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天龍來到“來吻我”酒吧找老板娘習喜梅。


    由於是白天,酒吧基本上沒有人,幾個吧女在無聊的玩撲克,看見應天龍進來,連忙站起來打招呼。在她們看來,應天龍是傳奇般的人物,這樣的男人是可望不可即,所以不敢過分放肆。應天龍問:“老板娘呢?”


    習喜梅這時走出來,看見應天龍滿臉堆笑:“大當家的,是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你可是好久沒到我們酒吧了。是不是金屋藏嬌,樂不思蜀了呢。”


    應天龍回答說:“習姐的這張嘴還是這麽厲害,得理不饒人呀。我找你有事情商量。”


    兩人來到一邊坐下,習喜梅叫人端來好酒:“大當家有什麽吩咐,盡管開口。”


    應天龍說:“最近酒吧生意不錯呀,門庭若市的。沒有人在這裏找麻煩吧。”


    “托你的福,沒人敢呀。現在那些男人手裏有了東西,不往酒吧扔,還能放哪裏去。”


    這話也不假,這些日子老二秦明帶人下海捕魚,還找了幾個潛水高手下到珊瑚礁撈海參龍蝦等珍貴的海產品,甚至連珍珠這樣的東西也沒少弄上來。往吧女眼前這麽一晃,女人都愛珍珠飾,不乖乖跟著走才怪呢。


    不過也有危險,鯊魚並沒有走遠,時不時搞突然襲擊,好在秦明他們事先準備的充分,才沒有傷著人。應天龍也采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方法,隻要不出大事,隨他們去折騰吧。


    習喜梅很聰明,她知道應天龍輕易不會到這種地方來,來肯定有事情,於是就問:“大當家的是有事情要我來辦,凡我能夠辦到的一定會想辦法的。”


    應天龍說這件事還真的不太好開口。


    習喜梅詭秘地一笑:“大當家到這裏來不為自己找女人,那麽就是為什麽人金屋藏嬌來了。”


    應天龍說:“習姐很聰明,一點就透。不過有時候太聰明了反而不好,對你我可是網開一麵,沒有計較過去的事情。你也別這麽咄咄逼人好不好。”


    習喜梅臉有點不自然,點點頭:“我明白,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會報的。”


    “說什麽呢,什麽大恩大德,我隻是順其自然,沒有其他目的。今天我來是想請你幫我找一個女人,我有用處。”


    習喜梅問:“大當家想找一個什麽樣的女人,給誰?”


    “造船工程師錢方孔你應該知道。”


    習喜梅臉色一白,輕蔑地回答:“他呀,變態佬,那個女人願意跟他呢。”


    應天龍說女人也分好多種,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誰要是願意跟著錢方孔,她今後的一切費用我全包了,隻要我能給的,都可以辦的到。這個條件不差了吧。,


    習喜梅想了想回答:“到是有一個姑娘,也有一點變態心理,願意男人折磨她。她叫阿春,我看他們到是挺合適的一對。”


    “這個姑娘多大歲數?”


    習喜梅說我給你叫來你自己看吧。說著叫來一個女孩吩咐了幾句,女孩答應一聲離開。一會兒工夫走過來一個女人,身穿短裙,人有點胖,走起路來一搖三擺,臀部誇張地扭動著。見了習喜梅嗲聲嗲氣地說:“習姐找我。”


    應天龍打量她一下,長的還算過得去,年齡有點偏大,三十來歲了。不過容貌保持的不錯,一雙眼睛很妖媚,滴溜溜亂轉,看著應天龍有點害怕,不敢正視他。


    應天龍點點頭:“習姐,就是她了,這件事你來辦吧,我在一邊聽信。”


    說著他站起來在酒吧轉了一圈。就遇上了“飛天女”焦鳳。


    焦鳳看見他把嘴一撇:“大當家的,怎麽有興趣到這裏來了?”


    應天龍微微一笑:“來看看你呀,美女。”


    “算了吧,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又來找姑娘當人情相送,你把我們看成什麽了,商品,還是禮物。”


    應天龍臉一沉:“焦鳳你別太放肆,怎麽和我說話的。”


    “飛天女”焦鳳並沒有害怕,而是反唇相譏:“我就這麽說話,怎麽了,你要是不願意聽,可以走呀,沒人攔你。”


    “你……”應天龍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


    焦鳳嫵媚地一笑:“大當家的,與你開玩笑呢。不過你的眼光不錯,那個阿春與錢方孔真的是一對歡喜冤家。錢方孔這回會死心塌地為你幹一切你想幹的事情了。”


    應天龍心一沉,焦鳳是話裏有話。這個女人是一個謎,而且防不勝防。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曆,應天龍無法判斷她的真實想法。但是她絕對不是一個風塵女子,應天龍隱約感覺她是自己一個潛在的對手,在暗地裏監視自己的一舉一動。自己以為安排的天衣無縫的行動,總是有人在第一時間窺透,並旁敲側擊,令他不安。


    該與豐愛軍聯係了,把焦鳳的情況告訴他,讓他想辦法摸一摸焦鳳的底,防患於未然。否則的話,被人家買了還在幫人家數錢呢。


    習喜梅走過來對他說:“搞定了,阿春什麽條件也沒提,她說隻要是大當家承諾的事情,是絕不會食言的。”


    應天龍回去馬上與豐愛軍取得聯係,匯報了這裏的進展。豐愛軍高興地說:“好呀,你這是一箭雙雕,羅國泳做夢都想不到,他的不義之財會完璧歸趙,重新回到國庫裏。幹的太妙了。”


    應天龍把“飛天女”焦鳳的事情一講,豐愛軍沉默一陣回到:“你放心,我馬上展開調查,她就是蘇聯的克科勃,我也要挖出她的根來,不會讓她壞了我們的大事的。”


    回到自己的住處,阿蘭迎上來,阿蘭好像是剛剛哭過,眼角的淚水還沒來得及擦幹。


    應天龍問:“怎麽了,誰欺負你了?”


    阿蘭淒慘地一笑:“還不是你哪位新來的禮物,現在成了接收大員,這不,我被她掃地出門,住到外屋了。阿莉更慘,睡走廊裏了。”


    應天龍一聽就來氣了:“她算什麽,要造反是不是。我去找她。”


    話音未落,有人說話了:“大當家的,不用你來找,我就在這裏。”


    應天龍一看,劉芳站在門口,手掐著腰,怒視著阿蘭。站在那裏的劉芳身穿一件睡衣,披散著頭。要命的是那件睡衣幾乎是透明的,隱約可以看見她裏麵粉紅色的乳罩與粉紅色的丁字內褲。兩條修長渾圓的大腿白的驚人,尤其是小小的腳丫,娟秀的讓每一個男人心動。


    可是她遇上的是應天龍,應天龍看見這雙腳,就想起豐秋雨的腳來,那一天她穿的是便服,白色的衣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的涼鞋,襯托出她潔白光滑的小腳,漂亮的令人心醉。


    應天龍眼珠一瞪:“你憑什麽把阿蘭趕出來,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應天龍這麽一喊,劉芳馬上變了臉,突然就梨花帶雨,眼淚流下來,抽抽泣泣地哭起來。


    鬱悶。應天龍最見不得女人流淚,氣得一跺腳,拉著阿蘭說:“你叫上阿莉,陪我出去走走。”


    海島上很安靜,自從與羅國泳成為兄弟後,“旋風營”的防衛有所減弱。除了日常的巡邏外,更多的時間應天龍叫林威領著這些人訓練海上的功夫。俗話說靠海吃海,海上什麽都有,但是你沒有駕馭它的本事,什麽也得不到。


    “鬣狗”王清領的巡邏隊走過應天龍的身邊,王清衝他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對於身邊的兩個女人他是視而不見。王清辦事有他的規矩,不是自己的東西他碰都不會碰,是自己的東西他也絕不會主動放棄。貪婪是他的本性,但是他又掌握分寸,比如說他與羅國泳,羅國泳與應天龍,應天龍與他,所形成的一條奇怪的鏈條,鏈接他們的就是利益、金錢與性命。誰都不肯輕易放棄。


    應天龍站在海島上極目遠眺,海風吹散了他的頭,這略帶腥味的海風,使他心胸變得開闊起來。他跑上沙灘,脫了鞋走進海裏,涼涼的水使他舒服,柔軟的沙灘使他高興,尤其是看見阿蘭阿莉忘記了剛才的不快,也隨他走進水裏嬉戲著,兩個女孩的笑聲感染了他。應天龍與她們打起水仗來,很快他們的衣服就濕透了。


    他們沒看見的是,躲在礁石後麵的劉芳嫉妒地瞧著他們,緊咬嘴唇,胸脯在急劇起伏。


    這個漂亮的有心計的女孩此刻在想著,應天龍呀應天龍,從第一眼看就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你是我的男人,是我的。至今還沒有那個男人不拜倒在本姑娘的石榴裙下,以我的魅力,就比不過這兩個黃毛丫頭,你等著吧,在床上我會叫你折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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