自語道。


    同時回身看向了阿信那邊,變故也隻在一瞬間。


    “啪!”一顆子彈好死不死的打在了林勳的耳骨上,穿透過去形成了一個圓孔,花花的直流鮮血。


    圖饒猛地張開了眼睛,就瞧見了林勳一臉被濺的都是鮮血,當即怒吼了一聲:“誰他娘的敢打我家林勳的!”


    “是那個家夥!”站在一旁的躲在石柱後麵童顏伸出了自己的手指,指向其中一個阿信帶來的人道。


    “給老子五馬分屍了他!”圖饒異常暴戾的對著喪屍群,就又是一聲嚎叫道。


    這話還沒落地,便有七八個喪屍,不顧死活的朝著那人跑了過去,直接一口咬著將人按在了地上。


    “磅!”爆炸來的太過於突然,所以的人都沒有回過神來,下水道再次搖晃了起來,同時又有屍塊大麵積的從頭頂掉落。


    “快躲起來!”圖饒沒見著是誰點燃的炸彈,隻得拉著林勳就朝著小聖的床下爬了進去。


    待到搖晃和爆炸結束,圖饒心不甘情不願的被林勳打床底下一腳踹了出去。


    林勳一站回下水道,抬頭便瞧見了一片星空,顯然那炸彈可不一般,萬幸當中的自己沒有被壓在石塊下麵,在一看,郝偉扶著一身泥灰的鄭院長已經開始向上爬了:“怎麽樣!”


    “阿信不見了!”郝偉看著頭頂的位子,渾身是血顯然受了不輕的傷。


    “還愣著幹什麽抓住他啊!”圖饒一聽,立馬就來了力氣道。


    “郝牧好像被壓在下麵了!”童顏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一個石塊下麵,對著林勳喊道。


    林勳當即朝著那石塊跑去,圖饒見著沒人理睬自己低聲自語般說道:“算了,先救郝牧,之後再抓那個王八蛋!”


    三日後。


    實驗島依舊被封閉了起來,不過沒有進行下一步的清理。


    據說在向郝家報告了所有的情況後,隊長和大衛憑空消失在了島上,沒人找到和他們有關的任何信息,就連和他們最後有過接觸的小聖也支支吾吾的沒有做任何交代。


    爆炸的時候郝牧被蕭浩南護著懷中,被一塊石頭再次砸斷了腿,據說這次可能沒辦法恢複的那麽好了,不過總算是保住了一條命。


    但郝牧卻沒有那麽幸運。雖然沒有死,但他先前自行注入的育苗已經損害了他的神經,變回了從前神經病院裏的郝牧,手指也因為破傷風感染而被迫切除了兩隻,不過也算是惡人有惡報,誰讓他研究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


    也許是有愛神之光庇佑的赫連偉德和蕭浩南這兩人,經過了這麽一大段生生世世的經曆過後,兩人不過是因為一些小的擦傷住院治療,婚禮的事兒依舊在籌備當中,蕭老一代夫妻依舊還優哉遊哉的享受著他們的環球之旅,等待自己的這對不孝子通知婚期當中。


    郝偉受傷不輕,三根肋骨骨折,加上被石頭砸傷後還強行與他人合力搬起壓住郝牧的石頭,導致如今還在昏迷當中沒有脫離危險,而鄭院長可謂是患難與共,打錯了藥又是槍傷感染這下子是徹底的躺倒在了病床上,沒法在調笑隔壁的郝偉了。


    童顏和林勳還有那個不正經的喪屍王圖饒,這三人這三日可謂是忙裏忙外還要被郝家老爺子抓去審問細節,比那三兄弟更加的淒慘,林勳如今忒後悔的就是回來後沒直接躺回醫院做自己的植物人去。


    這群人中,唯一一個死亡的便是湯先生,湯先生被一塊大石直接爆了頭,再度死亡,加著本準死亡的次數,算是難得的死了第二次了。


    小聖前來收屍的時候,本來是哭喪著一張臉,畢竟家毀鼠亡可不是什麽好事兒,卻在看見了一隻黃金鼠後,居然笑眯眯的帶著老鼠回到了地麵,還讓人好好火焚了湯先生的屍首,真是毒販心海底針啊!


    阿信還是沒有被找到,不知道是在逃出島的時候被喪屍攻擊了,還是在坐船的時候遭遇了意外,沒人找到他的屍體,郝家還在尋在當中。


    有人懷疑阿信是自己開著停在宿舍樓上的直升飛機離開的,小聖卻極力否認,可那飛機卻是是消失不見了。


    島上的喪屍被圖饒聚集在了一起,進行了冷凍處理,同時也找出了那其中二十幾位假死的人員,現在他們被隔離在島上的醫院中,等待新的研究員上島治療。


    還有,對了,研究島上不止有喪屍鼠更有一些原本作為試驗品的靈長類動物。雖然已經感染但卻因為被關在籠子中而沒有逃逸,按著郝家老太爺的心思也被一一處理了。


    而在島外和阿信合夥的郝家大伯,最終還是被迫交出了自己兒子的屍體,同時也供出了阿信研究病毒的地方,但這些卻沒能給郝家大伯帶來轉機,他自殺了,在郝家老太爺還沒有做出決定的時候,他自己動了手,同時將自己的兒子與自己的屍體焚毀殆盡。


    郝家老太爺對此沒有任何的善後,反而是讓赫連偉德的義母自行動手。


    三年後。


    一切似乎已經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蕭浩南已經掌握了整個島上所有病人的資料,同時親自照顧著似乎返老還童了般的郝牧,隻是對了個很讓自己不爽的對手而已。


    童顏已經被小島的陽光曬成了小麥色的膚色,一臉不爽的看著坐在輪椅的蕭浩南道:“我說,今天不是你哥結婚麽,還留在這幹什麽?你還不走!”


    “我腿偶斷了,怎麽走啊!我要照顧郝牧,你給我離他遠點!”蕭浩南瞧著童顏啊不規矩的手,老是按在郝牧白花花的肩膀上就是一肚子的酸水。


    童顏一挑眉:“這可不成,我可是老太爺指定了專門照顧郝牧的人,不是你說讓我走我就能走的!”


    蕭浩南氣的牙齒直磨,指著童顏就道:“你這個家夥,我告訴你郝牧是我的,你別想動他一根寒毛!”


    “抱抱!”那旁,還帶著口水圍圍的郝牧,突然傻笑著對童顏舉起了雙手,可你眼睛完全就是沒對焦的模樣。


    童顏冷笑著,將郝牧抱在了懷中,一臉得意的看著蕭浩南道:“看著了沒,我沒動他,是他先抱我的,你要是不爽可以去老太爺哪裏鬧啊!”


    “你這個家夥,想死是吧!”蕭浩南氣的想要站起身來,卻奈何下肢癱瘓無法動彈。


    “別忘了,我也是經曆了喪屍島的人,生死早就看淡了,倒是你腿都斷了,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和郝牧的美好生活了!”童顏對著蕭浩南就是一個白目道。


    這邊還是一派的冷戰,那邊便是硝煙戰起,林勳插著腰一副氣衝衝的樣子就吼道:“生你妹,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是什麽王,什麽王的,我就怕了你了,說不生就不生,你以為老子是母的啊1老子是爺們兒,純爺們兒!”


    “林勳親親,你不要這樣,這可是我為我們兩個特意研究的,你隻要答應我存儲你的金液,我立馬能給咱倆創造出新的下一代來!”圖饒還是一副花癡相,但是卻是無賴附體了一般,阿諛道。


    林勳一聽便是氣的跺腳:“你妹下一代,老子跟著你,就是打算斷子絕孫不禍害後人,你還給我搞這麽一套,你是不是活膩了想被人爆頭啊!”


    圖饒立馬耷拉下了自己的腦袋,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道:“親親你不能這樣,我對你的心可是火紅火紅的,我真的是為了咱倆好啊!”


    林勳直接炸毛吼道:“我告訴你,隨便撿一個娃娃也比用我們兩個怪物的基因,做出一個好!”


    “這可是你說的啊!”圖饒突然雙眼一亮,笑眯眯的抬起頭來。


    “沒錯,我說的!”林勳還在起頭上,想也沒想就回道。


    “親親,我在前線真撿了兩個娃娃回來,可像你了,我帶你去看啊!”圖饒又像是牛皮糖一般沾到了林勳的身上磨蹭著說道。


    “好啊!你是早就預謀好的!”林勳臉色堪比鍋底道。


    “這不是你一直不願要娃娃嗎?我不動點兒小心思,你怎麽可能就範!”圖饒又耷拉下了自己的腦袋。


    “別讓我再看見你!”林勳對著圖饒的腳就是一踢,轉身就走。


    “親親!”圖饒立馬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猶如尾巴一般黏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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