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萍萍被二人推推搡搡到了家裏,禿子放開她,很快搜了搜三個房間,出來後對杜萍萍說道:“杜小姐別害怕,隻要你乖乖配合,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對。”螞蚱打開密碼箱,露出裏麵一遝遝的鈔票,說道:“這些錢,我們還會給你。”


    杜萍萍看到他們帶著這麽多的錢,這才相信了他們的話,心中的驚懼安穩下來,說道:“你們是衝著王朝科來的吧?”


    “你真聰明,不愧是複旦大學的校花,對,我們就是想認識一下王公子,可是,沒人引薦,你能幫我們引薦一下嗎?如果讓我們跟他搭上線,這些錢,就是你的了,我們說話算數的。”


    杜萍萍點點頭,說道:“嗯,我認識的人裏麵,隻有他的身份最顯赫了,介紹一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關鍵是,我的安全怎麽得到保證?”


    螞蚱想不到事情會這麽順利,看來,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痛快,說道:“事後,你跟我們走,我們會給你安排一個地方,讓你高枕無憂,就是天皇老子來了,他也不敢動一動你的。”


    杜萍萍想了想說道:“你們會殺死王朝科嗎?”


    “不會的,我們怎麽可能殺人呢?就是想跟他做一筆生意而已,不過,這筆生意他可能不會願意做,因此,我們才下了這麽大的本錢。”螞蚱說起謊話來像是真的一樣。


    想了半天,杜萍萍終於下了決心,說道:“好的,三天之後,我會在酒仙閣安排一桌酒席,讓你們認識的。”


    “不行。”螞蚱說道:“就在你的家裏,你打一個電話,讓王朝科獨自一個人來,嗯,需要編一個理由,就說你過生日吧。”


    “可是,我的生日,上個月過完了呀。”杜萍萍苦笑著說道,心裏也明白,這一百萬不是那麽好拿的。


    “你就說上個月是陽曆的生日,這個是農曆的生日,說你準備了一桌好酒好飯,這個,我們會替你準備的,保證讓王公子滿意。”


    “好吧。”在刀尖上跳舞的杜萍萍不得不答應下來。


    螞蚱說道:“你說說,王公子喜歡吃什麽?”


    “八斤以上的龍蝦,三斤以上的海參,螃蟹也需要一斤以上的,還有旗魚的魚子醬,反正,都是高檔的東西。(.無彈窗廣告)”


    “行,這不算啥,他就是想吃月亮,我們也能給他準備了,禿子,你就住在杜小姐的家裏,別睡過了頭啊。”


    “這不行,我一個女子,怎麽能留男人住宿呢?”


    “放心吧,我們不會上你的,要想上,早就上了你的,你還能告我們不成?杜小姐,我們是一條船上的夥伴,大家要坦誠相待啊。”


    “可是,你們並不信任我。”


    “就隻有一天,過了這一天,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啊?”杜萍萍害怕地說道:“你們,不會是想在我的家裏把王公子殺了吧?”


    “絕對不會的,我用我的兒子的名義起誓,絕對不會傷害王公子一根汗毛的。”


    回到了香格裏拉酒店裏麵,花蛇皺著眉頭聽完了螞蚱的話,說道:“不是事先說好了讓杜萍萍去下毒嗎?”


    螞蚱苦著臉說道:“那個大學生啊,拔下一根頭發都比我們加起來還聰明,看她的樣子我就知道,這件事的關鍵是她,最有可能壞事的也是她,別在這個女人的身上翻了船才好。”


    “嗯,螞蚱兄弟說得有道理,這麽幹也成,我看成事最有把握,畢竟一切還在我們的控製之下。”剩下的這名兄弟同意了螞蚱的話。


    花蛇想了一下說道:“這樣,我們等在那個杜萍萍家的下麵接應你們,到時候,你和禿子就能搞定王朝科,如果有變,我們也不至於讓人家一網打盡,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麵了,一旦被抓住,牙關可要咬緊了,隻要不說出真相來,諒他們也奈何不了你們,我會讓唐公子盡快把你們救出來的,這件事,是唐公子無暇分身過來,也是對我們兄弟的信任,千萬不能玩砸了。”


    “放心吧,蛇哥,我們就是死,也不會亂說話的,我們知道輕重的。”


    王朝科毫沒防備,進屋之後,發現屋子裏還有兩個男人,登時大怒,以為是杜萍萍的相好的,指著杜萍萍罵道:“好啊,你公然養起了漢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杜萍萍委屈地叫道:“什麽啊,這是我堂哥,一個叫杜宇海,一個叫杜宇山,我們怎麽可能有那種事呢?”


    聽到杜萍萍的話之後,王朝科仔仔細細看了看螞蚱和禿子,這兩個男子一個像是成功人士,一個像是混混,的確不是杜萍萍這樣的女子能看得上的,於是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啊,誤會,誤會,是我誤會了兩位哥哥。”


    螞蚱冷笑著說道:“萍萍,你的男朋友可真是凶啊,怎麽也不問個清楚,就把屎盆子往你的頭上扣?”


    王朝科的臉色一沉,他是少爺脾氣,即使是自己錯了也不能說自己錯了,特別是在杜萍萍這樣的人麵前,那叫做“掉份兒”,他怎麽可能掉份兒呢?杜萍萍深知王朝科的脾氣,急忙說道:“好了,二哥,你就少說一句吧,今天是我歲的生日,兩個哥哥特地來給我慶祝生日的,來來來,大家喝酒。”


    把事先準備的一瓶拉菲紅酒放在王朝科的麵前,杜萍萍笑著說道:“這是你最喜歡喝的,我的兩位哥哥喜歡喝五糧液,喝不慣紅酒。”


    王朝科看到桌子上豐盛的食物,都是自己喜歡的,不由得食欲大動,說道:“你來陪我喝酒。”


    螞蚱怕杜萍萍喝了酒之後藥量不夠,壞了大事,說道:“今天萍萍是我們的,讓她陪著我們喝白酒,上一次萍萍回家的時候就答應了的。”


    王朝科盡管疑心沒有盡去,卻不便發作,說道:“好吧,你們是哪兒的人啊?”


    螞蚱早有準備,說道:“烏江人啊,就是楚霸王自刎的地方,我們哥倆現在在滬市開了一家公司,聽說王公子很有能力,以後,請王公子多多照顧著。”


    杜萍萍也在一旁敲著邊鼓說道:“這些菜肴和美酒都是我的哥哥準備的,以後,希望你罩著他們,哥哥還有好處給你的。”


    螞蚱大大方方地說道:“隻要王公子保得我們公司不被別人找麻煩,我們一年給你一百萬的好處費。”


    王朝科正處在經濟危機的時刻,聽到這話之後大喜,說道:“沒事的,我就說你們是我的親戚,保證在滬市這塊地皮上麵混得風生水起。”心裏卻在想著怎麽才能安排一些人給這兩個人的公司找一點麻煩,好多弄一些錢出來。


    不知不覺,一瓶酒喝了下去,這個時候,螞蚱和禿子的態度漸漸有些變了,剛才還是奴顏婢膝的人,說話漸漸放開了,螞蚱對杜萍萍說道:“以後,我罩著你,保證沒人敢動你一根汗毛,如何?”


    杜萍萍擔心地看了王朝科一眼,說道:“你別喝酒喝多了,盡說一些瘋話出來。”她的話語變得顫抖起來,知道這兩個人馬上就要動手了,看看王朝科,心裏很是悲哀,這個曾經呼風喚雨的公子爺馬上就要成為昨日的黃花了。


    王朝科也看到了螞蚱跟杜萍萍的竊竊私語,大聲說道:“你們在說什麽悄悄話啊?”剛剛說完,猛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叫了聲:“哎唷。”立刻蹲在地上。


    緊接著他慘叫起來,在這個樓房裏,聲音之大,震耳欲聾,螞蚱急忙上前按住王朝科的嘴巴,沒有想到卻被他咬了一口,螞蚱急忙猛打王朝科的頭部,手掌掙脫出來的時候,發現上麵已經有了上下兩排牙印,鮮血流了出來。


    禿子抓起沙發上的靠墊,連頭帶臉把王朝科壓在身下,螞蚱急忙叫道:“別使那麽大的力氣啊,小心憋死了他。”


    禿子剛剛鬆開手,王朝科卻又大聲慘叫起來,在地板上滾來滾去,禿子一伸手,把酒瓶子細窄的那一頭送進王朝科的嘴巴,這才堵住了王朝科的慘叫聲。


    忽然有人敲門,螞蚱對臉色蒼白的杜萍萍厲聲說道:“你去看看,不相幹的人一律讓他閃開,如果是認識的,放進來。”


    他害怕是王朝科的熟人找了上來,杜萍萍戰戰兢兢隔著門問道:“是誰啊?”


    “杜小姐,你家裏有慘叫聲,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啊?”


    “啊?哦,沒事,是電視的聲音,我小聲點就好了,謝謝啊。”


    “哦,不客氣,大家都是鄰居,有事,你吱聲啊。”


    “好的,一定的。”


    送走了鄰居,杜萍萍急急忙忙把電視機打開,把聲音調得適中,螞蚱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家裏,有傷藥嗎?這條瘋狗,快把老子咬死了。”


    杜萍萍急急忙忙拿來傷藥,卻五神六主地不知道怎麽下手,螞蚱自己用一隻手把傷口纏好,上前狠狠踢了王朝科一腳,禿子死死按住酒瓶子,喊道:“幫我想想辦法啊,他的力氣太大了。”


    螞蚱吩咐杜萍萍說道:“你快去拿一個毛巾來,把他的在嘴巴給堵上去,媽的,瘋狗。”


    杜萍萍拿來了毛巾,王朝科掙脫了酒瓶子,罵了一句:“最毒婦人心啊。”


    杜萍萍看到他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手一鬆,毛巾掉落在地,禿子罵道:“廢物。”急忙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巴。


    嗚嗚嗚聲傳來,王朝科變得老實了很多,眼睛裏露出求饒的表情,禿子說道:“是不是差不多了?螞蚱。”


    “唐公子說能疼上七天七夜,早著呢,這樣的公子哥兒,讓他受點罪沒啥。”螞蚱的手掌還在隱隱作痛,他當然不會就此饒了王朝科了,反正是不會死人的,疼在別人的身上,自己的心裏還能舒服一些。


    杜萍萍說道:“不行的,他快要死了,我要走,我這就走。”


    “不行。”螞蚱瞪著眼睛說道:“你現在出去,這麽慌張,一定被人看出破綻來的,沒事,你進去吧,這個王公子不會死的,就是能痛苦一些罷了。”


    杜萍萍爬起來,飛跑到臥室裏,用大被把自己的頭蒙上,眼不見為淨,讓這些男人折騰去吧,自己的以後,暫時沒有時間考慮自己的未來了。他們說的話都是騙人的,她再也不想看到這些男人鬥來鬥去殺來殺去的了。


    王朝科痛苦了一夜的時間,才被螞蚱喂了解藥,他吃了解藥之後,痛苦馬上消失,他卻變得精神十分萎靡,躺在地板上,嘴裏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螞蚱蹲在他的身邊,笑眯眯看著他,王朝科看到了螞蚱的臉孔之後,尖叫了一聲,捂著臉說道:“別殺我,別殺我啊。”


    螞蚱哈哈大笑,說道:“我當然不會殺你,隻是,你要乖乖聽我的話喲,要不然,這顆解藥,隻夠你一個月用的,一個月之後,沒有下一顆解藥,你會哀嚎七天七夜,疼得連自己的肉也會吃下去,這才能死去。”


    他的話讓王朝科打了一個寒戰,急忙說道:“沒事的,沒事的,我,我聽你的話,你說什麽我聽什麽,那一百萬,我,我不敢要了,以後,我會罩著你們的,放心吧,啊,放心吧。”


    螞蚱心滿意足地笑了笑,站了起來,撥打了花蛇的電話:“蛇哥,搞定了。”


    “好,你們小心一點,收拾好手尾,我們在酒店裏等著你們,記住了,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蛇哥,這小子,比我的兒子還聽話呢。”


    “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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