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密嘿嘿嘿冷笑幾聲,說道:“那麽,他們這些人呢?”


    那個軟骨頭說道:“我們,昨天一起來的,額,現在,真的不知道了。(.無彈窗廣告)(..首發)”他跟別的人一起被捉進儲物戒指裏麵,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一切,在儲物戒指裏麵,很黑暗,這個人並不知道,剛才還跟那些難兄難弟聚在一起很長時間。


    唐密把他們叫出來審訊,隻想證明這件事這件事是不是許橋明做的,至於他,會害怕一個警察局長的兒子嗎?何況,這個人還是他最大的仇家。


    這時候,包老大在一旁叫道:“我還有錢,隻要你需要,我可以拿這些錢換回我的命。”原來,他發現這些人裏麵已經出現了叛徒,就沒有必要死扛著了,並且,他也看出來了,唐密跟公家的人無關,這樣的人一味對抗下場隻會很慘,他隻想逃過這一劫再說。


    唐密搞明白了這件事以後,臉上顯出猙獰的笑容,說道:“原來,你們這些毒販子也不是真正的鐵嘴鋼牙啊。”說完,把微衝裏麵剩下的子彈,統統傾瀉在這些人的身上,有的人見勢不妙,正要反抗,都被唐密一個點射打死,就是有見機不妙跳海企圖奪取一條生路的人,也被唐密微微上抬槍口,一槍致命之後,不去管那麽多了,畢竟,這裏已經是遠離大陸的海洋,別說這些人已經死了,就是活著,也沒多長時間活頭了,人在無外援助力的情況下,在茫茫大海裏麵,隻能活十幾個小時,不是餓死,就是渴死,要麽被大一點的魚兒吃了,要知道,在大海裏麵,恐怖事件是可以隨時發生的。


    一分鍾之後,唐密看著甲板上的死人,踢了其中一個人一腳,這個人就是包老大,唐密自言自語地說道:“即使你是真的英雄,也沒人在過年過節的時候在你的墳頭上燒紙了,你就死了心吧,不依靠你,我也能獲得情報,安息吧。”


    唐密把這些人如法炮製,一一扔下大海,看著一個個泡沫在海麵上漩一下又沉下去,那就是一個生命的消失,其實,那些人的生命已經消失了,唐密隻不過選擇了海葬的方式,了結了後續的麻煩。


    唐密把甲板上的屍體清理幹淨了,慢慢來到前麵,站在船頭,微微輕歎一聲,對周治說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匪徒嗎?”


    周治茫然地說道:“為什麽?”


    唐密看著茫茫大海,神情落寞地說道:“因為,每一個人都有欲望,當這個欲望被人利用了,極度膨脹了,無法掌控了,那麽,就會出現這些蠢蛋,其實,隻要換一個思維方式,換一種做事的手法,別人就抓不到你的把柄,那麽,在這個社會裏就是完勝的狀態。”


    周治倒不是笨人,馬上跟著說道:“那麽,老板就是那種能夠隨時換一個思維思考的人了。”


    唐密點點頭,又搖搖頭,長長歎息一聲,自己真的算不上是一個聰明人,隻是比較喜歡做一些實事而已,從畢業到現在,卻始終沒有融入這個社會裏麵來,如果是給人打工,混一個溫飽還不是問題,自己要幹出一番事業來,那就很難了。


    四周是寂寂的海麵,深入大海太遠了,海鳥也飛不到這裏來,一輪夕陽快要落下海平麵,火燒雲格外美麗。


    周治說道:“可能要變天了,火燒雲是積雨雲的前兆。”


    唐密語氣寂寞地說道:“是啊,我們也該回去了,這裏,倒是一個天然的墓地。”


    “希望那些死去的人能夠安息吧。”


    唐密撇撇嘴說道:“你這是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那些死人安息不安息,跟我們有毛關係,難不成,他們還能從墳墓裏跳出來咬我一口?”


    他經曆過愛人死在懷裏的痛苦,經曆過在狼群裏掙命的危險,已經變得心硬如鐵,倒是不像周治那麽多愁善感。[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兩個人開著遊艇在這附近轉了幾圈,確認所有的死人都沉下去了,這才離開,海裏的大魚不少,他們臨走的時候還看到幾條鯊魚黑色的背脊,相信幾日之後,那些人的肉和骨頭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回到天津之後,唐密對周治說道:“把這艘遊艇賣了吧,從現在開始能出去就出去,散開避避風頭,畢竟,那麽大的案子,一旦爆發出來,轟動性是非常大的。”


    周治深以為然,說道:“遊艇倒是不忙著賣,剛剛買的,再賣掉,讓人猜疑,留著吧,反正也是我們的不動產,算是一個不錯的交通工具。”


    唐密同意了他的建議,兩個人暫時分手。


    唐密再一次回到京城的時候,才從石楠的嘴裏得到一些不好的消息,原來,那些毒販子的家屬鬧開了,二百多人的家屬,都找不到自己的家人,於是集體報案,由於現在隻是找不到人,謀殺的真相還沒暴露出來,警察也不是很重視,現在把那些家屬安撫住了,當然,毒販子的家屬絕對不會說自己家的人是販毒的,也許裏麵有知道真相的,可能大部分人不知道真相,要不然,他們也不敢鬧到警察局,一旦被警察發現了真相,他們就直接害了自己的家人,現在,那些人隻是找不到了,究竟是為什麽,還沒有人說的出來,大家還沒有想到那些人遇害了,畢竟,自己的家人大都是平日裏欺負別人的人,萬萬想不到這一次會被別人欺負了。


    得知這些情況之後,唐密對二女笑道:“我們暫時也避避風頭吧,到我家裏看一看去,到江南一帶玩一玩,也好散散心裏的鬱悶之氣。”


    石楠猶豫著說道:“我就是怕,萬一那些家屬不依不饒的,會把這件事捅開了,那麽,事情就會變得很不好處理,風聲隻能越來越大。”


    曾佛雯對唐密問道:“你把那些屍體怎麽處理了?”


    唐密撓撓頭說道:“都沉到一百海裏之外的深海裏麵去了,我們臨走的時候還看到了幾條鯊魚出沒,怎麽啦?”


    曾佛雯分析道:“現在的失蹤案子,每年每個地方都有上百起,雖然這個案子一下子失蹤的人數龐大,在發現屍體之前,還鬧不出什麽事情來的,也不能立案,如果,發現其中一個人的屍體,就有了立案的理由,因此,我斷定,現在還沒有立案,隻要警察局不給立案,就沒有什麽風聲不風聲的問題,那些家屬鬧得再凶也是普通的老百姓而已,不能跟職業警察相比,他們一來沒有調查權,二來沒有禁錮別人的權利,我們不用怕他們的。”


    唐密豎起大拇指說道:“真不愧是幹過警察出身的,的確是厲害,將來,反偵察方麵會用得上你了。”


    石楠笑道:“雯雯姐今天立了一功,晚上,讓唐密多照顧照顧你吧。”


    曾佛雯罵道:“要死了你,這麽調侃我?”嘴裏罵著,臉色一片緋紅,眼波流轉,已經喜上眉梢了。


    唐密自然是懷著感恩額心情在曾佛雯的身體上辛辛苦苦地耕耘著,倒是讓一旁的石楠春水泛濫,心裏很不是滋味,三個人晚上玩得都很瘋狂,他們越來越覺得這個小集體很不錯,隻要大家相安無事,幸福自然來到了,也有很大的自由,放飛感情,放飛欲望,獲得的就是收獲了。


    石佛和張瘸子辦好了造紙廠毀滅痕跡這件事之後,就從人們的視線裏消失了,聽說到了新馬泰一帶旅遊去了,自然是為了避開將要到來的風暴,他們都是混社會的老油子條了,自然不需要為他們擔心,唐密等三個人隻有石楠有了案底,這是一個不能更改的事實,唐密和曾佛雯都是身家清白的人,自然不用擔心什麽,就是警察那邊立案了,一時半會兒也追查不到他們的身上。


    唐密忙完了包老大等人,下一個目標就是許家父子,周治在許橋明家裏安裝的攝像頭很是有用,唐密獲得最多的是,許橋明帶了很多不同的長相妖嬈的女人回家,讓曾佛雯看得咬牙切齒,唐密說道:“你不是跟他沒有感情嗎?還值得你吃這個幹醋啊?”


    曾佛雯瞪眼說道:“我是恨他玷汙了我的清白,倒不是真的吃醋,你看他,分明就是一個花心的大蘿卜,還對我口口聲聲的海誓山盟,幸好及時發現了,要不然,這輩子被他蒙在鼓裏。”


    石楠看著曾佛雯氣憤憤的樣子,心裏很是好笑,暗道,你就是這個命啦,兩個跟你有關係的男人,都是花心的人,別看許橋明是花心的,難道唐密就好多少嗎?隻是唐密花心卻不濫情,對每一個女人都重情重義,這一點倒是十分難得的了。


    唐密聽到曾佛雯罵許橋明花心,心裏有愧,不敢繼續說下去,大家不過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沒必要在女人一事上糾纏不清。


    一邊看著看著播放許橋明的家裏監控畫麵,唐密對石楠說道:“你說,會不會舉報許橋明的時候,把我們以前那些事情翻出來啊?畢竟,雯雯跟許橋明是有過親密接觸的人,我看不如一槍殺了他算逑,反正現在的形勢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我跟他之間不共戴天。”


    石楠想了想,說道:“我看,我們要分開住了,一旦,許橋明的案子犯了,雯雯姐是最大的嫌疑人,假如,雯雯姐不在現場,沒有作案的時間,還在外地,一下子就沒有嫌疑了,她這條線就算是斷了,她的線斷了,我們也就安全了,跟許橋明連在一起的隻有雯雯姐。”


    曾佛雯馬上表示道:“我會出國一段時間,打著進修的旗號吧。”


    石楠說道:“說到出國,我的父母和哥哥都在美國,他們能夠幫得上你,把時間提前了,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唐密看了看曾佛雯,說道:“你願意去美國嗎?”


    曾佛雯說道:“去哪兒倒是無所謂,主要還是從這個案子裏把自己摘出去,我倒是不舍得跟你分開,不過,更不想放過許橋明這個混蛋,辦了這件事以後,是不是我們就能平平安安在一起了?”


    唐密仔仔細細考慮了一下,說道:“差不多吧,總的來說,許橋明和許鴻賓兩個人又是一樁離奇的失蹤案,不過,這兩個人的身份特殊,一個是警察的幹部,一個是現役的警員,倒是會出現一些動靜,也好,我們辦完了這件事,就會去日本,到了那時,你在美國,我們從日本離開之後就去美國跟你會和。”


    “去日本幹嘛啊?”石楠好奇地問道。


    唐密豪氣萬丈地說道:“賣毒品,毒害日本人去。”


    石楠和曾佛雯互相看了看,不由得麵麵相覷,唐密這個動作不是一般的大,當上倒爺了,還是國際性的倒爺,隻是,唐密對日本了解多少?別讓人家把他抓起來才好,就是遭遇到黑吃黑的事情,也不是好玩的,聽說那邊的黑龍會和山口組都是很厲害的,一般人不敢碰。


    石楠考慮了很久,才說道:“你要小心一點啊,我陪你一起去吧。”


    唐密卻不想讓她去涉險,說道:“不如這樣,你回家陪我父母吧,代我在老人麵前行孝。”他這是要故意支開石楠,他心裏也知道,這次日本之行相當危險的,一個不小心,就陷進去出不來了,這不是國內,社會情況大家都很熟悉,語言和習慣也都相近,到了那個說鳥語的地方,隨隨便便拉出一個人來,都能讓他們吃虧。


    三個人商量好了之後,曾佛雯很快去了滬市,住在一個唐家的房子裏,一個月之後,從美國發來邀請函,讓曾佛雯去加利福尼亞讀書,這是一個國際排名考靠前的學府,出了很多的國際名人和科學家、政治家,曾經有十二個人獲得諾貝爾獎,看了這個邀請函,曾佛雯有點動心了,給唐密打電話說道:“唐密,我想,真的想去美國讀書了,以後,有了知識,也好做出一番事業出來。”


    唐密的心裏舍不得,沉默了一下,說道:“一個女人,搞什麽事業啊,你還怕我養不了你啊?”


    “不是的。”曾佛雯分辨道:“我是真的不想做男人的花瓶,女人也要有屬於自己的事業的。”


    唐密深深吸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決定,隻要你想做得事情,我就支持。”


    “謝謝。”曾佛雯得到了他的首肯,頓時心中流過一股暖流,雖然,她也可以不必理會唐密的意見,可是,兩個人在一張床上滾了那麽久,彼此的感情非常深厚,豈能在大事上不聽一聽對方的想法?當對方跟自己的意見相左的時候,心裏還是失望的成分居多。


    唐密放下電話,對穿著內衣躺在自己身邊的石楠說道:“雯雯打來電話,要去美國讀大學了,不是我說你,你的父母幹嘛要給她找一個那麽好的大學啊?隨隨便便弄一個職業高中搪塞一下不好嗎?加利福尼亞大學?我都有些心動了。”


    “嘻嘻嘻……”石楠偷笑著說道:“不行,我可不許你去上學,你難道不覺得這樣更符合人性化的生活嗎?”


    唐密楞了一下,這才知道,石楠心裏打的還是二人世界的主意,於是說道:“你不是一個人招架不住我嗎?”


    石楠撅著嘴說道:“那就隻好你吃點虧,少一點享受啦,隻要我喊停,你就停下來吧。”


    唐密揪著她的小鼻子說道:“原來,你在這裏等著我啊,不行,我要再去找一個替補的隊員,我就不信了,我都是一個億萬富翁了,隨隨便便在大街上喊一句,還會沒有美女撲上來?”


    “不許你去。”石楠用手揪住他的小弟弟,說道:“告訴你,你的女人隻能有這麽多了啊,已經有了的,我也不在乎了,隻是這個隊伍已經冗員太多了,隻許剪裁,不許擴招。”


    “你這是典型的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唐密很無恥地說道。


    石楠哼了一聲嗎,說道:“我這麽做是符合大家的整體利益的,要不,咱們搞一次民族,投票差額選舉一次?”


    唐密的心裏有點鬱悶,說道:“那還是不要了,就是閉著眼睛我也能夠知道,讚同我的隻有一個人,讚成你的有四個人。”


    “嘻嘻嘻……”石楠再一次嬉笑說道:“看來,你還不算是笨到了家的人啊。”


    唐密長歎一聲說道:“看來,老婆多了,結果隻能是杯具。”


    石楠笑道:“這一輩子,能享受到四五個老婆的人也不是很多的啊。”


    “錯了。”唐密嚴肅地說道:“貪官就能有很多個老婆。”


    “哼。”石楠不服氣地說道:“是,貪官的女人多,可是你敢說,這些老婆有一個是跟貪官死心塌地的嗎?大部分都是看在錢的份兒上,才會媾和在一起的,哪像我們幾個人,一個個都對你忠貞不二的。”


    唐密得意地說道:“嗯,從這一點上來說,你們還是比較讓我放心的。”


    石楠刮了刮他的鼻子,說道:“美的你吧。”


    唐密長長歎口氣,說道:“雯雯的事情已經就這樣了,造紙廠殺人的事情到現在還沒見報,大概也就那樣無聲無息被湮沒了,那些家屬時間長了,誰也耗不起,就是不知道周治和石佛他們三個在日本怎麽樣了。”


    原來,這一個月的時間,唐密把幾個人都辦理了澳洲移民的身份,他們幾個人沒打算去澳洲那邊當牧場主,而是打算將來在歐洲立足,做一家公司,利用東西方的物價差額做貿易,怎麽說,養家糊口也不是問題的吧?國內的情況是,有了錢就好辦事,盡管幾個人的英語不過關,在考試的時候買通了槍手才拿到了托福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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