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ri星期四?共一更奉上,(祝各位讀者國慶節快樂!本月本書即將進入尾聲,也許就是最後一個月了,而且還在籌備新書,所以本月暫定ri更一章,周六周ri也許爆發雙更吧,謝謝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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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家的事情,沐臨風基本也算解決了,他自認為對鄭家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麵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若是這一次鄭家的人還沒有從那種**之夢中醒來,那麽就是他們自己自尋死路,與他沐臨風沒有關係了。


    沐臨風回到皇宮時,眾女子見沐臨風的手受傷了,都是一驚,好在沐臨風沒有xing命之憂,朱媄娖看著沐臨風如此,她是實在想不通沐臨風為何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上海鄭成功,她突然發覺沐臨風並不是自己以前想象的那種男人,他是有一定的自我原則的。


    沐臨風一直都沒有感覺到自己受傷的疼痛,但是回到皇宮後,卻感覺手心一陣刺骨的疼痛,受傷包紮的白布已經殷出了鮮血,沐臨風輕輕握了握手,心中一種後怕,他知道手上的神經也很複雜的,玩意匕首割斷了手心的筋脈,加上之前手上的舊患,搞不好可能這隻手已經就廢了,這次是自己幸運,下一次也許就沒有這麽好運了,沐臨風這時不禁問自己,還有下次麽?


    沐臨風離開鄭家宅院的時候,也命運所有鄭家宅院附近的士兵全部撤離,既然自己說再相信他們一次,就幹脆好人做到位,完全不去管他們,這也並不是沐臨風過於自信,是他清楚,一群野心勃勃的人,連續失敗三次的機會可以完全重創他們的意誌,他相信在經過三次挫折的鄭家,應該給他們一點時間,卻反省、反思一下了。


    鄭家的事暫時的放下了,沐臨風一邊養著手傷,一邊開始將心思全部放到北方的戰事上去,北方的戰事已經開始小半個月了,敵我雙方都沒有進展,主要是戰線鋪的太長,兵力比較擴散,這是作為抵禦方式部署的,因為之前沐臨風的心思沒有放到這上麵。


    但是沐臨風此刻已經集中jing神了,將注意力全部放到曠北去了,所有這個戰局需要調整,之前開了幾次會議,都沒有什麽實質xing的成果,無非就是吳三桂自動請纓,想從東海偷襲滿、蒙、俄、朝四方的後方,但是一旦吳三桂駐守東瀛的海軍全部北上的話,東瀛的海域即可架空,這就等於撤去了東瀛海域的全部防線,也就是沐臨風要麵臨一場押不押注的賭局。


    同時沐臨風也接到了杭州方麵送來的書信,自己的那些夫人們都在杭州安頓了下來,德川家惠、胡嫣然與紅兒三人負責保護她們的周身安全,同時還有沐臨風派去的親隨兵,一切還算安好,眾女子隻是一心盼望與夫君團聚,希望沐臨風快些了解南京與曠北戰事,盡快去杭州會合。


    沐臨風這一次再度召集史可法、王之楨、陳大寒與牛東門,組成臨時內閣會議,而在前ri沐臨風就已經派人去揚州請張采回南京了,不過兩ri過去了,依然沒有什麽消息,如果張采知道錢謙益一事,他是應該火速來南京的,如今對張采來說,對複社來說,東林黨算是徹底垮台了,但是張采卻遲遲沒有來,這一點讓沐臨風有點奇怪。


    這一次針對曠北之戰的臨時會議,依然是在皇宮後宮朱慈琅的寢宮舉行,沐臨風看著案頭上堆積如山的奏折,十之**是北方前線送來的,沐臨風挑出了洪承疇送來的幾份最重要的奏折遞給史可法等人傳閱後,這才對眾人道:“幾位有什麽心的看法?如今敵軍不攻,如此耗著我軍,隻怕南方遲早出事……”


    史可法這時看完所有奏折,合起奏折後,這才上前一步,拱手道:“大人所言極是,如果北方長期被敵軍托耗著,隻怕ri久南方生變,大人應該早下決策,針對北方戰事才對啊……”


    沐臨風聞言點了點頭,這才對眾人道:“之前吳三桂自動請纓一事,諸位大人是否商議出妥善的辦法來,既能偷襲敵軍後方,又能保住東瀛不受外敵侵擾?”


    沐臨風問完此話後,放眼看向史可法、王之楨、陳大寒與牛東門,見四人表情一致,也知道眾人定然還沒有相處一個妥善的辦法,沐臨風立刻站起身來,道:“距離上次會議已經四ri了,四位大人還是沒有妥善的辦法麽?”


    沐臨風說著從案台頭走出,走向四人,卻在這時突聽外麵的太監道:“稟告大人,陳近南求見……”


    沐臨風聞言眉頭一皺,自從上次從鄭保禦的藥館回來後,也有四五ri沒有見過陳近南了,想來這四五ri來,陳近南定是在藥館中陪著他的父親陳鼎,其實沐臨風對於曠北之戰也一直想聽聽陳近南的意思,但是不想打攪陳近南陪他的父親,所以也一直沒有前去詢問,不想陳近南卻自己進宮求見,沐臨風暗想,莫非是陳鼎的病情穩定了?想著立刻讓太監宣陳近南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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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近南剛剛跨入宮殿大門,沐臨風就立刻大驚失sè,隻見陳近南一身的素裝,頭上還紮了一塊白布,儼然一副披麻戴孝的模樣,沐臨風上次在藥館清楚地聽鄭保禦說陳鼎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為何才四五ri過去,陳鼎卻遭遇不測了?


    沐臨風訝然地看著陳近南,還有一個人比較吃驚,就是一直站在案台後的田川美子,這時她突然想起了再藥館那ri,見到陳近南那奇怪的眼神,現在想來還是有點不解。


    隻見陳近南跨入宮殿後,立刻撲通一聲給沐臨風跪倒,隨即拜了幾拜,這才高呼道:“義兄,你要為近南做主啊……”


    沐臨風本就已經猜到陳鼎可能仙逝,但也隻是猜測罷了,如今見陳近南如此神情,說出如此的話來,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眉頭微微一皺,立刻上前扶起陳近南。


    豈知陳近南依然跪在地上一動不動,隨即俯首在地,泣聲道:“義兄,家父今ri……今ri……”說了幾聲今ri已經哽咽地說不出話來了,沐臨風幾次試圖將陳近南扶起,陳近南卻堅持跪在地上。


    沐臨風看著跪在地上的陳近南,這時奇道:“近南,有什麽事起來再說,為兄定然為你做主……”


    陳近南聽沐臨風如此說,神情顯得異常地激動,跪在地上身子不住地顫抖著,這時對沐臨風道:“本來鄭大夫說家父病情已經好轉,豈知昨夜藥館遇到黑衣人,今ri家父在用完藥後,就毒發身亡了……”


    沐臨風聞言心中一怔,按照陳近南如此說,陳鼎就是被人害死的,與他的病情並沒有什麽關係了,但是這南京城內,陳鼎熟識的也沒有幾人,更別說有仇的了……想到這裏,沐臨風虎軀又是一震,心中隱隱感到一絲不安,立刻沉手一把托起陳近南,看著陳近南的眼睛,問道:“近南,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先生是被人毒死的?”


    陳近南嚴重含淚,表情悲憤,這時沉沉地點了兩下頭,對沐臨風道:“義兄,家父一直與世無爭,從來不豎仇敵,這南京城內與我們陳家有仇的,無非就是他們鄭家……家父定然是被鄭福鬆派人給毒死了……你定要為家父報仇啊!”


    沐臨風雖然心中已經料到,可能是鄭家的人害死了陳鼎,畢竟鄭芝豹與李奎奇的死,是與陳鼎、陳近南父子有關的,也許他們無能為力找自己報仇,所以遷怒於陳鼎、陳近南夫婦,所以才暗中對陳鼎下毒手?


    沐臨風完全沒有料到,自己一時心軟放過了鄭家,卻讓自己結義兄弟的父親遭此毒手,此時心中已經是異常氣憤,雙手攥的緊緊,完全忘記了右手傷口帶來撕裂般的疼痛,這時憤憤地道:“鄭家這時自掘墳墓……”說著立刻拍了拍陳近南的肩膀,正sè道:“近南放心,你父親的仇,為兄定然會為你報……”


    王之楨、史可法、陳大寒與牛東門一直站在一邊聽著沐臨風與陳近南的對話,特別是牛東門,一直在盯著陳近南看,這時聽沐臨風如此說,這才上前一步道:“大人,牛某以為此事還是查清楚比較好,如今最要緊的還是曠北的戰事……”


    王之楨聞言立刻附和道:“大人,牛先生所言極是,大人務必以軍國大事為重,此事不如交給陳大寒陳將軍,前去徹查清楚了,再決定如何,同時還可以先將鄭府圍住,不可讓他們有一人逃脫才是……”


    陳近南聞言看向王之楨與牛東門,這時臉sè微微一變,立刻憤憤地道:“兩位大人,悉數這南京城內,還有幾人想致我父子與死地?除了他鄭家還有什麽人幹得出這等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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