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隅的步步緊逼,讓這幾個人瞬間失去的思考的能力,隻能夠本能地臣服在金隅的淫威之下。


    金隅也不管那麽多,直接就將收回的魂火和地火種入了對方的識海。


    那邊金隅的那個手下正在一絲不苟地搜查那些被殺的修士身上的東西,在金隅收服了這幾個家夥的時候那邊也搜尋得差不多了,將東西交到金隅手中之後便乖巧地退到一旁低頭不語。


    金隅接過那些儲物袋一個個地檢查了起來,很快便清點完成,他抬頭對跪在地上的那幾人冷冷道:“剛才種入你們識海的乃是魂火,你想要活命以後就隻能聽命於我。現在去把地上的那些垃圾清理掉,東西留下人全部永久性消失,我不想再見到他們。”


    有玉珠在前,這幾個家夥自然明白怎麽做,很快便將地上那些人全部化掉了,一大批的儲物袋到了金隅的手中。


    金隅一邊清點物資,一邊搖頭自語道:“這些垃圾居然還想要圖謀我的寶物,真是不自量力,本來還想要留著他們探路,沒想到他們卻自尋死路。”


    清點完物資之後,金隅將一個儲物袋拋給身邊的那個手下,淡淡道:“真心跟隨我的人,我不會虧待他,但是麵服心不服的人我自然不會管他的死活。你很聰明,但是希望你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這些東西對你有些用處,你拿著吧。”


    那人麵目清顴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是在密地入口處被金隅收服的一個家夥。這家夥異常生猛,當時金隅身邊已經收服了兩個手下,但是那兩個九轉境的家夥聯手都戰不贏他,最後還是金隅出手才把這家夥收拾了。


    這家夥長相實在不錯,看上異常的清高,本來金隅還以為這家夥會寧死不屈的,但是沒想到自己在他識海中種下一朵地火之後這家夥卻異常順服。


    一路走來,這家夥很識趣,基本上金隅讓他幹什麽他便幹什麽,就算是再危險也沒有半點怨言,而且這人不但實力強大人也精明,一路走來雖然受了不少創傷,但是卻頑強地活了下來。


    本來金隅並沒有想要在這裏收服手下的心思,但是看到這家夥如此順服,剛好現在又收服了幾個實力強橫的家夥便上演了這麽一把恩威並施的戲碼。


    這家夥一手接住金隅拋過來的儲物袋,先恭敬地向金隅道謝之後稍微查看了一下裏麵的東西,突然跪倒在地大禮參拜道:“多謝主人厚賜!”


    金隅沒想到這家夥反應會突然這麽大,一時間也不知道這家夥是真心的還是假意的,不過現在也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他淡淡點頭道:“你隻要忠心辦事,我自然不會虧待你的。”


    那個儲物袋中放的是一些替身法符,正是目前探路最需要的東西。金隅交給此人這些東西,那人立即就明白了金隅的心意,知道自己入了金隅的法眼,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一幕。


    這人明白,在密地之中凶險異常,一般被別人收服為手下都是做替死鬼隻用,就像金隅之前一直都沒把他們的生死放在心上。


    不過此時金隅賜下這樣的東西,那自然是有意留他一命了。


    此人如此反應其實也算不上什麽,隻是金隅目前還不知道這人是真心歸順還是為了活命假意逢迎,所以表情很平淡。


    做完這一切,金隅吩咐繼續上路。


    接下來的路更加艱難,不過金隅卻可以休息休息了,反正由那些人去折騰,他一路上走得很自在。


    不過再行出一百裏地之後,金隅他們終於遇到了難題,路被堵死了,無路可走。


    跟隨在金隅身邊的幾個家夥全部都是實力強橫至極的,一路走下來愣是一個都沒有死,雖然期間不可避免地受些傷勢,但是都沒有受到致命傷。


    當然之前要不是金隅給了那個眉心蝶骨的家夥一些保命的東西,估計這家夥在這段路上就真的要掛了。


    不過一路上雖然頗有波折,但是這幾個人總能夠尋到一線生機,不過到了這裏那幾個人也束手無策了,甚至有人受了重傷。


    金隅之前沒有搜刮之前收服的幾人,便是讓這些人心中還有一絲奢望,這樣才能夠讓他們盡心盡力地探路。


    不過現在碰上這樣的情況,金隅也是直皺眉頭,他嚐試著用神識搜尋出路依然無果,而且還讓神識受創不輕。


    金隅臉色蒼白,皺眉問道:“你們有什麽辦法沒有?”


    幾人你望我我望你的,都沒有什麽好的建議。


    金隅冷哼道:“那我留你們何用?”此時的金隅像足了一個暴君,翻臉就開始不認人了。


    幾人嚇了一跳,頓時跪地求饒。


    反倒是那個麵目清顴的家夥臉色平靜,目中露出思索之色,想了想道:“主人,既然這條道路存在這裏,那麽就說明路是可以通行的,要不然先人也不會施展大法力來打通這樣一條通道。”


    金隅臉色淡然地道:“說下去。”


    那家夥繼續道:“之所以會有陣法禁製擋路,我想無非是有兩種可能性,一是不希望有人闖入進去,二是這一道考驗來人的關卡。”


    金隅點了點頭。


    那家夥繼續道:“道路這麽長才出現這樣一個情況,那麽我覺得這是一道考驗人的關卡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金隅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那家夥接著分析:“既然是一道關卡,那麽肯定留有一線生機或者說是線索,隻是我們目前沒有發現而已。”


    金隅擺擺手道:“那好,繼續找,找不到線索就全部都得困死在這裏。老子要是被困死在這裏,我先把你們全部折磨個半死,我的手段你們是知道的,絕對能夠讓你們爽到極點。”說完便自己坐到一邊盤膝打坐去了。


    金隅的神識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剛才一番掃視,他的神識被陣法禁製反噬得非常嚴重,要不是有識海星辰鎮壓,恐怕識海早就千瘡百孔了,這也是他發怒的一個原因,那種頭顱好像被劈成了千百掰的感覺讓人直欲一頭撞地直接自殺。


    金隅努力入定,溝通星辰大量地借取星輝溫養識海,一股舒暢之感在識海中升起,痛苦之中夾雜著舒心,舒心之中蘊含著痛苦,在痛苦與快樂中不斷徘徊的感覺讓金隅一時間居然有些異樣的快感。


    金隅仔細體味著這種快感,感覺自己的靈魂深處好像有著什麽東西在升華,這種感覺玄之又玄,根本無法準確地形容出來。


    金隅沉浸在這種感覺之中不知不覺時間悄悄過去,直到很久以後快感消失,金隅從沉浸之中突然醒了過來。


    金隅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個異常美妙的好夢,但是具體是什麽夢他一點也不記得,反正感覺好像自夢中醒來之後全身上下無處不爽,這種舒爽簡直到了骨子裏去了。


    他美美地伸了一個懶腰,隨著這個懶腰舒爽地呻吟了一聲,然後豁然睜開雙眼仿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入目之處周圍依然是荒涼的石地,然後金隅轉頭看到不遠處幾個手下依然在不斷地實驗著那處攔路的陣法禁製,金隅很快回過神來,想到之前自己從入定之中醒來時身心的那種愉悅舒暢,他感覺異常的怪異,暗道:難道自己有受虐的傾向?


    金隅仔細內視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並沒有什麽異常,心中很是疑惑。


    等等,金隅很快睜大了雙眼,就好像要把眼睛睜破讓眼珠子掉到地上一般。


    金隅好像看到了什麽驚悚到了極致的事情,兩隻眼睛睜得大大的,嘴巴張得更誇張,就好像死魚一般。


    此時金隅看到自己識海之中有一個小小人兒在地上打滾,是不是地去追逐自己識海星辰飄灑下來的星輝,好像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


    這樣的情況怎麽能讓金隅不驚訝,不驚悚,不恐懼!


    金隅腦子有些懵,腦海之中一片空白,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是怎麽個情況?這是怎麽回事?誰能夠告訴我!


    怎麽會有一個小小人兒出現在自己的識海之中?


    金隅很久之後才回過神來,很快便想到:難道是自己被人奪舍?


    不過好像自己還有思維,並不像是被奪舍了的樣子。


    不過越是這樣詭異,就讓金隅心中越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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