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過飯,唐皈在男生宿舍樓下等著唐刀,他穿著那件老舊的風衣出現了,唐皈皺著眉頭說道:“你怎麽就是喜歡穿著件風衣啊,難看死了。”


    唐刀笑了笑,說道:“這是我爸爸的遺物,我要穿著它,就有了力量。”


    “是這樣的啊?”唐皈伸手撚了撚那件風衣,眼睛裏若有所思的樣子,唐刀問道:“你怎麽把寧雪兒她們也帶來了?”


    原來,今天來給唐刀助威的不單單隻有唐皈,還有寧雪兒和何婷婷等人,齊刷刷站在唐皈的身後,一個個小臉興奮的氣色通紅,好像要參加打鬥的是她們一樣。


    唐皈說道:“多叫一些人來,幫你加油啊。”


    唐刀哭笑不得,搖搖頭,說道:“這是加油的事情嗎?身手決定一切。”


    一群如花似玉的美女學生簇擁著麵目俊朗的唐刀來到跆拳道賽場裏麵已經有了上百個學生,台上有兩個光著腳的學生在打對抗賽,這是一個能容納五百人的大廳,四周空空蕩蕩的,沒有設置座椅,角落那邊擺著一些體育器材。


    在台上的兩個人都是二十多歲的男子,看到忽然來了四個美女,打鬥的更加激烈了,唐刀笑道:“他們就是拚死了一個,也難得到女生的芳心啊,何必那麽拚命呢?”


    唐皈緊緊抓著他的手臂,說道:“你跟那兩個人一樣的,見到了女生就不要命了。”


    “胡說,我是見著了漂亮的女生才不要命的,醜的,我一般不動心。”


    “你,真是無恥。”唐皈正要掐他一下,戰雄帶著自己的一胖一瘦哼哈二將看到了他們,走了過來,打招呼說道:“唐刀,你很準時啊。”


    唐刀嗯哼一聲,說道:“上麵正在忙活呢。”


    “我讓他們下來好了,他們就是玩玩,你需要做準備嗎?現在的天氣穿著風衣,你還挺會拉風的啊,這些都是你女朋友?”


    “你這張臭嘴,會不會說話啊?”唐皈作勢要踢他,被唐刀拉住了。


    唐刀問道:“你是這裏的負責人嗎?”


    “我是跆拳道的會長。”戰雄簡單地說道。


    “嗯,那你學習的是跆拳道了?”唐刀很好奇地問道。


    “我學的是中國武術,玩跆拳道也是最近兩年的的事情,你懂得跆拳道嗎?”


    “我不會那東西,我練得也是中國武術。”唐刀看了看台上比賽的兩個人,出拳依靠的是力量和速度,沒啥技巧,他搖搖頭,說道:“如果是跆拳道的話,就不好玩了,那東西,沒啥技術性,我希望你會拿出真本事來。”


    “你很自信。”戰雄看了看唐刀,身材修長,並不是很壯實的樣子,看不出來他身手的高低,不過,中午給唐皈來一個大背的手法還是很迅捷的,說明唐刀的武功不弱,他轉頭對唐皈說道:“你等著,我幫你出氣啊。”


    唐皈忽然一伸腿,踢了他一腳,說道:“你少來打著我的旗號,我不用你來多事,都什麽人啊,弄得自己真像是一個護花使者一樣。”


    戰雄換上穿著運動褲叉的服裝,赤-裸著上半身,穿著結實的耐克運動鞋,來到台上,唐刀還是穿著寬大的風衣,雙手放在口袋裏,腳上是油光錚亮的價值三千元的意大利皮鞋,站在台上的角落裏看著戰雄,這兩個人好像生來就是對頭一樣,一個是標準的武術表演者的打扮,露出結實發達的肌肉塊,展示著自己的力量,一個像是出來旅遊觀光的遊客,神態悠閑。


    台下的人看到他們這樣的裝扮都哄然大笑,唐刀揮揮手致意,說道:“我們就是以武會友,並不是性命相搏,大家沒啥好看的,都該幹嘛幹嘛去吧。”


    戰雄跟著說道:“對,我們就是隨隨便便切磋一下。”


    兩個人的嘴裏說的好聽,到了場上就不是那麽回事了,自古以來,動上了手的,就是性命相搏,這沒啥好說的,不管是比武落敗,損傷了顏麵也好,還是落敗危及生命也好,總之,都要全力以赴,馬虎不得,稍微不注意就會落敗,練武之人大都是逞強好勝的人,讓他們承認失敗,不啻於要了半條命去。


    隨著在台上的裁判一聲哨響,戰雄一個虎撲衝了過來,好像一下子就要把唐刀一下子就撲到在台上一樣,唐刀對勢如猛虎的戰雄混不在意,一側身,避開正麵攻擊,右掌輕靈,左掌凝重,啪一掌,擊打了過去,戰雄伸出右掌迎擊,兩個人的手掌相交,唐刀的身體從戰雄的右側一掠而過,跟戰雄交換了一個位置。


    戰雄的手掌跟唐刀的左掌相交之後,感到一股大力湧來,他急忙後退半步,卸開唐刀爆發的力量,唐刀不待身體的重心站穩,一個後擺腿橫掃過來,用的正是中午在教室裏襲擊瘦子相同的腳法,戰雄閃身避開唐刀這一腳,沒想到唐刀忽然使了個怪招,他左手著地,支撐住身體,另外一條腿閃電一般踢過來,戰雄正在應付眼前這條腿,沒有想到唐刀還有後招,最後這一腿他沒有避開,嘭一聲悶響,唐刀的右腳正好踢中了戰雄的小腹位置。


    戰雄慘呼了一聲之後,身體在台上打了兩個滾,捂著肚子再也爬不起來了,唐皈等人站在台下看呆了,她看到戰雄倒地之後,捏著已經因為緊張出了汗水的小手,大聲叫了一聲好,立刻鼓掌歡呼起來。


    已經痛的臉孔變形的戰雄回頭看了看興奮不已的唐皈,心想這是搞的什麽事啊,本來是為了唐皈強出頭的,他被人打倒了,唐皈卻絲毫不同情他,反而為唐刀歡呼。


    唐刀俯身對戰雄說道:“你還成嗎?去醫院看看吧,我沒有使大力氣啊。”


    戰雄擺擺手說道:“沒事,你走吧,也不讓你賠。”


    唐刀從台上跳下來,寧雪兒很失望地說道:“這就完了啊?人家打拳擊都是來來回回十多分鍾呢。”


    唐刀翻了翻眼睛說道:“這可不是拳擊,是武術對抗,就是失手打死人的情況也會發生的,勝敗隻在一瞬間,你真的當成了表演賽啊?”


    寧雪兒對武術什麽的,根本不懂,看得鬱悶,對於當事人的戰雄來說,卻不是這樣的,他很少遇到對手,這才養成了目空一切的性格,其實,戰雄看中了唐皈這麽漂亮這才會為了她跟唐刀比武的,沒想到是這麽一個結果。


    唐刀對這場挑戰沒啥正眼看的功夫,在他看來,戰雄落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如果他連戰雄這樣的人也打不過,就連死去的爺爺也饒不了他,唐家的武功傳自祖先,到了爺爺的手裏是一個高峰,爺爺唐睿智在抗戰的那幾年,殺了很多的敵人,唐家揚名四海,創下赫赫有名的萬兒,這也是爺爺說給他聽的。


    唐刀從上麵跳下來,唐皈親親熱熱挽住了他的手臂,唐刀很不得勁地說道:“表妹,咱們是親戚,就不需要那麽熱烈了吧?”


    唐皈剛才還興高采烈的,馬上臉色一變,狠狠一腳下去,唐刀馬上捧著自己的腳滿地亂轉,寧雪兒急忙上前,攙扶住唐刀,一疊聲地問道:“哎呀,唐刀,你怎麽啦?是不是受傷了?”


    唐刀的腳其實沒那麽痛,不過,因為是唐皈踩的,他不敢不痛,不痛,唐皈就會更加生氣,他的後果也會更加嚴重,被寧雪兒軟軟的手臂扶住了,這才噓口氣,說道:“我沒事,就是唐皈太暴力了,哎呀,前世少燒了一炷香,今生今世就要受到她的荼毒。”


    “嘻嘻……”寧雪兒忍著笑,說道:“不是我是你的表妹嗎?怎麽變成她了?”


    唐刀小聲說道:“她是親的,你是假的,我這不是為了讓你舒心嗎?”


    說道這裏,唐刀的耳朵一痛,隻聽見唐皈刺耳的聲音說道:“你說啥啊?大聲說出來,讓大家都聽一聽。”


    “我,不敢說了,鬆手,你鬆手啊。”唐刀覺得這一次是真的痛了。


    唐皈恨恨地說道:“我不想得到的,別人也休想能得到,你就死了那份心吧。”


    唐皈雖然不太看好唐刀這個人,但是,看到寧雪兒和他之間那麽親熱,她就滿心不得勁,一定要把唐刀死死握在手裏才行,這件事沒得商量,一定要自己掌握全部的主動性才可以。


    幾個人說說笑笑出了跆拳道賽場,馬上有幾個同學追出來,要跟唐刀決戰,唐刀對這些人沒興趣,擺擺手說道:“你們都會去好好上課吧,拳頭再硬也不能代替未來的事業,還是回去吧,啊,大家都回去吧,你們的要求,我一定考慮的,過幾天就會給你們答複。”


    唐皈哧哧笑道:“看你的樣子,真的很像是一個有了權力的大領導了。”


    唐刀歎口氣,說道:“他們都是沒長成年的大孩子,熱血上頭,一時衝動,就不知道姓啥了,跟他們一樣幹嘛啊?”


    唐皈看到他臉上滄桑的樣子,忽然覺得眼前的唐刀跟平時不太一樣了,他的心智比外表更加的成熟,他的身上有一種讓她感到陌生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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