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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片附和聲中,安德烈伸手示意大家安靜:“各位哈魯斯堡家族的朋友們,請大家都能夠稍安勿躁,我知道今天來參加這次會議的人比我們最初的預計要多了那麽一些,不過這並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反而從另一個角度來說,說明我們的這次會議是正確的,所有人都會想絞盡腦汁的參與進來。”


    安德烈故作輕鬆的語氣還有他搞怪的動作惹來一陣哄笑,很多人又開始指桑罵槐的冷嘲熱諷起來。


    “沒錯就是這樣,畢竟臉麵是個好東西,但並不是誰都能有,有些人平時沒為家族做什麽事,但是聽到家族召開會議,卻跑的比誰都要快,就算沒有被邀請,因為他們很清楚,如果他們不來,那麽他們就要被家族給遺棄了,他們需要繼續恬不知恥的趴在家族的身上吸血,真是一群無賴的吸血鬼!”


    “哦!要說吸血鬼,那我敢保證這絕對是吸血鬼被黑的最慘的一次,盡管吸血鬼是黑暗中的肮髒生物,但也算是優雅的,可有些人卻是非常粗鄙不堪的!”


    “不過就像安德烈伯爵所說的那樣,那些人越是表現的急切,也就越證明他們內心的齷齪,以及我們的正義和神聖,所以紳士們,我認為我們應該讓這次會議變得更成功才好,至少我一定會支持伯爵的……”


    這些人的話一句接著一句,雖然他們都沒有明確的說是誰,但他們的話裏話外,矛頭都無一例外的指向了周銘和凱特琳的。


    凱特琳眼睛紅紅的,為此委屈得很想哭:這些都是什麽人呀?明明自己才是哈魯斯堡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明明是他們想要瓜分家族的財產,自己隻是過來阻止他們的,可是現在他們這些話仿佛他們才是繼承人,反而自己成了強盜了,這也太無恥了吧?


    “心放寬一些,這些就是家族內的所謂貴族,表麵上一個個都裝著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實際上每個人都是無比齷齪的混蛋!”周銘對凱特琳說。


    “父親當年就是被這些該死的家夥所欺騙了的,哈魯斯堡也是因為他們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凱特琳咬著牙說。


    “放心吧,不管他們過去拿了多少,我都會讓他們吐出來的!”周銘說。


    “我對此毫不懷疑!”凱特琳堅定的點了頭。


    講台上,安德烈對台下的評價們感到非常受用,他接著說道:“好了,之前的事情都不過隻是這次會議前的小插曲,就讓我們忘了那些不愉快吧,我認為這次哈魯斯堡家族會議可以正式開始了!”


    安德烈的話音才落,周銘就恍然站起來道:“咦?原來這次會議都還沒有正式開始嗎?那安德烈先生你之前……莫非在每一次會議前,你都會為大家講一些故事嗎?要是這樣我真是太可惜,都沒有聽完全。”


    說到最後,周銘還故意重重的歎了口氣,讓安德烈愣在講台十分尷尬。


    不過安德烈的調整也很快:“要說正式開始那當然是現在的,不過由於我和在座的各位紳士們都擁有非常多的共同語言,所以在會議開始前我們會各抒己見的聊天,怎麽原來華夏人對這種閑聊也很敢興趣嗎?不過恐怕我這就沒辦法向你複述了,因為那真的隻是普通的聊天。”


    當安德烈說完,現場再次對周銘噓聲一片:“華夏人的智商就是硬傷,要想找問題質疑也稍微動動腦子好嗎?否則你的行為就真是弱爆了!”


    噓聲中,安德烈很蔑視的低頭看著周銘,周銘對此也並不生氣,隻是無謂的聳聳肩。


    對於周銘的這個反應,安德烈認為他已經服軟了,於是安德烈接著說:“好了,我們的會議盡管一度被打擾,但我相信還是能進行下去的。”


    一句貴族經常用到的諷刺,引起了現場再一次對周銘的嘲笑,但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安德烈就繼續說道:“先我想說的,今天我們這次會議的召開,都是因為哈魯斯堡的形勢,我們都知道,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由於之前的一些決策問題,結果導致家族財產不斷遭受損失……”


    周銘再一次打斷了安德烈的話:“決策問題?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理解出了問題,安德烈先生你這麽說是準備把一切責任都推給已經去世了的前任族長斐迪南大公嗎?”


    安德烈皺起了眉頭:“我當然不是要推卸責任,隻是斐迪南大公的責任也是有目共睹的。”


    “原來如此,可是據我所知,百慕大哈魯斯堡之所以被拍賣,都是因為安德烈先生你的投資失敗造成的,這又怎麽說呢?”周銘又問。


    安德烈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但依然不慌不忙道:“這樣的說法克真讓我哭笑不得,我不知道是誰能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或許這個人是想製造一個非常大的陰謀,因為事實上我的投資是非常成功的,這從我現在所保住的哈魯斯堡家族的財產就能看出來。”


    “利用陰謀詭計和欺騙的手段,將原本屬於別人的財產轉移到自己名下,這就是安德烈伯爵先生你所定義的投資成功嗎?”周銘追問道。


    “很抱歉,我拒絕回答這個問題。”安德烈嚴肅的說,“因為一個帶有嚴重主觀偏見的人,他所問出來的問題,也一定是帶有更大的偏見,而我不需要對這些偏見進行一一解釋,那麽請問還有別的問題嗎?”


    周銘笑著說沒有了,並做出手勢讓安德烈接著去說。


    安德烈先是深深看了周銘兩眼,隨後才說:“作為哈魯斯堡家族的一份子,對於家族現在不斷敗落的情況我也感到十分痛心,我非常迫切的希望家族能有一天再度振興。而現在家族的情況是很四分五裂的,因此為了家族,我認為我們最先需要做的,就是要推選出家族的繼承人來,因為當火車有了頭,才能更好的拉動整列火車跑。”


    幾乎是安德烈的話音才落,周銘就高興的拍手道:“安德烈先生這話算是說到精髓上了,因為在我們華夏,有句俗語就是這麽說的,要想火車跑得快,就得車頭帶,所以這個火車頭就是整列火車關鍵中的關鍵!隻是如何選出最能拉動整列火車的火車,那就需要認真討論了,不過我認為……”


    從周銘開口以後,安德烈就一直瞪著他,但看周銘似乎並沒有自己停下來的意思,他才打斷道:“周銘先生,我認為您精湛的話語應該站到講台上麵來說,或者幹脆我把主持的位置讓給你好嗎?”


    “當然好呀!”


    周銘毫不猶豫的點頭,並且在說完後還主動走上了講台,他環視了大廳一圈說:“各位哈魯斯堡家族的朋友們大家好,我是你們未來的族長丈夫周銘,我來自華夏,非常高興今天能在這裏認識大家。”


    聽著周銘在講台上的侃侃而談,台下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包括講台上的安德烈也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周銘說不出話來。


    喂!搞錯了吧?剛才那話明顯就是一句反話啊,難道這麽明顯都聽不出來嗎?怎麽你還真的就直接跑上講台搶了自己主持的位置呢?這也太無賴了吧?


    安德烈在心裏瘋狂bb著,周銘似乎感受到了安德烈心裏的bb,他轉頭問他:“咦?安德烈先生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下去聽著就好了,現在這個會議由我負責主持了,我也不需要主持搭檔的,就這麽一個場麵,我有信心能撐的下來,不用擔心我。”


    我擔心你媽媽b個雜碎!


    安德烈心中破口大罵,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現在真的想拿出一把ak47來把周銘給掃成篩子。


    不過作為剛剛才說過優雅的一名貴族,安德烈還是強忍著滿心的怒火,咬牙切齒的問周銘:“這位來自華夏的先生,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是很不紳士的嗎?”


    周銘很奇怪的反問:“為什麽安德烈先生你會這樣認為呢?剛才不是你說要把主持的位置讓給我的嗎?還是你隻是說說而已,那麽這樣一來就是說你的話並不是真的,所以之前的話我都可以推翻了呢?”


    “你這是強詞奪理的放屁!”安德烈終於忍不住的破口大罵起來,不過才說出口,他就反應過來了,隨即又忍下了怒火,又對周銘說,“我的話當然是真的,但是同一句話,他的意思會有所區別的。”


    周銘能聽到安德烈是多麽的咬牙切齒,周銘都擔心他要把自己的後槽牙給咬碎了。


    “所以安德烈先生的意思,是要在講台上和我一起做主持對嗎?”周銘一臉恍然大悟的問。


    對於周銘的話,安德烈感覺自己要瘋了,雖然他知道周銘從剛才到現在都是故意的。


    安德烈深吸了好幾口氣才終於平複了自己要殺人的心情,最後對周銘說:“你不要在我麵前做出這種無聊的把戲,因為這根本沒用,而且這種行為也是非常幼稚的!”


    “是嗎?其實我也這麽覺得。”


    周銘突然笑著說道,安德烈看著周銘的笑容,讓他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仿佛那不是一個普通的笑容,而是魔鬼的地獄深淵一般。


    果不其然,周銘隨後突然伸手摟住安德烈的肩膀笑著說:“大家都不要驚訝,其實剛才的一切都隻是我和安德烈的一個玩笑而已,畢竟這次的會議是那麽重要,自然需要更多的代表才行,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妻子凱特琳她才是哈魯斯堡真正的繼承人,所以如果真要算主持的話,也該是她,我哪有這個資格呢?”


    “當然,之前安德烈也說過,這次的會議會不一樣,或許並不會按照之前的繼承排序,有能力的人才能得到的權力,那麽這個意思就是說。”


    周銘說到這裏故意頓了一下,才最後說道:“在座的每一位都應該要有繼承的權力,你們說對不對?”


    所有人第一次異口同聲的回答周銘道:“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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