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嫻聞言心頭一陣慌亂,他敢給自己戴綠帽子,那她就給他反戴綠帽子!


    綠帽子誰還不會戴呀!


    她機靈的小眼神一瞥,立刻就反應過來霍藺啟在故意試探她,她昂昂小腦袋,撇撇嘴,傲嬌道:“好啊,就算孩子是你的,那我也是正妻,你的孩子也得叫我一聲……”


    她頓了頓,古代那會兒小妾的孩子都叫正妻什麽來著?


    “哦,大娘!”白曉嫻確定地點了點頭,“對,你的孩子得叫我大娘!”


    看著她還有點小驕傲的樣子,霍藺啟更是對這丫頭的腦回路無奈了。


    被叫大娘就這麽開心嗎?可他怎麽覺得還有更好聽的稱呼呢?


    他俊秀的麵龐突然逼近白曉嫻,熟悉的氣息撲在她的臉上,白曉嫻一下子僵住了,感覺渾身都燥熱了起來,小眼神飄來飄去的,就是不敢看前麵的人。


    放在身側的兩隻手不自然地攥緊了裙擺,天呐,便宜老公想幹嘛,該不會是想吻她吧。


    霍藺啟魅惑的鼻息撲在她的側臉頰上,聲音低低沉沉帶著絲柔意道:“可我怎麽覺得,叫媽媽更好聽呢。”


    白曉嫻心頭一顫,櫻桃小唇抿得更緊了:“你你你,你在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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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意思是……”他借機更大膽地湊近了,冰涼涼的唇麵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耳廓,弄得她癢癢的。


    “不如……我們要個孩子?”


    白曉嫻兩邊臉頰爆紅,呼吸跟著失了衡。


    她和霍藺啟的孩子,那一定會很可愛吧,白曉嫻忽然多了幾分期待。


    隻是她還沒來得及憧憬,一記深切用力的吻迎麵落下,霍藺啟含住了白曉嫻下瓣唇,一點一點探入,直到咬住整片櫻桃小唇。


    他貪婪地吮吸著,撬開她的牙齒深入。


    小丫頭與他冷戰了這麽久,他內心深處的欲望早就壓不住了。


    能這樣肆無忌憚的吻她,他真的想了太久了。


    白曉嫻被他吻得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渾身都軟成了一團,酥麻感遊遍全身,心底一種極度的饑渴被勾出,她想,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給麵前這個男人。


    霍藺啟大手一勾,勾著白曉嫻的雙腿讓它夾在了自己身側,長臂一身,把白曉嫻抱到了桌子上。


    他的吻繼續遊走,離開小唇,緩緩下移,在她的脖頸上種下一枚一枚小草莓。


    “唔……”


    白曉嫻嬌喘呻吟聲,這聲音就像是催化劑。


    霍藺啟感覺身下一團正在蠢蠢欲動,終於按捺不住撲向極度渴望之地。


    起起伏伏,一記悠長的深吻之後,霍藺啟抱著白曉嫻滾到了床上,白曉嫻怔怔盯著他的下巴看,臉頰上是尚未褪去的紅暈:“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好像一隻老謀深算的狐狸。”


    霍藺啟笑了笑,狹長的眸子帶著隱隱的邪魅:“在床上的時候,男人更喜歡另一個比喻。”


    “什麽?”白曉嫻疑惑的看向他。


    “狐狸狡猾,狼才凶猛!”


    大手扣在她的脖頸上,指尖輕輕揉捏著,從她的頸骨帶來一陣全身上下的酥癢。


    “曉嫻,我想要你,可以嗎?”霍藺啟呼吸聲加重,但是依舊不忘在最後一刻征求白曉嫻的同意。


    白曉嫻小臉緋紅,腦子都有些犯迷糊,她滿心羞澀,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緊接著細密綿軟的吻跟著落下,從額頭、鼻尖,再到臉頰,最後停留在她軟嫩嫩的唇上,久久不願鬆開。


    白曉嫻再度緊張地弓起腳趾,呼吸變得急促淩亂,她顯然是低估了霍藺啟的戰鬥力,如狼似虎現在用來形容他真得太貼切了。


    而她就是待宰的小綿羊,無力反抗,也不想反抗,隻想沉淪在他的節奏中。


    霍藺啟迷亂地吻著她,低聲呢喃道:“疼嗎?”


    白曉嫻眼睫毛微微顫了下,度假村那次確實是疼,而且霍藺啟還是酒醉,動作沒輕沒重的,確實是把她弄疼了。


    但是這次……霍藺啟還以為她是第一次。


    見她臉頰緋紅,兩道小眉頭緊緊蹙著,霍藺啟以為是剛才自己不知輕重真得把她弄疼了,就在他猶豫要不要起身的時候,一雙細軟的藕臂攔住了他。


    “一會兒,你能不能輕點?”


    白曉嫻的眸子裏閃著瀲灩的濕意,紅唇透著淡淡的紅,悠長的眼睫毛羞澀地顫了下。


    望著這樣的她,霍藺啟內心被勾起的灼熱更熾烈了,他的大手撫摸著她的後背,白曉嫻覺得自己瞬間溺斃在霍藺啟的動作中。


    跟著他的動作跌宕起伏,仿佛漂浮在雲端般虛浮,隻能緊緊抓住他。


    黑暗覆蓋了光明,霍藺啟還是不知饜足,但是考慮到小丫頭是第一次,他隻能克製著自己,放輕力道,戀戀不舍地退出,抱著她靜靜躺著。


    沉乏的疲憊感包裹著白曉嫻,本來以為隻有第一次會疼,沒想到霍藺啟體力實在太好,她被折騰的渾身酸痛,連帶著小腹也在隱隱作痛。


    足足一個小時啊,她到最後就剩一副軟綿的身體,困意洶湧襲來,她一點一點陷入黑暗,耳邊傳來溫柔的安撫:“乖,睡一覺就不疼了。”


    ……


    白曉嫻一覺睡到天亮,最後是被餓醒的。


    他們昨天回到酒店已經是晚上,霍藺啟就如餓狼撲食把她折騰得夠嗆,做完以後她隻覺得疲累,完全把吃飯這件事給拋諸腦後,光顧著睡覺了。


    半夜迷迷糊糊中她好像總能感覺有隻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來回遊走,後來又跌入一個滾燙的懷抱,然後那個懷抱帶她來到了一處溫泉,溫熱的泉水很是舒服。


    但是那雙大手依舊不安分,她實在是太困了,連眼睛都懶得睜開,就任由那隻大手對自己胡作非為了。


    夢中好像又有幾次冰與火的體驗,迷糊如她,已經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了。


    等她被餓醒,掀開被子一看,床單上一抹血紅,小臉不由地一陣漲紅。


    可是,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怎麽還會落紅?


    難道是大姨媽來了?


    霍藺啟看著那抹紅,繾綣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我保證,下次會輕點。”


    白曉嫻滿臉羞紅,用被子捂住了臉。


    霍藺啟長手一勾,從後麵環住了她的腰,將她曖昧地摟在懷裏,下巴靠在她的肩頭上,聲音裏帶著一絲慵懶的魅惑:“我會讓你愛上有我在的每一晚。”


    啊啊啊!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白曉嫻臉色紅的要滴血,小心髒怦怦直跳,沒想到破了葷的老男人竟然這麽會撩人,可是每晚?每晚的話,她真得承受不住啊!


    霍藺啟眸色深沉,視線落在她水潤潤的唇角,勾了勾唇,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了下去。


    小丫頭軟綿綿的唇,他昨晚一晚上不知道親吻過多少次,可是再品嚐起來,還是那麽得香甜誘人,就跟qq軟軟的果凍似的,富有彈性,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下去。


    他的吻技很好,白曉嫻被他吻得呼吸漸漸混亂,身子一點一點熱了起來,她忍不住伸出雙手緊緊勾住他的脖子,歪著身子氣喘不止。


    突然,小腹一陣細密的疼襲了上來,疼得她蹙緊了眉頭,小臉染上一層淡淡的蒼白。


    霍藺啟沉了口氣,趕緊將內心的衝動給克製下去,“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肚子有點疼。”白曉嫻欲哭無淚,一定是太激烈了。


    偏偏他的手掌現在還貼在她的腰上,火熱的掌心透過她單薄的內衣變得格外燙人。


    稍微被老男人這麽一撩撥,感覺體內的火就又上來了,可明明他們才折騰了一宿。


    就怪老男人體力太好、還不懂克製,她嘟著嘴,埋怨地盯著霍藺啟看:“都怪你,不知道節製嗎?做什麽事都要節製,這麽點道理還要我教你哦。”


    “聽你的。”霍藺啟十分受教地點了點頭,嘴角揚起一抹得逞的笑:“晚上我會節製一點,就,縮短一半時間吧。”


    白曉嫻臉色僵了僵,縮短一半時間那也得半個晚上,老男人實在是可怕!


    她趕緊下床,再也不敢粘著霍藺啟了,就怕他又忍不住,生撲了她。


    白曉嫻忍著渾身酸軟,拖著沉重的身軀,紅著臉躲進了浴室裏。


    她捂著自己滾燙的小臉,視線一瞥卻正好看到浴缸上落著因為昨夜的荒唐而掉落的貼身衣物,這下臉就更紅了。


    原來昨晚不是夢,便宜老公真的事後給她洗了澡。


    怪不得她這次醒來,覺得身上很是清爽舒服,不像上次黏膩難受。


    可是,那是不是說明,她全身都被霍藺啟這個大色狼看遍了!?


    “啊啊啊,太羞恥了!”


    白曉嫻越想越羞恥,她雙手捂著臉站在鏡子前,又想到在江濱度假村的那一夜荒唐。


    她是不是應該告訴霍藺啟,其實那一晚才是他們的初夜。


    可這怎麽說出口嘛?


    白曉嫻正滿頭鬱悶,霍藺啟不知道什麽時候進來了,從後麵摟住她的腰,貪婪地吮吸著她脖頸間獨有的體香,聲音帶著絲慵懶:“今晚回家吧。”


    她心裏一凜,傲嬌地努了努嘴:“你這算是在求我嗎?”


    霍藺啟動作怔住,求?細眉蹙了蹙,他長這麽大好像從來沒有需要他求的事,但是看著小丫頭小傲嬌的表情,他倒是很享受這種感覺。


    “好啊,我求你。”霍藺啟的唇在她脖子上點了點。


    白曉嫻忍著身體一陣酥麻,唇角微微勾起道:“我,我可以回霍家,但是不代表我就完全原諒你了,你騙了我這麽久,以後還得看你表現。”


    看他表現?他昨晚表現得還不夠賣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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