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的黑色轎車行駛在去往哈佛大學的公路上,道路兩旁的樹木在不斷的倒退,林慕晴就坐在周銘身旁。∷∷,


    “我認為剛才童剛李成和伊爾別多夫的話周銘你還是有必要聽聽的,畢竟是你把他們救出來的,有了這件事,你和他們之間就並不再是純粹的利益關係了,他們也真是為了你和為了現在的形勢所著想的。”


    林慕晴對周銘說:“就連周銘你自己都說,在你提起對那四十五家投資公司的訴訟並索賠千億以後,整個棋局就已經快要進入收官階段了,但據我所知收官階段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如果這最後的官沒有收好,那麽之前的一係列布局和其他的努力就都會付之東流,這是你所想看到的嗎?”


    “而且,”林慕晴接著說,“我們和那三大家族的聯盟並不那麽牢靠,他們三家和亞當斯家族共同主宰布萊頓財團已經兩百年了,這麽長的時間裏什麽風浪會沒見過?就算他們之間因為某些問題產生了分歧,但終歸放到布萊頓財團裏,他們還是一體的。”


    “現在周銘你幫他們從亞當斯家族手裏奪權,他們會鼎立支持你,可是當局勢一旦明朗了,他們還會那樣支持你嗎?還是會想盡辦法把局勢掌握在自己手上呢?”林慕晴說。


    周銘知道,林慕晴現在所說的這些反問,就是剛才在酒店的時候,童剛李成還有伊爾別多夫說過的話,周銘不是不知道這是他們的肺腑之言,也不是想不到現在的形勢。甚至於周銘的理智也在不斷的提醒他,要是放棄這邊去幫林慕晴的姨丈姨媽去找唐然,絕對是一個愚蠢的做法,可隱隱周銘卻總覺得有個聲音在告訴他,這個事情他應該去做,為了唐然也為了林慕晴,為了自己身為一個男人。


    然而這些話周銘卻並沒有辦法對林慕晴解釋,他隻能退而求此說:“慕晴姐,你說的這些我都懂,我也並不是一個不顧全大局的人,不過眼下我們還是要去愛德華那裏,聽聽州長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其他事情等我們回去再說吧,或許州長先生要給我一些新任務讓我無法脫開身也說不定。”


    “現在也隻能這樣了。”林慕晴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不過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給周銘嚇出了冷汗,林慕晴疑惑的看著周銘說,“真不知道周銘你為什麽那麽執著要去找然然,連我這個表姐都沒你那麽緊張,就好像她是你女朋友一樣,太奇怪了。”


    “或許等我找到她以後,她會很感激然後要嫁給我也說不定。”周銘打著哈哈說,換來林慕晴沒好氣的白眼。


    見林慕晴沒有繼續糾結下去,周銘這才鬆了口氣。


    周銘坐車繼續往哈佛大學的方向駛去,這是愛德華州長的安排,剛才酒店的時候,周銘和林慕晴還有童剛李成伊爾別多夫聊天時,突然接到了愛德華的電話,他說有重要的事情找周銘商量,關於起訴的,因此要他盡快去到哈佛大學見麵,他由於行程安排今天會在那裏。


    約摸一刻鍾以後,周銘的車到了哈佛,直接開進了哈佛北院一處幽靜的教堂,這是愛德華安排的地方,說在這裏進行禮拜,順便一起商量事情。


    周銘和林慕晴通過門口的檢查走進教堂,裏麵非常清淨,天主唱詩班在台上梵唱著,就隻有州長愛德華、哈佛校長勞倫斯和洛威爾家族族長路易就坐下下麵靠後的位置,他們雙手合十似乎在禱告。


    周銘沒來過教堂,但也看過很多國外的電影,因此他並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走過去最後坐在了愛德華身邊。


    過了好一會,愛德華才睜開眼睛,他轉頭看向周銘問:“你不做禮拜嗎?”


    “據我所知,今天好像並不是禮拜天,而且我們的信仰或許也並不相同。”周銘回答。


    “那你應該慶幸,現在並不是在四百年前,否則你就是教會所敵視的異端,是要被綁上火刑柱的。”路易開玩笑道。


    “不愧是過去法蘭西帝國的王室,看來你們過去也沒少幹過這種事情吧。”


    調侃了一句,周銘隨後問:“不過今天我可不是來和你們討論中世紀的宗教裁判所的,相比這個,我更有興趣知道你們究竟找我有什麽事。”


    麵對周銘這個問題,勞倫斯和路易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愛德華身上,他才站出來對周銘說:“在說事情之前,我想先問周銘先生你一個問題,我知道你和你的律師還有布魯克議員一起去了法院,並向法院遞交了對加勒比等四十五家投資公司的訴訟請求對嗎?”


    “當然,這不是我們都商量好的嗎?如果你們想在這上麵反悔我可是不答應的。”周銘說。


    “周銘先生請放心,既然已經決定好了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反悔的,隻是我想先向周銘先生確認訴訟已經成功了對嗎?”愛德華又問。


    周銘下意識的皺了一下眉,感覺愛德華的話有點奇怪,但還是回答道:“隻能說已經提交了,成功與否還是要看後麵的庭審辯論。”


    “隻要能成功的提交上去,我相信接下來的事情都肯定沒問題的。然後隨著新聞的擴散,整個市場都會知道投資公司在cds合約上的欺詐行為,這會進一步打擊次貸市場,又由於這些公司都或多或少和亞當斯家族有很大的關係,這場訴訟無論成功與否都會給亞當斯家族非常大的壓力。那麽最後隻要我們再在布萊頓銀行中間出點力,就能很快的拿下亞當斯家族。”愛德華說。


    愛德華說的這些就是周銘當初和他所商量好的對策,可現在周銘聽著,他的眉頭卻皺的越來越深了。


    “州長先生,那麽你說這些究竟是想說明一個什麽問題呢?”周銘問。


    “我在想周銘先生你做了這麽多,是不是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了呢?”愛德華問。


    聽到愛德華的反問,周銘先是一愣然後說:“州長先生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錯了,你這麽說是要把我從這個事情裏踢出去對嗎?”


    愛德華搖頭說:“這怎麽可以呢?咱們可是盟友,而且對亞當斯家族的所有策略都是周銘你一個人想出來的,否則我想我們甚至都找不到亞當斯家族的弱點在哪,我們怎麽會幹這種過河拆橋的事情呢?隻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我們想著周銘你都已經做了這麽多事了,肯定累了,剩下的就讓我們來幫你完成吧。”


    隨後愛德華又補充一句道:“當然,我們之前對周銘你的所有承諾,我們都還是一定會兌現的,不管是你的人身安全,你在布萊頓的商業地位,還是其他的現金報酬等等。”


    幾乎是愛德華的話音才落,林慕晴就很不滿道:“喂,州長先生,就你剛才說的這些話,怎麽聽還是不讓我們繼續參與的了,之前我們的聯盟不是已經說好了,不管什麽事情都要共同進退的嗎?可是你們這是什麽意思?之前我們在想計策的時候你們不給予幫助,現在我們的計策已經開始實施並取得效果了,你們就來讓我們離開了,你們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很沒有道德的嗎?”


    林慕晴憤怒的聲音有些大,讓前麵台上天主唱詩班都不由停了下來。


    對此,路易揮手讓唱詩班繼續,然後對林慕晴說:“林慕晴女士,你作為一位淑女,不應該有這樣的表現。因為你剛才的話,我想你似乎對我們誤解了很多,一如愛德華剛才說的,我們並沒有過河拆橋,隻是單純的為了周銘先生著想,你是他的情人,我想你也應該要考慮他的健康吧?”


    “這點路易先生大可放心,除了他的父母,我一定是最關心他的人。”林慕晴說。


    “既然林慕晴女士如此關心,那又何必再讓他勞心傷神呢?反正事情已經有了結果,好好品嚐自己的收獲不是更好嗎?”勞倫斯也說。


    林慕晴還想說什麽,不過周銘卻攔在了她的麵前說:“我能感受到你們的關心,不過你們真的確定你們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該怎麽做了嗎?雖然現在我已經對那四十五家投資公司提起了訴訟,但這卻還並不是決定性的,局勢還並沒有那麽明朗。”


    “是嗎?不過我認為周銘先生你或許是多心了,因為至少在我們看來,隻要這次訴訟提起,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我們針對次級貸款和布萊頓銀行的目的是達到了的,而且亞當斯家族在其中也承受了非常大的壓力,最近他也一直在找我們商量對策,從這就能看的出來。”路易說。


    接過路易的話頭,愛德華也說:“而且從另外一方麵來說,我們也都是布萊頓銀行的董事,次級貸款也對布萊頓銀行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因此接下來如何處理,我們也會比周銘你更了解,畢竟我們隻是要教訓亞當斯家族,而不是毀了這個有一百多年的布萊頓銀行,我這麽說你能理解嗎?”


    周銘點頭說:“當然能,因為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我也同樣會這麽做的。”


    “那麽周銘你的想法呢?今天我們找你就是為了這個。”勞倫斯問。


    “我的想法嗎?”周銘說,“我覺得吧,我為這個事情忙前忙後這麽長時間,訴訟也是我去法院提交的申請,可以說既有功勞也有苦勞,那麽至少我為我的沃頓保險公司要一百億的無息貸款沒問題吧?而且如果我的公司日後有什麽問題,你們也必須幫忙,你們覺得怎麽樣?”


    隨著周銘的問題,愛德華勞倫斯和路易三人都笑了,他們對視了一眼後愛德華說:“當然沒問題,一百億美元的無息貸款,此外我們三人還可以額外給你兩億美元,用你們中國人的話來說,這就叫紅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太感謝了。”周銘一邊說著一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那麽接下來我就可以盡情享受自己的假期,和揮霍這巨額的財富了!”


    隨後周銘就離開了,隻是在離開之前,周銘還給愛德華他們留下了一句話:“隻希望你們不要為今天的決定後悔,因為我並不認為亞當斯家族已經無計可施了。”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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