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軍俱樂部與地方的歌舞廳夜總會沒有什麽兩樣,裝泌四飾碧輝煌,早已經對外開放了,除了偶爾有頭戴鋼盔的憲兵走過,連裏麵的服務人員也是地方上的裝飾,女服務員身穿旗袍,男服務員西裝革履,燈霓虹彩燈下的紅男綠女穿梭不止,成排的高級轎車停在門口,巨大的音樂噴泉時起時落,五光十色,分外美麗。(.)


    最美麗的是人,是打扮各異的女性。在這裏她們是公主,男人是仆人。走進大廳,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有卑躬屈膝的,有趾高氣昂的,有美麗高貴的,也有刃陋不堪的,不過像應天龍一身軍裝的不多,大校軍銜的也不多,身邊一左一右兩個美女,藍瓊花俏麗,王津清新,在眾目睽睽之下進入舞廳,喧雜的音樂讓應天龍直皺眉頭,藍瓊花笑著在他耳邊說:“應團長,入鄉隨俗。”


    應天龍沒理她,在四處張望,這個豐愛軍,不會放他的鴿子吧,怎麽還不見身影。


    舞池裏放著刺耳的爵士音樂,上百個扭動的身體在雷射燈的閃耀下變幻著各種姿態,男人拚命扭著屁股。女人拚命甩著長,一副沉迷的樣子,世界仿佛不複存在,全部融入到近似於瘋狂的樂曲裏。


    王津身體也激動起來,控製不住了。跟著扭動起來小姑娘也就二十出頭,穿上軍裝神氣活現,有那麽一點英氣,漂亮的女兵,處處受人尊敬與愛慕”慣壞了,不過軍裝能夠製約人,部隊的條例很嚴格,你可以把衣服改窄了,裙子改短了,但你不能太放肆,別做太出格的事情。否則憲兵會找你的麻煩。


    舞廳裏就不一樣了,玩的就是心跳的感覺,沒有了軍服的拘束,女孩子內心不安動蕩的一麵充分體現出來,壓抑的太久的瘋狂被激出來,王津看了藍瓊花一眼,藍瓊花會意地說:“去吧,別太瘋狂了。”


    王津的身影消失在人群裏,藍瓊花拉著應天龍往一邊走去,找一處相對安靜的地方坐下,昏昏沉沉皖光效應讓應天龍也昏沉起來,麵刻籃瓊花美麗的笑容以及有點曖昧的目光。他心裏說不好,這個丫頭鬼精鬼精的,一轉眼間就是一個主意。而且都是讓你哭笑不愕的餿主意。


    有服務生走過來,問他們需要點什麽?藍瓊花不吭聲地看著應天龍。應天龍拿過菜過看著,各類的酒。什麽啤酒果酒洋酒,各類飲料,起的名字都很怪,果盤點心,幹果雜食,林林總總,價格郗出市麵好幾倍,應天龍為女孩子點了橙汁、果盤。還有小菜,為自己點了紮啤,藍瓊花笑著說:“光你自己喝酒嗎,也不為女士考慮考慮,沒勁。”


    應天龍一笑,又點了幹紅,藍瓊花擺擺手,示意服務生換上紮啤。一會兒酒上來,倒滿杯子,藍瓊花眼珠子閃閃亮,一眨不眨地瞄著應天龍。椰愉般地說:“你穿著軍裝熱擺熱呀,這種場合最需要的是放鬆,徹徹底底的放鬆,把風紀扣解開。軍帽摘下來,大校的軍銜在這裏沒有用的,沒人會聽你的指揮。


    應天龍有點生氣,把我當什麽了。菜鳥嗎,在奪命島的舞廳裏,在香港的夜總會,老子是黑社會老大。“黑龍”這個名字誰聽了不聞風喪膽。這種場合連生港夜總會的一個角都不不上,藍瓊花呀,別自我感覺良好,我的底很厚重,你是琢磨不透的。


    應天龍脫了軍裝,解開領扣。雙手一伸,長長吸了一口氣,入鄉隨俗嗎,難得放縱一次,幹嗎這麽拘束。[.超多好看小說]藍瓊花王津,那個不是出類拔萃的天人,尤其是這個小記者。處處與自己過不去,今天老子就與你玩玩,看誰比誰更厲害。


    想到這裏,應天龍豪氣衝天,拿起一大杯紮啤說:“藍記者,先敬你一杯。”


    “敬女孩子酒要有誠意,你以什麽名義呢?”


    “有,你跟蹤報導了“鱷牙,突擊隊,文章寫的很動人,戰士們愛看,就衝這個不應該敬你嗎。”


    藍瓊花此刻笑顏如花,點頭說這個理由勉強合格。


    一大杯紮啤呀,藍瓊花麵不改色。一口氣喝幹,應天龍看的都直迷糊。


    “應團長,這第二杯我敬你,人中豪傑,真正的男子漢,隻是你身上的殺氣太重,在女孩子麵前能不能稍微收斂一下。”


    應天龍說殺氣不是說收斂就能夠收斂的,這是一種習慣,不知不覺之中就露出來了,我對自己的朋友,尤其是對像你這麽漂亮又有知識的女性是不設防的,請,幹。紮啤下肚,攜瓊花臉紅起來,燈光下美人多情。音田漆繃甘意亂。如水般清新的眸子閃耀著曖昧的光芒,纖纖細手漂亮的令人陶醉,迷人的胸脯,醉人的氣息,每一處都在暗示,今天我是你的女人,今天我們之間應該生點什麽,即使是一夜情,我也不會在意。


    應天龍怎麽會不明白。


    可是美人恩消受不起,應天龍現在心裏隻有豐秋雨,誰也取代不了她的位置,更何況,現在的他滿腦子是如何麵對下一步的任務,身在舞廳裏,心卻飛到了那個自己曾經踏足的土地,那裏炮火連綿,阿不都卡德爾的“東伊運”恐怖組織一天不滅亡自己一天都無法安心,鶯歌燕舞。怎麽能消除了心頭的焦慮,美人如畫,那隻是給別人看的,自己無福消受。


    應天龍捧起第三杯酒,連一邊靜立的服務生都驚訝,這個當官的怎麽那麽能喝酒。


    藍瓊花受不了了,雖說她工作的性質決定了她必須能夠喝酒,但是二大杯紮啤,也真夠她受的,第三杯是無論如何也喝不進去了,應天龍有心事,這個男人精明卻清白,不會藏著掖著饒彎子,肯定又有什麽重大決定,否則也不會在總部長家裏見到他。


    “應團長,這種場合裏圖的就是放鬆開心,有時換換腦子,說不定更加清醒,煩惱就不成煩惱,退一步海闊天空,你說是不是。”


    “對於我來說,煩惱沒有,心裏有事是真的,麵對著這紙醉金迷,歌舞升平還真的不習慣,我寧耳去聽聽槍炮聲,那實在,鼓勁。”


    “槍炮聲聽多了就會成癮,我們畢竟生活在和平年代,戰爭不算遙遠,但也不會馬上爆,那種利銳穿骨,征馬馳騁的日子誰也不希望生,中央一再強調和諧,國家現在需要和平,搶時間搞建設呀。”


    “那也不能刀槍入庫,馬放南山吧。”


    藍瓊花笑了,笑的很開心,她說應團長,弦繃的太緊容易斷的,請你來這裏就是想讓你輕鬆一下,養精蓄銳,不好嗎?


    應天龍點點頭說謝謝你的好意。


    舞池裏瘋狂的音樂已經停止,換成一支輕快的曲子,王津滿頭是汗地回來,抓起橙汁一飲而盡,嘴裏直喊過癮,這是一個城府不深的女孩。可愛、單純,充滿青春陽光,相比之下,藍瓊花要複雜的多,眼睛後麵另有一雙眼睛。


    隨著輕快的樂曲,有人開始成雙成對下舞池,藍瓊花說應團長,不請我跳支舞嗎?


    應天龍心想,跳,為什麽不跳,藍瓊花說的沒錯,自己是來消遣娛樂的,搞這麽深沉幹什麽,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該享受時就享受,於是站起來說:“好的小姐,能請你跳舞嗎。”


    藍瓊花風情萬種地站起來,手挽著應天龍的手,一股熱流迅傳遍她的全身,讓她微微哆嗦了一下。男人的手她接觸過許多,沒有那隻手比現在的這隻手更讓她心醉神迷。兩人慢慢朝舞池移去,這是一支慢三舞曲,藍瓊花把手輕輕搭在他的肩膀上。應天龍的右手也輕輕摟住她纖纖的細腰,感覺與上次在香港一樣,結實,柔軟,充滿活力。


    與此同時,豐愛軍與田曉羽也一直在尋找他們,人太多太亂,燈先又時明時暗,還真的不好找,兩人手拉著手瞎轉,轉累了,田曉羽撅著嘴說老公,老公,我累了,坐下休息一會好不好。


    有什麽不好的,豐愛軍對田曉羽是有求必應,連忙找地方坐下,要來飲料,心疼地問:“要緊嗎,先喝水。休息休息。”


    田曉羽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那個女人不希望男人在意自己,嗬護自己,成為母親的田曉羽更加豐腴迷人,豐愛軍在總部任職,少了擔心,又每天都能在一起,夫唱妻隨,田曉羽滿足。


    兩人喝著飲料對視著,說不盡深情厚誼,都在不言中,豐愛軍把目光移向舞池,就看見了應天龍。


    各位親愛的讀者,《奪命神槍手》總算寫到了一百萬字,我總想結束它,可是隨著情節的展,還收不了手,下一篇《烽火,兩個人的戰爭》正在醞釀中,爭取早日與觀眾見麵,也希望我的讀者在百忙之中給我支持與中肯的評判,讀者的觀點是對作者最大的幫助與收益,語言即使是尖利一點我也會接受的,你們說呢,拜托拜托,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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