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周銘,還真是膽大包天呀!”


    對麵中年人緊咬著牙說,他的臉色鐵青,一副要把周銘給扒皮抽筋的樣子,而在杜鵬在旁邊隻開始的時候撲哧笑了一下,然後就馬上捂住嘴不發出一點聲音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周銘很莫名的兩手一攤:“很抱歉,我說錯了什麽嗎?”


    “你並沒說錯什麽,隻是年輕人你似乎忘記了禍從口出這句話,你可知道因為這句話,你徹底得罪了我。”中年人說。


    周銘做出很驚訝的表情:“啊?原來是這樣嗎?我以為我早就得罪你了,否則你為什麽會在這裏,破壞我和餘高他們的宴會呢?雖然我並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


    中年人眼皮不自然的抽搐了幾下,周銘那故作天真的語氣在他聽來簡直就是對他的無情嘲諷,拿他當三歲小孩,簡直讓他氣的要發瘋。他抬起手指著周銘想說什麽,但最後卻都沒說出口。


    “這位大叔你慢點,如果不知道要說什麽就先別說好了,你可以端著一個碗去旁邊自己坐著,我們這邊說完了再找你。”周銘說,隨後還真的拿一個碗並夾了點菜遞到他手上。


    “你特麽是白癡嗎?還是你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是白癡?”


    中年人很直接把碗砸了,他還想說些什麽,不過卻被餘高攔住了,餘高對他說:“賴兄弟不要那麽動怒,何必和這些小孩子一般見識呢?”


    在餘高的勸慰下,中年人這才慢慢平複了自己的心情,餘高這時站出來說:“周銘小同誌我想你剛才的話可就錯啦!他可並不是來破壞我們宴會的,因為我們的宴會根本不存在,又何談破壞呢?”


    周銘無奈的搖搖頭:“知道嗎?其實我根本不在乎你是否能記得我的恩情,我今天是帶著談生意誠意來的,目的仍然是參加資本世界大戰……”


    不等周銘說完,中年人就狠狠打斷他道:“真是笑話!你以為就隻有你知道資本世界大戰,隻有你能參與嗎?我告訴我同樣也知道,並且我們了解的要比你更深刻,你沒有任何在我們麵前裝b的資本!”


    餘高也說:“當然如果你可以把你從北俄拿到的那萬億財富都交出來,我們也可以帶你加入這次資本世界大戰,這可是一筆好交易,因為你拿別人的錢就能賺到自己的收益,這不是你一直都在做的嗎?”


    “可是你忘了你在北俄,是卡列琳娜幫助你達成一些合作了嗎?現在居然還這麽對周銘說話,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蘇涵忍不住罵道。


    餘高冷笑道:“你真以為幾句好話就能讓我感激涕零嗎?那些原本就是我的,就是因為你們在前蘇聯的所作所為,才會讓我的工作變得更困難,還想讓我感恩你們,我沒有直接罵你們就已經是很克製了!忘恩負義?你們也隻適合生活在無憂無慮的象牙塔裏,你們這些幼稚的孩子!”


    “這些都無所謂,隻是我覺得你要跟著這個走私犯去參加資本世界大戰,未必是好事。”周銘提醒道。


    “跟著他沒好事,難道你就有嗎?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吧?”餘高很鄙夷的說,“你真以為自己帶著金融班去了國外喝了幾年洋墨水,就能指點天下了嗎?我告訴你你還差很遠,我是真的在國外金融市場裏操作過的,我們會比你這個菜鳥更懂!”


    最後餘高恨恨的一甩手:“算了和你說這些也沒用。”


    說完餘高就和中年人一起離開了,還有其他四大行和中糧的老總,他們盡管想說什麽,但最後卻也歎息跟著走了。


    餘高和中年人一起走出了譚家府,餘高問中年人對周銘有什麽看法。


    “這些年輕人就是自大,以為自己年紀輕輕爬到了現在的地位就是天下第一了,渾然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居然還想我感激他,真是不知道自己算哪根蔥了!”餘高說。


    中年人冷哼一聲:“那就是個幼稚的蠢貨!這種無勇無謀的家夥根本不足為懼,要不是忌憚杜鵬的關係,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讓他跪下叫爸爸,否則他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誰!”


    隨後中年人拍拍餘高的肩膀對他說:“你放心吧,貝萊登先生那邊已經幫我們在國外開好了戶頭,並且資本世界大戰的操作我們可以跟著進行的,不會有問題,你就等著收錢吧,大把的錢!還有你們四大行和中糧集團,任何跟著我一起投資的合夥人,我都不會讓你們吃虧的!”


    餘高和其他人都露出了笑臉:“這就是我們選擇賴兄弟的原因,我們等著自己的財富。”


    ……


    與此同時在譚家府內,氣氛很壓抑,盡管他們剛才並沒有真的吃什麽虧,但那種被人算計的感覺還是很不好的,更別說餘高還是那樣的忘恩負義了。


    “那個餘高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是遠洋集團的董事長,怎麽可以這麽過分?明明他自己都說了我們是對他有恩的,尤其是周銘,卡列琳娜和我說過她是真的和遠洋集團有合作的,可為什麽最後反而還坑了我們?真是混蛋!”蘇涵很為周銘抱不平。


    “雖然說一個人的位置越高,就應該越聰明,但更多時候是性格決定的,或許如果他沒有這種心思,就不可能成為遠洋集團的董事長了。”周銘說。


    杜鵬則來到了周銘身旁說起了另一個事:“真是沒有想到啊!周銘你老大居然真的敢稱呼他是走私犯!”


    “因為據我了解他好像就是搞走私的吧?不光是起家,甚至是在公司做大以後,他仍然在走私,不光自己在做,他還賄賂了很多人給他的走私保駕護航,大有把走私做到更大做到全國的架勢。”


    周銘說的就是實話,從他見到中年人進來的第一眼他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賴星城。


    賴星城就是周銘之前在機場碰到的綠屋的創建者,也是前世響當當的人物,華夏大地最大的走私犯,關於他的案件還成了涉及麵最廣規模最大和金額最大的經濟案件,可以說就算是在案件塵埃落定的十年後,提起他的名字也仍然是家喻戶曉的。


    周銘就是從這個年代過來的,怎能不知道這個人,不知道他是做什麽的呢?


    杜鵬點點頭:“這我當然知道,不過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才更痛恨這個稱呼。”


    周銘歎口氣說:“其實我是想好好和他談談的,甚至對於機場的事情,如果必要我也可以道歉,但他現在的態度擺明就是來找事的,那我可不能再慣著他了,隻是沒想到他的手伸的遠比我想的要遠。”


    周銘的確是這麽打算的,不管前世那個案件的涉案金額有多大,周銘都是沒打算要和他多接觸的,所以才首先讓杜鵬請來了餘高他們,卻沒想到他們居然已經和賴星城走到一起了,甚至還配合著一起給自己挖了個坑。


    這樣的情形已經超出了周銘的記憶,或者說原本這個事情就比曾經新聞裏說的要深,又或者因為自己的原因,已經讓事情起了更大的變化;甚至更有可能是兩者都作用在一起了。


    杜鵬表示了解,畢竟他也不傻,明白賴星城今天既然敢這麽大搖大擺的出現在這裏,就不會是什麽好事,那麽自己何必還要繼續低聲下氣在他麵前呢?直接懟回去才是最爽的!


    “周銘你說這個事情是不是和那個叫貝萊登的外國人有關?”杜鵬突然問道。


    這話提醒了周銘和蘇涵,畢竟那天來機場接貝萊登的就是綠屋的人,那次因為周銘的囂張,貝萊登肯定受了很多罪,如果他和賴星城的關係很好,甚至他就是賴星城參加資本世界大戰的聯絡人,賴星城就更要出手幫他了。


    蘇涵搖搖頭:“應該不會吧?我相信周銘,那個貝萊登肯定不是什麽真正的貴族,賴星城沒道理會那麽重視他。”


    “不管那個貝萊登是什麽來頭,但現在既然賴星城已經這麽過分了,我們就必須想想辦法了。”杜鵬問周銘,“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我們是不是要先把賴星城給對付了?”


    周銘想了想,然後先沒有回答,而是先問了目前國家對打擊走私的決心。


    得到了答案以後周銘才說:“如果國家沒有這個決心或者這個決定不夠就還是先觀望一下吧,畢竟他們可不好扳倒。”


    周銘是這麽說也是這麽想的,這倒不是周銘仁慈,而是穩重,畢竟在他的印象裏賴星城似乎是被一封幾十頁的舉報信給弄倒的,但周銘卻覺得事情肯定沒那麽機簡單。怎麽說賴星城不是一天就突然崛起的,為什麽之前的舉報信都石沉大海,怎麽就這封被遞上去了呢?尤其這幾十頁的舉報材料,也不可能是一個普通人能準備詳細的。


    所以那麽既然自己暫時不了解這個秘密,那就還是不要隨意出手的好。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杜鵬問。


    周銘想了一下回答:“還是再繼續找找其他人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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