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社會情況,唐密的經驗還是欠缺,他卻不知道這些情況,他能夠看到的是酒井公司依舊沒有倒下,他不相信酒井公司這麽大的攤子會因為缺乏資金而癱瘓,其實,越大的公司和組織,越是對資金的依賴性越大,他不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對這些情況缺乏準備。[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首發】


    唐密找到一個販賣假證的人,他很早注意到,日本的假證泛濫跟中國國內差不多,那些狗皮膏藥一樣的小廣告充斥著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無處不在,隻不過,日本的管理很到位,在表麵上還是看不到這些小廣告的存在,不過,在那些貧民區和小巷子裏還是能夠找到這些老鼠一樣存在破壞秩序的隊伍。唐密看不懂那些日本文字,這些東西都是奈良杏子告訴他的,奈良杏子就是通過這些製造假證的販子拿到假證離開日本的。


    唐密雖然看不懂日本文字,卻有他自己的辦法,他找到一個在街頭閑逛的人,這個人的眼睛看得最多是那些穿著暴露的年輕女郎,那個人的一直盯著看似拍攝av的女郎,然後,唐密走上前,拍拍那個人的肩膀,問道:“你想不想掙一筆外快?”


    那個人就會露出驚疑不定的表情,顯然是心動不已了,然後唐密拿出一張花花綠綠的美鈔,那個人就會一把奪過去,根本不會問唐密是誰找他幹嘛,唐密讓他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找出那些做假證的販子,唐密通常會選擇價格比較高的假證販子,價格高意味著做出來的東西精致,這叫一分價錢一分貨,唐密跟假證販子在電話裏聯係之後,那個在大街上隨便找來的人就走了,一準在某個酒吧和妓女的床上才能找到此人,這樣在大街上找到的人隨機性很強,不會被人盯上,而且,每一個地方都有這種閑漢,跟社會的文明程度和富裕程度沒有關係,這些閑漢跟唐密這些人幾乎都是差不多的人,也許有案底,也許是被迫離開家園,反正大家一拍即合再拍即散,隨時把隻有一麵之交的人忘記。


    唐密很順利買到兩張空白的日本身份證,隻要把他和秀子略略化妝,遮蓋主要麵部特征,增加別的特征,比如在嘴角眉梢增加一個胎記或痦子,改變一下習慣的發型,拍一張照片貼在身份證上,用特製的鋼印凸凹痕跡,把照片傳給假證販子,假證販子就會在網上把他們新的身份輸入進去,然後把原始資料銷毀,這個交易就算完成了。


    當唐密和秀子的身份一旦被懷疑,在網上是找不到疑點的,隻有去他們身份證上的出生地和經曆過的虛假地方調查,才能發現查無此人,實際調查需要投入很多的人力物力。像武夢俠和秀子這樣,沒有記錄案底的人,出入海關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雖然文明程度高的國家法律製定的也非常嚴密,總是會有很多的機會漏掉給依賴鑽空子的人生存提供空間,這個世界上就是這樣,固然給很多好人生存的空間,也有黑暗的不為人知的一麵,要不,教徒都盛讚上帝的偉大,因為上帝創造了光明的同時,也給人世間留下黑暗的一麵,這才是上帝真正的偉大之處。可以說,再嚴密的法律也是有機可乘的,正因為法律的越嚴密,給鑽空子的人提供了更豐富的生存條件,發達國家的律師更加活躍就是這個道理,並不是老老實實遵守法律規規矩矩做人就不會有麻煩找上門來,而是如何在法律和道德良心做人生存之間尋求平衡和突破,這才能夠生存得幸福。


    唐密帶著臉蛋塗成黃色的歲數大了幾歲的秀子離開酒店,至於飯田島的生死,他已經不再放在心上,既然是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自覺性和危險性,被抓到了那是他的能力不足,唐密要救出飯田島也能夠做得到,不過,飯田島就是出來了,也不會東山再起了,一個廢物,唐密才沒興趣跟這樣的人結成聯盟,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朋友,唐密要打垮酒井公司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手裏的秀子是一個握住千葉家族把柄的一張牌,秀子在家族中的地位不高,她心裏的不滿恰恰被唐密利用了,而他,缺乏對美女的誘惑力的抵抗,兩個人這才一拍即合,他可以說順利拐跑了秀子,當然,秀子如果不表現出配合的行為,唐密更不介意用強製的辦法,那樣一來,他這個好人形象就蕩然無存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秀子也看到了酒井公司走到了末路,她很想換一種生活方式,女人在日本的社會地位是很低的,她更加向往一種自由自在的生活,武夢俠的出現,給了她一個絕好的機會,她不是一個傻子,更懂得利用和把握機會。


    秀子站在明亮的機場候機大樓裏麵,光滑的理石地麵人影可鑒,狀似親熱地挽著唐密的手臂,說道:“我怎麽有一種倉皇出逃的感覺?”


    唐密笑了笑,知道此時的秀子需要在道德、親情和理智上做出抉擇,她很需要要一個強硬的理由來堅定信心,於是說道:“規避風險是人的天性,這裏的天已經塌了,你留在這裏也是無用,隻能給他人陪葬,懂得保護自己,才是最佳選擇,即使是出逃,也是從容地離開,我們見機快,具有前瞻性,大廈將傾的後果是相當嚴重的。”


    秀子戀戀不舍地看著東京的風景說道:“這一次離開,也許以後沒有機會再回來了。”


    “怎麽可能?現在的交通那麽發達,隻要你想,隨時可以回來看看,隻不過,你的身份問題,也許見不得光了。”


    “再回來,心裏一定會充滿了內疚,不能坦然麵對,不如不回來。”


    唐密心想,你終於說到了點子上,看來,你也不是一個笨到家的女人,一個固守自己道德底線的人,就是壞也壞不到哪裏去。


    這個想法,唐密不可能幫到什麽,何況,秀子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唐密默默看著人來人往的候機樓大廳,他對日本孰無好感,死幾個人,打擊一些黑白之間的組織,他一點沒有內疚的想法,在一定的程度上說,就是這裏的人死幹淨了,他也不會流一滴眼淚的。


    秀子嘴裏不停地說道:“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就是通常所說的跟男人私奔了呢?”


    唐密簡直無語了,心想,你這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把你幹掉了,你才會閉上嘴巴?冷不丁想到,秀子這樣離開生她養她的土地,加上內心的不安,隻有通過這樣的方式,才會填補心裏的不安情緒,她不是求得一個解釋,而是,通過不停地說話才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那些讓內心不安的事情。


    唐密摟住她的肩膀,在她的耳邊悄悄說道:“我在學校的時候,有一個佛教的選修課程,有一位同學不會回答,就交了白卷,可是,老師依舊給他滿分通過了,這個同學很高興,就這樣做了好幾次,最後一次是結業考試,他依舊叫了白卷,由於結業考試關係到畢業證書的評定和學分問題,他的心裏很不安,特地打電話給老師,說道,老師,別看我交的是白卷,我那是四大皆空啊。老師聽了很是無奈,說道,我也一直給了你滿分啊,看來,你還是看不開啊。”


    秀子對佛教文化似懂非懂,說道:“後來呢?”


    唐密促狹地笑道:“後來?沒後來了,這位同學因為看不開,沒能做到四大皆空,那門佛教選修課沒有畢業,這就叫做,畫蛇添足,沉不住氣,如果他不給老師打那個電話,還能夠順利畢業,這就是一個人的心態問題,該來的怎麽都會來,不該來的,就是盼望也沒用,隨遇而安才是正常人的心態。”


    這一次,秀子懂得了那個故事的寓意,忽然說道:“其實,你挺壞的。”


    唐密被這話瞬間石化了,半天才說道:“我從來沒有標榜自己是一個好人啊。”心裏不由得巨汗,心說,你才發現這一點啊。你的那個男友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你難道沒有想到嗎?馬上想到,秀子跟那個在酒井公司大樓裏遇到的男人很可能沒有什麽感情,兩個人在一起親熱也是互相安慰,出於對異性的生理需要,要不,秀子怎麽可能不恨他呢。


    就在唐密跟秀子聊得正歡的時候,一個身材魁梧,戴著墨鏡的男子大步流星走了過來,站在唐密的麵前,死死盯著唐密的眼睛,一言不發。秀子的心裏害怕,她憑著女性的心裏敏銳,能感覺到來人的身上有一股子殺氣,這是誰?不會是來殺死他們的人吧?


    唐密眯著眼睛冷冷地看著來人,半天,才說道:“你不裝逼能死是怎麽的?”


    來人咧嘴一笑,說道:“弟弟,你怎麽能這樣說哥哥我啊?”原來,來得人正是唐武,就是火鳳凰的兒子,在唐刀的兒子中,也是一個威名赫赫的人物,跟在唐武身邊的就是他的哼哈二將,分別是狼背和戲匣子。


    唐密哼了一聲,說道:“別叫得那麽親熱啊,你是你,我是我,除了血緣關係,你還記得我們上一次見麵是啥時候嗎?”


    唐武哈哈大笑著說道:“這麽說,你是想我了。”


    “別那麽自戀,我沒那種愛好。”


    麵對唐密的頂撞,唐武不以為意,看了看秀子,說道:“你的馬子?很漂亮啊。”


    唐密翻了翻眼皮,說道:“你的視力最近不太好啊,明明是別人的馬子。”


    唐武笑了笑,說道:“思思姨媽讓女助理過來,我說,還是我去吧,果然,你對女人跟男人的態度就是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的?”唐密放緩了話語,不管怎麽說,眼前這位,真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他怎麽也得給唐武一個麵子,更何況,唐武也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根本沒有依靠唐家的勢力,在美洲大陸闖出一個名氣非常大的局麵來,就是羅思思提起唐武,也不得不服氣,說唐武的能力絕對不在他們的父親唐刀之下。


    “哈哈哈……這還用我來說嗎?”唐武毫不在意唐密對他的態度問題,其實,唐武還是很看好這個弟弟的,不管怎麽說,唐密能夠不依靠家族的勢力,走到今天這一步,就是唐密的成功之處。


    唐密冷笑了兩聲,他知道,唐武絕對是一個忙人,不會無緣無故找上自己,問道:“你有啥事情,盡管說吧。”


    唐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看了看狼背,見到狼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說道:“我們去那邊談。”


    唐密知道有要緊的事情,對秀子說道:“你陪著那位帥哥隨便逛逛吧。”


    戲匣子很及時地彎腰鞠躬說道:“不勝榮幸。”


    秀子也是見過世麵的人,知道唐密現在要跟人密談,也不方便強製霸占他,溫柔地擺擺手說道:“需要我了,就給我電話啊。”


    唐密微笑著擺擺手,跟唐武來到一個貴賓候機室裏麵,狼背已經把這裏檢查過了,沒問題。


    來到這裏之後,唐密和唐武都放寬了心情,唐武一屁股坐在沙發椅子裏,歎口氣說道:“唐密,明天是爸爸四十八歲的大壽,爸爸媽媽都希望你能回去,我們兄弟姐妹也希望能在正式的場合裏見到你。”


    唐密的眼睛看著窗外的跑道,半天才說道:“爸爸的生日,我當然會到場的,小武哥哥,謝謝你。”


    “咱們兄弟,說個謝字就太見外了,不過,我明明白白告訴你了,祝壽,是需要禮物的,弟弟,你也別藏著掖著了,如果手頭不方便的話,你想要什麽,哥哥全力支持你。”


    唐密知道,唐武能說這樣的話,就是把他當成是自己的兄弟了,笑了笑說道:“雖然我沒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名氣大,不過,區區禮物的事情,我還是能夠拿得出手的。”


    唐武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那就好,有啥事,你最好跟哥哥姐姐通個氣,不要把所有的事情自己扛起來。”唐武說的是,唐密被逼吸毒的事情,這件事在唐家引起很大的反響,很多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都嚷著為唐密報仇,這不是唐密一個人的事情,而是對唐家的不敬,必須為唐密討一個說法,不過,唐密後來的手段也證實了,他個人有能力擺平這件事,於是,反對的聲音才悄悄靜下來,對唐密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唐武能在機場找到他,唐密的心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他知道唐家的情報網恐怖到了何種階段,如果,唐家連找到他的手段也沒有,那麽唐家現在也許開始走向末路了,不過,有著唐武、唐重、唐衝等人,唐刀的生日一定是一個盛大的節日,意味著唐家的人在一起搞一個聚會,這一次,在全世界的高層,都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事件。


    小澤惠子是日本內閣的重要成員,卻是唐刀的情人,火鳳凰是美國州議長的參議員,也是唐刀的情婦,還有羅思思,還有意大利的藍妮,製藥大亨雯雯,在滬市的醫術界舉足輕重的唐皈,都是非常顯赫的女子。這些女人,為唐刀管理著龐大的唐氏企業,立下赫赫戰功,不說唐刀本人,就是這些女人和孩子,都是具有影響力的大人物。


    秀子跟戲匣子來到候機大廳裏麵亂逛,秀子還想隱藏一下自己的影像,畢竟她在日本也算是一個公眾人物了,誰知道戲匣子根本不在乎,幾乎是招搖過市一樣,專找人多的地方走。


    秀子恨得牙根癢癢,恨不得上前咬戲匣子幾口,但是,她卻細心地發現,幾個酒井公司的人看到戲匣子之後,大吃一驚,好像這個男人比她還有名氣,那些酒井公司的人,全部灰溜溜不見了。這件事情讓秀子很是驚訝。不知道戲匣子的身份。


    唐密拒絕了跟唐武一起回到滬市,給爸爸祝壽的建議,他知道,一旦回去的話,自己是唐刀的兒子的事情就會公開,這也許是唐家保護他的一種措施,不過,唐密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讓家族出麵來保護自己,他的心裏有一種想法,看透了自己將來的成績。當家族勢力達到了唐家的這種程度,家族榮譽不是保護,而是一種潛在的威脅。


    唐刀的勢力是非常大,在世界各地橫闖,無人敢攖鋒,不過暗地裏的仇家也非常多,有的人幹脆就是沒有啥仇恨,就是看不慣唐家現在的勢力,那也沒辦法。


    唐密自己的事情已經夠多了,不想給家族找麻煩,這才拒絕唐武的建議,不過,他送給父親的禮物卻一點也不馬虎,給了唐刀珍玩十件,國寶級的古董五件,還有他的一幅字,唐密的書法也是非常有功底的,這些禮物,說明唐密在乎爸爸,也是作為不能出席壽禮的補償。


    唐武也不勉強他,最後說道:“你有事,就是整個家族的事情,別以為,你永遠都是一個人在拚搏。”


    唐密很是感激唐武的支持,說道:“放心吧,小武哥哥,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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