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南屏看著沐臨風,耳中聽著沐臨風哼唱的歌曲中竟然有自己的名字,而且自己從來沒有聽人這樣唱著自己的名字,而且是個陌生男子這麽近距離,甚至躺在一張**,唱歌給自己聽。不禁喃喃道:“南屏晚鍾?是公子唱給我的麽……”


    沐臨風本來是聽她說了自己名字後,覺得如此巧合,隨意哼唱而已,卻不想讓麵前這美女以為自己是為她所唱,不禁尷尬地笑笑,心道:“他娘的,反正這歌詞幾百年後才會出現,我現在就算說是自己唱的,又沒人來追究老子剽竊!”隨即道:“嗯,隻是覺得你的名字很好聽,就哼唱了幾句……”


    鍾南屏微微一笑,沐臨風見鍾南屏第一次笑,笑的竟然是如此的美,如此的迷人,不禁心中一動,心道:“唉,如此絕sè佳人竟然在王府裏空守三年活寡,還要天天被朱常洵那老**盯著,也真難為她了!”


    沐臨風正想著,卻見鍾南屏笑著,卻突然流出了淚水,沐臨風不自覺的伸出手去,輕輕地為她擦拭著眼淚,溫柔地道:“好好的怎麽又哭了!”


    鍾南屏卻突然轉過身去,道:“沒什麽!睡吧!”


    沐臨風“嗯”了一聲,看著鍾南屏的背影,長歎一口氣,翻了個身。


    鍾南屏道:“公子歎什麽氣?”


    沐臨風道:“沒什麽,隻是感慨一下!”說著坐起身來,道:“算了,你睡吧!”


    鍾南屏轉過身來,奇道:“你不睡了麽?”


    沐臨風轉頭對著鍾南屏,笑道:“在下又不是什麽聖人,怕再睡下去,對姑娘做出什麽越軌的事,就不好了!”


    鍾南屏看著沐臨風的眼睛,道:“你不是那種人,我知道!”


    沐臨風心中好笑道:“老子偏偏就是這種人!”口上卻道:“你又看錯人了,在下隻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對這種事自然會有**,更何況姑娘你是如此絕sè呢!”說完這話,似乎又覺得不妥,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可惜陪伴了她三年的老公卻是個不正常的男人。果然,沐臨風見鍾南屏眼神遊離,似乎被說中下懷。


    沐臨風又躺倒**,看著床頂,道:“對不起,在下不是故意的!”


    鍾南屏看著沐臨風,搖了搖頭,道:“沒什麽!”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沐臨風的臉,她在想,這究竟是個什麽樣的男人,發型如此別致,莫非是寺廟裏還俗的和尚麽?這個世間的男子,從來不會為自己自己對女人做錯的事,說錯的話負責,這個世間的男人就是王者,又豈有像沐臨風這般,說錯了話,就立刻道歉的。


    沐臨風看著床頂,心中好笑道:“若是告訴熟識自己脾xing的人,說自己和一個絕世美女就這麽幹躺著,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估計那些人寧願相信我一夜可以和五十個女人做,也不會相信有這種事的發生!”想到這,自己也不禁笑出聲來。


    鍾南屏問道:“公子笑什麽?”


    沐臨風笑道:“沒什麽,在下隻是在想,若是明ri和青龍會的那幹兄弟說,在下今夜與姑娘就是這麽躺著,什麽也沒幹,你猜他們會相信麽?”


    鍾南屏連忙道:“公子不能這麽和他們說!”


    沐臨風奇道:“哦?在下明明什麽都沒做,卻要在下承擔和你有什麽的後果麽?”


    鍾南屏看著沐臨風,道:“如果公子這麽做,明ri之後,我就是別人的人了!”


    沐臨風喃喃道:“原來隻是如此,你是怕別人不一定會和在下一樣,隻是想躲在我這,讓在下做你的保護傘而已!”


    鍾南屏連聲道:“公子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鍾南屏想給自己辯解,卻發現自己剛才那句話,的確是有沐臨風的成分在內,但是另外一般是因為什麽?她內心中湧起一個想法:“莫非我喜歡上這個男子了,不願意離開他?怎麽可能,我今天第一次見他而已!”想著不禁連連否定自己的想法。


    沐臨風看著鍾南屏,微微笑道:“好了,無論姑娘怎麽想,在下答應姑娘,在姑娘想離開在下之前,在下都不讓讓任何男人將你從在下身邊奪走!”


    鍾南屏見沐臨風說的輕描淡寫,語氣中卻那麽地讓她相信,她甚至強逼著自己,不要去相信這個男人,世界上並沒有什麽男人是值得信任的,自己的丈夫、公公、父親、兄弟都不能讓人相信,更何況是麵前這個第一次相見的男人,然而她的心卻從來沒有如此的平靜,如此地安詳,感覺自己隻要在這個男人身邊,即使天塌下來,這個男人也會為自己頂著。仿佛這個世界上,就隻有自己和這個男人,永遠地這麽躺著,沒有任何人打攪,隻是靜靜地躺著……


    沐臨風見鍾南屏不再說話,轉眼看去,卻見她已經閉上雙眼,悍然入睡,沐臨風看著這個女子,不過也是二十出頭,卻要承受著如此的不公地命運,不禁心中一酸,心道:“若是她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讓她受到一丁點的傷害!”想到這,沐臨風又想到了陳圓圓,自己冷笑道:“你還談什麽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受一點傷害,圓圓不是已經受到傷害了麽?


    沐臨風想到陳圓圓,不禁隻覺得躺在自己麵前的不是鍾南屏,而是陳圓圓,不禁伸手去撫摸著鍾南屏的臉,她的皮膚是那麽的光滑,睡姿是那麽的安詳。沐臨風突然感覺自己的手掌上一熱,仔細一看卻是鍾南屏的熱淚。


    沐臨風縮回了手枕在自己的腦袋後,平躺著看著床頂,又看了看門外,那幾個太監還在,隻是晃悠著腦袋,估計也在打盹,沐臨風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麽一點睡意也沒有。


    這時隻聽鍾南屏口中喃喃細語,不知道在說什麽,沐臨風知道她在說夢話,轉頭看著她那張安靜地臉,不禁笑道:“肯定是在罵我呢!”話沒說完,卻見鍾南屏伸手抓住沐臨風的衣角,道:“不要,我是沐公子的人了,我不要跟你們走!”沐臨風聞言,心道:“原來她夢到自己被龍清風又送人了?”卻又聽鍾南屏道:“沐公子……沐公子救我!”


    沐臨風連忙轉過身,握住鍾南屏的手,輕聲道:“我在這呢,不怕不怕了!”說著就和哄小孩睡覺一般,慢慢地有節奏地拍著鍾南屏的背。


    而此時鍾南屏卻一把保住了沐臨風的脖子,嘴中喃喃道:“我已經沒有任何親人了,沐公子你不會丟下我的哦?”


    沐臨風看著鍾南屏,伸手從鍾南屏的脖子下過去,將鍾南屏摟在懷中,給她蓋好杯子,不禁歎了口氣,道:“我這是做的什麽孽啊!”


    而鍾南屏抱著沐臨風的手,越抱越緊,將頭埋到沐臨風的胸口,磨蹭了兩下又不動了。


    沐臨風摟著鍾南屏就這樣沉沉地睡去,直到第二天早上,沐臨風醒來,發現鍾南屏還在自己的懷裏,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真的就這麽安靜地躺著睡覺,什麽都沒做的睡了一夜。


    沐臨風慢慢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起身出了房間,卻發現天才剛剛亮,對身旁的太監道:“不許打攪她,讓她好好的睡!”說著離開了客房,在皇宮裏亂晃,卻又不熟悉路道,路上的太監見到沐臨風也不敢靠近,隻是遠遠地繞開走,沐臨風走到一個廣場上,隻見太陽剛剛走東方升起,此刻空氣清新,正好適合練功,不禁想起了沐刃所教的遊龍步與點**手,點**手此刻找不到人來練手,隻好在空曠地廣場上一個人走這遊龍步法,將之前學上的幾個步法走了一遍走,又想著新的步法,試走了幾個新步法,越走越順,自從之前沐臨風從遊龍步上得到了實惠後,就一直想把這套步法學會,一直沒有機會,正好乘這個清新的清晨,鍛煉一下自己,況且之前自己一睡三天,昨夜一個美女躺在自己身邊,自己也坐懷不亂,正好修養身心。


    卻在這時,身後多了一人道:“公子,起的這麽早?”


    沐臨風立刻停住腳步,轉頭看去,正是鍾南屏,隻見她手中拿著一件披風,道:“現在如深秋了,早上天氣涼,公子還是披上披風吧!”


    沐臨風笑道:“姑娘原來也這麽體貼人?”


    鍾南屏臉上一紅,道:“我隻是不想公子著涼以後,迷糊中將我送與他人而已!”


    沐臨風微微一笑,走到鍾南屏身前,接過披風披在身上,道:“你怎麽不睡了?我特意讓太監不要叫醒你的!”


    鍾南屏道:“其實我早就醒了……”說著低下了頭,後麵的話再也聽不清楚了。


    沐臨風心道:“原來她早就醒了,卻她一直裝睡,莫非她愛上老子了?”再看鍾南屏臉sè暈紅,不敢睜眼看自己,更加肯定了,口中卻不揭穿她道:“哦,你怎麽找到我的?”


    鍾南屏道:“這個皇宮我應該比沐公子更熟悉吧,太監說你來了這裏,我便來了!”


    沐臨風心道:“不錯,她是福王王妃,這個皇宮自然來了無數次了!”


    卻在這時遠處一人哈哈大笑道:“原來二弟也起的這麽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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