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暇依照顧曉倩的話,轉動了門上的開關,兩側冰壁上的燈火逐一明亮了起來。


    燈火之下,這間冰窖競像一個深深長長的冰走廊。


    靠著兩側的冰壁,堆砌著高矮不一,長長方方刀切一般棱角整齊的冰塊。


    腳下的地麵也是硬梆梆的冰麵,周圍寒氣巨大,層層白霜漂浮在眼前,如薄霧清雲。江暇等人身受巨寒之苦,頓時運起周身功力,抵擋禦寒,來緩解已見僵硬的身軀。


    熊霸背上,昏睡之中的巧巧,在濃重寒氣的侵襲之下,眉頭輕皺,像是有些痛苦,身體也本能的卷縮起來,口中發出微弱的呻吟。


    熊霸看了看這冰窖,麵上眼中泛滿焦急無奈之色,看了江暇一眼道:“下蝦,這冰窖中如此寒冷,我等尚不妨事,但巧巧此刻有傷,不能運功抵禦寒侵,這可怎麽辦?”


    江暇,若胡也都見到巧巧此刻的模樣,心裏也是著急。


    江暇把自己的外衣脫下,包住巧巧微微顫抖的身子,將它從熊霸的背上抱下來,熊霸此刻腦子竟是格外的開竅。也將自己的外衣脫下,鋪在冰地之上。


    江暇把巧巧放在熊霸鋪好的外衣上,扶著她的身子讓她保持著盤膝而坐的之態。三人圍繞著巧巧盤膝坐下,已一個三角形將她護在中間。三人運轉周身真氣,伸掌在巧巧身上,將自身真氣灌輸給她。


    時間不多,巧巧蒼白的臉色恢複了一些光澤,漸漸的巧巧的臉上開始流下汗珠,臉色也比之前更顯出紅潤的血色。


    江暇三人的臉上也是出現了細小的汗珠,三人的真氣凝聚不但治愈了巧巧的傷勢,更令他們驅走了這冰窖中的奇寒。


    巧巧緩緩的睜開雙眼,麵對她盤膝而坐的正是若胡,斜坐在兩側的正式熊霸與江暇,三人見她醒來,頓時臉色一喜,笑容滿麵。


    巧巧覺得四周寒氣侵人,有些寒冷,仔細看看驚道:“我們怎麽會在這裏,這裏.這裏是什麽地方?”她看著三人一臉驚愕。


    三人此刻已收去內力,一時誰也不知如何說起。麵上都是喪氣之色。


    巧巧不依不饒,一把拉住熊霸道:“大熊你快說這是怎麽回事,你要是不說看我怎麽收拾你!”


    巧巧語氣強橫,瞪眼橫眉,看那樣子身體已接近複原。


    熊霸一見巧巧這樣,心裏一下便沒了主意將她昏迷之時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巧巧聽完站了起來道:“那小妮子到底是誰,怎得如此不講道理?”眼色埋怨的瞪著江暇熊霸道:“你們兩個真是沒用,怎麽就叫她一個小妮子給擒獲了,還來到這裏受罪。真是飯桶,若是當時我好好的在場,定要將那蠻橫的妮子打得落花落水,爹娘不認,真是氣死我了!”


    巧巧雙手掐腰,走來走去,看樣子真是怒火在胸,好不憤怒。


    三人見她這樣倒也感覺放心,畢竟她的傷勢好像是真的已經痊愈了,看著她這股想去找人拚命的模樣,三人的心裏格外高興。


    一旁的江暇道:“其實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


    巧巧一眼掃來,怒氣衝衝道:“不怪她難道怪我!再不怪你!”


    江暇麵色微變,低聲道:“說起這事,的確怪我。”


    巧巧幾步來到他近前,用手揪住江暇的一隻耳朵,逼的他那微微低垂的頭,不得不抬起來。


    巧巧道:“你是瘋了還是傻了,怎的向著那小妮子說話!你說你說!”她連連逼問手上也在加著力道,掐著江暇的耳朵。


    江暇被她逼得不行,喪氣之極的低聲道:“我闖進那屋子的時候,她正在洗澡,我幾乎什麽都看得清清白白。”


    一聽之下熊霸三人都是一驚,若胡更是麵紅耳赤,心中一股奇怪的情緒瞬間湧起,表情極其不自然。


    熊霸悶聲悶氣道:“還有這樣的好事,早知道俺也闖進去看個清清楚楚。”說完看著江暇嘿嘿直笑。


    巧巧狠狠瞪他一眼,轉頭卻看著江暇笑出了聲,放開了揪著他耳朵的手,一臉笑容道:“你一飽眼福,眼福不淺,可叫我們這樣在冰窖裏陪著你挨凍真是沒有義氣。”


    一旁的若胡接道:“巧巧姑娘這也不能全怪公子,那..”


    若胡的話還沒說完巧巧道:“我哪裏怪他,你就不要擔心啦!”


    若胡臉上一紅,沉默不語。


    巧巧轉身再次仔細打量這處冰窖,說道:“那小妮子把我們關在這裏,我們不如四下活動活動,若是一直這樣呆下去,恐怕也不是一件好事。我看這冰窖絕非一般的大,我們走到盡頭去,看看她家的冰窖裏有沒有什麽陳年的珍藏,她既然把我們關在這個地方,我們也自然不要與她客氣了。”


    其他三人都覺得巧巧的話很有道理,既來之則安之,這裏隻不過是一處冰窖罷了。他們就當自己是來這裏玩耍的。無論何時何地,有一個良好樂觀,積極向上的健康心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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