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真的很對不起,今天都怪我,我明明知道奧馬爾的父母離婚了卻還是說了單親家庭這個詞,這明明是指父母一方發生了意外的壞詞,我不應該說的,所以他才會對我們那樣抗拒甚至反感,這一次我們不僅沒能幫老師您說服奧馬爾,甚至還把他趕跑了,我真是犯了最大的錯誤,我真是個差勁的人!”


    葉凝撲在周銘懷裏痛哭著,一句接著一句的數落著自己的不是,仿佛要把自己給說成是天底下最壞的人一樣。△¢,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離開了哈佛法學院,不過葉凝並不是當他們才離開哈佛法學院就哭了的,因為那時律師艾倫還在這裏,她也明白自己不能在外人麵前出醜,所以她一直強忍著,可當把艾倫送回了律師事務所以後,葉凝就再也忍不住的失聲痛哭起來。


    葉凝哭的非常傷心,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一顆顆從臉頰滑落,讓周銘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拭著。


    “葉凝你不要哭了,這個事情其實和你並沒有什麽關係的,隻是一句單親家庭,離婚了的也是單親家庭,沒有誰規定一定要是過世了才可以的,你並沒有任何侮辱的意思。而且那奧馬爾的話也說的很清楚了,是他自己很討厭政府和議會,是他自己對政治抱有一種很深的敵意,也就是這種對政治的敵意才讓他反感我們的,並不是你的一句什麽話。”


    周銘試圖安慰著葉凝,不過周銘的安慰似乎並沒有效果,因為葉凝依然在痛哭著。


    周銘抓耳撓腮的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很後悔你說過那句話,可現在哭也無濟於事呀!還有你平時不是總是讓你**哥哥教你防身術,說你是個堅強的女孩子嗎?現在讓他看到你這個樣子多不好,你別忘了你**哥哥是我的保鏢,我的車也要他來開的。”


    周銘這麽對葉凝說著,可當他抬頭的時候,卻發現**不知什麽時候已經離開了車子。


    這讓周銘非常無奈,不過這時一聲笑聲卻突然傳來,周銘低頭發現自己剛才怎麽安慰都沒用的葉凝,這時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來不及感慨這女人的心思你別猜,周銘隻好順著自己剛才的話往下說:“說好了要**開車的,誰知道這家夥突然跑了,還是我的保鏢呢,有點不盡職了。”


    不過這一次周銘的話就沒那麽大效果了,葉凝低下了頭,情緒很低落的說:“老師真的很對不起,我真是太沒用了,不僅事情搞砸了,現在還要您來安慰我。”


    “這有什麽關係呢?而且有些事情的發生是你根本阻止不了的,因此我們還是要樂觀起來的。”周銘說,“並且我也不是什麽阿拉丁神燈,說出來的話可不會像許願一樣的實現,我們誰也不認識奧馬爾,今天來找他都是第一次和他見麵,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麽想法,所以在來之前不是也做好了被拒絕的打算了嗎?”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葉凝著急還想說什麽,不過她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周銘給打斷了。


    “沒什麽好可是的,”周銘說,“既然是做事,就要做好出現狀況的準備,畢竟這個市場出售的可不僅有希望,更多的都是失望,如果你隻想收獲希望,那還是趁早不要在這裏買東西了。”


    最後周銘還說:“而且作為我的學生,不就是應該堅韌不拔嗎?跌倒了並不可怕,隻要我們重振旗鼓,從哪裏跌倒再從那裏爬起來就是了,如果碰到點什麽事情就哭哭啼啼自暴自棄的那還像什麽樣子?”


    葉凝擦了一下眼淚,堅定的對周銘說:“老師我明白了,我不會再自暴自棄了,這一次是我的失誤才讓奧馬爾拒絕和反感了我們,但也並不是沒可能挽回了的,我會回去和大家一起想辦法,爭取早日說服奧馬爾作為我們基金會的選舉人去參加競選的。”


    周銘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嘛,不自暴自棄就好,那麽如果奧馬爾這邊一直堅持,並沒有什麽把握呢?”


    “雞蛋不放在同一個籃子裏,我們完全可以準備另一手預案。”葉凝說。


    周銘為葉凝鼓掌:“漂亮,我的學生就是應該有這樣的思想覺悟,我現在把**喊進來,我們馬上回哈佛宿舍吧。”


    說著周銘就搖下車窗,但就當周銘準備喊**上車的時候,葉凝突然的一句話,讓他感覺有些尷尬,葉凝說:“老師,您還真是不懂怎麽安慰女孩子呀!”


    周銘對此隻能尷尬的搔了搔頭,沒辦法,這對女人方麵就是硬傷,否則以自己這兩世為人的經曆,如果自己再很懂女人,隻怕自己早就妻妾成群了,這本書也就變成了被國家嚴打的小黃文了吧。


    然而周銘並沒有聽到葉凝最後那句非常小聲的話:“不過也就是這樣的男人才是最值得依靠的。”


    隨後**回到車上,很淡定的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按照周銘的吩咐開車回去了哈佛宿舍。


    在宿舍裏,陳樹李陽都等在這裏,見到周銘回來了,他們很高興的迎上來說:“老師你們回來啦,我剛才和李陽已經對整個布萊頓的選區情況進行了分析,結合奧馬爾的黑人身份,和我們的保險公司以及華裔身份,我們認為芬威區是相對較好的,我們目前還在對芬威區內的各個社區進行對比分析,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李陽則是看了一下周銘的身後,好奇的問周銘:“老師,怎麽就您和葉凝回來了,那個奧馬爾沒有跟您一起回來嗎?”


    周銘則是皺著眉頭看著陳樹和李陽:“誰告訴你們奧馬爾會跟著我們一起回來了?”


    周銘的這句話反問讓陳樹和李陽一下子愣在了當場,他們根本不明白周銘怎麽會突然問出這麽一句話來,還是葉凝,老師這一次並沒有說服奧馬爾,他不願意加入我們的基金會參加競選,怎麽會跟著我們回來呢?”


    “什麽?老師沒能說服奧馬爾?”


    李陽馬上驚叫出聲,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宿舍裏其他同學都已經聽到並一個個趕了過來:“老師沒能說服奧馬爾,這怎麽可能呢?今天可是老師親自出馬的,而且我們的條件那麽優厚,他為什麽不來?老師這不會是在考驗我們什麽吧?”


    聽著金融班同學們的你一言我一語,周銘的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了,他感覺這些同學對他似乎有了一種盲目的信任。


    或許這是任何一位企業領導人所追求的,但周銘卻並不認為這是一件好事,因為這是一把雙刃劍,他們會認為隻要有自己出馬,沒有什麽是解決不了的,這樣一來,他們本身就會產生一種懈怠的情緒,認為反正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最後能處理的,那他們還管那麽多做什麽呢?


    周銘當然知道金融班的同學們都是很有上進心的,但任何事情都必須防患於未然才行,更重要的是,周銘並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像上帝一樣全能的人,自己隻是重生,不是就成了巴菲特索羅斯,自己所要做的,是需要讓自己的團隊變得不可戰勝。


    在這樣的想法下,周銘讓大家安靜下來,然後他帶著葉凝和**走進宿舍,關好門。


    他站在隊伍前麵,看著所有金融班的同學說:“同學們,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很厲害,隻要有我出手就沒有辦成的事?”


    所有金融班學生下意識點頭,周銘馬上大聲說:“我告訴你們,這是錯誤的!我也隻是一個人,我並不是神,我也不能把任何事情都計算到完美無缺,沃頓保險公司更是一個整體,我們已經不是在公司創立之初了,那時我們什麽都沒有,什麽都必須去賭,而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家擁有上億資產的保險公司了!”


    “這是什麽概念?”周銘自問自答,“一家普通的投資公司大概也就隻掌握幾百萬美金而已,這就說明我們已經有能力在股市裏具有發言權了!”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就必須要做出更加穩妥的決定,不是什麽都依靠我,不要認為我就是神,我就一定會成功,我們一定也要做好失敗的預案,你們也要把自己當成是公司的一份子,隻有我們大家共同努力了,才能讓公司變得不可戰勝!”周銘說。


    周銘的話震撼了所有人,陳樹首先站出來說:“老師很抱歉,您的話就像是醍醐灌頂一般提醒了我們,一直以來我們都太依賴您了,我們都忘記了自己的主觀能動性,這一次也一樣,您說去說服奧馬爾,我們就相信您一定能成功,就沒準備失敗的預案,不過我們以後會改正的。”


    李陽也馬上站出來說:“沒錯老師,這一次是我們疏忽了,不過我們可以像您保證,也隻有這一次,我們絕不會再有下次了,我們會盡可能發揮自己的主人翁精神,不讓老師您失望的!”


    葉凝也對周銘說:“老師,這一次的事情我有很大責任,不過這也是給我最大的教訓,以後我會更加努力和謹慎的!”


    “我當然相信你們,因為你們是最棒的金融班!”周銘說。


    周銘是真的很欣慰,這些金融班的同學們都是全國的精英,他們也都能為自己貢獻最大的力量,更重要的是他們能最快的調整,能聽自己的話。


    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周銘自己最後想想,或許這一次奧馬爾沒有被自己說服,對自己或者沃頓公司來說,反而真是一件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的好事了,因為他讓自己及時的發現了存在的問題,並且能第一時間改變,讓同學們不再那麽依賴自己。


    “好了,話就說到這裏,那麽我們接下來就要談談競選的問題了”周銘說,“陳樹李陽葉凝,你們跟我來一下。”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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