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隻梅花飛鏢如三道流星急駛而來,目標是張誌勇,應天龍眼疾手快,一手抓住一隻飛鏢,最後一隻飛鏢過來,他嘴一張一口咬住,化解危機。[]


    一個身穿著青色衣服。臉上蒙著紗布的人突然衝出來,他的手裏是一把鋒利的寶劍,明晃晃,上下抖動著,正好與應天龍迎個對麵。


    “你是什麽人?”應天龍問。


    那人說:“你閃開,我殺的不是你,是你身後的人。”


    應天龍身後的人當然是張誌勇。


    應天龍一聲冷笑:“那要看你能不能過了我這一關了。”


    “你自己找死,就別怨我不客氣了。”


    “你自然不必客氣,放馬過來就是了。”


    那人一聲大吼,手一抖,揚起千道劍花衝應天龍殺過來。應天龍赤手空拳,但並不慌張,沉重冷靜,徒手對敵。幾個回合下來,應天龍現對手可並非庸碌之輩,雪白的刃尖像風雨一般有著不定的節奏與軌跡,冰涼的劍身有如一道道閃亮的光圈不離他的左右。不得不承認,他的劍術屈一指,爐火純青。自己手裏沒有利器,靠雙拳抵劍,已經是吃了虧。


    麵對如此勁敵,應天龍身形一晃,使出少林拳法,步改直線運動,套路以直來直往,虛實兼用,賜柔相濟,始終保持在一條線上,就能化解劍的變化多端,避其鋒芒,尋機突破。


    少林拳步法進退靈活,動作迅如電,有轉似輪旋,站如釘立,跳似輕飛的說法,“秀如貓,抖如虎,行如龍,動如閃,聲如雷”來形容其變化多端的戰術,用以威懾對方,在打出迅雷不及掩耳的爆力,克敵製勝。


    對於與自己實力不差上下的對手,過長時間的糾纏對自己極為不利,稍有一絲的疏忽與破綻,對方馬上就會現並出殺招,他的劍鋒利無比,劍法裏有許多創新的地方,既有規定的套路又隨心所欲,劍刃集中了所有能夠燃燒的能量,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一劍快似一劍,一劍猛似一劍,寒光逼人,出手無情。


    應天龍靈機一動,少林拳法分北少林和南少林兩大派,南派重拳,北派重腿。我何不把兩種拳法柔和在一起,拳腿並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專取他的下盤,這樣他的劍就揮不出效果。想到這裏身體往下一蹲,緊接著就地一滾,來一個指上打下,聲東擊西,亂他的陣腳。


    來人果然迷惑起來,後退幾步,應天龍趁勢抓起一把灰土飛身跳起,大吼一聲,手一揚,塵土向他的頭部撒去,那人怕迷了自己的眼睛連忙躲閃,不料應天龍的步伐比他更快,一個“遊龍飛步”,身體一閃已經貼到他身邊,翻左爪格住他的右臂,來了個“葉底偷桃”,右手猛掐住他的手腕一使勁,對方手一鬆,寶劍已經落入應天龍的手裏,趁勢往上一挑,來人的上衣被挑開,露出前胸,上麵清清楚楚刺著一條暗黃色的龍。


    應天龍連忙跳出圈子雙手抱拳說:“是二堂主黃龍,多有得罪,請諒解。”


    二堂主黃龍哈哈大笑:“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呀,身手果然了得,我也甘拜下風。”


    應天龍故意迷惑地看著張誌勇,張誌勇也笑著說:“誌龍你別生氣,二堂主不服你,所以就想出這麽個餿主意,要與你較量較量呀。”


    應天龍鬆一口氣回答:“刀劍無情,真要失手傷了二堂主,我怎麽向大哥交代呢。”


    “以雙拳對單劍,你並不占優勢,但是你及時調整戰略,南拳北腿結合在一起,佯攻而實退,似退而實進,運用的恰到好處,足見你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無人能敵呀。[]我張誌勇得這麽一個人才,榮幸之極呀。”


    二堂主黃龍也摘下紗巾點頭稱是。應天龍仔細打量了他一眼,忽然覺得這張臉是如此麵熟,在那裏見過。他想起來了,在羅誌銀的那張照片裏,挨著張誌勇的的那個戰士,他叫尤剛。


    沒錯,正是他,尤剛。


    敗類,應天龍心裏恨恨地罵了一句。


    “金虎”周善仁走過來說:“大堂主,酒席已經準備好了。”


    張誌勇說走,為誌龍老弟接風洗塵,今天不醉不歸。


    他又把誌龍改稱為誌龍老弟了。


    酒席就擺在客廳裏,旁邊站著一排眉清目秀的少女,身穿中國旗袍,手裏端著銀盤,上麵是各種各樣的美酒。桌上擺滿了豐盛的珍饈佳肴,鋪張糜費到令人咂舌,就這麽一桌酒菜,能夠入席的隻是寥寥幾人,張誌勇、尤剛、周善仁,還有他應天龍,一共四個人,卻有八個女孩站在一邊伺候。而且個個年輕漂亮,身才豐美。羅誌銀曾經說過張誌勇好色,喜歡兩種女人,一是有氣質有膽量的美女,二就是未成年的嬌嫩少女,樂此不彼。看起來此話不假。


    應天龍注意到二個情況,一是廳裏還空了一把椅子,緊挨著張誌勇,是誰有這麽大的麵子,這時候還不露麵。二是客廳的天棚上有十幾處槍眼,很明顯,好像這裏剛剛生一場槍戰似的。


    幾個人談笑風生,就是不開席。


    門口傳來汽車的刹車聲,一陣風風火火的腳步聲傳進來,門被推開了,一個女孩走進來,見了張誌勇小嘴一撅:“老爸,你在騙我,說是送給我一件禮物,在哪兒呀。”


    張誌勇沒有惱怒,相反是笑逐顏開,憐愛地看著她說:“寶貝累了吧,先坐下,喝口水。”


    女孩子沒理他,而是一把抓過一個小姐盤裏的一瓶法國幹紅啟開倒進高腳杯,一口氣喝完,然後才氣呼呼坐下。


    張誌勇一揮手,小姐們魚貫而上,倒酒斟茶。張誌勇端起酒杯說:“今天我高興,得一良將,這種事情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來,誌龍老弟,我先敬你一杯,歡迎你加入青龍幫。”


    應天龍連忙站起來說:“大哥是折殺小弟了,應該我先敬您才是呀。”


    張誌勇擺擺手:“我這裏沒那麽多規矩,都是兄弟,一家人,可以隨便一點。誌龍,你的那位兄弟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連銀虎都敗在他手下。孫正林告訴我自己武藝不精,給青龍幫丟臉了,我對他說你以為自己是誰呀,拳王泰森,還是花和尚魯誌深,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就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幼稚。”


    底下人都笑起來。


    “誌龍兄這一來,我心裏就更有底了,我們以香港為依托,進軍東南亞,擴展地盤,壯大實力。我們青龍幫就無人可以小看了。”


    黃龍尤剛點頭稱是:“自打九七香港回歸以來,港澳粵三地警方不斷聯手打擊珠江三角洲地帶的黑社會,其中大規模行動就有13次。如此頻繁而又強大的打擊力度,讓香港黑社會組織麵臨滅頂之災。就拿‘新義安’來說,大陸領導人對他們采取所謂懷柔政策,‘曉以大義’,迫使不少大佬退下火線,或轉往內地展其它行業,‘新義安’實際上已經名存實亡了。”


    周善仁也說:“剩下的四大黑幫中,‘水房’及‘和合桃’一向隻重掙錢,作風較低調。‘14k’及‘和勝和’成為警方頭號打擊目標。98年以來警方大力掃蕩,令他們元氣大傷。香港黑社會麵臨著重新洗牌,的現狀。”


    “是呀,14k的頭目尹國駒o1年在澳門被判監禁13年1o個月,其它高層捕的捕,逃的逃。表麵上看起來已經是日落西山氣息奄奄,但是他的二、三線的馬仔仍舊凝聚在澳門街,至今沒有退過半步。警方也是雷聲大,雨點卻越來越小呀。”應天龍說。


    張誌勇幹了一杯酒說:“亂世出英雄,不亂就沒有我們青龍幫的展壯大。我一直在等待時機,三堂主青龍的死讓我的計劃滯後了一段時間。我想先避避風頭,保持低調,看起來收到了效果。據銀虎反應,香港警方並沒有對青龍幫痛下殺手,我們的生意還在做嘛。


    尤剛回到:“大哥,青龍的位置要盡快補上,誌龍來了,我看他接替這個位置最合適,否則群龍無,什麽活動都開展不起來呀。”


    張誌勇搖搖頭說:“誌龍剛來,人生地疏,先留在我身邊曆練一下。香港那頭你先去把大梁挑起來,接替青龍。”


    “那這裏怎麽辦?”黃龍尤剛問。


    “我自有打算。尤剛,香港是我們的根據地,不能出亂,否則我們連立腳之地都沒有了,還談什麽展,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尤剛點頭同意了。


    “另外我把銅虎林義也調給你,加強你的實力。”張誌勇又補充道。


    “謝謝大哥。”黃龍尤剛才露出笑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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