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別忘記了我們的約定啊,雲曉所做的一切,幫您,更是幫我自己,您的身體康複了,自然有精力好好管理白虎國,那一劍,刺不死白天賜的,我們馬上去解了你的蠱毒,如何?”避開這個話題,雲曉月提議。


    “需要很長時間嗎,朕明天還想親自監斬呢!”白堯站起身,冷冷地說,眼裏蓄滿寒意。


    “幾個時辰而已,皇上,請!”


    “好!”靜靜地看著遠處白天賜的宮殿半響,白堯轉身離開了。


    在雲曉月的帶領下,兩人朝皇後的寢宮而去。


    因為事先皇後早就將宮裏的宮女侍衛們調離了,所以顯得很冷清,讓跟隨的人留在外邊守著,雲曉月帶著白堯踏進了皇後的寢宮的內室。


    “司徒遠見過皇上”,內室的**沒有人,隻有司徒遠站在那兒,看見兩人進來,急忙行禮。


    “咦?皇後呢,哪兒去了?”白堯驚詫地問。


    “皇上,本來我不想告訴您的,但是解蠱的時候,可能動靜比較大,所以我特地將解蠱的地方安排在密室裏。”歎口氣,雲曉月回答。


    “密室?”白堯臉色有些蒼白,“皇後的寢宮裏,有密室?”


    “是的。”


    “那……密室的那頭,通往哪兒?”黒眸中痛意開始翻滾,白堯的聲音有些暗啞,輕輕追問。


    “通往……”在心底再次長歎一聲,雲曉月稍稍靠近他,輕聲回答:“周勇的臥室!”


    “不……”白堯一聲悲鳴,身形劇烈搖晃起來,腳一軟,雲曉月和司徒遠立刻上前扶住了他。


    “皇上,你自己去問她吧,她就在裏邊!”雲曉月看著這個傷心的男人,不知道安慰了。


    “不……不用了,雲曉,你是好孩子,朕信任你,就像信任燁兒一樣,告訴朕,這個密室,修了有多久了?”雙手握的死緊,手上的青筋根根爆出,仿佛要破體而出,白堯臉上的表情除了過於蒼白,沒有任何變化,但是那眼中撕心裂肺般的洶湧悲傷,還有從齒縫裏擠出來的話語,都顯示出他此刻,承受了多大的痛楚!


    “您登基後不久,周勇就開始修築了,將軍府離皇宮西牆不是很遠,估計最多不會超過一年吧!”頓了頓,雲曉月回答。


    “這個賤人!!!”終於忍不住了,白堯咬牙切齒地罵道。


    “皇上,走吧!”扶著白堯,三人走進了密室,很快,來到了密室裏。


    密室的大**,躺著被點住穴道,眼睛都哭成了一個核桃的劉欣玫,勾魂滿臉的厭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見過皇上!”看見三人走了進來,勾魂連忙起身行禮。


    微一抬手,白堯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緊緊盯著劉欣玫,而劉欣玫一看見白堯,眼裏頓時再次溢滿了淚水,急切地張著嘴,想要說什麽,雲曉月走上前,取出來其中一根金針,劉欣玫“哇……”地哭了出來:“皇上,天賜怎麽樣了,嗚嗚……他沒事吧,臣妾知道錯了,皇上,您原諒臣妾吧,好不好?皇上……”


    “賤女人!!!”疾步上前,白堯劈手就是幾個大巴掌,打得劉欣玫連頓時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了鮮血,呆住了!


    “為什麽?”良久,白堯痛苦地問:“朕哪兒對你不好了,嗯?這麽多年來,朕寵著你,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你的寢宮,你還想怎麽樣?你就這麽**,居然和周勇勾搭成奸,你如何對得起朕!”


    “嗚嗚……皇上,是臣妾迷了心竅,看不到皇上的好,皇上,臣妾保證,以後一定會乖乖聽話,看在咱們天賜的份上,求您饒了臣妾吧,嗚嗚……”劉欣玫再次痛哭流涕,傷心得不得了。


    這個賤女人,居然又拿白天賜做擋箭牌,真夠不要臉的!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雲曉月看看白堯,冷冷地說:“皇上,開始吧!”


    “皇上,皇上,他們要幹什麽?皇上,快放了臣妾,皇上……”勾魂和司徒遠走上前,開始準備起來,看見那麽多明晃晃的刀子,劉欣玫嚇得尖叫起來。


    “曉,你這是?”白堯怔了怔。


    “取出她的母蠱,引出你的子蠱,如此而已!”嘴角泛起一絲冷笑,雲曉月沒有解釋,取母蠱,可是要剖腹的,那麽,這個女人,必死無疑,她不願意救她,因為留著她,就是一個禍害,所以,她死定了!


    “皇上,臣妾不要,臣妾會死的,您忍心嗎?還有天賜,沒有了娘親,我們的天賜會被人欺負的,皇上,放了我,皇上……”


    “叫什麽叫?”一旁的勾魂火大地說:“白天賜根本不是皇上的種,是你和周勇生的,切,糊弄誰呀!”


    “啊……你胡說!皇上,天賜是您的兒子,他們誣陷我,皇上,天賜真的是您的兒子,你要為臣妾做主,殺了這幾個汙蔑皇子的賊子,皇上,皇上……”劉欣玫眼神一陣慌亂,聲嘶力竭地大叫了起來,那模樣,擺明了欲蓋彌彰,白堯瞬間就明白了。


    “你你你……”白堯跌坐在椅子上,氣得直喘息:“賤人,你這個該千刀萬剮的賤人,居然背著朕偷人,還讓朕養這個孽畜,你害死了朕那麽多的孩子,還讓燁兒流落民間,原來是為了讓那個小畜生做皇帝,讓我們白氏皇朝改姓周?好好好,賤人,是朕走了眼,今天朕就讓你血濺五步,明天就將周勇和那個小畜生連同周氏九族,全部斬首示眾,一個也不放過!”拎起一旁的花瓶,白堯就朝著劉欣玫身上砸去。


    “嘭”的一聲悶想,花瓶結結實實砸在劉欣玫的小腹上,“噗……”,巨大的衝擊力,讓劉欣玫衝口噴出了一口血,疼得額上汗如雨下。


    “我恨你,你知道嗎?從我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恨你!”仿佛知道無法挽回,劉欣玫眼裏突然溢滿了刻骨的恨意:“是你,要不是你,我和勇哥怎麽可能分開?我和勇哥青梅竹馬,沒有你父皇的一紙詔書,我早就是勇哥的妻子了,哈哈……沒錯,天賜是我們的孩子,他姓周,叫周天賜,不叫白天賜,我隻恨自己功虧一簣,沒有弄死白燁,讓你斷了根,白堯,我告訴你,就算死,我也拉你做墊背的,讓你害不了我的天賜!”突然,劉欣玫眼裏射出奇異的光芒,狠狠地朝自己的舌根咬去,一旁的雲曉月立刻點住了她的穴道,更多的鮮血湧了出來,不過,這個咬舌自盡嘛,沒成功!


    “好好好,原來都是朕的錯,哈哈……”白堯仰天悲笑,眼角淚滴串串滴落:“劉欣玫,你記住,你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死都別想和他們在一起,我會砍了周勇的頭,將他剁爛了喂狗,至於你的兒子,既然不是朕的兒子,那朕就不需要憐惜他,朕要將他送到男妓館,每天接客,直到還清你的債為止!”


    “嗬嗬……”聽白堯這樣一說,劉欣玫兩眼充血,恨不得上前咬死白堯,一旁的三人看得有些傻眼,沒想到,白堯發起狠來,一點兒也不差啊!


    “開始吧!”白堯閉上眼睛,冷冷地說。


    “是,皇上,您坐著就可以了,不過,需要點住你的暈睡穴,得罪了!”沒有給他反駁的機會,雲曉月出手點住了他的穴道,白堯頭一歪,陷入了沉睡。


    淡淡地朝絕望的劉欣玫看了一眼,雲曉月伸手一拉,露出了她光潔的小腹。


    “劉欣玫,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你害人無數,死有餘辜,我要為燁冤死的娘親和那麽多死在你手裏的孩子報仇,所以,我不會讓你昏迷,你好好感受吧!”說完,使了個眼神,司徒遠和勾魂一人搭住一隻胳膊,真氣衝了進去。


    母蠱喜歡鮮血多的地方,雲曉月的計劃就是,在保住她的小命的基礎上,將她周身的鮮血大部分逼到丹田這兒,母蠱一定會迅速遊過來,然後將她的小腹一側開一道血口,接在玉盆裏,隨著血液的流失,母蠱肯定很著急,會發出召喚,子蠱聽見了,就會爬出來,找到母蠱,然後就跳到血盆裏,就搞定啦!


    理論知識很簡單,但是做起來比較難,因為母蠱是很聰明的,不會輕易離開宿主,那麽,宿主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了。


    隨著司徒遠和勾魂的運氣,血液漸漸湧了過來,慢慢頂起了她的小腹,像一個血紅血紅的球,劉欣玫張著嘴,像條缺氧的魚一樣直喘氣,眼白亂翻,大汗淋漓,雲曉月仔細觀察著,慢慢的,果真看見有一個黑色的影子出現在血球裏,雲曉月匕首輕輕一劃,一股血箭衝了出來,在玉盆了發出“滴滴答答”急急的聲音,濃濃的血腥氣布滿了整間密室,聽見這個聲音,劉欣玫渾身開始顫抖,慘綠色的臉上是恐懼,還有哀求,讓她痛痛快快死了的哀求。


    不過,她的表情,無人顧暇了,因為雲曉月看見隨著血球的下癟,裏麵的黑影上躥下跳,雖然聽不出它叫什麽,但是她看見,昏睡著的白堯神情痛苦萬分,筋脈間,隱隱有什麽活物在亂竄,手起刀落,在白堯的動脈上劃了一刀,將他的手腕放在靠近劉欣玫小腹的地方,不一會兒,雲曉月就看見一個極其醜陋的惡心黑色小蟲子,從白堯的傷口鑽出來,歡呼著跳進了玉盆裏。


    示意司徒遠和勾魂放手,雲曉月手中金針飛出,將小蟲子釘死在玉盆裏,拿起一旁的錦布,牢牢遮住劉欣玫的傷口,而後看見黑影猶如旋風一般的旋轉著,朝上衝去,母蠱反噬宿主了!


    劉欣玫渾身開始大力顫抖,母蠱反噬,就是啃食宿主的內髒,直到將宿主的內髒全部吃完,然後慢慢死去,這其中,宿主要忍受的,是非人的折磨,雲曉月沒有理她,而是迅速包紮好了白堯的傷口,點醒了他。


    “皇上,蠱毒解了,隻要好好調養,即可恢複健康,她呢?怎麽辦?”雲曉月問道。


    “給她一個痛快吧!”看著曾經喜歡的人,這麽痛苦的模樣,白堯眼裏溢出深深的痛苦,閉了閉眼,舉步走了出去。


    雲曉月沒有說話,匕首一劃,準確地割斷了她的心脈,劉欣玫頭一歪,死了!


    “皇上,這個密道,要盡快封掉的好,要是讓有心之人知曉,您就危險了!”走出密室,雲曉月蹙蹙眉,說道。


    “雲曉,將這間密室和她,永遠地塵封在這兒吧,朕會派人將這座宮殿拆了,剩下的,你幫朕處理,可好?”站在門外看著前方,白堯輕輕地說。


    “好!”努努嘴,司徒遠和勾魂立刻明白了,朝密道那頭而去。


    “皇上,您是帝王,所以,沒有什麽能打倒您,走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燁一個人,一定處理不來!”他周身那濃濃的憂傷和痛楚,讓雲曉月心裏也不好受,語氣柔和了起來。


    “謝謝你,雲曉!”突然,白堯一個轉身,將措不及防的雲曉月緊緊地抱在懷裏,呢喃輕語:“借我靠一會兒,可好?”


    雲曉月渾身僵硬,頓了頓,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因為肩膀上,滾燙的淚水濕透了她的外衣,她知道:即使是帝王,首先,他也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有七情六欲的人,他也需要發泄!


    良久,白堯抬起頭,放開懷裏的雲曉月,一言未發,轉身大踏步朝出口走去,身後的雲曉月唇邊溢出了一絲笑容,她相信,明天的白堯,會大刀闊斧,白虎國在他的領導下,會更加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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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會不會太血腥啦,汗,顔顏每次寫這樣的場景,都覺得渾身發冷,不知道親們感覺咋樣,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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