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小澤惠子說道:“我醉了,不能去參加聯誼會了,我們就留在家裏睡覺吧,這是我最快樂的新年了。.</a>【首發】”


    “哈哈……老婆,你別忘記了,我可是一個優秀的醫生啊,如果不能讓你醒來,怎麽能把你灌醉了,放心吧,看在你吹簫吹得那麽好的份兒上,我今天給你服務一下。”


    “怎麽,怎麽服務啊?”小澤惠子覺得自己的腦袋還是暈乎乎的,跟痛疼無關,心裏有說不出的難受,剛才那種痛快淋漓的爽快勁消失得無影無蹤。


    唐刀從床上爬起來,拿過自己扔在客廳的衣服,掏出永遠帶在身上的毫針,取出一根來,小澤惠子看著足足有十寸長的毫針,吃了一驚,說道:“你就用這樣的毫針刺我?”


    “你也不是沒見著我給人下針,怎麽忽然變得嬌氣起來了?”


    “我就是覺得害怕嘛。”


    “那你閉上眼睛好了,沒啥感覺的,一下子就好。”


    小澤惠子慢慢閉上眼睛,顫聲說道:“我特別害怕你會傷害我。”


    “以前,被我打來打去的,渾身青腫的時候,你沒喊一聲痛,沒叫一聲苦。”


    “那個時候啊,我還沒有愛上你,也不在乎那些痛,現在,我離不開你了,你是我唯一的依靠,就特別害怕了啊。”


    “別說話了,閉上眼睛。”唐刀覺得眼窩子發酸,被小澤惠子感動的。


    唐刀的技術就是一流的,一針下去,小澤惠子立刻感覺到頭腦清醒了,心裏也不煩躁了,她立刻睜開眼睛,說道:“你是怎麽做到的?”


    “別忘了,你老公是一個醫生,這輩子,你不會受到病痛的折磨了,幸福去吧你。”唐刀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真的是太神奇了,你再給我紮一針吧。”


    “你還上癮了?”唐刀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地說道:“這東西,一針有效,兩針就是反麵效果了,還是不要來了。”


    “那就不來了,不過,那種事還是多來一些的好。”


    “好,今晚咱們再繼續啊,明天你確定了,能爬起來嗎?”唐刀戲謔地說道。


    “能。”小澤惠子咬了咬牙,臉蛋一片緋紅。


    “那就好,我就大大滿足你一下。”唐刀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


    他來到浴池裏麵,打開門一看,裏麵竟然有男人的睡袍浴巾等洗漱用品,於是大聲說道:“這些東西都是給誰預備下來的啊?”


    “給你的啊?”慵懶的小澤惠子出現在門口,說道:“都是給你準備的,可是,你總也沒有來,你看看,那些東西都是新的,每個月換一次,不知道換下去多少了。”


    想到自己這還是來到她的家裏,唐刀歉疚地說道:“以後,我會經常來的。”


    “隨便吧,你很忙,有那麽多的姐姐妹妹需要你照顧,我就是最普通的那一個罷了,有時間的時候就來吧,沒時間就算了。”


    在四輛車子的簇擁下,來到楊浦區的一個寂靜的街道上,這裏是鬧市區,卻有這樣僻靜的一個地方,實在是讓唐刀感到驚奇,問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啊,沒有來過。”


    “這裏住的基本上都是外國人,屬於不掛名字的租界,因此,居民比較少。”小澤惠子看樣子對這裏還是比較了解一些的。


    車子在小澤惠子的指揮下,在一個寬敞的停車場裏停了下來,唐刀向外麵看去,好家夥,停在這裏的車子都是豪車名車,好像這裏正在開豪車展銷會一樣,足足有七八十輛車,排成五行,中間有留下來的車道,這裏很多的車子看上去都不錯,就連他都叫不上來名字,小澤惠子回頭說道:“這裏隻允許帶兩個保鏢進去,你挑兩個吧。”


    唐刀隨口說道:“巴士山和弓長久跟我一起進去,其餘的人就在外麵的車裏等著吧,省得讓人家說我怕死。”


    小澤惠子笑著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不許那麽說自己啊,你才不怕死呢。”


    “今天,你的笑聲真多,以前,看你是不怎麽笑的。”


    “是啊,腮幫子都有點酸了。”小澤惠子使勁揉了揉臉蛋,唐刀看在眼裏,很是擔心她把自己嬌嫩的臉蛋給揉破了。


    “那就不要笑了。”


    “看到你,忍不住心裏麵高興啊。”小澤惠子挽起他的手臂說道。


    門口站著兩個和服的年輕女子,小澤惠子遞上請柬,兩個女人用日語問好之後,躬身請他們入內。


    這個俱樂部的外麵隻有豪車,看不出來啥,裏麵卻是張燈結彩的,一片熱鬧非凡,有了新年的氣象,對麵就是一個大廳,裏麵已經有成雙成對的男男女女一百多個人,有的在跳舞,有的在聊天,有的在握手鞠躬,互相致意,小澤惠子指了指上麵,說道:“我們上去吧。”


    “上麵還有一層啊?”


    “真正的大人物都在上麵,下麵的都是日籍的普通職業和學生。”


    “你們日本把人分成三六九等嗎?”唐刀很是稀奇地問道。


    “哪個地方都是一樣的,都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要不,一個集團公司的經理,怎麽跟普通的職員對話?他們在一起,有共同語言嗎?這是沒辦法的事情,說是人人平等,卻永遠也做不到。”到了這裏的小澤惠子恢複了自信強大的形象,看上去已經有了上位者的氣勢了,不再是小鳥依人的樣子。


    女人真是善變啊,唐刀在心裏麵感歎著,被小澤惠子牽著手臂沿著旋轉的樓梯上去。


    二樓的人也不少,足足有三四十個,都在沙發上聊天,這些人的歲數普遍偏大,遠遠沒有樓下的人年輕,按照唐刀和小澤惠子的年齡,應該在下麵的人群裏尋找能說上話的人聊天。


    一個穿著侍應生的男子看到唐刀和小澤惠子上來了之後,驚訝了一下,指了指下麵,說道:“你們的,在下麵。”


    小澤惠子趕緊說道:“我們是三井經理邀請的嘉賓。”


    那個侍應生趕緊道歉說道:“對不起。”眼睛裏麵卻是疑惑的。


    一個頭發銀白的中年人快步走了過來,老遠就叫道:“失禮失禮,對不起,我來晚了,小澤小姐,請,這邊請。”


    小澤惠子站著沒動,大大方方介紹說道:“這是我的男朋友,唐刀醫生,這位是著名的三井公司的駐華總經理三井一木先生。”


    三井驚訝了一下,完全沒有想到小澤惠子會帶著男朋友一起來,以前,沒有聽說她有男朋友了,盡管心裏麵是驚訝的,表麵上還是做得很好,哈哈一笑,掩飾了心裏麵的驚訝,對唐刀鞠躬說道:“我就是三井一木,請多多關照。”


    唐刀沒有理會他的鞠躬,伸出手說道:“幸會幸會。”


    兩個人的手指略略搭上之後,唐刀的食指貼著三井一木的脈門摸了摸,這個動作完全是下意識的,出於做醫生的本能,給病人號脈號慣了的舉動,收回手之後,唐刀的臉上有了小小驚訝的表情,看了看三井一木,沒有繼續說話,而是看著四周其他的人。


    小澤惠子趕緊跟三井說話,吸引他的注意力,唐刀的舉動有些失禮了,盡管是陌生人見麵也應該看著對方才顯得有禮貌,而不是左顧右盼的樣子。


    巴士山和弓長久的眼睛四周亂梭,看著四周的每一個人,他們看的更多是別人的眼睛和手這也是處於職業的本能,時刻警惕著。


    旁邊就是客人,走幾步,停了下來,三井一木笑著給小澤惠子介紹說道:“這是中臣小野先生,中臣家族是日本最有名氣的最古老的家族,一向都是忠於天-皇陛下的。”小澤惠子優雅地跟中臣小野鞠躬行禮,這一次,三井一木卻沒有介紹唐刀,在他看來,唐刀就是一名醫生而已,沒啥了不起的身份。


    這個中臣小野看到了唐刀之後,驚喜地叫道:“喲,唐刀,唐醫生,你好,你好。”


    唐刀扭頭一看,這個四十二三歲的男子穿著西裝革履的,很是氣派,卻是素不相識,他點點頭,說道:“你好,我是唐刀。”


    “我是中臣小野。”中臣小野恭恭敬敬地雙手把自己的名片遞上去。


    唐刀的眼皮飛快地撇了一下,見到上麵有一個頭銜:駐華大使館武官中臣小野


    他笑了笑,說道:“對不起,我的名片今天沒有帶來。”他不想給這個日本的武官留下聯係方式,一般來說,大使館的人都跟諜報方麵的人員有著密切的聯係,甚至他們本人就是諜報人員,就是俗稱的特務。


    唐刀別看沒有任何官方的身份,他的勢力卻比一個武官重要很多,看樣子這個中臣小野是知道唐刀的背景的人,要不也不會這麽鄭重其事了,三井一木看到中臣小野對唐刀這麽重視,腳步略停一下,唐刀已經被熱情的中臣小野拉過去說話了。


    這個中臣小野看樣子很是著急,竟然抓住了唐刀的手不放,唐刀有心掙脫,又害怕讓別人看出來在拉拉扯扯,很快,中臣小野就把他拉到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熱情地把他按到沙發上麵,對著遠處招招手。


    一個留著學生發型的十七八歲的女孩子快步走了過來,聲音清脆地叫了聲:“爸爸。”


    中臣小野笑著說道:“這是我的女兒中臣櫻桃。”


    唐刀看著這個女孩子,個頭比自己略矮一些,大概有一米七七上下,在女生中算是比較高的一個人了,麵色紅色透著白,皮膚嬌嫩,彈指可破,眼睛大大的,清水潭一樣,水汪汪的,顯得十分性感,她穿著白色的禮服,跟學生的發型並不是很相配。


    又對中臣櫻桃說道:“這位是唐醫生,是最有名氣最有能力的醫科專家。”


    中臣櫻桃對著唐刀深深鞠躬,說道:“你好,唐先生,請別見笑,我爸爸,可能有點失禮了。”


    她的眼睛很敏銳,看出來唐刀有抗拒的舉動,這才解釋說道。


    中臣小野馬上醒悟過來,大聲笑著說道:“我真是失禮了,是這樣的,我的女兒得了一種怪病,看了很多的醫生,都表示沒有辦法,請唐醫生給她看看,我是知道唐門私立醫院的大名的,正打算去登門拜訪呢,萬萬沒有想到,在這裏竟然跟您相遇了,我們實在是有緣分啊?”


    “怪病?”唐刀看了看中臣櫻桃,然後說道:“唔,這位中臣小姐的病,恐怕在腦子裏吧?”


    “正是,正是。”中臣小野高興地說道:“她呀不瞞您說,總是半夜裏起來夢遊,我們怕她出危險,日夜有人看護著,聽說,很多的夢遊的人,從樓上跳下來,摔死了。”


    唐刀點點頭,說道:“隻是夢遊的話,不難治療的,中臣小姐,你的手給我看看。”


    給中臣櫻桃號了號脈,唐刀這才對中臣小野說道:“中臣先生,這位小姐的病,我能治,沒關係的,在夢遊的患者裏麵,她還不是重型的病人,等有了時間,我可以抽出時間來幫您治療的。”


    小澤惠子貼著唐刀的耳朵說道:“隻許治病,不許胡思亂想啊。”


    心底裏汗顏了一下,唐刀搖搖頭,說道:“你想多了,我沒別的心思。”


    小澤惠子繼續不放心地說道:“中臣家族在日本很有名氣的,是真正的貴族。”


    “那也不能成為,我去征服她的理由。”


    “她還是校花呢。”小澤惠子又說了一句。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是讓我去追她呢,還是不讓我去追?”唐刀哭笑不得,小澤惠子一再說起中臣櫻桃的優點,又知道自己在女人的麵前意誌一向是不夠堅定的,這樣說下去,說不定自己真的會動心呢。


    如果中臣櫻桃的爸爸是一個商人或普通人,唐刀說不定真的打算追求中臣櫻桃一下,但是,這個中臣小野是一個大使館的武官,那就是軍中的人物,他還害怕被中臣小野算計了,要知道,現在國內的軍方視自己為寶貝疙瘩,是軍事改革的頂尖人物,手裏掌握著最先進的軍事技術,唐刀還覺得煩不勝煩,再被日本的軍方盯上,那麽,他的麻煩一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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