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睡半醒間,米小閑微微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刺啦啦的火光和隨風搖擺的蘆葦波浪,遠處天和蘆葦相連的地方,星光繚繞。琊殘璩浪


    這裏是什麽地方?看上去景致不錯呢。


    她微微一動,隻聽身後傳來一聲冷冷的問語:“醒了。”


    這聲音一傳入耳中,米小閑才想起自己昏迷前是被人挾持了。


    想到對方劫財的可能,她想用手去摸懷中的銀子,看它是不是還依偎在那裏,可要動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此刻根本就動不了,因為她被很結實的綁了起來崢。


    “混蛋,有種別躲在老娘身後。”米小閑本試圖翻身看看那人的真麵目來著,可她翻了幾下才發現自己的滾力有限,翻不過來。


    身後果然傳來了腳步聲,一個穿著藍衣藍袍的蒙麵男子緩步走到她的身前蹲下,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她,讓她倍感壓力。


    直到對方靠近了米小閑才發現,這人雖然蒙著臉,但他有一雙很深邃的眼眸,如果下麵的麵容沒有被毀的話,這小子應該長的不醜客。


    等等,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可不是猜測她是不是帥哥的時候:“喂,你小子裝神弄鬼什麽呀,有種把麵罩摘下來啊。”


    米小閑還在廢話著,男人就已經不客氣的抽出了腰間的短匕直接抵到她的頸間。


    米小閑一看情況不好,小命可能嗚呼,她那囂張的麵容趕忙一轉,變成了一副孫子模樣:“大俠手下留情,小女子上有老下有小,現在還不能死啊。”


    “我問你,這個你認識嗎?”男人從腰間取出一塊玉佩在她眼前晃了晃。


    米小閑的脖子隨著玉佩的來回晃動也跟著上下動去,看上去像是在點頭。


    “認識?”


    “哎呀,你這麽晃來晃去的我根本就看不到上麵的圖案。”


    男人臉一黑,將圖案固定在她眼前,米小閑定睛看去,就之間這玉佩上有很細膩的水波圖紋,看上去很優柔的樣子。


    “認識,這是一塊質地很不錯的玉佩。”米小閑點頭,這家夥沒毛病吧,劫她來這荒郊野外就是為了讓她給他鑒定玉佩的?


    男人臉色更黑了一些:“廢話,這玉佩當然質地不錯,我是問你,認不認識這玉佩上的圖案。”


    “認識,很明顯的,是波浪啊。”米小閑仰頭莫名其妙的看向這男人,莫不是他眼神有問題。


    這時,男人徹底沒招了,可此時米小閑的身後卻又傳來一道有些略蒼老點的聲音:“他要問的是,你認不認識這玉佩上水波圖案出自什麽地方或者是哪個家族。”


    米小閑頓時背脊發涼,考,背後還有人?千萬別告訴她,此刻她是背靠千軍萬馬啊。


    “我怎麽可能會知道那個啊,等等,我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鬼鬼祟祟的藏在我身後。”米小閑轉移話題有些鬱悶:“你們抓我來到底要幹嘛?”


    沒有人理會米小閑,就隻聽身後那略蒼老的聲音似乎是在對另一人道:“主子,看來這女人並不是我們要找的人,留她無用,為了避免麻煩,直接處理了吧。”


    處理?米小閑心中哀歎,那不就是要撕票的意思嗎?不要啊,她還沒重新活夠呢。


    難不成是最近欺負人太多,有報應了。


    等等,她要冷靜,好好想一想,這些人要找的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問她認不認識這玉佩,難不成她應該認識這玉佩嗎?


    藍袍男人的手中的短匕已經舉起,就待那個所謂的主子下令了。


    米小閑此刻有些緊張加害怕,所以腦子都不靈光了,一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了。


    “等等。”第三個陌生的聲音出現,男人的聲音緩緩靠近,可卻依然是在米小閑的身後:“我問你,水波廖塵是你什麽人?”


    米小閑徹底瘋癲了,這又是個什麽鬼名字啊,第一次聽說呢。[]


    她用力的向後轉頭,卻隻能看到對方一襲白衣和在他胸前隨風淩舞的幾絲亂發。


    “他是…他應該是什麽人呢?”米小閑用力的想,該找什麽借口騙過他呢。


    白衣男子看著米小閑有些焦急的神情搖了搖頭,麵具下的臉一副惋惜的表情:“看來,她真的不是我們要找的人,鍾叔,你看著處理吧。”


    “等等。”再次聽到處理這兩個字,米小閑終於不淡定了:“你們不能殺我,我又沒有得罪你們,你們憑什麽擅自處理我的命。”


    鍾叔沒有理會米小閑的話,隻是對藍衣男子使了個眼色,就已經與主人一起轉身離開。


    藍衣男人眼神間依然冷漠,他緩緩舉起手中匕首向下刺去,可就在這時,一枚石子穿透蘆葦叢,直接射來,打擊到藍衣人的匕首。


    藍衣人警惕的站起身往石子飛來的方向看去,這時就隻見草叢中一襲墨色的長袍男子踩踏著柔軟的蘆葦頂端輕功飛來。


    墨色男子的到來也打擾了即將要離去的白衣男子和老者,兩人一起回身來到米小閑身後打算與對方對峙。


    墨衣男子看到三個蒙麵人冷笑一聲:“以三對一,這真是我喜歡,已經許久沒有殺過人了,我確實有些手癢。”


    這聲音米小閑聽起來有些耳熟,怎麽感覺像是…府裏男人的?


    “哼,你以為就憑你能夠殺的了我們三個人嗎?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了。”藍衣男子作起要開打的姿勢。


    可在一旁的老者卻稍微擰了擰眉心,這個男人不簡單,他自認為武功不錯,可卻並沒有發現這個男人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這周圍的。


    而白衣男子似乎也已經意識到了這一點,麵具下的臉揚唇一笑:“以三對一這種事情我們不屑於做,這個女人本來也跟我們沒有什麽仇恨,如果你要,她歸你了。”


    “少主。”藍衣男人有些不服氣:“我願意跟他一對一。”


    白衣男子冷漠的轉頭看向藍衣男子:“閉嘴,我們來這裏的目的是找人的,不是殺人的。”


    墨色長袍的男子冷笑一聲:“算你們聰明,滾吧。”


    “你…”藍衣男子不服,剛要上前,就聽老者冷喝一聲:“站住,你想違抗少主的命令嗎?跟我們走。”


    藍衣男子氣憤的拳頭向下一甩,恨恨的跟著兩人離開。


    米小閑大呼一口氣,活下來了。


    她想要看清楚救命恩人的臉,可身子卻實在是太硬,根本就動彈不得。“大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不知大俠尊姓大名。”


    墨色男子沒有搭理米小閑的話,隻是用劍挑斷綁在米小閑手腕上的繩子,隨即轉身要走。


    手腕明明就得到了自由,可不知道為什麽,米小閑還是動彈不得,她真是有些鬱悶了,怎麽會這麽奇怪。


    墨衣男子已經往蘆葦外走了幾步,卻發現米小閑並沒有動作,這才回身來到她身前:“不走嗎?”


    看到對方的臉,米小閑臉色一陣興奮,真的是自己人:“袖手,我的天哪,竟然是你救了我。”


    袖手冷臉:“你打算一直留在這裏嗎?”


    米小閑一副苦瓜相:“我不想留在這裏啊,可是,我現在不知道為什麽,隻感覺渾身僵硬,一點也動彈不了。”


    袖手蹲下身借著火光看她臉色,好半響才鬱悶道:“你中毒了。”


    “中毒?啊?”米小閑鬱悶大喊:“你們這群殺千刀的兔崽子,竟敢對老娘下毒,別再讓老娘遇到你們,不然閹了你們做太監去。”


    “別嚷了,人都走遠了,聽不到了。”袖手臉色不善,在火把旁坐了下來。


    “你幹嘛坐下了,你既然知道我是中毒了,那你能幫我解毒嗎?這毒厲害嗎,我會死嗎?”米小閑比較關心的是自己的小命兒。


    “這是在戰場上最常用到的用來對付馬匹的毒藥,馬吃了帶這種毒藥的鮮草後,就會渾身僵硬的攤在地上動彈不得。”


    “什麽?這是對付馬用的藥?”米小閑恨的牙根癢癢,這群畜生居然把她當馬來對待,考之,這悶虧吃的她太不爽了。


    “是,很少有人用這種藥對付人類,他們大概並不想傷你性命,不然也不會用這麽簡單的毒藥對付你。”


    “那現在該怎麽辦?”米小閑有些急了,她可不想聽袖手說那群人有多仁慈,她剛剛兩隻眼睛分明看到那個穿藍衣服大家家夥要殺她。


    “過幾個時辰,這藥自然就會失效了。”袖手邊說著邊隨手撿起身側他們留在那裏的木柴撥拉著火堆:“等著吧。”


    米小閑鬱悶,出門前沒有看黃曆,下場果然很淒慘。


    “對了,你怎麽會知道我被抓到這裏的啊?你知道嗎,你今天出現的真的是太及時了,如果沒有你,我的後果真是不堪設想啊。”


    “今天我見你在玉器店門外鬼鬼祟祟的往城郊走,所以跟蹤你了。”袖手倒也坦誠,有啥說啥。


    “什麽?我哪有鬼鬼祟祟,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好不好,再說你怎麽還跟蹤我。”米小閑再次鬱悶,不過也多虧得這小子跟蹤了她,不然她現在大概都去跟閻羅王哭冤去了。


    等等,不對呀,這小子從玉器店門口就開始跟著她了,為什麽現在才…“你既然早就知道我被綁了,幹嘛不從一開始就救我。”她大力的坐起身怒目瞪向袖手:“你是不是打算見死不救來著?”


    袖手見她忽然坐了起來,直接站起身往回走去:“我本來也不願意多管閑事。”


    米小閑被氣的眼冒金星,多管閑事兒?拜托,他們好歹是一個屋簷下的同居友人吧,這種話他都說的出口?


    米小閑也爬起身,快不追上袖手:“這算什麽多管閑事兒啊,這叫伸張正義,我說你跑什麽呀,等等我,你是不是心虛了。”


    袖手指了指天色:“都已經快天亮了,難不成你打算讓我一直陪你在這裏耗嗎?”


    “這荒郊野外的,你不陪我難道打算讓我一個人在這裏等毒藥解…”咦,不對呀,她不是中毒了嗎?怎麽現在都爬起來能走能跑的了?


    毒解了?


    想到這裏,米小閑早就忘記剛才還在跟袖手嚷嚷的事兒,從側邊一把抱住袖手跳了起來:“袖手,我的毒解了,我自由了。”


    袖手無奈的歎口氣,拜托,這麽顯眼的現實她才發現嗎?


    “趕緊走吧,不然天真的要亮了。”袖手不耐煩的催促了一句。


    米小閑這回可是廢話不多了,趕忙屁顛屁顛的跟上。


    可大概是藍衣人給她的藥量有些過了,她雖然能動了,可卻越走越覺得累,到後來都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


    天邊已經亮起了一絲秋皮白,米小閑一路跟著走路很快的袖手小跑著,“袖手,你等等我,我都走不動了。”


    她從袖間掏出素白的手帕擦著額頭上的汗,袖手轉頭看她的時候,就看到她娟帕上規整繡著的姬字。


    想到女紅,袖手果然放慢了些速度問道:“你女紅很好嗎?”


    米小閑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認道:“我連針都引不上,還女紅嘞,你可別跟我說上輩子的笑話了。”


    “這手帕不是你自己繡的嗎?”


    “不是。”可當她也瞄到手帕角落上的姬字時,又趕忙道:“不是才怪呢,哈哈哈哈,我跟你開玩笑的啦。”


    貌似古代的女人都是會女紅的,所以她吹一下牛應該不過分吧。


    袖手挑眉看她那有些心虛的笑容也不禁疑惑了一下,這個女人的話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見袖手一副懷疑的樣子看著她,米小閑趕忙轉移話題:“哇,怎麽還有這麽遠的路要走啊,我實在是走不動了,要不我們就近先找個客棧休息一下吧。”


    袖手歎口氣,女人就是麻煩,接著他二話不說,一彎身直接將米小閑給扛到了肩頭。


    頃刻間,米小閑的世界顛倒,屁股朝上,四肢接受地心引力。乖乖的,更關鍵的是,某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家夥扛著她走路還飛快,他沒走一步,她肚子就顛兒一下,搞的她想吐的心都有了。


    “喂,你幹嘛啦,你放我下來,你顛的我想吐了。”米小閑伸手拍打他,可因為手的高度比較恰到好處,所以她這一拍不高不低的剛好敲在了他下身的小兄弟上。


    頓時,尷尬之火各種蔓延,袖手停住了腳步,而米小閑也頓了聲。


    袖手咬牙閉眼,該死的女人:“你再敢亂動,我就直接把你扔到地上,摔死算你的。”


    “你…你這也太狠毒了吧。”米小閑垂在空中的雙手對搓了一下,這小子手感不錯嗎。


    鑒於自己剛才占了點小便宜的份兒上,她也不好太囂張了。


    話說,以前怎麽沒發現,這小子其實還挺可愛的呢。


    “作為一個男人,懂得憐香惜玉是對女人最起碼的尊重,咱換個姿勢行嗎,我不介意被你占便宜,你可以抱著我。”米小閑隨嘴嘟囔一句。


    男人抱女人的方法多了去了,可以橫抱,可以背背,可他幹嘛非要選這種最不雅的抗麻袋的方式呢,她又不是什麽大米,她是小米米小閑好不好。


    “我不是但如傾,沒那麽多好心情抱著你走。別跟我廢話,再廢話,我真扔了你。”袖手的聲音不冷不熱,可手卻很規矩的始終都按在她的腰上,不管她怎麽晃蕩,都保證她不會掉下來摔到。


    “喂,你就不能對我好點嗎,我好歹是靖王府不怎麽受寵的小妾,又剛剛被下過毒,現在虛弱著呢。”


    “你也知道你不受寵啊,知道就該有點自知之明。如果你這樣算虛弱的話,那麽那些真正虛弱的人都該去死了。”也不知道為什麽,跟這個女人在一起,就連一向話極少的袖手都不覺間變的話多了起來。


    她就是有這種本事,不管說什麽都讓人非要還擊回去不行。


    米小閑嘟嘴,本來心中還對袖手有救命之恩的感激之情的,可被他這麽一說,她的心頓時哇涼哇涼的,隻剩下想整人的衝動了。


    不過,袖手橫豎都是救了他一命,她對他還是應該善良些才行啊。


    “袖手?是袖手嗎?”遠處傳來火把光和幾個男人都聲音。


    米小閑趴在袖手背上抬頭去看,就隻見火光發出的煙氣氤氳下,洛楓帶著一小隊人馬正在往這邊走來。


    看到洛楓,袖手將他肩頭的米小閑給一側身放了下來,讓她的雙腿穩穩的著了地。


    “你怎麽跑出來了?”袖手疑惑的看向洛楓。


    洛楓抬手指了指米小閑:“還不是因為她,吃完晚飯以後,靖讓但如傾來將軍府找我,說這個女人出去了一天還沒有回來,麟兒哭了一整天了,讓我出來幫忙找找,結果就找到這個時辰。現在大家都在找她,你怎麽會跟她在一起?”


    “洛大將軍,我說你們這兵當的也太閑了吧,我下午的時候被綁架了。天子腳下竟還會發生這種事兒,真是讓我開了眼了。”米小閑心中的鬱悶在看到所謂的大將軍後,便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到了洛楓的身上。


    洛楓眉一橫:“我是管邊疆的,京城治安不歸我管。”


    “厄…是這樣的嗎?”米小閑轉頭看向袖手。


    袖手一副不愛搭理她的樣子對洛楓道:“先去靖那裏吧,我有事要說。”


    洛楓點頭對身後的幾人道:“你們分頭去找七白和如傾公子,讓他們趕緊回王府,人找到了。”


    “是。”幾人一下散開,袖手一彎身再次將米小閑扛了起來。


    米小閑哀哉的歎口氣,拜托,能優雅點不。


    他們回到王府,司徒靖也還沒睡,就在他靖園的正廳裏等著。


    米小閑被袖手抗進門後放下來,她被倒置的都有些缺氧了,晃了晃腦袋後對袖手撇嘴:“我感覺滿屋子都是星星,都怪你。”


    袖手揉了揉肩膀:“你該減肥了。”


    “什麽?你這是在拐著彎的說我胖嗎?”米小閑嘟嘴伸手指著自己胸口:“你不知道對女人說這個是很不禮貌的嗎?”


    袖手冷眼看她:“我沒有拐著彎,我就是很直接的在說,你太胖了,所以該減肥了。”


    司徒靖站起身不悅的喊道:“你一整天跑到哪裏去了,孩子因為你哭了一天了,哭壞了你負責嗎?”


    “是嗎?他現在在哪兒?”米小閑這才想起來著急了。


    “哭的都在我房間累的睡著了。”司徒靖冷哼一聲坐下:“你有沒有一點做母親的常識啊。”


    米小閑嘟嘴:“這能怪我嗎,我被綁架了,再說了,你不是不在意我們母子嗎,這時候裝什麽好心啊。”


    “你說我是裝的?”司徒靖對她喊著,這女人好不識好歹,他是關心她好不好。


    “不是嗎?”米小閑也肩膀一橫往他身前湊去,一點要怕的意思都沒有。


    雲初因為是路癡,所以也不敢讓他去帶隊找人,所以也留在王府中。


    見夫妻二人吵起來了,他自然是不會像洛楓和袖手那般不聞不問,他硬擠到兩人中間,對米小閑道:“姬兒,別說了,今天靖是真的為你擔心了。”


    “誰為她擔心了,看看她這副囂張的樣子,有點女人樣兒嗎,值得我這樣為她做嗎?”司徒靖大吼。


    米小閑也是掐腰:“我是沒有女人樣兒,所以我一點也不稀罕你的擔心,哼。”


    “喲喲喲,這大半夜的,你們兩個是打算把這靖王府拆了嗎,從王府門口就能聽到你們兩人的吵鬧聲了。”七白一陣娘娘腔的聲音飛到眾人耳中,接著,一抹脂粉味傳來。


    米小閑回頭,見但如傾和端木連也跟著進來了,但如傾看到米小閑後笑道:“喲,沒缺胳膊少腿啊。”


    “我若缺了胳膊少了腿兒,以後誰收拾你啊。”米小閑挑眉。


    司徒靖一甩袖子,這個女人真是氣死他了,從沒見過這麽不像女人的人。“袖手,你不是有話要說嗎?”


    見眾人都到齊了,袖手道:“今天劫持鳳涼姬的人很可疑。”


    米小閑點頭,就是,沒事兒敢大白天劫人,當然可疑咯。


    “哦?說來聽聽。”洛楓轉身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等著聽袖手接下來的話。


    “他們好像以為鳳涼姬認識水波家族的人,他們手中還有水波家族的族徽玉佩。”


    一聽水波一族,眾人立刻來了精神,尤其是端木連,一副詫異的樣子看向米小閑。


    ~~親們,今日上架第一天,福利大放送,日更兩萬哦~~親們要多多支持撒,明兒個七夕了吧,咱這裏還有光棍不?快忽悠個男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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