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克裏斯科最好的酒店,一號酒店裏麵有各式各樣的房間,在麵向紅場和姆林宮的那一麵,有很多房間有觀景陽台,哪怕就是夜幕降臨,住在這裏的人們都可以站在陽台上,眺望整條格勒大街上的夜景。


    李成和童剛此時就麵對麵的坐在其中的一個陽台上,麵前的茶幾上擺著一壺熱茶。


    童剛喝了一口茶水無不感慨的說:“真是沒想到周銘居然還準備了這麽一手,把我們都給瞞過去了。”


    李成點點頭,他知道童剛說的就是下午在酒店的咖啡廳裏,夏朗和夏坤兩兄弟突然過來打擾了他們和麥塔先生談話的事情。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導致切爾夫市場即將斷貨,麥塔先生這時候還橫插一杠子進來,派人過來大批量購買這裏的貨品,這讓原本就貨品緊張的切爾夫市場一下變得更加拮據了,眼看他們辛苦打造起來的信譽也將毀於一旦,現在他們已經被麥塔先生逼到沒辦法了,麵對主動找上門的麥塔先生,似乎就隻有妥協一條路可以走了。


    甚至李成和童剛也都已經暗暗打定了主意,如果周銘硬撐著不同意,他們也回另想辦法。


    卻沒想他們的這個想法才冒頭,這兩位就過來送貨上門了,別說打了麥塔先生一個措手不及,就連他們自己也都萬萬沒想到。


    夏朗和夏坤本身在國內就不是什麽出了名的商人,可以說在今天以前都沒人認識他們,現在他們主動找上門了,夏朗和夏坤這就坐不住了。


    不過事情固然還是這個事情,但李成卻並不同意童剛的話,他搖頭說:“今天的事情我倒並不認為是周銘安排好的,因為如果他真安排了這一出,很多事情的做法就要變了,根本不會是現在這樣。”


    童剛是世界第二的船王,他也是非常有頭腦的人,其實他也明白周銘要想安排這一出的難度究竟有多大,首先他需要對北俄後續局勢的發展,以及刀塔計劃和姆林宮雙方的想法都了若指掌,然後他還得對後續切爾夫市場的貨物儲量進行計算才行。


    總而言之就是如果周銘要真是事先有了準備,就必須做出巨量的準備工作,在這麽短的時間內,隻憑一個人,就算他們再怎麽捧高周銘,也都覺得這根本不可能完成。


    當然也有可能是周銘壓根沒想那麽多,隻是覺得這樣做有備無患,那這就是周銘的眼光非常厲害了。


    可如果不是,那這兩兄弟來的時間就太過湊巧了,正好在他們最難的時候,並且他們還是先發車過來,他們人是後過來的。這樣的做法可不是單純對周銘有信心就能說通了的,因為根據李成和童剛的了解,這兩兄弟這一火車的貨都是壓上自己全部家底了的。


    “發生在這個周銘身上的事情,還真是用常理無法解釋的,感覺就像是這些事情都已經準備好了,隻等著最後發生就行。”


    童剛嘴上這麽說著,可緊接著他就重重歎了口氣說:“不過今天這一關過去了也未必是什麽好事呀!”


    童剛的話也一下勾起了李成的擔心,他也說:“的確,如果我們能接受麥塔先生的入股,我們盡管這樣還不能算正式進入刀塔計劃,但至少通過這個事情能和刀塔計劃綁在一起。盡管在利益方麵肯定是要虧損不少,不過以後要是再有什麽事情,刀塔計劃還能頂在我們前麵幫我們擋槍的;現在這樣我們確實撐下來了,但以後所麵臨的問題就更大了,尤其麥塔先生那邊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隻是李成擔心到最後卻又笑起來了:“但見識到了周銘這一次的表現,我倒是覺得接下來不管還會發生什麽事情,這個家夥都能妥善處理的。”


    童剛那邊也說:“其實很多時候仔細想想,自己這是已經老了,都跟不上時代的步伐和這年輕人的腳步想法了。”


    與此同時在一號酒店周銘他們下榻的套間內,周銘和杜鵬蘇涵也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杜鵬的雙手高舉過頭頂說:“周銘這一次的事情我可是真不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夏朗他們居然偷偷摸摸把手續全辦好了,那我何苦還要等這麽長時間,直接把我們準備好的貨物加在他們車上就好了。”


    杜鵬這個話無疑是一句笑話,因為這裏是國內並不是那些還賣火車掛票的阿三。夏朗夏坤兩人並沒有那麽富裕,火車也就隻有停在克裏斯科展台裏麵的一列火車,他們哪還能把準備好的東西放上去了?


    周銘讓杜鵬把手放下來他說:“這個事情你肯定不知情的,我也隻是驚訝他們的膽子居然這麽大,來的時間這麽巧。”


    “所以我才說周銘你厲害呀!如果我要想的足夠寬的話,我都會認為周銘你這家夥當初就是故意幫他們選擇東口紡織廠做生意了,目的就是等著今天了。”杜鵬笑著說。


    “我哪裏會有這個未卜先知的能力。”周銘說。


    這個時候蘇涵卻注意到了不同的地方,她問周銘道:“周銘你剛才說有些麻煩會才剛剛開始是什麽意思?”


    被問到了重點,周銘也收起了笑容,他回答蘇涵說:“還是切爾夫市場,現在我們是在利用切爾夫市場的股票來掌握新盧布,這個方法聽起來很不錯,現階段也的確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但那是在克裏斯科證券公司被總統先生強製關停的結果。”


    “要知道這位麥塔先生他可是美國的金融戰專家,現在回到了他最擅長的領域,恐怕我們要倒黴了。”周銘說。


    周銘的這番話讓整個房間都頓時沉默了下來,他們都知道麥塔的身份,隻是周銘一直以來的勝利,再加上很多客觀條件的影響,才讓他們一時之間都忘記了這件事,直到現在才猛然想起來。


    杜鵬想了好一會問:“那周銘你的意思是指這位麥塔先生他回去就會想方設法讓證券公司重新開張,然後再在股市裏麵動手腳嗎?比方說大規模拋售我們的股票?”


    “很有可能,不過具體的還是得等麥塔先生那邊出招了以後才能判斷,但想來也是些萬變不離其宗的東西。”周銘說。


    這時杜鵬卻突然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對了周銘你下午為什麽要主動找麥塔先生談大批量采購的事情呢?現在夏朗和夏坤兩兄弟盡管運來了一火車皮的貨物,可要是麥塔先生那邊真鐵了心要可怎麽辦?夏朗夏坤這麽辛辛苦苦運來的東西,豈不就白白拱手送人了嗎?”


    周銘卻說:“但是杜鵬你好像漏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位麥塔先生他要付美元給我的,怎麽能是拱手送人呢?”


    “至於另外一方麵的原因,就是我知道這位麥塔先生也是一個對局勢非常敏感的人物,他在知道自己之前的想法已經失去了作用,自然也不會再去留戀,我這個時候提出大批量交易的事情實際就是狐假虎威罷了。”周銘回答說。


    聽這話杜鵬才明白周銘的意思,他那一席話就是要想給周銘傳達一個信息:那就是我的火車可不止這一輛,那麽麥塔先生真能付得起這一大比的盧布嗎?


    可事實上不論杜鵬蘇涵,還有沒在這裏的李成童剛,他們都很清楚夏朗和夏坤兩人這一次的到來,純屬是個意外,並且他們那些貨物就算盡快充實切爾夫市場的倉庫,頂多也隻能是解個燃眉之急而已,還是沒有解決任何問題,但麥塔先生那邊卻並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他隻能捅周銘的表情來推斷,最終才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簡單來說,就是周銘把麥塔先生給完全嚇住了。


    而在另一個房間裏,夏朗和夏坤兩兄弟則是在喝著酒,夏朗高興的和自己的親弟弟的碰杯,他仰頭喝下去自己杯裏的酒,同時激動的說:“今天真是太高興了,沒想到不僅親眼見到了周銘先生,更重要的事情是我們還幫了周銘先生一個那麽大的忙,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呀!”


    夏朗一邊喝著酒一點回憶著下午的事情,周銘在送走了麥塔先生一行人以後,回到夏朗夏坤那邊坐下,給他講了現在他所麵臨的形勢,盡管很多關鍵的地方沒講,但夏朗和夏坤也都驚訝的站了起來。


    那麽是因為在他們心中,夏朗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現在能幫偶像做點事情,如何讓他不激動呢?


    而在距離一號酒店並不算太遠的刀塔計劃八號別墅裏,麥塔正在和北俄總統尼古拉維奇通著電話。


    “總統先生,現在切爾夫市場的倉庫已經得到了補充,想來之前的辦法已經都沒用了,不過不管他們掩飾的多麽好,切爾夫市場這裏,都仍然還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隻要我們把這個缺陷給挖出來,這個切爾夫市場會馬上倒閉!”麥塔說完反應了一下,然後接著說道,“不過要用這個辦法,就必須要有活躍的證券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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