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講故事?”米小閑聳肩一笑。


    司徒靖皺眉:“不會。”


    “那不然…你陪我喝酒好了,喝點酒比較容易入睡。”米小閑響指一打:“哇塞,我真是天才,這個主意太好了,你等我哦,我這就去拿酒。”


    她興奮的邁過司徒靖下床往門外跑去,司徒靖不禁皺眉,這丫頭沒瘋吧,大半夜的喝酒?


    可是想來如果她不睡的話,他今晚怕也沒有什麽安穩覺可以睡了吧槎。


    米小閑倒是不小氣,仗著不花自己的銀子,抱了整整一壇陳年老酒進來:“這酒我惦記好久了,今天終於有理由把它解決掉了。”


    司徒靖嗬嗬一笑也下床來:“你沒事兒惦記它做什麽?”


    米小閑神秘兮兮的道:“上次七白告訴我,這酒可是已經存了十幾年的老酒,味道正著呢。榮”


    司徒靖擰眉:“這是七白從我的酒窖裏偷出來的?”


    “厄…我不知道。”米小閑裝糊塗:“反正它現在是我的。”


    見米小閑將桌上的酒壇抱進了自己的懷中,司徒靖無語:“我不跟你搶,不是說要喝酒嗎,來吧,趕緊喝,趕緊睡。”


    司徒靖將酒壇拉過,打開蓋子給米小閑倒了整整一茶杯:“喝吧,我看著你喝。”


    “咦,這樣喝酒多沒意思啊,要兩人喝酒才好玩兒啊,不如我們玩遊戲吧,真心話與大冒險,規則很簡單,我們來玩兒剪子包袱錘,輸的人要選擇要麽回答贏的人一個問題,不能撒謊,不能拒絕回答任何問題,但如果不肯選擇回答問題,就要大冒險,幹上一大杯,怎麽樣?”


    司徒靖搖頭:“我不來。”


    “哦,我知道了,靖哥哥是怕我問的問題你答不上來?”


    “一派胡言,我隻是不想跟你玩兒這樣幼稚的遊戲。”司徒靖搖頭。


    “就玩兒吧,嗯?”米小閑嘟嘴耍可愛。


    司徒靖歎口氣,他怎麽就對這個女人這樣沒有辦法呢,“來吧。”


    米小閑將剪刀石頭布的規則說了一遍後隨即問道:“聽懂了嗎?”


    司徒靖點頭,兩人一起伸出手,米小閑念著‘剪刀石頭布’,兩人同時出拳,平局。


    之後,米小閑出布,司徒靖出簡單,米小閑痛快的拿起杯子:“我選擇大冒險。”一杯酒一飲而下,“嘶哈…好辣,”她喝完,不停的用手閃著嘴巴:“原來陳年老酒是這個味道啊。”


    看到她的樣子,司徒靖不禁哈哈大笑。


    再一局,米小閑大獲全勝,她興奮大喜:“我贏了,靖哥哥,你是選擇真心話呢,還是大冒險呢?”


    “大冒…”


    “唉,你應該選擇真心話嗎,不然一會兒你輸的太慘,這酒都被你喝光了怎麽辦。”米小閑一擺手,打斷她,貌似玩兒有些的都得聽她的似的。


    司徒靖搖頭一笑:“你還真是有自信,你就那麽相信你比我玩兒的好?”


    “那是當然啊,這遊戲我玩兒了二十年了。”米小閑伸出手指比個二。(.)


    “行,那我來真心話吧。”


    米小閑鼓掌:“一定要回答哦,靖哥哥,你…是不是真的喜歡那個蘇貴妃啊。”


    司徒靖臉色一冷抬眼看向她:“換一個問題。”


    “玩兒遊戲而已嗎,何必認真,快回答啦。”


    “沒有。”司徒靖冷語。


    米小閑嘟嘴:“完了,遊戲變成說謊話和大冒險了。”米小閑歎息一聲,壓根就沒有理會司徒靖的怪臉色。


    再一句,米小閑又勝,她嘿嘿一笑:“你看吧,我就說了,你會輸的很慘,我問你,除了那個蘇貴妃,你還有喜歡的人嗎?”


    “你的問題問早了,我要選擇大冒險。8”司徒靖將酒杯端起喝下。


    米小閑嘟嘴:“這樣還有什麽意思啊。”


    再一局,她輸,司徒靖挑眉,這是陳年烈酒,她剛剛喝了那樣一大杯,現在甚至都有些開始晃了,再喝怕是要出問題的:“你也玩兒真心話吧。”


    司徒靖說話的時候,米小閑已經再次將倒好的酒一飲而盡,又是一通辣和一通扇。


    再玩兒,米小閑再輸,連喝幾杯,米小閑已經有些找不到北了,就連說話舌頭也打起了結巴。


    酒的後勁兒真的不小,她已經開始有些迷糊了,明明已經喝完了酒,卻還指著司徒靖:“真心話,問。”


    司徒靖嗬嗬一笑,唇上揚起一抹看好戲的表情,心想看看這個女人會怎麽回答問題,是不是真的夠真心:“你有過喜歡的男人嗎?”


    米小閑摸著額頭手支到桌上暈乎乎的歎口氣:“我才不會跟你似的不敢承認,我當然有啊,我也是女人,活了十八年,我也不是白過的。我以前也暗戀過我們同班校草,隻可惜,校草隻能配校花,我是個假小子,他看不上我。”


    米小閑嘟嘟囔囔一大通,舌頭各種打結,司徒靖也沒聽清楚多少,但那個活了十八年他倒是聽的清楚,他皺眉,這丫頭不是二十歲了嗎。


    “那個男人是誰?”司徒靖有些不服氣的再問。


    米小閑猛的抬起頭,身子前後晃蕩:“我們同班校草,超級帥,啊,不對,沒有我靖哥哥帥。”


    米小閑一副醉意的眯著眼睛嘿嘿的傻樂,伸手捧住了司徒靖的臉,身子還在晃動,好在司徒靖沒有嫌棄她,而是扶住她的腰,固定她的身體。


    “哎,隻可惜啊,不管在什麽朝代,綠葉都是要襯美人兒的,什麽鮮花插在牛糞上,都是屁話,我這裏怎麽就沒有朵鮮花插過來。”米小閑身子晃蕩了半天。


    司徒靖忍不住哈哈一笑,還有女人把自己比喻成牛糞?不過她雖然有過喜歡的人,可看來那個男人並不喜歡她呢。


    同伴小草,這是那個男人的名字嗎?這世上居然有這麽奇怪的名字呢。


    “好了,現在是不是困了,該睡覺了?”司徒靖微微低頭,看著她低垂的頭。


    就在這時米小閑卻猛的抬起頭看向他,呲牙一笑:“睡什麽覺,喝酒。”她大喝一聲:“我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你了,你太不爺們了。”


    司徒靖歎氣,是誰剛才說自己喝酒後容易睡覺的,被騙了。


    “靖哥哥你太壞了,玩兒遊戲都不誠實,真心話就是要說心裏麵真的話,你騙人,你明明就喜歡蘇貴妃,你不敢承認,你是膽小鬼。”米小閑嘟嘴皺眉手重新捧到他臉上:“那麽美的人,誰見了都會喜歡的吧。”


    嗝,一個響嗝讓司徒靖微微皺眉,這女人已經完全爛成酒鬼了。


    “其實,就算你們不能在一起,你也不用鬱悶啊,你不是還有我,還有麟兒嗎,雖然我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離開,但我在的時候,我會好好的,認真的,過好每一天的。”米小閑鬆開捧著他臉龐的手,旋轉了一圈兒離開他身邊,在房間中揚起雙手旋轉:“這樣,等到我回去的時候,才不會後悔。”


    “回去?”司徒靖擰眉:“你要回哪裏去?”


    “當然是回我家,回我爸媽身邊啊,我還有跆拳道考試等著我呢,我媽說,過不了的話就剝我的皮,真是毒婦,是吧。”


    司徒靖抱懷,食指抵在鼻下來回輕觸,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麽?“你家在哪裏?”


    “我家在中國,啊,說了你也不知道的,噓,不能讓別人知道哦。”米小閑湊湊湊重新挪到司徒靖的身側,伸手扯住他的衣領向自己一拉:“我隻偷偷告訴你一個人哦,我好像快要找到回家的路咯,我快要…”


    司徒靖皺眉,心中一沉:“回家的路在哪裏?”


    嘔,嘔…


    這下,陰沉的不是心,而是臉色了。司徒靖暴怒,這個女人…竟讓吐他一身。


    “鳳涼姬。”司徒靖大吼一聲嫌惡的將她推開,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可他推開她才發現,罪魁禍首已經閉上了眼睛,似乎睡著了。


    眼看著她身子就要跌到地上,他趕忙上前一把扶住她,看著她忽然就睡著的容顏,司徒靖眉心糾結:“哎,我真是欠了你的。”他將她緩緩放到地上,將自己的睡袍脫掉,光著身子打橫將她抱起放回到床上。


    他回身拿起睡袍扔到了門外,回來再看到她的睡顏時,他不禁疑惑,她剛剛說的中國是什麽地方,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還有,回家的路又是什麽?這個女人怎麽忽然間變的神秘起來了呢。


    天還隻是蒙蒙亮米小閑就睜開了眼睛,她是被尿憋醒的。


    她懵懵的坐起身,手觸摸到一片滑膩的肌膚,不禁腦子秀頓了一下,睜開眼,轉頭,看,尖叫。


    這一係列的動作幾乎是一氣嗬成的,米小閑看到他光潔的身子,再低頭看看自己有些衣衫不整的睡袍,不禁拿起枕頭用力的砸向他:“啊,你這個流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麽啊。”


    司徒靖被她一聲尖叫就已經擾了清夢,加上她有這麽不溫柔的一通亂砸,他整個人都被氣的有些上了頭,坐起身一把握住她抱著枕頭亂揮打的雙手,怒氣衝衝的看向她的雙眼。


    “我對你做了什麽?”司徒靖咬牙切齒:“你好意思這麽問我嗎?應該是我問你對我做了什麽才對吧。”


    米小閑眨巴眼睛,頓時傻眼:“厄,什麽?你的意思是…我撲了你?”她凝神想了想,沒有做那個動作的印象啊:“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司徒靖大大的歎了口氣:“想裝作記不起來了是嗎?好,我給你時間裝。”他推開握著她的手,轉身下床,拉起外袍套上往外走去。


    真是敗給這個女人了,她還能更能作點嗎?昨晚睡的那麽晚,這個時辰就已經開始折磨人了,她當真是老天爺用來懲罰他的克星嗎。


    見司徒靖氣憤非常的離去,米小閑不禁嘟嘴,這小子至於這樣嗎,就算她撲他,可是占便宜的人可是他好不好。


    她撲司徒靖?這種可能存在嗎,應該不會的,她也是很矜持的好吧。


    想想,好好想想,昨晚兩人玩兒真心話與大冒險,司徒靖負責真心話,她負責大冒險,後來喝著喝著…就有些沒有印象了。


    他問了她什麽問題,她是怎麽回答的來著?忘記了。


    奇怪,不是應該稍微能回憶起點什麽畫麵的嗎,她怎麽腦子裏就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呢。


    看司徒靖被氣成那樣,估計不會是什麽好事兒。


    米小閑打了個冷顫,下床趕忙去上廁所,回房倒頭大睡。


    這一覺可就睡到近中午去了,她起身來到院子裏打了個大大的懶仗,一抬頭見司徒靖的睡袍就掛在院子裏晾著,似乎是洗過已經曬幹了,她不禁有些納悶的問道正在廚房為她準備午膳的婇姈:“婇姈,這不是王爺的衣服,怎麽會洗了晾在這裏?”


    “哦,今天早上奴婢見王爺的睡袍上全是吐過的酒漬,都髒了,所以就自作主張幫王爺清洗了一下。”


    吐過的酒漬?米小閑腦子嗡的一聲炸響,誰吐的?他自己?還是…她?


    米小閑眉毛彎成了囧字樣,扶著後頸,“哎呀哎呀。”


    婇姈見她一副要暈倒的樣子,趕忙放下手頭的活兒跑到她身邊:“二夫人,你沒事吧。”


    米小閑癟嘴:“我有事兒,我有大事兒了。”


    “是哪裏不舒服嗎,奴婢去找大夫…”


    “不用,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處理。”米小閑轉身進了房間,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你這笨蛋,沒事兒喝什麽酒啊,完蛋了吧,自找苦吃了吧。”


    下午她有心去找司徒靖承認錯誤,可聽說司徒靖進宮麵聖尚未回來,她耷拉著個腦袋回房,心想肯定完蛋了,司徒靖還不定怎麽收拾她呢。


    她才剛回到房間打算閉門思過,就聽門口傳來傳來婇姈的驚呼聲:“兩位姑娘請留步,請容奴婢通報二夫人再…”


    “走開,我們要見她是她的榮幸。”這聲音分明就是大姐鳳涼若的。


    米小閑側頭往外看了看,這兩個家夥這麽快就找來了,也太沒誌氣了吧,本以為她們會撐個幾天呢。


    不過,她們囂張的口氣不改,看來是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婇姈,讓那兩個人進來吧,不需要上茶,你忙你的去。”米小閑說話間,鳳涼若與鳳涼嫣就已經走了進來。


    見米小閑垮垮的躺在床邊的躺椅中扇著扇子乘著涼,鳳涼若咬牙,也嗵的一聲坐到了圓桌邊。


    鳳涼嫣倒似乎比鳳涼若懂事兒了許多,看了看米小閑的臉色:“五妹,休息呢。”


    米小閑努嘴:“恩,兩位今天來又是有什麽事兒啊。”


    鳳涼若看了鳳涼嫣一眼:“你說。”


    “大姐,我怎麽開的了口啊。”鳳涼嫣有些要哭了的樣子。


    鳳涼若冷哼:“讓你說你就說,哪來的那麽多廢話啊。”


    鳳涼嫣抿唇看向鳳涼姬:“五妹,那個…可不可以給我們點銀子,我跟大姐帶銀子被偷了,現在身無分文,無法…”


    “啊?誰這麽有運氣,竟把你們兩個土財主的閨女給劫了,嘖,這廝發大財了。”米小閑挑眉:“不過,兩位姐姐怎麽會想起來跟我借錢呢,你們也知道,我在王府裏左不過是個小妾,身上也沒有多少銀子,怕是幫不了你們咯。”


    鳳涼若拍桌而起:“你什麽意思,你打算不管我們咯?”


    米小閑點頭:“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兩位姐姐身上不是應該有很多的首飾嗎,總不會連你們身上的首飾都被偷了吧,那這小偷得多厲害啊,脫光了你們偷的?”


    “你胡說什麽呢,什麽…脫光啊。”鳳涼嫣也是臉色一變,頓時有些氣憤的殷紅:“五妹,就算我們現在有求於你,你也不能這麽羞辱我們。”


    米小閑低頭忍笑,隨即趕忙點頭:“對對對,三姐說的是,可是怎麽辦呢,我也沒有銀子,所以我…幫不了你們。”


    鳳涼若將鳳涼姬上下大量一通:“你分明就是故意的,看看你身上的衣著鮮亮,你會沒有銀子?”


    “大姐這話說對了,我就是不想幫你們,明明都知道,何必非要把話說的這麽明白,給自己找難堪呢?”米小閑從一旁的小楠木桌上端起水果盤扯起一串葡萄,從最底下一個開始咬著吃,別提多享受了。


    “好,好,我們不找你,我們找王妃借去。”鳳涼若冷哼一聲:“嫣兒,我們走。”


    兩人走到門邊,米小閑不緊不慢的道:“你們來的時候不是我邀請的,所以找王妃就對了,王妃若是知道你們的遭遇,大概會徹查昨天的事情,那麽,偷你們的那些家夥也就可以被抓到,到時候…嗬嗬,‘真相’就會大白了,銀子也能找回來的。”


    鳳涼嫣還在往前走,可鳳涼若卻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頓住了腳步。


    “大姐,不走嗎?”


    鳳涼若恨恨的看了鳳涼嫣一眼,咬牙切齒的對三妹輕語道:“走什麽走,難道你想昨晚的事兒被查出來嗎?”


    鳳涼嫣趕忙搖頭:“不想。”


    “說吧,你要怎樣才能把銀子借給我們。”鳳涼若冷著一張臉回頭。


    ~~今日加更,稍後還有一章,想看看某女如何收拾惡毒姐妹,不要走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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