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唐刀讓人愛又讓人恨,他得罪的人很多,個個都想置他於死地,但是,他挽救的人更多,把令人發指的罪犯消滅了,打入萬劫不複的地獄裏麵。[]【首發】


    由於躍馬的車子好,唐刀和羅思思等人開的都是躍馬的車子,唐刀最不滿意的就是那個商標,是一個鬃發飛揚的馬頭,仿造勞斯萊斯的車子商標樣式,在機蓋的最前方立著一個鋼鐵鑄造的馬頭造型,這是小澤惠子自己設計的造型。


    唐刀對小澤惠子說道:“惠子,你的商標就是一個馬頭啊?那麽,馬的身子呢?讓別的車子撞沒了?”


    小澤惠子振振有詞地說道:“馬身子是用來想象的,我們的企業一開始就是轟轟隆隆上馬的,後麵的情況,靠的就是想象力。”


    這話讓唐刀嗤之以鼻,逢人就說:“惠子的才華,也就是玩玩股票啥的在行,她的藝術細胞簡直就跟腦殘差不多,一點沒有開闊的空間。”


    這話讓小澤惠子暴走,羅思思上班之後小澤惠子就跑到歐洲的諾亞集團公司去了,再也不露麵。


    羅思思把唐刀的話語和表現看在眼裏,心知唐刀不至於這麽浮躁,怎麽說小澤惠子都是一個比自己還成功的商人,小澤惠子也十分敬業,幹起工作來一絲不苟,隻要她認為自己是對的,有時候就連唐刀的麵子也不給。


    唐刀擠兌走了小澤惠子,羅思思對他說道:“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別狡辯,你說了,我也不會認為你是對的。”


    她的話簡直無懈可擊,怎麽說都是她占理了,唐刀讚歎道:“人才啊,人才,是人才的說話就是不一樣,我不說了,反正怎麽說都是你說對了。”


    羅思思看到他受到打擊了,嘻嘻笑著說道:“怎麽說惠子也是為了公司付出心血的,你就別歧視她了,要不,多傷感情啊?”


    “我打擊她?我那是愛她好不好?她做得不足的地方,我就是看不慣。”


    羅思思一開始跟惠子的關係也不怎麽好,那個時候,惠子第一次出現在滬市,大家都不怎麽搭理她,是香脂首先跟小澤惠子合作的,香港的亞龍灣商業區就是惠子跟香脂合作的第一個工程。


    香脂始終住在香港,沒有回到內地居住,她說喜歡那個地方,唐重在香港上學,香脂舍不得跟兒子分開,最主要的是,唐嘯真每一次欺負唐重,香脂的心裏就很不舒服,表麵上不說啥,心裏麵卻疏遠了唐嘯真和寶綠。


    唐刀的女人太多最安靜的卻是戴媚,當初鬧得最歡的也是戴媚,為了她,唐刀跟戴媚的父親戴騰遠的關係一直不好,倒不是唐刀去找戴騰遠的麻煩,而是他一直沒有去看這位嶽父大人,在他的女人裏麵戴騰遠是最不受歡迎的人,用唐皈的話說就是:“嫌貧愛富。”


    當唐刀發達了,牢牢占據在第一富豪的位置上的時候,戴騰遠卻沒臉來找唐刀了,他的長久集團很不景氣,為了戴媚和唐刀的事情得罪了大昌集團的古昌明,從那以後,戴騰遠的公司一直沒有大的動作,凡是跟唐刀關係好的人,比如禿鷹和花蛇董明等人都不遺餘力地打擊戴騰遠的長久公司。(.)


    電話響起來,已經做了唐刀的首席律師的戴筱接聽了電話,然後對唐刀說道:“戴媚打來的電話,她爸爸中風了。”


    中風也是腦血栓的發作症狀,一般都是嘴歪眼斜,半邊身體不能動,嚴重的造成病人猝死,是人體心腦血管病症的一種,治愈率不到百分之五十,大部分的病人下半生都在輪椅上度過。


    唐刀楞了一下,好像想不到發生這種事情,半天才說道:“哦,戴騰遠啊,嗯,那就去京城看看吧,很久沒有去了,這一次,去學校走一走吧。”


    他把治病救人完全不當回事卻提起了母校,可見戴騰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如何了。


    現在唐刀一動身都是前呼後擁的,至少有十個人陪著,自從項震裂跟佳樂卡在一起之後,剿滅阿蓋洛的事情就沒讓項震裂參與,唐刀的想法是,項震裂跟佳樂卡那是一輩子的夫妻,假如因為飛鼠的事情,讓人家兩口子心生裂痕,就不值得了,因此,項震裂整整被暖藏了一年多。


    就是暖藏,這是區別於冷藏的一個名詞,唐刀發給項震裂的年薪一分錢不少,卻不給他分配任務,讓他一直無所事事,項震裂跟佳樂卡住在邁阿密的羅思思的別墅裏,幫著羅思思看家護院,其實就是不讓他參與阿蓋洛那件事。


    從阿蓋洛伏誅,飛鼠被沉到大海裏之後,項震裂才被重新啟用,做了唐刀身邊的護衛之一,此外還有那個騙了艾德米的弓長久和傷好之後,一直周旋在金香和日本女子之間的辛小五,辛小五的兩個女人都是外國人在戰友中成為一個笑柄,說他專門絞外國女人的肉。


    辛小五也不氣惱,他感念金香對自己的愛戀,那個日本女人也被他馴服的服服帖帖,跟唐刀不同的是,他的兩個女人始終沒有見麵,也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存在,一個住在溫哥華,一個住在新奧爾良,辛小五在兩個女人中遊刃有餘,他的年薪很高,養兩個女人富富有餘。


    唐刀身邊的這些人叫出一個來都是戰功赫赫的大將,曾經創造出輝煌的戰績來,他們也知道,在唐刀的身邊才是最有挑戰性的,因為很多人都對唐刀虎視眈眈,恨不得讓他立刻死去,相反,在過去最緊張的科切島那邊卻一直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一支部隊和組織敢於挑戰委內瑞拉的海軍師。


    特別是颶風飛行器裝備了海軍師之後,這支部隊打擊地球上任何一個目標隻需要兩個小時的時間,幾乎就是一眨眼的時間就來到了眼前,幾乎讓海軍師成為一個不滅的神話,夢琪的海軍師不到一萬人,沒有繼續增加人數。


    來到京城之後,唐刀直接去了唐門私立醫院,唐皈和馮瑩瑩都不在醫院裏,她們的孩子還小,不想讓孩子缺少母愛,醫院交給方建新了,他現在是這家醫院的院長。


    唐刀趕到醫院的時候,戴騰遠被送進了手術室,戴媚和弟弟戴小衝守在手術室的外麵,看到唐刀來了,戴小衝大喜,遠遠就叫了聲:“姐夫。”


    這個小舅子倒是當得舒服,絲毫不把自己當成是外人,唐刀點點頭,問道:“怎麽樣?”


    “方院長在裏麵了,還不知道情況呢。”


    戴媚想不到他能這麽快就來了,從打電話到唐刀來到眼前,隻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戴騰遠被送進手術室已經有兩個小時了。


    “我進去看看。”唐刀二話沒說,馬上就要上陣。


    全身消毒之後,唐刀走了進去,方建新沒有操刀做手術,他的醫術水平不高,但是他在,就表示對病人的重視,三個頭發花白的老醫生正在病床前忙碌。


    看到唐刀來了,方建新鬆了口氣,這可是戴媚的爸爸,這才是方建新重視病人的原因,一般的公司老總,根本看不到方建新這個大醫院的院長的麵兒。


    “怎麽樣?”唐刀上前看了看。


    一個醫生說道:“沒有生命危險。”


    這話說得很有技巧性,沒有生命危險,也可以理解成,死不了活不成,癱瘓吧,基本上是這種情況了。


    唐刀點點頭,他本身就是一個醫生,知道戴騰遠的情況不太妙,看了看病曆,對三個醫生說道:“讓我來吧。”


    三個醫生都認識這位富有傳奇色彩的年輕人,把位置騰出來,一個不認識唐刀的小護士氣得嘟起嘴巴說道:“真牛逼啊,誰啊?”


    旁邊的年長的護士急忙捅了她一下,悄悄說道:“大老板。”


    “啊?”小護士的憤怒馬上變成了驚訝,當她看到,戴騰遠在唐刀的毫針下有了知覺,手臂能慢慢抬起的時候,驚訝就變成了敬佩,繼而是崇拜,無限製的崇拜。


    唐刀走了出來,對戴小衝說道:“你要好好照顧老人,不要讓他激動了。”


    戴小衝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心裏卻腹誹不已,還不是讓你跟姐姐鬧騰的?


    其實,戴小衝這一次卻冤枉了唐刀,戴騰遠的中風還是跟生意有關係,小澤惠子的躍馬汽車上市,衝擊的不單單是汽車行業,還有其他的公司,都受到了影響,長久集團最近一個月成績大幅度下滑,讓戴騰遠心生無力,他急怒交加,這才在開會的時候忽然倒下的。


    戴媚吩咐身邊的保鏢幫著戴小衝把爸爸送回了貴賓病房,她對唐刀說道:“你最近胖了。”


    “是啊,幾個月沒有做事了,整天沒事,哄哄孩子,練練書法什麽的,養身頤性,你的生意怎麽樣?”


    “怎麽一見麵就是問生意方麵的事情啊?真是一個財迷。”戴媚親親熱熱挽著他的手臂。


    “那就去吃飯吧,很久沒有跟你在一起吃飯了。”唐刀輕輕拍了拍她的臉頰。


    電梯的門忽然開了,一個手裏拿著一大捧玫瑰花的青年快步走進來,看著戴媚說道:“小媚,伯父怎麽樣了?”


    唐刀呆住了,辛小五上前推了那個年輕人一下,說道:“你誰啊?誰是小媚?”


    年輕人看清楚了被戴媚挽著手臂的唐刀,正要說話,卻被辛小五推開了,他大怒,正要繼續上前,弓長久卻擋在身前,弓長久的身體足夠高大,這個年輕人不得不重視起來,身材瘦削的辛小五直接被忽視了,辛小五忿忿不平地站開了,如果讓人知道了他和弓長久一起對付這個年輕人,那麽,這個年輕人自然而然就出名了,能在絞肉機的手下走一遍還活著的人可不多,他不能太給人家麵子了。


    戴媚沒有生氣,本來唐刀以為她會生氣的,她說道:“哦,小橋,我和老公正要去吃飯呢,我爸爸沒事,在貴賓203病房住著呢,你去那邊吧。”


    名字叫小橋的年輕人走了,他知道戴媚嘴裏的老公是誰,唐刀不在的時候,他獻獻殷勤什麽的還成,唐刀來了,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吃飯就在醫院的食堂裏vip包房裏,這是一個裝修得跟五星級酒店一模一樣的飯店,住在唐門私立醫院的病人有很多都是有錢有勢的人,他們通常做的是保養,而不是有病了才來住院的,這些人一般沒啥大病,如果是真的有病了,基本上就差不多要交代了。


    唐刀跟戴媚、戴筱坐在一起,保鏢們坐在另外一張桌子上。


    點完了菜肴,唐刀關心地說道:“你爸爸還沒找老伴嗎?”


    “沒有。”


    “你這個當女兒的,也不給爸爸多操心一下,你幫他找個老伴,他就沒有了後顧之憂了。”


    “找老伴?不會跟小衝爭奪家產吧?”戴媚想得還真不近,聯想到了戴騰遠的後事方麵。


    唐刀敲了敲桌子,說道:“就你爸爸的那點家產誰要啊?小衝如果擔心,我給他錢好了,再說了,你的家產是你爸爸的一千倍還多好吧?怎麽越活越小氣了。”


    戴筱嘻嘻笑著說道:“沒事的,小媚也是愛弟弟,怕弟弟吃虧嘛,家產可以公正一下的,一切用法律來說話。”


    戴媚還真沒想到法律這個名詞,好像跟著唐刀在一起,早就不跟法律打交道了,她笑著對戴筱說道:“不愧是大律師啊,說話橫豎離不開法律兩個字,嗯,好吧,我會考慮公正財產的問題,不過找一個什麽樣的人才好呢?”


    唐刀拿起筷子說道:“吃飯吧,看看這個紫鮑魚如何?當然是找越年輕越漂亮的越好了。”


    臉蛋垮嗒一下放下來,戴媚不高興地說道:“為什麽是越年輕越漂亮的好啊。”


    放下筷子,唐刀神神秘秘地說道:“你想想啊,你爸爸都快五十歲了,他需要年輕的身體來激活活力的細胞,如果找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女人,說不上是誰照顧誰呢,是不是這個道理?”


    “滾開。”戴媚恨恨地說道:“你自己不學好,也不讓別人學好,這個社會都是讓你這樣的人搞的烏煙瘴氣的。”


    “嗬,你學的純潔了啊?”唐刀嗬嗬笑著,不再勸戴媚,反正他是生活在幸福之中,別人的事情,各人滿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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