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一百七十二章 植物人,怎麽辦?想了半天,王曉斌腦海中飄過數人,可還是不能想到到底是誰消息如此靈通,於是幹脆不想了,快步跑了起來.因為人都在下麵候著了,見到可不就知道是誰了嗎?走到診所門口,王曉斌明白老中醫為什麽說是“一副有錢人的模樣”了,原來那個男的站在一輛全球定製的法拉利跑車上。


    倘若這都不算有錢,那還真不知道什麽叫有錢了。


    那男的旁邊還誇張的站了兩個身穿黑色衣服,眼戴墨鏡的男子,應該是保鏢吧。


    “二哥,你也太見外了吧?怎麽不上去呢?”王曉斌看是自己的二舅子任澤,連忙快步笑著迎了上去,然後語帶責怪道。


    任澤搖了搖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妹子在上麵吧?我要是這麽一上去,怕又要穿著底褲才能下來了……”王曉斌忍住笑意點了點頭。


    任澤這話,他可是百分百相信的,說不準眼下他做的公寓怕也是任兒敲詐兩個哥哥的。


    當然了,這個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樂意的。


    “二哥,找我肯定有要緊事吧,你就快說吧……”王曉斌趕緊問道。


    任澤種萬事纏身的主突然登門來訪,要是沒有個要事什麽的,恐怕是沒人去相信的。


    “曉斌,上車再談吧。


    最近j市很亂,你剛回來怕還不知道,上車我跟你細說……”任澤苦笑著搖頭歎息。


    然後把王曉斌拉進了車。


    “二哥,咱們這是去那裏啊?”王曉斌綁好安全帶後,發現任澤發動機就飆了起來。


    疑惑地問道。


    “嗬嗬,你還怕我會綁架你不成嗎?我可是有極其重要的事情才來找你的,我的大忙人妹夫……”任澤沒好氣地笑道。


    “嗬嗬,瞧二哥說地啊,你要見我,打個電話不好了,我還能不去見你啊?”王曉斌趕緊個謙虛地說道。


    親戚歸親戚,可這份難得的友情不能少了。


    否則見麵機械式的客套下,有啥子意思啊?生活要地是品味,品味包涵真的又太多……“哈,小子,幾天不見你這說話水平可是大漲啊。


    你也不想想,你一失蹤就是兩三個月的,要不是老妹說你回來了。


    家裏人都快要去報警了,哼,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任澤佯裝沉臉笑道。


    車了隋拐右彎地行駛了十來分鍾,終於拐進了j市最為繁華的娛樂一條街。


    這條街在大學城內,性質跟夢緣西餐廳所在的飲食一條街差不多,這條街在大學城內,性質跟夢緣西餐廳所在的飲食一條街差不多,都是j市響當當的商業街,不過檔次上卻是差了許多。


    這裏人群是熙熙攘攘的,開小車的,騎摩托車地。


    自行車的,擺地攤的……啥樣的人物都有,真個是三教九流匯集,龍蛇混雜啊。


    過了一會,任澤就把王曉斌給領到了一家大型網吧連渙機構的店麵前。


    王曉斌抬頭望了一眼,有些納悶地開口問道;“龍澤網絡聯盟?江哥,這是你的店吧?”“是的,效益不好錯,這個規模地有十來家,散布在整個市內。


    嗬嗬,曉斌啊,這裏頭可有10%的股權是我老妹的呢。


    對了,你想要入股嗎?我給你內部價認購……”任澤平淡地笑道。


    也難怪,這玩意兒,對身家數億的任家公子來說,實在算不了什麽,也就是平時賺個零花錢。


    “還是算了,我的錢已經購花了,多了可也沒什麽用,還得時刻提防別人打你主意,不好啊……”王曉斌婉言拒絕。


    任澤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麽,就帶頭進了網吧。


    進了大廳,任澤指著吧內的電腦介紹道:“曉斌,這網吧占地兩千五百平方米,一共四層,全是網吧。


    其實這裏跟小網吧沒有什麽區別,隻是環境更好,網速更快,當然了,服務那是過硬的……”“四層?在外頭看著不是明明隻有三層的嗎?”王曉斌心裏犯了嘀咕。


    剛才進來的時候,瞄了一眼,可是看得清楚啊,隻有三層啊。


    當然了,每層是要比旁邊地房子高出那麽一截的。


    “二哥,小聲問一句,這麽典雅奢華的環境,一小時怕也四五塊吧?”王曉斌看著大廳布置得如同自然花園,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剛上大學那陣子,他王曉斌可是天天泡網吧的,那時候網費兩塊一小時,時隔多年,這價格一直下不來多少,眼下普通網吧網費也要一小時一塊。


    “曉斌,那能啊,如果那樣地話,怕也不會爆滿了。


    這跟外麵的普通網吧收費一樣,第一層也是一塊一小時。”


    任澤搖頭笑道。


    生意之道,就要舍得大手筆,玩的就是噱頭。


    沒點家底子,老實著等著別人蠶食你的客源,斷了你的生計。


    “二哥,你這樣整,那人家還要活不要活啊?換我跑網吧上網,我就是寧願排一小時都選你這裏,你看啊,小姐漂亮,聲音嬌滴滴的,而且服務又熱情,環境又典雅奢華的。


    還大眾消費啊……”王曉斌望著穿插在大廳花枝招展的漂亮服務員由衷地感歎道。


    “小子啊,你眼神都老使那啊,可別老盯著我這店裏的女服務生啊,小心我到老妹那裏參你一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任澤順著王曉斌的眼神掃了一下,笑著打趣道。


    沿著開放式扶梯,任澤帶著王曉斌徑直上了三樓。


    在樓梯口處,任澤緩聲介紹道:“第二層是高端配置機區,所使用的電腦全部是世界頂尖高檔品牌電腦,上網價格也自然高一些,一小時三元。


    這三樓啊,可就是浪漫情侶區了。


    機器配置跟二樓一樣,因為是包間式,所以收費再高一些。


    一小時二十元。


    嗬,別看我啊,包間裏有兩台電腦啊,一台也就時價十塊。”


    領著王曉斌進了一個小單間後,任澤掏出了一張微型卡插進了牆壁上的一個識別口中,然後輸入了一長串密碼。


    “歡迎您,任總!”電子合成音響起,牆壁往兩邊分了開來。


    一個僅可容納四人的小房間出現在眼前。


    “曉斌,這是電梯,通向四層的唯一入口,別擔心,出口不是唯一地。”


    任澤的語調突然變得異常神秘起來。


    王曉斌摸不透地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隻好跟在後麵。


    四樓令人迷惑地是一個偌大的空蕩空間,全部由金屬架構而成,一台電腦也沒有,王曉斌自然是迷惑了,於是不解地問道:“二哥,四樓可是幹什麽的啊?怎麽一台電腦也沒有呢?”“嗬嗬,這你就……曉斌啊,我這網吧的支柱經濟收入可就全依仗四樓了……”任澤欲言又止,故作神秘的笑道。


    “啊?支柱來源?你這場子是用來搞sexpanty的?”王曉斌沒好氣地胡亂說道。


    望著王曉斌誇張的齷齪表情。


    任澤一拳狠狠地轟在王曉斌的肩頭,翻了翻白眼鬱悶地說道:“小子,就你這德性,我老妹到底怎麽看上你的啊?橫豎看,你可都是一色狼啊?難道女子也講究個。


    天下事唯有色字為先?看不出來啊,我老妹……”說笑歸說笑,過了會任澤便不鬧了,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手機大小地遙控器,然後食指摁在了綠色按鈕上。


    瞬間的工夫,原來空蕩地四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呈現在眼前的一切,讓王曉斌驚呆了。


    是未來世介,還是電影世界?光潔的金屬地麵被分割成無數細小的空間,地麵開是翻出整排整排地微型電腦和奢華舒適的老板椅。


    “曉斌,這是專門用來大額賭博的……”任澤終於揭開了謎底。


    “二哥,用得著整這麽先進嗎?老虎機被淘汰了?梭哈被淘汰了?還是它們都改用電腦了?”王曉斌茫然不解地問道。


    他的賭博的真正體驗,可也就上次在拉斯維加斯的驚魂了。


    “嘿,老虎機?那能賺幾個子啊,也就幾萬塊。


    梭哈?再猛,怕也是幾十萬衝天了。”


    任澤雖然沒有去拉斯維加斯豪賭,可畢竟涉入賭博這個行當,對這個還是有很深的研究的。


    “哦,那二哥你這賭什麽啊?難道是電子基盤?”王曉斌忽然想起了初中時常去遊戲廳玩麻將賭博的事來,忙出聲問道。


    結果是讓人難以置信卻又有情理之中地,隻聽任澤笑道:“什麽都賭的。


    你知道足球吧?”“足球,自然是知道了,哦,你們這是賭球?”王曉斌極為吃驚地問道。


    目前地下賭球炒得是沸沸揚揚的,任澤竟然整了個這麽大的揚子,這大手筆的……“嗬嗬,沒你想得那麽簡單。


    不過凡是電視直播地賽事,我這就開賭,有球類,賽車啊,甚至聯雞狗豬馬也全部賭的。


    隻要競爭激烈有群眾基礎,我就開賭……”任澤滔滔不絕地解釋道。


    “怎麽個賭法?你是莊家吧?聽說現在賭球的水平越來越高了,國外可是好多賭球公司都關張了……”王曉斌忽然想起了小道爾可也是賭球熱衷分子,聽說近兩年可海撈了不少,於是撇嘴問道。


    “不會的,要是虧的話,我也就不幹這個了。


    我有專門的技術資料分析小組,他們可是精通各類比賽,基本上可準確地預測比賽結果。


    有了他們,唯一要作的也就是即時調整盤口。


    嗬嗬,賭博玩的是心跳,穩有結果的比賽可就不用開盤,那可壓根是賠的事兒。”


    任澤搖頭苦笑道。


    其實在任家人眼裏,對王曉斌真個是又愛又恨。


    愛什麽呢?因為王曉斌的個性和與生懼來的天賦。


    恨什麽呢?他會賺錢,可妨礙他是個商業白癡,偏偏還不思進取,鬧不明白到底是運氣好還是什麽……“曉斌,別四處張望了,我找你來可不是讓你來參觀的,是有什棘手事而要麻煩你的。”


    任澤知道可不能再說了,雖然是一家人,可畢竟也不能把自己那點個內幕都掏了吧?人還是要神秘點的好,於是趕緊個趁王曉斌還沒有來得及繼續盤問就轉到了正題上。


    “二哥,你咋越說越見外啊?有什麽事你就開口吧,能幫的我可絕不含糊的。”


    王曉斌連忙拍胸脯道。


    當初舉家反對他和任兒時,任澤可是讚同,就衝這個,也要刀山火海地上。


    任澤沉默了半天,最後極其為難地開口道:‘曉斌,有辦法把植物人救回來嗎?”植物人?就這麽個詞,把王曉斌弄梗噎了,無話可說了啊。


    植物人啊,意味著會麽呢?顧名思義啊,植物啊,有誰見過植物人成動物的,可以又蹦又跳的?而且看任澤這著急的模樣,怕還要是短時間內做到。


    這不是天方夜潭嗎?上帝創作奇跡,可也是用了數千萬年的。


    任澤看到了王曉斌無言以對的沮喪勁,咬了一口氣,拍了拍王曉斌的肩膀道:“曉斌,真不行的話也就算了,反正我也沒有抱太大希望。”


    王曉斌他就這麽認輸了?他就這麽在困難麵前倒下來?他因為娶了老婆,就不再對醫學有牛強子精神了?不會的,他王曉斌隻要一天是王曉斌,他就是那個癡迷於醫術的王曉斌,就是那個有著一股子挑戰勁的王曉斌。


    過了半天,王曉斌忽然問道:“二哥,那個人是你……”任澤一聽,眼中神光大作,連聲說道:‘一個合作夥伴,家族的合作夥伴,是你未來二嫂的媽媽……”王曉斌明白了,為何任澤花費這麽大心機請他來了。


    這自古啊,男人要是中意了女人,可就是天上的星星都要想著法子給摘下來的。


    這麽重要的人物,未婚妻的母親啊,多麽神聖的一個人。


    要是能辦成了這件事,何愁芳心不永係郎心啊。


    “哦,既然是這樣啊,那我盡力吧。”


    王曉斌愣了一下,轉而歎息道。


    同樣是男人,而且有著結識任兒物事例在先,此刻他比任何人都體諒任澤的心情,要是拒絕實在是開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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