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二十五ri星期五?第一更奉上,(本月暫定周一至周五每ri兩更,周六周ri三更,在此也要感謝讀者一直以來的支持與陪伴,沒有你們的支持,東門不會走的這麽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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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ri,皇宮禦花園中,朱媄娖滿臉笑意的坐在花園中,一旁的太監宮女見朱媄娖這幾ri來如此開懷,也都放下的前些ri子的jing惕的心,都暗想不知道沐臨風對朱媄娖說了什麽?能有如此功效,讓朱媄娖就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地。


    而如今的錦衣衛頭領已經換成了孔武,鍾斌因為之前的事,自己主動找沐臨風要求辭職,沐臨風本來是不願意的,但是想到鍾斌若是還擔任錦衣衛統領,隻怕天天回遇到朱媄娖,心中即便已經放下,也難免會尷尬,索xing就用孔武替換了鍾斌,而鍾斌也乘著賦閑無事,去了揚州陪他的母親去了。


    朱媄娖站在花園中,看著五顏六sè盛放的話,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這禦花園的美景使得自己心情好了,還是自己已經放下了過去,也許是兩者都有吧,朱媄娖這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個禦花園,她已經不止一次的來過了,可以說對這裏的一花一草都相當的熟悉,但是以往根本就沒有留心過這一切,如今心情不同了,看著這些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一群宮女跟在朱媄娖的身後,拉著朱媄娖以後的長紗,一群太監則是遠遠地站著,正在這時,之前前方的假山處,一道黑影閃過,太監頓時一聲驚呼,朱媄娖還沒反應過來,隻見身前立刻多了一個人,隻見那人一身黑衣,臉上也蒙著麵紗,雖然這黑衣人雖然穿著一身黑衣,那身材以及身上特有的香氣,還是讓朱媄娖分辨出了她是個女子。


    眾人還都沒有反應過來,那黑衣人就一把抓住了朱媄娖的手,**一拉,朱媄娖頓時被那黑衣人扯到懷中,那黑衣人立刻拿出一把匕首抵住朱媄娖的喉嚨,沉聲道:“所有人都退下,不然公主的xing命就難保了!”


    離朱媄娖最近的宮女們見狀都驚叫著拋開了,遠處站著的太監也是手足無措,這時聽到宮女們尖叫的錦衣衛紛紛趕來,拿出火搶,其中為首的正是孔武,沐臨風一直擔心德川家隆與三木森沒有離開皇宮,所以曾經吩咐過孔武,不得離開朱媄娖百米之遠,所以朱媄娖在禦花園遊玩時,孔武也就與朱媄娖隔了一道圍牆,聽到動靜後,第一時間就趕來了。


    孔武這時左右握著火槍,右手拿著長刀,看著前麵的黑衣人,冷冷地道:“閣下想要什麽,盡管開口,若是傷了公主本分,隻怕你立刻就要萬彈穿身了!”


    豈知那人冷冷地道:“我隻希望公主能護著我與我的朋友出南京,隻要出了南京,我們絕對不會傷害公主半分……”


    孔武聞言臉sè一動,口氣依然冰冷的道:“閣下的朋友應該就是德川家隆吧?”說著左右看了一下,這才問道:“德川家隆人呢?”


    那人冷冷一笑,道:“我已經開出了我的條件了……”說著緊了緊手中的匕首,頓時隻聽朱媄娖咦嚶一聲,那匕首眼見就要刺進朱媄娖的脖頸裏了,那黑衣人這時道:“讓你的走狗們都退下……”


    孔武立刻揮手示意所有錦衣衛收起手槍退下後,這才對那黑衣人道:“我可以承諾你,隻要你放了公主,我定然送你們出南京城,保證一路上沒有人任何你阻攔!”


    那人聞言看了孔武一眼,這才冷聲道:“你可以替沐臨風做主?”


    孔武立刻點了點頭,道:“這點主,我還是可以做的,我是沐臨風結拜大哥,你可以放了公主,用我做人質……一個女子跟著你們定然諸多不便,到時候還有可能成為你們逃跑的累贅……”


    那人看著孔武良久,這才道:“閣下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我依然還是覺得朱媄娖在沐臨風的心中比較重要,用她做人質是最保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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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之楨的宅院中,陳近南單膝跪地,向沐臨風拱手道:“義兄所言極是,叔叔畢竟是為我父子而死,若是近南就此離開南京,叔叔豈非白白死了?近南決定留在義兄身邊,為叔叔報仇……”


    陳鼎聽自己的兒子如此說,不但沒有開心,反而愁雲更甚,連忙道:“近南,鄭家可不是一般的小戶人家,咱們可是得罪不起啊……”


    沐臨風這時扶起陳近南,轉頭對陳鼎道:“陳先生莫要擔心,隻要我沐臨風一ri還在南京,就絕對不會讓人傷害你們父子半分……”說著冷冷地道:“隻要有誰想破壞沐某辛苦建立的新朝新政,不論他是誰,沐某都絕對不會心軟!”


    陳近南這時走到陳鼎的身邊,握住陳鼎的手,這才對沐臨風道:“義兄,近南想求義兄您一件事,希望義兄能答應近南!”


    沐臨風聞言看向陳近南,這才奇道:“近南,你雖是我結拜義弟,但是為兄早就將你看做親弟弟一般,你有何事盡管開頭,為兄一定幫你辦妥……”


    陳近南這時看著陳鼎,微歎一聲後,這才道:“義兄,近南如今隻有父親一個親人了,近南不想父親再有何不測,所以想請義兄將父親送出南京,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定居,那麽近南就可以在義兄身邊沒有後顧之憂,放開手的去幹了……”


    陳鼎聞言還沒等沐臨風回答,立刻掙脫陳近南的手,站起身來,義憤填膺的道:“老夫哪也不會去,阿暉慘死在南京,若是老夫就此離去,ri後如何向我們陳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沐臨風這時眉頭微微一皺,連忙走到陳鼎身前,拱手道:“陳先生,你是近南父親,也就算是臨風義父了,我與近南一樣,擔心您的安慰,近南說的不錯,若是鄭家還想要近南,就絕對會對你不利,所以沐某覺得陳先生你還是離開南京委托,沐某也已經想到一個地方,絕對可以讓先生你安度晚年……”


    陳鼎聞言立刻揮手道:“不行,不行,隻要近南在南京,老夫絕對不會離開南京半步……”說著看著陳近南,輕聲道:“近南,你方才說隻有為父一個親人了,難道為父就不是隻剩下近南你一個親人了麽?若是近南你有個三長兩短,為父這後半輩子,還能指望誰去……近南,你說的不錯,南京不適合我們父子,我們盡快離開……”


    陳鼎說著就拉著陳近南的手準備離開,豈知陳近南這時甩開陳鼎的手,道:“父親,近南不能離開,陳暉不但是你的堂弟,也是近南的叔叔,雖然我們兩家多年沒有什麽聯係,但是自從近南與父親來南京後,叔叔待近南就如親生兒子一般,況且叔叔是為了救我們離開南京,才慘遭鄭家人的毒手的……這鄭家的人,裏裏外外沒有一個好人,近南必須留下……何況近南留下也不隻是要為叔叔報仇……”


    陳近南說到這裏,轉頭看了一眼沐臨風,這才道:“義兄說的不錯,近南是大好男兒,本來就該為天下盡一份力……近南實在也不想再在鄉間過此殘生……”


    陳鼎聞言皺起眉頭,連忙道:“近南,之前你自己還說,要去鄉間耕田讀書……怎麽……”


    沐臨風這時鼓掌道:“近南說的好,堂堂男兒,豈能再鄉野田間老死,所謂雁過留聲,人過留名,即便不能做幾件轟轟烈烈千古流芳的事,也要不枉此生,老來不後悔才成……”


    陳鼎聞言不住地喃喃道:“老來後悔?”似乎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事跡,隨即又喃喃道:“這世間又有幾人能老來不悔呢?”


    陳近南這時握住陳鼎的手,道:“父親,孩兒還記得你經常在孩兒耳邊說自己當年在官場如何不得誌,說你有多少大誌不得施展?如今孩兒得義兄器重,不也正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可以幫父親你完成你的大誌麽?”


    陳鼎聞言怦然心動,看著陳近南,雙手不住地顫抖著,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的政治理想,有生之年還能實現,連忙一把抓住陳近南的手,顫聲道:“近南,你說的不錯……”隨即口氣又變的質疑起來,道:“當真能如此?”


    沐臨風沒有等陳近南說話,就立刻握住陳鼎的手,道:“沒錯,隻要近南留在南京,一切皆有可能……”沐臨風並沒有將話說滿,畢竟他根本不知道陳鼎的政治理想是什麽,若是與自己的方針完全背道而馳的話,那麽現在一口答應了,ri後豈不是讓陳近南難做?


    陳鼎自然沒有聽出沐臨風的一語雙關,連忙興奮地握住陳近南與沐臨風的手,不住地點頭道:“好……好……好,近南你就留在南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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