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師父,快看,那就是今年最新的火箭弩——”鉑金小貴族一手抓著自己的魔杖,一手扯著寨主的衣袖,雙眼發光地盯著櫥窗裏的飛天掃把。


    鉑金小貴族對這種名字叫做“飛天掃把”的奇怪的掃把的喜愛,寨主已經從他平時沒事的時候都要跨著一把掃把在天空中飛來飛去的行為中了解到了。


    對於這種會飛的掃把,她已經從一開始的驚奇都現在的習以為常。


    “師父,今年我就可以進入斯萊特林魁地奇球隊了!哼,我會叫那個波特好看的!”德拉科得意洋洋地說道。那一臉飛揚的表情好像已經看見了波特敗在自己手下的情景。


    “波特?”寨主對這個經常出現在小徒弟嘴裏的名字好奇起來。


    “是你的小夥伴嗎?”


    “才不是!誰跟他是夥伴!”他才不要承認他一開始確實是要跟那個疤頭成為朋友的想法呢。


    “不是嗎?那是誰,是你的青梅竹馬?叫你如此惦念?”讓他這麽惦念的人必定對他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胡說!才不是呢!”他猛地跳起來,像被惹急的兔子。青梅竹馬?他和那個該死的疤頭?怎麽可能!經過差不多半年的熏陶,已經可以理解一些成語的鉑金小貴族怎麽可能不跳腳呢


    “不是就不是,你這麽激動幹什麽?”看著他鼓起來的紅紅的腮幫子,看起來就像剛剛成熟的甜桃。


    “哼——波特是個沒有眼光的家夥,他隻會跟著那個該死的紅頭發還有泥巴——”他驀地住了嘴。


    他突然想到,好像師父也不會魔法,如果這麽說起來他不是連她都罵了進去嗎?


    他剛剛開始意識到自己學的不是什麽無杖魔法時,雖然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當時他就想無論如何,他都不希望停下練習“武功”,他都不希望這個被他稱為“師父”的女人現在就離開馬爾福莊園,離開他。


    當他帶著十分的猶豫和不安敲開了書房的門,向父親表明了自己的發現,已經希望他能夠允許自己繼續跟著她修習“武功”的時候,驀然發現了父親臉上不同尋常的笑。


    “哦——小龍,你現在才發現嗎?”他的父親放下了手裏的羽毛筆,那被批到一半的文件自己快速得卷起來,自動回到了一邊。


    鉑金大貴族帶著華麗寶石戒指的手指輕輕地彈著桌角,那微微抬起的眼睛看著兒子臉上那驚訝和糾結的表情,心裏笑得更樂了。


    “papa!師父很厲害的!就算,就算——”鉑金小貴族看著父親臉上高深莫測的笑容,嘴裏的話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就算她是一個麻瓜——”最終他咬著牙把這一句話說了出來。


    “噢——小家夥,我見過你。”突然地,從牆壁上傳來一個聲音。


    鉑金小貴族驚愕的發現原來書房裏那副奇怪的畫裏竟然出現了一個俊美的青年,他的眼睛和發色都有著鮮明的馬爾福特色。


    “爸爸,這是誰?”他怎麽不知道這幅他從來就看不懂的由一個奇怪的個墨水印子組成的畫裏竟然出現了一個他從來沒有發現的人,還是一個馬爾福。


    “小家夥,叫我皮嘉爾克爺爺,我是皮嘉爾克.馬爾福。”


    “皮嘉爾克,孔雀座?”他有些詫異,雖然說他們父子兩個老是被諷刺為“花孔雀”,但是沒有想到自己還真有一個以孔雀命名的祖先。


    “恩哼,孔雀的華麗你要承認這點,不是嗎?我可愛的後代,我想說的是我睡了太久了,莊園裏的白孔雀還在嗎?那可是我從東方的印度帶回來的。”


    “這個——”父子倆對視了一眼,最終由作為父親的大馬爾福出聲。


    “當然,它們很好,現在已經有了很多的後代。”鉑金大貴族慢慢地旋轉手裏的蛇頭杖。


    “噢——是嗎?看來我是睡了太久了,你是盧修斯.馬爾福?”


    “是的,皮嘉爾克爺爺。”


    “噢——都這麽大了,這是你的兒子?”畫像裏的青年優雅華麗地整了整胸前的蕾絲。


    “是的,我的兒子,德拉科。德拉科.馬爾福。”鉑金大貴族回道,這幅畫像一直都掛在書房裏,但是不知道是什麽原因,裏麵的人一一般都很少出現。


    記得父親在世的時候一直說這是一位很見識多廣的祖先,但是到他開始上學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這幅畫像裏的人出現了。


    都快20年了,今天她竟然再次出現了,還是在小龍的麵前。


    “我見過你——”畫裏的青年思索著道。


    “這不可能,他出生到現在你可沒有醒過,尊敬的祖先。”


    “是的,太久遠了,但是真的我見過你,不是現在——”畫裏的青年有些迷糊地眨了一下眼睛。


    父親兩個麵麵相覷,都不明白他在說什麽。


    “噢,原諒一個老人吧——我都死了幾百年了——”畫像裏的青年越說越小聲,然後名慢慢地消失了。


    最後,從父親的嘴裏他知道了這是一個喜歡四遊曆的祖先,他的蹤跡遍布整個亞非歐大陸,是一個很淵博的人。


    “你大師父應該是東方的修行者,他們很強大,傳說中到一定的境界可以移山填海,踏破虛空。”


    “什麽是踏破虛空?”鉑金小貴族很是疑惑。


    “這個我也不是很了解,這是我小的時候皮嘉爾克給我講的故事,他說東方一個地方的人,很是可怕,他們可以殺人於無形,據說就是用‘武功’。”鉑金大貴族看看兒子,接著說道。


    他也是在後麵才想起來小的時候聽這個畫像說的故事,才初步判斷寨主也許就是那些地方的修行者。


    “特別是一些高手,如果是跟他們對陣,就算是高深魔法也不一定能夠敵得過,我想你師父就是哪一類的人。”


    “那他們是麻瓜嗎?”鉑金小貴族並不滿足這個答案。


    “也許是,他們都沒有魔法。”


    “那師父呢?也是一個麻瓜嗎?麻瓜不是都是沒有用的,很弱小的嗎?”鉑金小貴族還是沒有辦法把自己那個一劍就能把教父放倒的師父是一個“弱小”的需要巫師“保護”的麻瓜。


    “我的小龍,你要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絕對的,也沒有什麽是必然的。明白了嗎”看來他的兒子還是很天真的,巫師界相信麻瓜是弱小的,估計也隻有那些沒有腦子的格蘭芬多了。


    他厭惡那些臭烘烘的麻瓜,但是對於寨主這樣有實力的人,在他的眼裏,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麻瓜了。


    不說別的,就說他的黑發朋友,還有那些在翻倒巷裏被她刺傷和殺死的黑巫師,在她的劍下,幾乎是沒有還手的能力,。


    更可怕的是:根據小龍的說法和當時老友的檢查,那個女人在殺死和打傷那些黑巫師的時候已經病了幾天,甚至是燒到了42度。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她還能毫發不傷地殺人,這足以讓他從中窺探到這個女人有多強大。


    “他們東方對師徒的名分看得很重,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她永遠都是你的師父,這對你,以及對馬爾福來說,都是一件很好的事。”就怕你想改變,鉑金大貴族在心裏說。


    對於兒子麵對那個女子不用尋常的反應,他也能明白兒子已經懵懵懂懂地生了情愫。但是眼看著,他就知道,如果兒子真的就這樣還是這般懵懂,那也沒有什麽。


    怕就怕他要是太快就明白了過來,那可就是注定要傷心的,這個女人,不是那麽好打動的。而且從他的感覺來說,她完完全全地把兒子當做一個晚輩來教導,來疼愛,絲毫沒有一點男女之間的情愫。


    “您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繼續學習了?”


    “是的,但是記得,每天的魔法練習和繼承人練習都不能落下。”


    “是的,父親。”鉑金小貴族乖巧退了出去。


    “盧修斯——”從水墨畫裏又出現了那個青年,“現在的形式怎麽樣?”


    “很艱難——”


    “不,會好的,馬爾福的未來已經出現了。”


    “你是說德拉科,他當然是馬爾福的未來。”


    “不,不是他。”


    “那是誰?”


    “嗯,我不能說的太多了,我親愛的後代,啊——今天真是一個睡覺的好日子啊——”青年伸著懶腰消失在畫像裏。


    鉑金大貴族撫著手裏的蛇頭杖,馬爾福的未來,是誰呢?


    ————————我是回憶結束的分割線—————————


    “泥巴?那是什麽?”寨主有些不明白地看著他霍然住了嘴。


    “沒有什麽,師父,我們去弗蘭克甜品店吧,爸爸和媽媽都在那裏休息呢。”


    已經逛了一個上午的鉑金夫妻倆個即是使用降溫咒可以驅散這夏末的熱氣,但是擁擠的人潮帶來的喧囂以及一個上午下來的疲憊,兩人就在甜品店裏休息,晚一點再去給德拉科買書。


    而鉑金小貴族就拉著自己的師父到處去逛,像一個得意的孩子一樣向她介紹各種各樣的魔法物品。


    “走吧。”寨主點頭同意了。


    等他們都到了弗蘭克甜品店時,鉑金夫妻還在店裏麵悠閑地品嚐著剛剛出爐的芝士配咖啡。


    “噢,親愛的——”納西莎挽著寨主坐下來,讓店老板重新上了兩份甜點和飲料。


    等到幾人都吃好了,由納西莎分配,他們兵分兩路,兩位男士去書店買書,兩位女士去霍金夫人那裏拿早上定製好的校袍。


    寨主點頭表示沒有意見,把鉑金小貴族剛要出口的反對噎了下去。


    分配好了任務之後,他們就分開了。


    到了麗痕書店,鉑金大貴族在門口就碰見了一位外國舊識,倆個人就在一邊寒暄起來,鉑金小貴族在父親的示意之下拿著書單進去挑書。


    梅林,這是怎麽回事,今天所有的的巫師都擠到了麗痕書店裏來了嗎?費力擠進去的鉑金小貴族在心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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