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銘就撥通了麥塔的手機,電話並沒有在第一時間被接通,而是過了好一會才接通,麥塔聽是周銘打來的電話就問他什麽事,周銘把姆林宮運來舊盧布和關於西伯利亞油田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說出來了,依然是由卡列琳娜在中間進行的翻譯。


    麥塔聽完沉默了一會才說:“原來是這樣,這些事情我並不知情,不過這麽看來尼古拉維奇先生對和你們的‘交’易並不放心嘛,隻是周銘先生,這個事情你並不應該來找我,而是應該直接去姆林宮裏找尼古拉維奇先生吧?畢竟你們才是‘交’易雙方,我最多隻能算是一個中間人,你說呢?”


    “的確是這樣,”周銘說,“我這樣貿然來找麥塔先生有些莽撞,不過我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在嚐試和總統先生取得聯係卻始終沒有結果,我想直接去姆林宮也不行,所以我才會想到找麥塔先生您。”


    “周銘先生請不要著急,畢竟那是一位總統先生,姆林宮也是這個國家的中央政fu,肯定不會像百貨大廈一樣能隨便進出的。”麥塔頓了一下接著說,“不過周銘先生急切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我可以幫助你去和姆林宮進行溝通,但鑒於你們現在的身份地位,還是由我來主導會更好一些。”


    “麥塔先生這麽說是什麽意思?”周銘皺起眉頭問。


    麥塔回答他:“周銘先生不要擔心,我隻是想要一點好處而已,因為我這一次可是要負責幫你們去和一位國家總統進行溝通,我想這點要求並不過分吧?當然如果周銘先生以後還想要和姆林宮進行任何‘交’易的話,為了避免此類事件再一次發生,還是由我做主導會更好一些。”


    這一次周銘那邊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麥塔先生你要這麽說的話,為什麽我會覺得這一次的事情是麥塔先生和總統先生一起算計好的呢?”


    聽到這話,麥塔在電話那邊笑了一下:“周銘先生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會問出這麽幼稚的問題,因為你要是裝傻,那我至少還會幫你主導這次還有以後的‘交’易,我承諾給你的十萬億利益至少也能到很大一部分,相反你執意到底,恐怕可能就會一無所有了,不管是現在的這一億兩千萬美金,還是未來刀塔的計劃的一部分。”


    “麥塔先生我想你並不了解我這個人,在過去我是一個受盡別人欺負,怎麽都不如意的,所以現在我要改變,我不會再任人宰割了你知道嗎?”周銘說。


    “這樣就太讓人遺憾了,不過我還是想說這並不是任人宰割,而是一種對現實的妥協,很多時候人為了獲得一份大利,是需要作出很大讓步的,雖然我知道周銘先生你很年輕,但我想你還是能明白的對嗎?”


    麥塔接著說:“周銘先生你很聰明,我可以給你時間好好考慮清楚,要是周銘先生你一個人想不明白,你還可以找你的那些合作者們一起考慮,我相信很多人的智慧,總是要比你一個人的任‘性’要好很多的,隻是這個時間要快一點,因為一旦刀塔計劃和姆林宮的‘交’易開始了,就沒你什麽事了。”


    麥塔說完就掛斷了電話,電話那一頭周銘則是搖頭苦笑,現在他仍然在伊爾別多夫的別墅裏,身邊還是昨天留下來的那些人。


    伊爾別多夫和李成童剛他們相互看了一眼,都顯得很尷尬,由於電話是通過卡列琳娜在中間轉述翻譯的,因此所有人都聽到了整個電話過程。


    周銘兩手一攤,語氣無奈的說:“大家都聽到了,其實我個人是很想好好做成這筆‘交’易的,但隻可惜有人不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呀!就連今天我盡最後的努力想要挽回麥塔先生都依然這樣,真沒辦法。”


    周銘最後又對伊爾別多夫說:“我知道伊爾別多夫先生會擔心未來的其他‘交’易,但我想說的是,如果連這一次‘交’易我們都沒有辦法保證,我們憑什麽能保證以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呢?難道我們這十萬億美金的‘交’易,全要靠麥塔先生一個人的人品嗎?那麽我隻能說很抱歉了,因為我從來不會相信這玩意。”


    伊爾別多夫歎了口氣說:“周銘先生您誤會了,您說的這些我的確會擔心,但是我更擔心的是整個‘交’易。”


    “那我隻能說伊爾別多夫先生您的擔心是完全多餘的了。”杜鵬很有信心的對伊爾別多夫說,“反正科爾霍多先生那邊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我們就等著結果就好。”


    ……


    與此同時在八號別墅的院子裏,戴維耶正在球場上打網球,見麥塔這邊放下了電話,他好奇的問:“麥塔先生是姆林宮的電話嗎?不會是咱們那筆一千四百億的‘交’易出了什麽意外吧?”


    “當然不是,那筆‘交’易沒有問題,這是另外一個並不重要的電話。”


    麥塔回答說,盡管戴維耶是麥塔非常信任的助手,但和周銘合作一起拆刀塔計劃的台,分刀塔計劃利益的事情還是不能說的,因為一旦傳回去,他就馬上會被調走,甚至極端一點還可能莫名其妙的暴斃在某個地方,這可不是好玩的,讓他所有事情都必須小心翼翼,不能‘露’出一點破綻,包括和周銘的會麵。


    麥塔想了一下對戴維耶說:“關於那筆一千四百億的‘交’易你多跟進,一定要盡快完成,我出去一趟。”


    麥塔說完就帶上手機離開,留下戴維耶在這裏,麥塔坐上自己那輛加長的林肯禮賓車,直接進入了姆林宮。


    由於事先和尼古拉維奇聯絡過,麥塔到這裏的時候總統辦公廳主任卡西亞在‘門’口迎接,直接帶著麥塔去到總統辦公室,這個時候尼古拉維奇正坐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報休息,見到麥塔進來他站起來向麥塔問好,請麥塔坐在沙發上,並給麥塔送上一杯咖啡。


    “聽說隻要上午喝一杯咖啡,就能讓一整天的頭腦都很清醒。”


    尼古拉維奇先對麥塔客套了這麽一句,然後才問:“讓我猜一猜,能讓麥塔先生你這麽著急的趕來姆林宮,一定是那個中國周銘找你了對嗎?”


    麥塔點頭說:“尼古拉維奇先生猜的很對,就是因為這個事情,我想周銘先生也一定來找過尼古拉維奇先生你了吧?”


    “當然,他昨天回去以後就打了我的電話,後來還想進姆林宮裏來,不過我都沒有理他,所以我猜想他就隻能去麥塔先生你那裏哭訴了,以麥塔先生的本事,隻怕他應該已經妥協了,要讓更多的利益給你了吧。”


    尼古拉維奇歎口氣說:“不過這也是那個中國周銘自己蠢,他明明就知道這是個圈套,肯定沒有那麽簡單的,他還要自己往裏麵跳,雖然說有些事情他並沒有辦法避免,但至少也可以找一些方法來避免自己遭受過大的損失,哪有像他這樣,什麽準備工作都不做的,讓我都有點同情他了。”


    麵對尼古拉維奇的理所應當,麥塔卻遺憾的搖頭說:“我也希望是這樣,但他並沒有妥協。”


    “沒有妥協?那他做了什麽?”尼古拉維奇表示非常驚訝,麥塔就把之前他和周銘的電話複述給尼古拉維奇聽了。


    尼古拉維奇聽完以後並沒有急著表態,而是先持重的問了麥塔一句周銘還有沒有其他的舉動,麥塔回答並沒有。


    得到了這個答案,尼古拉維奇才放心的哈哈大笑了起來:“我還以為他說了什麽,沒想到他就隻是任‘性’了這麽一下呀,還不會再任人宰割了,這年輕人就是年輕人,說話都不過腦子的,真不明白那些人是怎麽會相信他的,年輕人太意氣用事了。”


    麥塔這邊卻還是冷靜的說:“年輕人的確都會衝動,更會在自尊心的驅使下意氣用事,但周銘感覺並不是那樣的人。”


    “我完全同意麥塔先生您的話,”尼古拉維奇說,“如果他是代表他們的政fu在和我‘交’易,我自然不敢這麽做,但如果就他一個人,我很難想象在錢已經落入我口袋的前提下,他還能有什麽辦法。”


    “希望如此吧。”麥塔說了這麽一句。


    “麥塔先生,你這麽說可就和你的身份很不相符了。”尼古拉維奇調侃了一句。


    麥塔無謂的笑了笑,其實他在來姆林宮的心裏就隱隱感到了一些不安,因為以他對周銘的認識,他覺得周銘不太可能會那麽不理智,尤其是周銘的最後那句話,他說他過去受人欺負,所以現在要改變。


    這句話乍聽起來並沒有問題,但此時麥塔仔細想想,卻總會感到非常不安,尤其當聽到了尼古拉維奇剛才的那句話以後,這股心裏的強烈不安越發猛烈了起來,甚至都讓他的心突然狂跳了幾下。


    這種感覺麥塔非常清楚,那就是事情有變的預兆!


    事實就像是要為他證明一樣,當麥塔的這種感覺才出來,辦公室的大‘門’被很快敲開了,卡西亞走了進來,神‘色’有些緊張的附在尼古拉維奇的耳邊說了一句話,讓這位總統先生當時就跳起來了:“什麽?那支票上的一億美金並沒有到我們的賬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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