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守著她和給她蓋上目前所有能夠蓋在她身上的東西,包括那件被小囊毒豹拖回來的小披風和寨主剛剛采集回來的狼毛,他別無他法。


    為什麽他不會治療魔法呢?拿著寨主平時用來固定頭發的魔杖(發簪),鉑金小貴族努力的想著自己會的魔法,但是沒有一條是治療用的魔法。之所以鉑金小貴族沒有發現手裏的不是魔杖的原因是他不想浪費自己的魔力,留著所有的魔力想去施一個最簡單治療的魔法也好。


    對於這根他拿在手裏沒有絲毫魔法波動和反應的“魔杖”,小鉑金也隻是以為這根魔杖與他的魔力並不契合。一般巫師的魔杖也隻是與它的主人相契合,拿著別人的魔杖施魔法的時候往往都沒有用自己的魔杖施法的效果,甚至有一些魔杖還會給非主人的使用者造成不可逆轉的魔法傷害。


    ――――――――我是小鉑金拿著發簪當魔杖的分割線―――――


    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就是寨主他們的真實寫照。就在寨主病倒的第二天,鉑金小貴族出門取水的時候。


    敏銳的小囊毒豹發現了一群被剃地各種形狀的狼群圍住了小樹屋。


    “小子,狼來了――”它嘰嘰嘰嘰的示警,但是鉑金小貴族絲毫不以為意,也隻是以為它又要鬧著吃肉了,畢竟這樣的行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憐的小豹子,你的吃貨形象太深入人心了,也怪不得小鉑金不理你了。


    “嘰嘰嘰嘰――”【喂,那些該死的狼就來了,主人現在病著,趕緊帶她走!晚了就來不及了啊!】雖然說它們囊毒豹一族並不畏懼毒火魔狼,而且它又是一個被保護的幼崽,但是不代表它不知道那些狼的心眼有多小,報複心有多重,要是狼群都攻進來,以主人現在的狀況,估計主人和這個白發小子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奇怪,這是怎麽了,那個烏龜狼王竟然敢反了。(.)小豹子,你沒聽說過嗎?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其實這時的狼王也是在很心虛的,就怕這次有命來沒命回去,但是監視的“哨兵”都回報說這兩天按個女人都沒有出門,隻是那個白發的小鬼在打水之類的。它就暗暗有了計較,很可能那個女人出了什麽意外了。才有它集結了群狼來白報複的行為。


    “喂,你個吃貨黑毛――別叫了,我都隻是吃野果,又不會抓魚――你叫也沒有用――”顯然,他還是以為這個吃貨更加劇烈的叫聲是在要吃的。


    “嘰嘰嘰嘰―嗷嗷―屋――”小豹子這下把自己全身的皮毛抖了一下,長大了自己的嘴模擬出狼的嚎叫聲,然後做出一副狼趕路的樣子。


    “等等,你說有狼來了?”這回鉑金小貴族手裏的水都灑了出去,竹筒也咚地掉在了地上。


    “嘰嘰嘰嘰――”【有很多,嘰!】


    鉑金小貴族趕緊小跑回到樹屋扶起寨主。


    “師父,醒一醒!狼來了,我們要趕緊走――”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好快!


    門口被圍住了。


    “嘰嘰嘰嘰――”【毒火魔狼,你們來幹什麽?又想領教一下主人的寶劍嗎?】小囊毒豹抖起了渾身的毛,口裏發出對入侵者的了警告。


    “嗷嗷――嗚嗚――”【幼崽,走開,否則就――】狼王看到這時那個女人還沒出現,提起的心就放下了7成,看來,那個女人一定是出了什麽事,不然它們還沒靠近就會被她的長劍斬殺,而不是這個還沒有斷奶的囊毒豹幼崽在這裏虛張聲勢。狼這種生物,一向以狡詐聞名。這麽淺顯的道理,它一想就知道。看來今天來對了!


    即使在高熱中的寨主還是聽到了門口的狼叫聲。她的意識一時清明一時糊塗,好像還是在狼群裏生活的日子,又像是那個被最心愛的人傷得體無完膚的日子。迷迷糊糊的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師父――師父――你聽到了嗎?那些狼都來了!”看著門口那一雙雙貪婪的饑渴的和充滿了報複欲望的暗綠色的眼睛,鉑金小貴族感覺自己的寒毛都豎立了起來,雖然斯萊特林趨利避害的本能和自私的心理告訴他趕緊跑,但是對這個女人的擔心和牽掛讓他怎麽也要帶著她,即使是死掉,即使是一起葬身狼腹。


    也就是這一聲飽含焦慮的擔心的“師父”把寨主從迷茫中喊醒了,對了,現在她已經不是在狼窩裏了,也不是在武當山了,是在一個住滿了妖怪的奇怪的地方,還收了一個長相奇怪的徒弟。


    那些狼妖來了!該死的,果然,狼都是一種狡猾的動物!


    看似全身發熱,實則感到發冷的寨主死死地撐住了最後的那一絲的清明,咬著牙,坐了起來,抱著劍,抖著不穩地下了床,步伐不穩但是還是如大步流星般走出來,她玉羅刹即使還有一口氣也絕不允許被欺到了門口還能不出手。


    “好畜生!”寨主看著眼前這數不清的狼,那一雙雙閃著寒光的狼眼,暗暗罵自己失策,當初應該把樹屋挖在半空才對!


    小鉑金忙不迭地跟著她,胡亂地把她身上的披風裹緊了她發抖的身體。但是這個女人就算是病中也不改其霸氣的步伐讓他差點打了個趔趄。


    看到那把寒光閃閃的劍,群狼都齊齊腿了一步。它們對這把劍的記憶尤其深刻,就是這把劍,在多少狼的眼前一劍把那個霸占了王位多年,無狼與其爭鋒的狼王劈成了整整齊齊的兩半;也是這一把劍,讓它們都隻能俯首貼耳,讓在這個人類剃它們的毛;讓它們被其他的族群恥笑。它們對這把劍就像對著個女人一樣,又驚又懼。


    但是看到那個女人如風中柳絮般顫動的身體,它們的膽氣又回來了。隻要這個女人被它們吃掉了,這把沒有了主人的劍就不足為懼了。


    “嘩――嘩――”寨主用自己僅有一半的力氣揮手刺出了一劍,狠狠地劃破領頭的狼王的脖子,雖然後勁不足的劍招沒有能夠斬殺了狼王,但是劍中所帶的那森森的殺意朝著狼群撲過去,還是是把群狼都逼退了一步,狼群都退到了離樹屋還有一寸左右的位置。


    就是現在!寨主提氣,閃電般一把提起了鉑金小貴族,一個縱身勉強上了旁邊的一棵大樹。


    “嘰嘰嘰嘰――”【主人,還有人家!】小囊毒豹飛快地抓住了鉑金小貴族的衣擺,一起被提了上去,但是就是這一個小小的加重差點把寨主拉了一個踉蹌,差點沒摔下來。


    兩人一豹就卡在樹杈那裏,暫時脫離了狼口,安全了。寨主強撐的那一絲清明也徹底地消失了。她的眼睛幾乎是分辨不出眼前的顏色,她搖著頭,然後把自己的腦袋靠在樹幹上,也不知道是醒著還是昏迷了。


    “嗷嗚――”那一劍不僅是讓狼群腿了一步,還擊起了它們的凶性。寨主忘記了,這不是普通的狼,這是毒火魔狼,隻見那幾十隻狼在一起對著他們呆的這棵樹放火,那炙熱的火苗一路竄上來,差點撩起了寨主的披風。


    怎麽辦?鉑金小貴族看著已經臉上如同燒紅的鐵塊一樣的寨主,暗恨自己的無能。


    該死!這群狼竟然用它們鋒利的腳爪來狠狠地撓下麵的樹幹,看著底下數不清的狼,鉑金小貴族心裏就像是下了油鍋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慢慢的,時間呢就在對峙中過去了,鉑金小貴族不敢看下麵的樹幹,他害怕下一刻這棵樹就會倒下去。


    這時迷迷糊糊的寨主晃了晃,徑直地跌落了下去。


    “不――”德拉科來不及想,一個條件反射瞬間就跟著跳了下去順便帶下了巴在他衣腳上的小囊毒豹。


    怎麽辦?要怎麽辦?鉑金小貴族感到自己的腦袋都繃緊了起來,難道真的是梅林對他的懲罰麽?之前的蜘蛛沒有把他吃掉,又派來了這群恐怖的毒火魔狼。


    不能讓她就這樣死去,不能,如果要死,那就一起吧――


    梅林,你不要這麽殘忍,如果就這樣死去――


    他還沒有,沒有――不能,梅林,我祈求你!不要這樣對待他們,你的子民向你祈禱。一邊下落的鉑金小貴族這時以為自己和那個女人都死定了,他甚至祈求起了一向不管事的梅林。


    也許梅林麵對這樣的真誠的請求也不好意思不給予回應了,也許是鉑金小貴族的恐懼和擔心還有緊繃的身體,在半空中的鉑金小貴族終於魔力爆發了。


    在樹下等待這自己的仇敵自動送下來的狼群都昂起頭看著這往下落的兩人一豹。


    複仇的滋味真是美好,很快,它就可以重震毒火魔狼的威風了,狼王想著。


    但是“碰”的一聲,不是那兩個人掉到了地上的聲音,而是一股能量從鉑金小貴族身上衝出來,快速地形成了一個灰白色的光團,兩人一豹被一個光團緊緊地圍住,然後“嘭”的一聲在還沒有掉到地下的時候就消失在了半空中。


    群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麵麵相覷。


    這是怎麽一回事!狼王不淡定了,該死的就像它剛剛要咬到嘴裏的肉,然後有狼跟它說:王,那不是肉!是xx草長出來的根莖一樣。真是讓狼蛋疼!


    這時,森林的深處,一匹年老的人馬看著天空,很神棍地說道:“火星流入了斷詭的空間,迷離的命運――哦,竟然看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二更了,這個該死的抽受,今天從9點抽到現在,不得已差不對12點才更上。謝謝大家的支持!繼續o(n_n)o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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