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但如傾白白嘲笑一通,七白心中自然是諸多不爽,可他現在可沒功夫跟他吵架,追人最重要。(.好看的小說)


    來到米小閑的院落裏,七白才知道原來米小閑竟背著她做了好吃的。


    院子一側的小廚房裏,米小閑和婇姈在忙著油炸什麽東西,香味飄得很遠,都鑽到他鼻子裏了,隻是這味道有些陌生,是不曾吃過的。


    而院子中間,端木連正跟麟兒一起背小九九,兩人玩兒的也很嗨。


    看到這一幕,但如傾不禁皺眉:“老白,你說阿連什麽時候變的不討厭小孩子了?柩”


    七白的一心注意力全在廚房,沒來得及回但如傾的話,人就已經跳進了院子裏:“彪悍女人。”


    一聽到七白的聲音,米小閑渾身打個機靈,這小子鼻子也忒靈了吧,這樣都能找來。


    她回頭對七白嘿嘿一笑:“你怎麽來了。哪”


    七白大搖大擺的進院子:“有好吃的地方,怎麽可能會沒有我七白,這鼻子可不是白長的。”


    一旁麟兒嘟嘴:“七白鼠鼠,你這是不勞而獲,我們今天下午可是累了一下午才抓到的呢。”


    “喲,臭小子都會說成語了啊,了不得了呀。叔叔這可不是不勞而獲,叔叔是付了三百兩銀子給你娘的,不行你問你娘。”七白指了指廚房中正往外走的米小閑。


    麟兒仰頭:“娘,真的嗎?”他表情楚楚可憐:“可我們就那麽一點,七白鼠鼠一個人都不夠吃的呢。”


    端木連不等米小閑回答,眉心上揚看向七白:“那三百兩我給你,算鳳涼姬還你的。”


    端木連話音一落,一邊的七白和但如傾眼珠子都差點掉了出來,兩人對望半響,但如傾上前來摸他額頭:“阿連,你真的沒事兒吧,這丫頭給你吃什麽東西了?三百兩啊,你沒聽成三兩吧?”


    端木連一把將但如傾的手揮開:“區區小銀,不足掛齒,沒什麽大不了的。”


    米小閑一聽三百兩,頓時眼珠子放空趴到端木連與麟兒所在的石桌上:“不用還給七白了,直接給我吧,今天我就大人大量,將我的那份讓給七白好了。”


    七白連忙點頭:“你太善良了。”


    米小閑擠眼:“善良,是我的天性。”


    但如傾額邊三滴冷汗,這大概是他今年聽過的最大的冷笑話了。


    端木連搖頭:“那不行,一碼歸一碼。”


    七白一聽不幹了:“大鼻子,你今天就是誓死要跟我過不去了是不是?那我還真就不幹了呢,憑什麽要我讓步啊,不行,做事兒總要有個先來後到,銀子是我先給的,這東西我還就必須吃了呢。”


    端木連拍桌而起:“你再叫我一遍試試。”


    七白挑眉,難得一副不娘的模樣:“大,鼻,子。”


    端木連縱身一跳,躍至七白身前抬手就要給他一拳,可七白也不可能站著白白挨揍,旋身就後退一步,抬手阻擋端木連的拳頭。


    兩人大動幹戈,一邊的但如傾湊近想要勸卻也勸不動。


    這邊司徒靖送走了北萊國使者後,發現七白等三人不見了,不禁問道袖手:“那三個呢?”


    袖手指了指米小閑院落的方向:“大概是去鳳涼姬那裏了。”


    司徒靖皺眉問袖手:“你有沒有覺得今天鳳涼姬很奇怪?”


    袖手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應該是阿連比較奇怪才對吧。”


    “說的也是,走,我們去鳳涼姬那裏看看去,這三個小子到底在玩兒什麽鬼把戲呢。”


    當司徒靖和趙雲初還有袖手一起來到米小閑的院子裏時就看到了這幅樣子。


    七白與端木連動真格的在打架,但如傾一會兒勸勸這個,一會兒勸勸那個,而米小閑則坐在石凳上盤著小腿兒樂嗬嗬的看著。


    麟兒跟婇姈在廚房,兩人麵露緊張和害怕的神情。


    袖手縱身上前試圖拆開兩人,而司徒靖和雲初則來到米小閑身側,見司徒靖來了,她對司徒靖擺擺手:“靖哥哥快來坐,看,多好的一出武戲啊。”


    司徒靖眉心一揚:“武戲?”


    雲初也是疑惑了一下:“他們是故意在打架給你演戲看的?”


    “不是,他們是真打架呢,可我看著開心。靖哥哥可來這邊,別濺到一身血就不好了。”米小閑賊兮兮的仰頭笑。


    司徒靖歎口氣,這是個什麽女人啊。


    “都給我住手。”司徒靖大喝一聲,七白和端木連兩人似未聞,繼續打。


    司徒靖不爽,親自躍至兩人中間,兩人這才急忙全都收了拳腳。


    司徒靖看看左側的端木連,再看看右側的七白,隨即怒喝:“你們這是在做什麽?要打架,滾出我的王府打。”


    見司徒靖生氣了,米小閑也趕忙將盤著的腿落了下來。


    七白一指端木連:“他先開始的。”


    端木連抱懷:“誰讓你叫我大鼻子的。”


    “你本來就鼻子大,能承認自己的缺點是種美德。”


    “那我以後天天叫你娘娘腔,你是不是會開心的應我。”端木連依舊不服。


    “夠了你們兩個,端木連,你回你的房間裏思過去。七白,你現在就出去追洛楓,跟洛楓回將軍府住去吧。”司徒靖說完一甩袖往米小閑身側走。


    七白一急:“我們兩人打架,幹嘛隻趕我一人走啊。”


    袖手對他使個眼色:“噓,讓你走你就走,明天再回來。”


    七白努嘴不說話了。


    司徒靖一指米小閑:“你,跟我來。”


    米小閑繞過司徒靖的視線看向端木連和七白,隨即歎口氣,算了,自認倒黴好了。


    司徒靖都生氣了,她也不敢多廢話,就悄悄的跟在司徒靖的身後,來到他的書房。


    本以為司徒靖是要教訓她的,可誰知道他卻什麽都沒有說,隻是自己一個人悠哉的坐到書桌前看書。


    米小閑左右看了看,索性也自己找個椅子坐下,可她屁股才剛沾到椅子上,就聽司徒靖冷喝:“誰允許你坐了?”


    米小閑眨眼站起身:“不能…坐嗎?”


    司徒靖不再言語了,米小閑努嘴,考,感情這小子是給她罰站來了啊,這可不行,得想個對策才行。


    司徒靖麵上是在看書,可餘光卻在觀察米小閑,這個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站不住,就像身上長了蟲似的,來回亂動。


    坐沒有坐樣,站沒有站樣,就連說話也不知道拿捏分寸,這到底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呢,他怎麽倒是覺得越來越看不透她了?


    米小閑打量著司徒靖,既然他要罰她站,那她也總不能一直這樣坐以待斃吧,索性,她就慢慢挪著小步子來到司徒靖身前:“靖哥哥。”


    司徒靖轉個身,不理她。


    “靖哥哥?”米小閑身子微微放低,幾乎要趴到桌上了。


    司徒靖還是不理她。


    米小閑嘟嘴,麵露委屈:“我今天做了一天的好事兒,怎麽臨了卻要受報應啊。”


    “做好事兒?”司徒靖挑眉將書翻篇兒:“跟異國使者對著幹是做好事兒,還是看別人打架是做好事兒?”


    米小閑挑眉:“我跟那個大個子對著幹,是因為他欺負端木連,我想替端木連爭口氣。[]我看那兩人打架,是因為知道他們都是自己人,不會真的打到濺血的程度,所以才沒管的。”


    “兩個大人打架,孩子在一旁看著會作何感想?”司徒靖這時候抬眼看向她。


    米小閑嘟嘴,原來是在因為怕麟兒學壞生氣啊,切,這臭小子,以前不是說不在乎麟兒嗎:“其實,讓麟兒看看什麽叫男人間的爭鬥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麟兒哪裏都好,就是膽子太小這一點讓我不是很滿意,他的父親可是威名鼎鼎的靖王,戰場上驍勇善戰,統領百萬大軍。


    可再看看麟兒呢?平素裏竟能被一個小丫頭給欺負了,這樣還怎麽有資格做靖王的兒子呢,所以啊,我覺得讓他多見識見識也不是壞事兒啊。”


    司徒靖挑眉,唇角微微有抹上揚,可心裏卻開心翻了,原來他在她心中印象不錯嗎。


    可高興歸高興,他可絕對不會讓這丫頭知道的:“教育孩子方法千百種,你這種本王看不上。


    想讓他有男兒血性,變的膽子大一些,這還不簡單,從明天開始,我就會給麟兒找個武術師傅授他武術和劍術。”


    米小閑眉心一擰,完了,她是不是把麟兒送進了老虎嘴裏了,“麟兒才這麽小,我看,還是以後吧。”


    “小?本王三歲習武,十一歲入山拜名師門下,十二歲能徒手對付四個彪形大漢,麟兒五歲了,還小?行了,此事不必再議,就這麽定了。”司徒靖一撩手不允許再議論此事兒。


    “今天阿連忽然間對你這麽好,就是因為你今天幫了他?”


    “應該是吧,這小子還算是有良心,靖哥哥,我現在能坐了嗎?”米小閑聳肩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坐吧。”司徒靖冷哼一聲。


    微風撩撥進窗口,翻起他書桌左側的一摞白紙,她剛欲轉身,目光就被底下讓風吹開的一張圖紙給吸引了過去。


    她繞過書桌角來到圖紙旁將圖紙抽出,有些吃驚的看了半響,這模樣怎麽那麽像她的小小長命鎖呢?


    見她看著圖紙愣神,司徒靖抬眼看她:“看什麽?不要亂動我的東西。”


    米小閑將圖紙放在他麵前,有些焦急的問道:“靖哥哥,這是什麽啊?”


    司徒靖皺眉:“你認識?”


    米小閑搖頭:“哦,不認識,隻是覺得好看。”


    “這個叫好看?明明就是古裏古怪的物件。”司徒靖抬眼打量她片刻:“這應該是月之眼的圖紙。”


    “月之眼?”米小閑吃驚大喊一聲:“就是你說過的之前那些黑麵人要抓我尋找的水門一族的月之眼?”


    “就是那個。”司徒靖點頭:“這就是因為你被抓,我找人調查來的月之眼的形狀。”


    米小閑吃驚的瞪大眼睛:“怎麽可能…”


    “你認識是不是?”司徒靖看她的神情,分明是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


    米小閑再度搖頭:“不認識。”


    原來這東西竟還有名字,就叫月之眼,可這月之眼到底是做什麽用的,到底是不是它將自己帶到這個世界來的呢?


    “那你那麽好奇做什麽。”司徒靖將畫紙一撩,放回到那一摞白紙中去。


    米小閑尷尬的笑了笑:“就是覺得這個名字很奇特啊,月之眼,月亮的眼睛呢。”


    司徒靖搖搖頭:“我還要看書,你別搗亂,一邊坐著去。”


    “王爺,我可以回去坐著嗎?回去坐著我才能做的安穩。”


    司徒靖抬眼打量她半響,隨即點頭:“以後不要再闖禍了,走吧。”


    米小閑得令,速度極快的奔到門口,拉開門就衝了出去,她要急著回去看看那個月之眼。


    米小閑一走,司徒靖也放下書本悄悄的跟了出來,這個女人不對勁,她在看到月之眼後的樣子有些反常,那副樣子分明就是見過這東西的樣子。


    米小閑回到院落裏的時候,婇姈已經帶著麟兒去睡了,婇姈要進門伺候她,可卻被她關在門口:“我困了,看會兒書就要睡了,你也去睡吧。”


    她坐到床邊,伸手將自己脖子上戴著的月之眼給解下來左右打量:“這個東西跟圖紙上的幾乎沒有什麽出入,這一定就是月之眼。”


    可別人怎麽可能會知道她有月之眼呢,還有,之前端木連說過,他曾經見過一個叫水門什麽的女人的畫像,雖然她沒有那個女人美,但是眼睛卻與那個女人很相似,她明明姓鳳,怎麽會跟一個姓水門的女人長的相似呢?


    前幾天那個綁架她的人又是誰?他是如何找到她的呢?


    想到自己在清玉店打造的那塊不合心意的玉佩,米小閑來到書桌邊拉開抽屜,就將之前做的那塊玉佩給取了出來,兩塊放到一起對比。果然,雖然外形很像,可是裏麵的內容卻出入很大,完全不是她要的樣子。


    會是清玉店那個老板揚古清搞的鬼嗎?難道是揚古清見過月之眼,所以她要那樣玉佩的時候他才會那麽吃驚。


    對,這個可能的確存在,她被綁架的時候,不就正是她要去湖畔分店的路上嗎?


    可如果揚古清見過月之眼的話,他又怎麽可能會將這塊她要的玉佩做成這副樣子呢?沒有理由呀。


    米小閑將月之眼捏在拳心中打算好好的思索一番,也就在這時候,門被嗵的一聲推開。


    米小閑被嚇了一跳,抬眼望去,見盡是司徒靖,她訝然:“靖哥哥…你怎麽來了?”


    司徒靖的目光來回在米小閑的身上掃來掃去,他剛剛在院外,從窗紙上看的清楚,她正在書桌前研究什麽小物件,這讓他不禁起了疑心。


    見她拳頭緊握,司徒靖挑眉:“你手裏的是什麽東西?”


    米小閑趕忙將雙手別到身後,兩手中的物件邊對換,邊搖頭:“沒…沒什麽啊。”


    “沒什麽?不可能,給我。”


    米小閑搖頭,不從。


    “拳頭給我,本王要親自確認。”司徒靖上前一步,手攤開到她麵前。


    米小閑咬唇,這才緩緩的將左拳抬起落盡了司徒靖的手中,鬆開。


    一塊金鑲玉的玉佩落進自己手中,這樣子竟與他書桌上的圖紙有幾分相似。


    司徒靖抬眼看她:“這是什麽?”


    米小閑垂頭,左手重新別回身後,將右手中的玉佩一滑送進了袖口的袋子裏。“沒什麽。”


    “如果真的沒什麽,你幹嘛要鬼鬼祟祟的將它藏起來?”


    米小閑呼口氣抬眼:“靖哥哥說真的,你不覺得這塊玉佩很像那個什麽月之眼嗎?”


    司徒靖挑眉:“所以呢?”


    “我是覺得很像。”


    “剛才我問你認不認識的時候,你為什麽說不認識?既然不認識,為什麽又鬼鬼祟祟的回來看自己的玉佩?”司徒靖不屑。


    米小閑咬唇:“我沒有鬼鬼祟祟,我隻是在想,這有沒有可能也是月之眼,如果是的話,不是會很值錢嗎?靖哥哥你也知道我比較貪財,這種好事兒,我當然要趕緊回來看看,而且絕對不會與人分享,錢財這種事兒,當然是自己一人獨吞才是最美好的。”


    “也是月之眼?哼,你以為月之眼到處都是嗎?月之眼是獨一無二的,這世界上隻有一個。你這破物件是從哪裏來的,竟也好意思拿出來跟月之眼相比。”他將玉佩扔給她:“別告訴我,是你撿來的。”


    “什麽破物件啊,這可是寶貝,不是我撿來的,是我花費了五百兩銀子從清玉店訂做的,前幾天剛拿到貨。”米小閑哈了口氣在上麵將玉佩擦了擦:“對我來說,這可是有收藏價值的至寶,等到再過個幾百年,我的子孫後代如果還能擁有這個東西,說不定就價值百萬了。再說了,說不定到時候大家會將它當成月之眼來崇拜呢。”


    “一直都以為你挺精明的,今天才發現,你原來也不過就是個傻子。”司徒靖冷哼一聲:“這種東西隻要訂做,誰都可以擁有。但月之眼不一樣,月之眼的玉質和金質都是獨一無二的,聽說月之眼之所以要用金鑲邊包裹,就是因為它的材質獨一無二,而且隻有那麽大,而為了迎合月之眼的大小,所以才用金邊包裹了起來。”


    米小閑皺眉努嘴:“怎麽還這麽多講究啊,那我這就算不是月之眼,我也可以給它取個名字叫星之眼吧。”


    這女人絕對是想銀子想瘋了:“你為何會訂做這種東西,這種式樣可不是誰都會想到的。”


    “所以我不是普通人啊,這是我訂做了要送給麟兒的,我是想要博個好彩頭,寓意金玉滿堂,家裏財源滾滾來,別的我倒沒想那麽多。”米小閑努嘴仰頭。


    司徒靖皺眉:“貪財的女人。”


    米小閑嘟嘴:“沒辦法啊,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若不把這名頭坐實了,不白白浪費了這句話嗎。如果那月之眼真那麽值錢的話,我看,我真該考慮動動腦子想辦法找尋一下了,說不定我從今以後就發家致富,從此翻身農奴把歌唱了呢。”


    司徒靖搖頭歎口氣轉身往外走去。“如果沒有你這種人,這句話就不會存在。還有,就憑你這小身板也想找月之眼?一邊站著吧,還沒等去找呢,小命兒就不知道嗚呼幾次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有個農奴身份,總比連小命兒都沒有了強。”


    米小閑以為他要走,福身:“是,靖哥哥教訓的極是,姬兒一定注意,那靖哥哥慢走。”


    司徒靖忽然就回頭:“誰說要走了,我要去解手,今晚我睡這裏,趕緊鋪床吧。”


    他扭頭往解手間的方向走去,米小閑卻鬱悶的跺腳,混蛋。


    她呼口氣摸了摸袖下的月之眼,心中有些雀躍,總感覺自己似乎找到了回家的方向,隻要耐心尋找,那條路總會被她找到的。


    對了,既然端木連知道水門一族的事情,那她明天就去找端木連了解一下情況好了,她決定了,要深入淺出,慢慢將真相刨出來。


    還有,這月之眼的樣子太招搖了,明天,她要找地方做個銀套子將它套起來,不然這東西戴在脖子上,隨時會被發現的,放在別的地方她又很是不放心,萬一哪天她房間被人盜了,那她真是哭都沒有地方哭了。


    司徒靖出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個女人上次會被綁架,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勞什子的星之眼吧。


    她剛剛說玉佩是在清玉店做的,那是不是就證明,鳳涼姬被綁架與清玉店有脫不開的幹係?


    難不成他們也知道月之眼,而且見鳳涼姬能說出那大體的形狀,所以才動了殺心?


    要說這女人也真是,想要什麽樣的玉佩不好,非得要這種讓人費腦子的。


    司徒靖皺眉,不行,這個清玉店肯定有問題,明天還是讓袖手派人去調查一下吧,省的那女人稀裏糊塗的又落進了套裏可就不好了。


    司徒靖回頭看了房間一眼,這個女人就不能過一天消停日子,讓他不要總是那麽為她擔心嗎?


    ~~最近好淒涼,都木有人留言了,果然,上架就木有人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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