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ri星期ri?第三更奉上,(本月暫定周一至周五每ri兩更,周六周ri三更,在此也要感謝讀者一直以來的支持與陪伴,沒有你們的支持,東門不會走的這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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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城某處宅院的大堂中,鄭家軍十八芝的兄弟橫七豎八的坐在院子中,有的翹起了二郎腿,有的瞅著水煙袋,隻有鄭成功、楊耿、陳蔚文三人還算有點坐像。


    鄭成功這時正sè地對眾人道:“楊先生方才已經說了,沐臨風他是準備將我們鄭家軍編製在長江水師,諸位有什麽意見,盡管現在就說!”


    鄭芝豹第一個站起身來,喝道:“管他娘的,什麽長江水師?老子一輩子在海裏漂,臨了倒是越混越回去了?跑長江那泥潭裏去了?”說著看著鄭成功道:“福鬆,你說句話,要是幹,我們今夜就動手,若是不想幹了,咱現在就散夥,各地回家種地,也好過在這裏受這種鳥氣……”


    其他眾人聞言紛紛附和鄭芝豹的意見,都表示要麽立刻就反沐臨風,要麽此事就此作罷,各自回家養老。


    鄭成功這時示意鄭芝豹坐下後,這才轉頭看向楊耿,道:“楊先生,您有什麽高見?不妨說出來,大家琢磨琢磨!”


    楊耿沒有回答鄭成功的話,反而問鄭成功道:“大公子,楊某隻問工資你一句話,你還記得老爺臨走前的交代麽?”


    鄭成功聞言立刻站起身來,道:“自然記得……我們臥薪嚐膽不就是為了我們鄭家的大業麽……”


    楊耿聞言點了點頭,這才道:“大公子記得就好……我們從琉球就已經部署了這一切……豈能因為一點挫折就氣餒的?”說著看了一眼在座的眾人,鄭芝豹見狀低下了頭,握起煙杆,猛吸了幾口,不再說話。


    楊耿這時繼續道:“沐臨風如此做,隻能說明,我們鄭家軍他還沒有完全信任,這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我們從定下這個計劃開始,就已經知道,這可能會是一條漫長的,甚至是不歸路……大家都是在老爺麵前發了毒誓的,莫非各位都忘記了不成?”


    眾人聞言低聲寒暄了幾句後,又都不再說話了,楊耿這時對眾人道:“但是如今沐臨風對我們隻是懷疑而已,如果他當真不信任我們,我們在南京城內,若是他要對付我們,你們以為我們能躲得了麽?更何況沐臨風如今也不能肯定,他如此做不過是試探我們而已,若是我們這點事都與他對著幹,不就正中他下懷了麽,這輩子隻怕也不能完成老爺布下的計劃了!”


    鄭成功聽楊耿如此說,立刻道:“楊先生所言不錯,成大事者必須不拘小節,固有越王勾踐臥薪嚐膽,韓信甘受**之辱,我們這點小挫折又算得了什麽?所以我讚成楊先生的意思,在近期內,無論沐臨風給我們做什麽安排,我們都必須接受,而且不能讓沐臨風看出半點端倪來……”


    正在這時院子中一人走進來,正是陳鼎的兒子、陳暉的侄子陳近南,楊耿一見陳近南,立刻心下一動,這才對眾人道:“大公子所言極是,一切就按照大公子說的做吧!”


    待眾人散去,楊耿才將陳近南叫來,鄭成功與陳暉仍坐在原位未動,陳近南走進大堂,一一向陳暉,楊耿與鄭成功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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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耿這時看著陳近南道:“近南,今ri沐大人留在你那裏,對你說了些什麽?”


    陳近南聞言心中一動,本來沐臨風對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他也隻是想最多父親會關心的詢問幾句罷了,不過這時見楊耿、陳暉與鄭成功那模樣,完全一副審問的模樣,心中暗想,莫非義兄是讓我防著他們?


    沐臨風此時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但是已經不再向之前那本沒有jing神了,想到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沒有解決,便立刻想鄭保禦告辭。


    鄭保禦本來是不決定讓沐臨風這麽早就離開的,但是見沐臨風堅持後,也沒有辦法,隻好讓小魚抓上了幾服藥跟著沐臨風而去,這才放心放沐臨風離開。


    沐臨風出了鄭保禦的醫所,剛出門就遇到一人,上前道:“臨風,你務必要救救彬兒啊!”


    沐臨風定睛一看,此人正是鍾斌的大哥鍾天,要說沐臨風也好久沒有見過鍾天了,也不知道他的保險公司如今做的如何了,最近也正想找他聊聊呢,不想卻在這裏遇到了。


    沐臨風拍了拍鍾天的肩膀,道:“大哥放心,我不會為難彬兒了,我知道彬兒有苦衷!”


    鍾天聞言立刻欣慰地點了點頭,這才對沐臨風道:“這就好,鍾某也好去對娘交代了……”


    沐臨風與中天寒暄了幾句,鍾天便要去揚州報訊,沐臨風則準備回皇宮,一路上見南京的大街小巷基本已經恢複了營業,到了皇宮午門前,王之楨、洪承疇、史可法與一眾南京的官員都已經在這裏恭候了,沐臨風看了一眼眾人,隨即讓眾人起身,這才問王之楨道:“對了,王大人,鍾斌呢?“


    王之楨聞言立刻道:“早已經捉拿歸案,如今一直與德川家隆一起押在天牢中,等候大人的審訊呢!“


    沐臨風聞言點了點頭,進了午門後,立刻對王之楨道:“將鍾斌與德川家隆一起押往皇宮後院,我要親自審問!”


    德川家隆與鍾斌,按理說都是沐臨風的小舅子,王之楨等人一直不知道如何處置,也不敢怠慢,誰知道沐臨風會不會突然善心大發,又將這兩人放了,若是自己對他們不好,豈不是留下禍根?


    沐臨風一邊進入皇宮,一邊問王之楨道:“公主呢,如今情緒安定了沒?”


    王之楨立刻回道:“公主自動大人你出事那ri就一直在後宮,倒也沒有什麽,隻是神情有些恍惚,有宮女說她還問及過大人你是否無恙!”


    沐臨風聞言停下了腳步,看著王之楨,心中一動,隨即這才去了後宮,本來沐臨風想先見朱媄娖的,但是沒想到該與朱媄娖說些什麽,畢竟她之前與自己已經撕破了臉了,雖然她還擔心自己的安慰,但是並不代表她想見自己,隨即立刻讓王之楨將德川家隆與鍾斌提來。


    南京城鄭家臨時府邸中,楊耿看著陳近南良久後,這才道:“沐大人隻是與你閑聊?”


    陳近南看著楊耿,想也不想立刻道:“正是,義兄隻是詢問一些近南過去是如何讀書,在家鄉有什麽趣事,總之都是問了一些瑣碎的事!”


    楊耿看著陳近南良久,這才淡淡地道:“近南,你沒有說實話吧!”


    陳近南聞言一鄂,看著楊耿,良久後,歎了一口氣後,這才道:“原來楊先生已經知道了?那麽近南也沒有什麽隱瞞的了,不錯,義兄還問了近南一些父親與母親的事情,還想讓近南就在南京長住……”


    楊耿聞言眉頭一皺,看著陳近南良久之後,這才揮了揮手,對陳近南道:“好了,近南,你先下去吧!”


    待陳近南走下堂去後,楊耿這才轉頭對鄭成功與陳暉道:“看來近南這孩子與我們不是一條心啊!沐臨風讓他長住南京的事,之前老陳已經就說,沐臨風在酒樓遇到近南時就已經說過了,何必留下他再說一次?”


    陳暉看著楊耿良久,心中想著方才陳近南的表情,沉吟了良久之後,這才道:“老楊,你真覺得,沐臨風是準備找近南接班?”


    楊耿聞言點了點頭,立刻轉頭對鄭成功道:“大公子,看來沐臨風是在準備一切事情了,以大公子你看,沐臨風是想要做什麽?”


    方才楊耿詢問陳近南話的時候,他也一直在聽在看,如今聽楊耿如此一說,雙手負背沉吟了半晌後,這才道:“如果真是如此,那麽陳近南就絕對留不得了!”


    陳暉聞言臉sè一變,立刻道:“公子,近南還是個孩子,況且他是陳某侄子,是自己人,應該可以加以利用才是……”


    鄭成功這時轉頭看向陳暉,冷冷地道:“你方才沒有聽他說話麽?沒有一句實話,他隻怕已經一心向著沐臨風,完全替沐臨風隱瞞著咱們,不是一條心到也罷了……”說著微歎一聲,走到陳暉的身邊,拍了拍陳暉的肩膀,沉聲道:“最關鍵的是,沐臨風看重他了……”


    陳暉聞言心頭一顫,隻感覺鄭成功的這隻手完全比泰山還重,壓在肩頭,更是壓在心頭,讓他有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額頭冷汗直下。


    楊耿這時對陳暉與鄭成功道:“既然如此,我們也不妨試試近南,看看他到底在關鍵時候,究竟站在哪一邊……如果他心還是向著我們鄭家,那麽即便沐臨風如果將大權交給近南,那也是對我們有利才是!”


    陳暉雖然知道楊耿如此說,一切都是為了鄭家,根本不是想救陳近南,但是知道至少這樣陳近南一時也不用死了,立刻點頭道:“老楊說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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