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密十分驚訝地看了看四周,沒有發現還有別的人,他心知是胡欣發動的襲擊,為的是救他,可是,胡欣還是麵不改色的樣子,好像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跟她無關似的,唐密不由得在心裏暗讚一聲,這才是老謀深算的妖精,專門潛藏在背後整人,讓人防不勝防。[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首發】


    唐密施施然走過去,把烏蘭腳下的手槍和金正順的手槍全部收了起來,然後上下其手,在金正順的身上搜了一個遍,貼著金正順的耳朵說道:“寶貝兒,你的手槍以前藏在什麽地方?脫光了衣服我也沒發現啊。”


    金正順的眼睛裏的驚恐被羞憤取代了,顫聲說道:“你,你會把我如何處置?”


    “處置?早著呢,我還沒玩夠,好好陪著你玩一玩。”


    金正順聽到這話,略略放了心,被他玩弄總比死了要好的多,百忙之中不忘給他拋來一個媚眼。


    唐密看得心頭大樂,暗想,看來,你真的是經過特殊訓練的特工,情緒變得這麽快捷,剛剛脫離死亡的邊緣就跟我打情罵俏,以後,可要小心一點,女人心蠍尾針啊,一個不小心就會陰溝裏翻了船。


    回身把烏蘭的全身搜查了一下,他這次可沒客氣,把烏蘭的下身摸得很細致,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摩挲到位,嘴裏說道:“我看看你還有沒有武器了,一般來說,女人都喜歡把武器藏在這樣的地方。”嘴裏不閑著,手裏更是抓得很緊,除了一些花花綠綠的鈔票就是信用卡之類的私人物品之外,暫時還沒特別的發現。


    烏蘭被他的魔手摸得全身發酸,後來竟然把柔軟的身體依靠在他的身上,嘴裏說道:“好人,你下手溫柔一點嘛,也不曉得惜香憐玉。”


    唐密嘴裏笑道:“我算知道了,你跟那個金正順都是一路貨色,想對我使用美人計,可惜啊,我的定力不是一般的堅強。”


    在烏蘭的身上沒再發現什麽,唐密足足‘搜’了十多分鍾,這才放開下身已經被摸得一片水汪汪的烏蘭,來到加諾的身邊,在他的身上唐密卻沒發現什麽。


    唐密覺得很奇怪,烏蘭已經從她持有的手槍上證實了她不是普通人,做為跟烏蘭同行的加諾不可能沒問題,唐密回想到看007的時候,特工的武器都很隱蔽,往往藏在人們意想不到的地方,他對加諾檢查得更加仔細,即使是很冷的天氣,依然逼著加諾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了下來。


    他先從金屬物品查起,甚至把一個個紐扣用馬刀劈開檢查,這一次,終於有所發現,一個紐扣裏麵有電子設置,盡管不曉得是攝像機還是發射信號的東西,唐密還是把紐扣毀掉了,又把加諾的手表摔碎了,讓加諾心疼得臉色蒼白也沒任何辦法,剛才,烏蘭和金正順的受傷十分詭異,已經證實唐密絕對有幫手潛藏在附近,這個人的手段十分高強,他和烏蘭都不敢亂說亂動,特工手冊裏麵有一條,在強大的敵人麵前,最重要的是保全自己的生命安全,直到有確實的把握才能施展致命的一擊。


    唐密把加諾檢查了半天,才放過他,對烏蘭說道:“我們到那邊再繼續檢查檢查。”


    烏蘭的臉色紅了紅,心裏知道,唐密要避開眾人的眼線,是為了滿足他作為男人的欲望,她做好了這方麵的準備,乖乖跟著唐密來到附近的山後,唐密沒有忘記手裏拿著烏蘭的那把槍,這是一把勃朗寧手槍,很受特工的歡迎,小巧玲瓏,方便攜帶,隻是威力稍嫌不足,不過,特工不是去打仗的,這樣的武器作為防身使用最是實用。


    烏蘭還以為唐密會對她實行人身侮辱,沒想到唐密說道:“你把全身的衣服脫下來,靠著山崖站好,那裏的陽光能夠溫暖一些,我不會對一個身手比我強大的女人實施放鬆警惕的行為,唉!想不到,你跟金正順一樣,都是危險分子。(.無彈窗廣告)”


    烏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說道:“剛才不是已經搜過了嗎?怎麽還要搜啊?”


    唐密溫柔地說道:“你別怕,我對女人還是愛護的,剛才是剛才,隻要我覺得不放心,就一直讓你光著身體,你也沒有反對的資格和能力。”


    烏蘭這才知道被人當作俘虜的滋味,說道:“你不會也是中國的特工吧?”


    唐密搖搖頭說道:“你少來套近乎,我不是什麽倒黴的特工,我就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你栽在我手上,也算是磕頭碰著逼了,巧到家了。”他的話很粗魯。


    這一次,從烏蘭的衣服裏發現一個小巧的指拷,就藏在她的衣服領子裏麵,隻有細細捏遍衣服,才能發現這個指拷。


    唐密驚歎地說道:“你真的是英國的情報人員?”


    烏蘭點點頭說道:“真的是。”


    “那麽,你們到中國的任務是什麽?為什麽要跟金正順過不去?”


    烏蘭遲疑了一下,問道:“如果,我不回答,你會對我用刑嗎?”


    “怎麽說的?”


    “如果用刑,按照我們的紀律,可以對敵人泄露秘密,我們不會為了秘密讓自己身陷在危險之中的。”


    唐密笑道:“我可不想對你這樣的美女用刑,不過,對那個加諾就不會很客氣的,你就當作我已經對你用刑好了,這裏隻有我們兩個人,外人不會知道的,難道,你想,敬酒不吃吃罰酒嗎?”


    烏蘭這才無奈地說道:“我們發現,日本的左翼激進組織山口組跟新疆的恐怖分子有聯係,上級派我們來查實這件事,我們發現金正順跟這個左翼組織走得很近,這才盯住了她,隻要查實這件事,把一切內幕調查清楚,我們才算完成任務。”


    唐密聽了,頓時覺得頭大,他不是不知道新疆的恐怖分子幹些什麽事,除了刺殺無辜的平民之外就是襲擊警察局,就連政府也拿那些無孔不入的恐怖分子沒辦法,他隻是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如何有資格參與到這些事情當中?難道真的需要動用家族的力量?那麽現在放了烏蘭?他擔心的是,已經跟烏蘭撕破了臉,如果被反咬一口,烏蘭等人能發動的力量絕對在恐怖分子之上,何況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金正順夾在裏麵,這些人不但是燙手的山芋,還是放虎歸山的母老虎,現在的情況是,唐密和胡欣是一方,烏蘭和加諾代表著一個組織,金正順是一個潛藏的勢力,還有一個情況不明的恐怖分子一方,快趕上五國會戰了,很快,中國的安全機關很快也會介入此事,唐密頓時覺得頭大無比,他一直在讀書,缺乏處理複雜事件的經驗。


    他呻吟著一般對烏蘭說道:“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從這件事情裏麵全身而退?我是無辜的啊。”


    烏蘭呆了呆,聳了聳肩膀說道:“我現在都是自身難保的人,能想出什麽好辦法來?”


    唐密帶著烏蘭回到駝隊裏麵,低聲把情況跟胡欣說了一遍,問道:“我實在不想介入這些有深遠政治背景的鬥爭裏麵,你有好辦法嗎?”


    胡欣毫不不介意地說道:“把他們都殺了便是,有啥好怕的?”


    唐密很頭痛地說道:“問題是,我們已經在漩渦之中了,就是殺了他們,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何況,我實在不忍心對金正順和烏蘭下手,她們都是我喜歡的女人。”


    胡欣笑道:“你要做女人麵前的真正男人,還想置身事外,簡直就是養漢怕逼痛的嫂貨,我可沒有好辦法。”


    唐密被她粗俗的話語說得臉蛋通紅,是啊,他想得到兩個女特工的身體,卻怕她們給他帶來的麻煩,世界上的好事都讓他享受了,卻不想因此付出代價,簡直是不可能的。


    唐密來到金正順的身邊,說道:“我始終想不明白,你的手槍平時都藏在什麽地方?”


    金正順卻不正麵回答他的話,問道:“你打算怎麽處置我?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們之間的恩愛一筆勾銷?難道,我對你付出那麽多,還不能換來你對我的真心?”


    歎了口氣,唐密皺眉說道:“現在的問題是,你先對我動了殺心的,難道不允許我自保?”


    金正順深情地看著他說道:“你當我真的會開槍?如果,你死了,我絕對不會獨自活下去,我隻有你一個愛人。”


    聽到她深情的話語,唐密的心裏很是猶豫,他對金正順的的確確付出真心,即使金正順殺死了陳家興和莎莎,在他的心裏也不能生出對她的恨意,隻有暗歎造化弄人的感慨,繼續問道:“你先說說你的武器藏在什麽地方致使我不會發現吧,我已經明白了,那一天,我埋葬武器的時候,你就在我的身邊,後來,你說要方便一下,其實,你不是去方便,而是借著這個機會挖掘武器,是不是?原來,你一直在欺騙我,可是,我對你始終不曾設防,你覺得,這樣做,真的是愛我的嗎?”


    金正順辯解道:“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我的特殊身份,我首先要自保啊,這是我受訓的第一條常識,已經不知不覺融入到我的血脈裏麵了,真的很難一下子割舍掉的。”


    “你先說說我剛才的問題吧。”唐密不耐煩地說道,在愛與不愛的問題上就是辯論三天三夜也是說不完的,誰能提供出誰更愛誰的證據?難道證據少的一方就表示愛戀更少嗎?他心知,在這一點上,他遠遠不是金正順的對手,畢竟,她早早就處心積慮地為自己的一切所作所為提前做好了伏筆。


    金正順無奈地說道:“就藏在馬鞍子下麵,伸手可以取出來使用,你沒發現,我的那匹馬都是我親自照顧嗎?”


    經過金正順的提醒,唐密才恍惚想起,金正順一些反常的行為,然而,他一向都忽略了這些反常的舉動,看來,這些特工的一言一行都是有目的的。不過,金正順的話也提醒了唐密,他馬上檢查了烏蘭帶來的那匹馬,果然,在鞍轡的下麵發現了一些文件,這些文件都是英文的,他懂得英文,看了看裏麵的記載,果然都是關於新疆恐怖分子的資料,從文件中了解到,潛伏在新疆的恐怖分子至少有兩夥人,都跟山口組有聯係,山口組給他們秘密提供活動經費和武器,他們為山口組執行一些秘密任務。


    已經證實的是,蘇裏警察局長的刺殺案件和哈利蘇集貿市場的爆炸案跟山口組的指使有直接的關係。這兩件案子在世界上都是引起轟動的,對於是誰做的案子眾說紛紜,一直沒有定論。


    看到這裏,唐密不由得歎口氣,把這些文件點燃燒毀了,烏蘭抗議道:“你無權處理這些文件,這些都是我們辛辛苦苦搞來的。”


    “你閉嘴。”唐密暴怒地說道:“你們已經給我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你知道不知道?我已經卷進你們的漩渦裏麵了?也許,下一分鍾,恐怖分子的狙擊槍子彈就會射入我的頭顱?也許,我會不明不白死在這裏?”


    烏蘭搖搖頭說道:“我也沒辦法,你要知道,這都不是我想要的結果,你說你是無辜的,可是,你對我實施的強盜行徑已經說明,你絕對不是無辜的人,你應該捫心自問一下,如果不是你先對我心懷不軌,如何能夠身陷其中?”


    唐密眼珠子轉了轉說道:“從一定的角度說,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們,是不是,我們應該攜手對付共同的目標呢?”


    烏蘭用眼神瞟了一下加諾,加諾深深點了點頭,烏蘭這才說道:“很好,我們是應該找出一條對大家都有利的路子,這樣,才能彼此相安無事。”她終於做出了妥協的決定。


    金正順也點頭說道:“好啊,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得更加糟糕。”


    唐密隻想保住自己的生命不受傷害,至於政治利益和誰是誰非,他真的一點興趣沒有,說道:“好啊,我倒要聽聽你們有什麽好一點的建議。”


    烏蘭想了想說道:“你要答應我三個條件,第一,放開對我們人身自由的控製,第二,發給我們自衛的武器,第三,這裏的食物和牲畜資源要共同分配。”


    唐密心裏冷笑一下,心想你們這樣的打算簡直是做夢,照烏蘭這麽說,今天他的一切所為都失去了意義,他不忙著回答烏蘭的提議,對金正順說道:“你怎麽說?”


    金正順微微一笑說道:“我的想法跟烏蘭一樣,我們要攜手,就該彼此都拿出最起碼的誠意。”


    看著金正順苗條的身材和嫵媚的臉蛋,唐密邪惡地笑了一下,說道:“你們可能都忘記了一點,現在,你們都是我的俘虜,你們都在我的控製之下,這個俘虜的前提是,你們都曾經做過對我不利的事實,因此,按照國際法,對任何國家和地區的間諜,我有權做出任何看似過分的處理結果,那就是直接處死你們,因此,你們必須接受,第一,一切行為服從我的領導,隻要有人不服從,或者做出任何對我不利的事情,我有權在任何地方,用任何手段處死任何一個人;第二,所有的武器由我來分配和支配,不經過我的允許,仍何人不得私自使用武器,如果被發現,將會被視作背叛行為,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任何手段處死任何人;第三,你們要積極發揮自己擅長的特工手段,讓我們走出這個漩渦,如果,發現誰使用了或隱匿了擅長的特工技術,我有權利在任何地方使用任何手段處死任何人。”


    唐密的這三個條件給麵前的三個特工加了三道緊箍咒,也就是說,這三個人必須團結在以他為中心的指揮之下,否則,他可以找到任何一個理由殺了任何一個人。


    烏蘭不由得歎息道:“你不去做政客,實在是太可惜了。”


    唐密微笑道:“謝謝抬舉,你先說說,服從還是不服從吧,然後,學著你們進入特工組織的時候一樣,在我的麵前,當著大家的麵宣誓表示效忠於我,這才表示我的話擁有絕對的權威。”


    烏蘭首先舉手宣誓說道:“我,烏蘭,鄭重宣誓,在中國的此次行動,從現在開始,一切服從唐密的指揮,如果違反,情願受到任何懲罰,絕無怨言。”


    在她的帶動下,加諾和金正順先後用漢語向唐密表示了徹底的效忠。


    唐密很明顯看出來了,這三個特工都不是真心效忠於他的,他們現在是被逼無奈,因為主動權暫時操縱在他的手裏,如果,主動權落入他們三個的任何一個人的手裏,主動與被動的形勢立刻會發生方向性的變化。


    他的心裏也很無奈,他真的不敢擅自殺掉這三個人裏麵的任何一個人,要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的來頭都很大,出了這裏,都是威勢赫赫的特工,背後的勢力叫出來嚇死人。隻有他才是最弱的一環,沒有背景,沒有經過特訓,沒有鬥爭的經驗,這一次,他得到坐收漁利的好處,趁著金正順和烏蘭雙方作鬥爭的時候才一舉把雙方拿下,下一次,他們絕對不會犯下這樣幼稚的錯誤,他如何能在錯綜複雜的局勢裏全身而退,就要看他的智慧和手段了。


    拍著手掌,唐密笑道:“好好好,既然大家都已經宣誓效忠於我,那麽,我就暫時當了你們的老大,希望大家要精誠團結,一心一意為我們共同的,光明的前途舍生忘死,前赴後繼,全力以赴,拿出吃奶的勁頭來,闖出一條共同的生路。”


    胡欣始終站在一旁,看著眼前發生的具有戲劇性的一幕,盡管她在這個戲劇裏麵充當了扭轉乾坤的角色,卻沒有一點居功的意思,仿佛置身事外一樣,眼前發生的一切均與她無關,就連唐密也不知道她的心裏打的是什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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