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現象跟唐密現在所處的環境有關,其他的同學每天每時每刻在生死線上苦苦爭紮的時候,精神修養在一點點減退,肉體的需要一點點地增加。<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古人有雲:飽暖思****,隻有人在不愁吃不愁穿的時候,才會更需要精神上的追求,這也是科技發達,帶動社會生產力的發展,人們物質生活水平提高以後,更加注重精神需求的根本原因,以前在學校裏讀書的時候,不愁吃穿,他的家庭是那種大富大貴的人家,當時是精神需求放在第一位的,崇尚愛情的堅貞和唯一性。


    後來,進入沙漠,跟自然環境作鬥爭,不但心驚膽戰的,還時刻有生命危險,也失去了家庭的庇護,唐密本來就是抱著大丈夫一去不回還的心態走向這條路的,在缺衣少食的環境下,精神追求減退,肉體需要增加,這就是為什麽生活在苦寒之地的人很少談到精神追求的原因。


    不能怪唐密移情別戀,實在是惡劣的環境使然。


    一個有心折花,一個有意拉攏靠山,隻消半天的時間,唐密就跟金正順之間就打得火熱,胡欣這個時候倒是不吃醋了,冷眼旁觀這對狗男女的醜態百出,當然,在作為當事人的唐密和金正順之間那叫做情意綿綿,郎有情妾有意,秋波頻傳,眉來眼去。


    以前,這個隊伍是男女各半,陰陽平衡,各種矛盾不是很突出,自從金正順加入之後,變成了陰盛陽衰,在陰盛陽衰的初級階段,男人大受歡迎,有眾花捧綠葉的趨勢,唐密夢想著左右擁抱大被同眠的美好生活。他的父親就是一個花心的男人,唐密遺傳了父親太多的基因。


    到了晚上宿營的時候,唐密去附近撿拾幹柴,金正順隨後跟來,兩個人出雙入對,很有發展進一步的可能性。


    來到無人的地方男女的膽子都大了起來,這是一個必然的發展,膽子大不代表沒有意外,忽然金正順尖叫一聲,聲音不太大,足以讓唐密聽見,別的人還在遠處,暫時不能發現這裏出現的意外,唐密連忙跑過來,問道:“怎麽啦?”


    金正順戰戰兢兢地指著草叢說道:“那裏,那裏有一條蛇,我最怕蛇了,嚇死我了。”


    唐密立刻過去查看,找了找,沒發現蛇的蹤跡,在草原裏,蛇的行蹤很隱蔽,隻要鑽入草叢人的肉眼幾乎找不到蛇的蹤跡。


    唐密伸手拉著渾身顫抖的金正順柔軟的手,溫言說道:“不怕,不怕,蛇已經沒有了,被我趕跑了。”


    金正順仰臉說道:“謝謝你,唐哥。”她的稱呼跟胡欣對唐密的稱呼一樣,這樣仰臉看著唐密,眼睛裏的表情是一片崇拜,讓他的男人自尊心得到極大的滿足感,她的身高比他矮的多,在近距離接觸的時候,無法不仰臉看著他。


    唐密意識到了這一點,感受到懷裏的溫香軟玉,他身體裏的雄性荷爾蒙急劇升高,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跳加快,他有一種初戀般的激動,望著近在咫尺的一雙柔唇(金正順已經把遮陽的紗巾解除了,因為太陽已經下山了嘛),他的嘴唇猶豫了片刻,然後堅定地印了下來。


    金正順的嘴唇及時接住他的愛戀,兩個人的四隻手很快在對方的身體上下互相揉搓,的的確確是揉搓,恨不得把對方揉碎了,進入自己的身體裏麵。


    唐密是過來人,也是成年人,知道女人的身體和呼吸每一次變化代表著什麽,他的手不安分地,有條不紊地把金正順的外圍武裝解除了,有意識有步驟地仍在身下,然後,輕輕扶著嬌軟無力的身軀躺下來,他進入了一個酣暢淋漓的地方,開始做著最原始的動作。


    一切都是那麽自然而然發生了,應該發生的事情注定了會發生的,特別是,兩個人都有意讓這一切盡快發生的時候。[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這是唐密第一次把金槍神功運用到實踐當中,當金正順嬌媚地說道:“啊,唐哥哥,你是一個真正的男人。”的時候,他驕傲地說道:“當然,做我的女人永遠不會後悔的,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


    回到駐地之後,胡欣看著臉上的紅暈未消的金正順,眼睛裏春波盎然,很顯然別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樣的事情,冷言冷語地說道:“拾柴禾需要這麽久嗎?不會是到天山嚐試冰天雪地的滋味去了吧?”


    唐密的臉上毫無愧色,別有深意地說道:“去了孔雀穀,看到了一汪溫泉,洗了個溫泉澡,喝了點溫泉水。”


    胡欣的臉色一邊說道:“你真的很不要臉。”


    啥話沒說的金正順乖乖地幫著莎莎****做飯去了,她很是精乖,精明的女人都不會介入男女爭風吃醋的漩渦裏麵去的。


    唐密涎臉說道:“咱們之間用不著那麽見外吧?玩玩而已,又不會少了一塊什麽,相反,還可能多出一點什麽來。”


    拿他毫無辦法的胡欣歎口氣說道:“人真是不要臉則無敵於天下,你現在真的越來越有心得體會了。”


    唐密哈哈大笑,很豪氣地說道:“男人,就該上馬進攻全世界,下馬享受溫柔鄉,這樣才是真正的人生。”


    變了臉色,胡欣忽然笑了,滿麵春風地說道:“好,我喜歡的男人就該是這樣,敢作敢當,沒有用道歉和欺騙來換取我的原諒,你自己看著辦吧,不要傷著自己才是真的男人,傷著了自己,哭都來不及。”


    吃過晚飯之後,唐密麵對一個帳篷,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們三個人一起睡吧,我是不會欺負你們任何一個人的。”陳家興看著他興奮的臉,心想,你簡直不要命了,縱然有還陽草支持著,難保明天也貌似見不著太陽。


    “信你。才怪。”胡欣回答道,先進入帳篷裏麵。


    金正順猶豫了一下,也鑽進去了,睡在外麵根本不可能,要知道,現在還是冬天,雖然草原上的青草還是綠的,夜裏的溫度也足夠把一個人凍僵的。


    唐密利利索索地進入裏麵的空間已經變得狹小的帳篷,為了節省空間,手臂自然而然挽住胡欣的身體,金正順在他的身後,柔軟的前胸緊緊貼著他的後背,能夠感受到他的力量十分強大。


    三個人究竟做了什麽,隻有三個人自己心裏有數,陳家興和莎莎對自己身外的聲音充耳不聞,當他們一早醒來,兩個人的睡眠明顯不足,打著哈欠上路了。


    再看看唐密,精神盡管不振,眼睛卻格外有神,這是得到極大滿足之後的自得。


    金正順索性放開了心態,公開跟唐密眉來眼去的,有公然挑逗他的意思,陳家興沒想到三個人的關係忽然會變得融洽起來,暗暗對唐密的手段佩服不已,心中很是羨慕。


    前麵已經快到吉格鎮了,再有一天的路程就能看到稠密的居住區,幾個人都很高興,吃過晚飯不久,陳家興忽然捂著肚子,叫道:“不好。”


    說完,彎著腰蹲在地上,嘴裏呻吟不止,莎莎最靠近陳家興攙扶著他的身體叫道:“你怎麽啦?你怎麽啦?”


    胡欣看到了,說道:“他中毒了。”


    唐密大吃一驚,說道:“什麽?不可能吧?”


    胡欣很是慎重地說道:“的確是中毒,我來看看。”她跟莎莎一起,把陳家興的身體放倒,看了看陳家興的脈搏,翻開他的眼皮看了看,說道:“是劇毒藥物鶴頂紅,唉!這個人沒救了。”


    唐密著急地說道:“怎麽會呢?怎麽會呢?他難道是自殺啊?”


    胡欣無語地看了看晚宴上殘留的食物,今晚,隻有陳家興自己喝了酒,可能酒中有毒,她過去檢查殘存的酒液。


    唐密拉著陳家興的手,說道:“你一定要堅持住啊,我們,到了吉格鎮就找醫生,你一定會沒事的。”


    陳家興經過開始的驚慌已經安靜下來,喘著粗氣說道:“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你,你過來,我有話對你說。”


    唐密把腦袋湊到他的嘴巴邊,隻聽見陳家興說道:“你,讓莎莎,走開,我要,單獨,對你,說。”他現在說話已經很費勁了,這些話都是一個字一個字擠出來的。


    唐密對莎莎說道:“你先走開,我要單獨跟大哥說話。”


    莎莎楞了一下,然後恨恨不已地走開,唐密握住陳家興的手說道:“好了,現在隻有咱們倆個,你有話就說出來吧。”


    陳家興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說道:“對不起,我,騙了你,那些,那些從古墓裏取出來的財寶,被我和莎莎轉移了,就在那個山後的懸崖旁邊的樹洞裏麵,失蹤的兩匹駱駝,被我們殺死了,推下懸崖,我們的中毒是假裝的,你明白了嗎?”


    陳家興的話讓唐密很是震驚,想不到,陳家興在臨死之前會爆出這麽大的一個黑幕出來,細細一想,他馬上明白了,莎莎從古墓裏出來以後,跟陳家興低聲合計了一下,商量這麽一招計策出來,他們把那些財寶轉移了,彼此假裝中毒暈倒,再把繩子扔下來,讓自己從古墓裏出來。


    唐密此時還有一個疑問,說道:“那麽,那個中毒,不像是你們自己所為啊。”


    “我精通蠍子的毒性,隻要給人體刺傷,沾著少量的蠍子毒液,人就會昏迷過去,並不會死亡,即使,你沒有救我們,我們也會在一定的時間裏蘇醒過來的。”陳家興說完這一切,捏了捏唐密的手,轉眼間身體一軟,人已經死了。


    唐密看著陳家興的屍體,這是第一個跟隨自己西行的人,盡管不是什麽好人,卻對自己的幫助很大,可以說,沒有陳家興,他一定會很早就死在沙漠裏麵了,盡管他害過自己,也曾救過自己,特別是跟狼群搏鬥的那一晚,羅漪就特別相信他,讓唐密把手槍拿給陳家興使用,有了陳家興的精確槍法,他們三個人才能支持到最後,雖然三個人最終還是被狼群衝散了,陳家興依然吸引大批的狼群而去,他究竟是怎麽擺脫那些狼群的還是一個謎,陳家興從來沒有提起那件事,不等於唐密心裏沒有數,從那個時候起,陳家興已經獲得唐密的信任,他萬萬沒有想到,陳家興會為了莎莎的貪婪,合夥欺騙自己,也許,陳家興今天不是到了生死關頭,那個謎會瞞著唐密一輩子吧?


    唐密又一想,這個世界怎麽可能有瞞住人的秘密呢?縱然陳家興不說,以後,他也會知道的,那麽一大筆財寶,拿出來,不可能不引起轟動,陳家興現在不死,將來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第二天一早,把陳家興埋葬了之後,唐密站在墳前,心想,是誰害了陳家興呢?凶手就在這幾個人裏麵,除了自己和陳家興,三個女人均有嫌疑,最有可能的是莎莎,她殺了陳家興之後,就可以永遠守住一個秘密,陳家興臨死之前把這個秘密說出來,就是想到了莎莎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讓自己為他報仇,陳家興沒說出報仇的願望,那是他沒有時間說出來。


    於是,唐密陰森森地對莎莎說道:“到了現在,你還不把真想說出來嗎?”


    莎莎楞了一下,臉色馬上變得蒼白起來,嘴唇顫抖著說道:“什麽?什麽真想?你想讓我說什麽?”


    唐密用厭惡的眼神看著莎莎,說道:“是你毒死了陳家興,你想掩蓋一個跟他有關的大秘密,是不是這樣的?”


    莎莎尖叫一聲,淒厲地叫喊道:“沒有的事,我跟他在一起,就是要跟他永遠在一起的,我愛著他,根本不可能害了他,害了他,對我一點好處沒有,不對,是她,是她殺害了家興。”莎莎指認的是胡欣,這裏除了金正順之外,誰都知道當初在天山上是陳家興拿槍逼著胡欣離開的,若不是唐密深愛著胡欣,連續在雪地裏奔波了三天的時間把胡欣找了回來,胡欣絕對不會站在這裏,跟他們在一起。


    唐密對莎莎的指認壓根不相信,說道:“你別血口噴人,胡欣是什麽人,我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這幾個人裏麵,隻有你的嫌疑最大,你還是承認了吧,我答應你,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給陳家興報仇。”


    莎莎看唐密死死盯住了自己,口口聲聲說是自己殺了陳家興的,她滿臉悲憤地說道:“好吧,既然你認定了家興是我殺的,就殺了我吧,隻求你,我死了之後,把我們埋在一起,家興知道,他不是我殺的,我們,在人間不能結成夫妻,就到陰間做一輩子的短命鴛鴦。”


    唐密揮手抽出馬刀,舉刀試了試,金正順已經緊緊捂住了眼睛,不敢看即將發生的血淋淋的場麵。


    唐密正要殺死莎莎,胡欣忽然舉手說道:“慢著。”


    唐密楞了一下,想不到胡欣竟然會在關鍵的時候阻止自己,問道:“怎麽啦?”


    胡欣說道:“你沒有權利殺死莎莎,陳家興臨死的時候也沒讓你替他報仇,既然莎莎說他們兩個人是相愛的,那麽,就讓這段愛情給陳家興陪葬去吧,你的手上不要沾染人的鮮血了,究竟誰是真凶,老天一直在看著,它不會放過真凶的。”說到這裏,她的眼睛看著頭上那片天空,好像冥冥之中真的有一個蒼天在看著人間發生的這一切。


    這話讓金正順臉色大變,金正順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驚恐地跟著胡欣看了看天空,馬上低頭,眼珠子在幾個人的身上轉來轉去。


    唐密聽胡欣這麽說,放下了刀子,想了一下,陳家興絕對不是好人,他自己曾經說過,他害死了很多人,也許,這就是他們這些壞人的最終下場吧,雙虎等人死了,野豬也死了,陳家興跟他們都有一點交情,都是認識的,可能,陳家興以前也是一個強盜,一個強盜死了,幹淨利索,那些被他殺死的屈死的冤魂終於得到解脫了。


    這樣想來,唐密放下了殺心,對莎莎說道:“以後,我隻能陪著你走到吉格鎮,到了那裏以後,我們各自分開,再也沒有聯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怎麽樣?”


    莎莎淒淒艾艾地說道:“你放心吧,家興死了,我很絕望,就是你不提出來,我也會主動離開的,嗚嗚嗚嗚……依照我的意思,就在銀泉那邊住下來了,我們幹點什麽都能活下去,走上天山,沒想到,沒死在山裏,卻死得不明不白,嗚嗚嗚嗚……我真的沒活路可走了,你不如,馬上就殺了我吧,早死早解脫,早死早投生。”


    胡欣把莎莎哭倒在地的身體攙扶起來,說道:“好了,唐哥不會殺你的,好死不如賴活著,我們還要趕路呢。”


    再上路,唐密的情緒變得十分低沉,這幾個人裏麵一定藏著一個殺人的凶手,這些人跟他都有著親密的關係,盡管他無意再把真凶找出來,心裏麵總是不得勁,如鯁在喉不吐不快。對莎莎的不再追究之後,他悲哀地發現,原來,陳家興一直是自己的伴當,不是朋友,也許,陳家興深沉的心機和一次不顧的半路拋棄讓他心裏對陳家興產生厭惡痛恨之感,陳家興死後,他固然痛惜,為他複仇的心情卻不是那麽強烈,就是達娃死的時候,他心裏還有撕心裂肺的痛苦感覺,恨不得把野豬複活了再打死,來發泄心中的恨意,這樣的感覺在陳家興的死時完全找不到,陳家興固然跟他透露了跟莎莎合夥欺騙他的秘密,可是唐密早已表示對那些財寶沒興趣,陳家興說出來的秘密沒有讓唐密感到十分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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