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奉天戰事如火如荼的進行之時,一個龐大的車隊正從山東出,途經河北,察哈爾,蒙古,然後由通遼進入東北,這樣正好可以避過日軍防線前往黑龍江。


    這個車隊足有數百輛卡車組成,外麵還有數十輛保安護衛的裝甲車,黑洞洞的炮口警告著那些不懷好意的人,這個車隊並不好惹。


    車隊由張星河親自帶領,張婉彤負責他的安全保衛工作,反正現在,山東方麵軍方有陳真在那裏負責,政務方麵有老福和李樹春負責打理,自己在山東也沒有什麽事情好做,這次黑龍江空軍基地建設的任務就由他親自負責了。


    這樣一支隊伍經過防區,張學良軍隊不可能沒有現,不過張學良已經被關東軍的軍事行動搞的頭昏腦脹了,哪裏還有閑心去管張星河的隊伍會怎麽樣,經過哨兵偵察後得知,這支隊伍去的是蒙古方向也就放過不管了,他現在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哪裏還有時間去管別人的事情。


    通過張家口進入蒙古高原後,車隊的度明顯提升了起來,草原上路麵平坦,即使沒有公路也能順利通行。此時正是草原上秋高馬肥的季節,草原上及腰的牧草把地麵覆蓋的嚴嚴實實,看不到一絲泥土。空曠的天空上偶爾飛過幾隻鴻雁,更顯得天高雲遠。


    張星河說道:“這樣的天空,這樣的大地,住在這裏的人一定是能歌善舞。”


    張星河的通訊員程晉彥湊趣說道:“老板怎麽知道,這裏的人一定能歌善舞?”


    張星河嗬嗬笑道:“這還用說嗎,關內人口密集,大家想唱歌也放不開嗓子,而這裏走大半天都看不到人影,他怎麽唱怎麽跳都不會有人打攪他。這樣練出來的歌舞一定是最能抒他內心情感的。”


    張星河正說笑著,遠處還真傳來了一陣歌聲。


    “遠方來的朋友啊。請你慢慢走。回到我的氈房,飲一杯馬奶酒。”


    程晉彥驚奇的說道:“還真有人在唱歌,老板你能知道,他們唱什麽嗎?”


    那得問一問婉彤姐了,張婉彤作為張星河的貼身保鏢,自然而精通很多其他的東西,比如說是語言,她就能掌握三十種用的人數較多的語言。蒙古語自然是其中一種。


    張婉彤向他們解釋了歌曲的意思,說道:“少爺,這是蒙古人邀請朋友做客的歌曲,如果不回應,會讓他們覺得我們沒有誠意。”


    張星河說道:“既然如此,主人盛情邀請,我們自然不能推卻,就在這裏停一會吧。”


    唱歌邀請的是一個絡腮胡子的矮壯牧民,他看到車隊後高興的問張星河:“你們是不是來收購羊毛和牛羊肉的。我們這裏有很多。”


    張星河的星河集團因為紡織業的展,以前經常到草原上來收購羊毛來紡毛呢,他們使用往往都是可以直接兌換的星河金鈔,在草原上也有星河銀行的存在,所以牧民們都很歡迎這些人的到來。


    張星河笑道:“老人家,我們不是來收羊毛的,不過如果老人家家裏有多餘的牛羊倒是可以賣給我們一些。我們今天要大吃一頓。”


    張星河帶領的建設隊伍總共有一千多人,這一家牧民的牛羊明顯不夠,不過老牧民並沒有離部落太遠,他們很快就搞來了足夠他們大吃一頓的牛羊肉。


    張星河帶領的普通建設人員可以暢飲狂吃,但是作為保安力量的衛**軍部直屬裝甲獨立團一營的士兵們卻不能向他們那樣喝得酩酊大醉。


    他們作為衛**最精銳的部隊在深入他方勢力深處的情況下,更要隨時準備戰鬥,要不是軍部沒有料到日本人動軍事行動這麽迅,他們原本可以通過直通東北的鐵路或者公路進行運輸的,現在隻能通過蒙古這個荒涼的地方運輸。(.無彈窗廣告)


    獨立團一營的領隊是營長章程進,是個武力不強但是很有腦子的人。他很早就在懷疑那個老牧民了,普通牧民見到這樣浩浩蕩蕩的機械車隊,早應該嚇得跑到一邊去了,但是這個牧民卻反常的邀請,還很快地搞來了他們一千人的肉食,這種事情怎麽看怎麽透著詭異。


    章程進下令,所有一營士兵不許喝酒,吃肉要交經過嚴格檢測。在衛**中炊事班的士兵可不僅僅是做飯那麽簡單,他們要嚴格的配比戰士們的食物,還要學會檢測食物毒性。所有事物炊事班說能吃後才能夠吃,所以對付衛**是不可能用投毒的方式的。


    晚上,野炊結束,所有的人都回到車中睡覺了。這是卻有一隊騎兵,慢慢地靠近了車。章程進用夜視望遠鏡密切地注視著眼前的這隊騎兵,這些人完全都是蒙古人,都穿著厚厚的蒙古袍,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王公的手下。


    就在那隊騎兵起衝鋒的同時,車隊中衝出幾十輛龐大的主戰坦克,這種著轟隆隆響聲的鋼鐵怪物,立刻就把這群馬給驚了,幸好這些騎士騎術精強,才免於被馬掀翻。


    但是他們的衝鋒就被打斷了,從裝甲坦克中噴灑出來如暴雨般的機槍子彈,這些騎兵就向收割稻子一樣,紛紛倒地。很多馬匹也被打倒在地,紅紅的腸子從馬肚子裏流了出來,上麵的騎士也好不了哪裏去。


    這幾輛坦克如同死神一般收割著這些騎兵的生命,在中華大地上,現代化的機動兵種和古代的同樣擁有極強機動能力的騎兵對抗之下,坦克以絕對的優勢取勝。


    原本酒足飯飽睡下的人也被這槍炮的聲音驚醒,紛紛從車廂裏出來,張星河早就聽章程進說過他的懷疑,所以才派人深夜埋伏在車隊中,果然有人趁深夜襲擊車隊。


    章程進帶著幾個士兵來到張星河麵前,說道:“老板,我們已經完全殲滅來犯敵人,並活捉其中領。”


    那幾個士兵架著的那人,身穿黑色蒙古袍,頭戴瓜皮帽,白白胖胖顯得很是富態。不過這人雙腿都在不停的打顫,看來是被剛才裝甲車的瘋狂殺戮給嚇壞了。


    張星河問道:“你是誰,為什麽要來襲擊我們車隊?”


    那人戰戰兢兢的說道:“我是蒙古徳穆楚克棟魯普親王,錫林郭勒盟副盟主,察哈爾省政府委員,北京善後會議委員,參議院參政。”隨著這人頭銜的增多,他似乎也恢複了勇氣,“我是民國中央政府的正式官員,你們是什麽人,未經我同意進擅自進入我治下。”


    張星河一聽樂了,敢情這位就是後世那位大名鼎鼎的德王啊。這位德王是個典型的泛蒙古主義者,希望全世界的蒙古人團結起來,建立一個自己的國度,是個熱衷於搞獨立的主兒。張星河說道:“德王是吧,你說的那些個頭銜,那個是能管得了我的,我可是實打實的山東省副主席,衛**最高長官。”


    德王聽了後也不吃驚說道:“我要是知道你有這麽強的裝甲戰車,我才不過來呢,我這不是被日本人騙了嗎?”


    張星河說道:“那又如何,你既然動對我的軍事進攻,就是對我的敵視,對於敵人我們一向是要消滅幹淨的。”


    德王一聽就嚇得腿軟了,差點跪在地上,帶著哭腔說道:“張大人,張大爺,都是我鬼迷心竅,被日本人騙了,他們說你這裏有數不清的黃金,要是我們抓住你,就能向山東那裏敲詐,我錯了,您高抬貴手,就饒了我吧。”


    張星河看著德王那副鳥樣,不禁好笑,這個德王雖然是個**立的熱衷者,但是熟悉儒家經典,把自己祖先的野性和不屈都讀沒了,難怪古代人都說讀書人的骨頭是最軟的,也是最硬的,看來德王讀的就是那種能讓人骨頭變軟的儒家經典了。


    張星河並沒有把德王怎麽樣的心思,但是這樣一個**立分子把他放回蒙古是絕對不行的,否則蒙古哪裏還有寧日,就把他帶在身邊,先把黑龍江基地建設起來再說其他的吧。


    而與此同時,沈陽北大營6o2團王鐵漢部,已經把川島中隊完全消滅,王鐵漢有了劉振聲的武器支援決定反攻沈陽,那裏的兵工廠有大量的武器彈藥,如果被日本人得到將是整個東北軍的一個悲劇,自己兵工廠生產出來的武器,卻用在了殺戮自己兄弟身上。


    現在關東軍第二師多門二郎部第三旅29團正在猛攻沈陽城,無數的炮彈拋向了沈陽城內,這些瘋狂而沒有人性的日本人根本不會在意對無辜平民的傷害。明天第二師多門二郎的主力就能夠到達沈陽,那時如果王鐵漢還沒有進入沈陽城,他們就沒有機會了。


    王鐵漢看著被炮火覆蓋的沈陽城,胸中的怒火越來越盛,這些小日本簡直沒有人性,這樣的無差別炮擊,受到傷害最大的是城裏的無辜民眾。這樣的進攻方式簡直是喪失人性的瘋狂。


    王鐵漢部下馮乘九說道:“團座,等咱們回到沈陽城,把彈藥庫裏的那幾顆毒氣彈扔給小日本鬼子,讓他們嚐嚐鮮怎麽樣?”


    王鐵漢一臉的鐵青:“同意,到時候,別忘了給我留一顆,老子也要讓小日本鬼子開開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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