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做的還不夠好對嗎?”司徒靖垂頭,心中的憂傷一分分的彌漫:“還是我的過去傷害了你?”


    他這樣用力的揉搓她的指尖,連米小閑都感覺到了一絲痛楚,她微微睜眼,神誌不清卻能夠清楚的看到他握著自己的手垂頭在她身側。(.無彈窗廣告)


    “我們忘記過去重新開始行嗎?我會好好的對你,善待你,善待我們的未來,所以姬兒你也對我敞開心扉,用心的維護我對你的愛好嗎?”


    他的話米小閑聽的很仔細,她想說‘好’,可是卻因為困意而睡了過去。


    米小閑終於清醒的時候,司徒靖送了她一份大禮,“謝天謝地,你總算是醒過來了。榛”


    “我最近是不是很丟臉?有沒有耽誤你們的事情?”鑒於自己這十幾天一直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米小閑多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沒有,袖手很爭氣,一個人竟也搞定了前線的所有事情,這一次我們所有的一切全都是按照計劃一步步前行的,想必這幾日連也該抵達南木國京都了,如今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靜候連的好消息了。”司徒靖摸著她的額頭:“你能醒來真是太好了,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你。”


    米小閑有些疑惑:“什麽東西啊?頁”


    “這個。”司徒靖的手淩空舉到她的眼前,隨即手一鬆,一條熟悉的銀鏈子就落到了她的眼前。


    米小閑心下驚喜的一叫:“我的長命鎖。”


    她抓住銀鏈子,有些手舞足蹈的興奮了起來,看到她這樣的表情,司徒靖心裏是既失落又開心,總之是說不出的喜悅惆悵。


    米小閑不知道司徒靖此刻心裏有多麽的糾結,她隻是興奮的抱住司徒靖的脖子在他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靖哥哥,你真的是太好了,你知道嗎,這個東西對我來說真的非常非常的重要,我以為我已經失去它了呢。”


    “不過一根鏈子而已,你這麽開心都讓我覺得有些嫉妒了。”司徒靖垂頭也伸手抱住她:“這東西比我還重要?”


    “靖哥哥,你怎麽還跟一條鏈子爭風吃醋啊。”米小閑嘟嘴:“這鏈子隻是一個物件,可靖哥哥可是活生生的人呢。”


    “那如果我跟這鏈子你隻能選一個,你選誰?”司徒靖挑眉,有些賭氣的成分在裏麵。


    他真的萬萬沒有想到,她竟還真的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她不是該斬釘截鐵的說一聲‘我當然選靖哥哥’這樣的話嗎?


    唉,不知道他這樣算不算是自取其辱。


    見司徒靖臉色有些陰沉,米小閑趕忙道:“靖哥哥與這個鏈子我全都要。”


    “隻能選一個。”司徒靖皺眉,臉色還是很不好。


    “那…我選靖哥哥,因為我知道靖哥哥在的話,會幫我把它給重新找回來的。”


    司徒靖再次受挫,果然,他就知道她不會輕鬆的讓他痛快好過的。


    “算了,你還是不要為難了,選擇你的鏈子吧。”


    “靖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啊。”米小閑有些懷疑的看向他的臉色。


    “我瘋了嗎,為了一跟鏈子生氣。”司徒靖不屑的冷哼一聲站起身:“你已經躺了這許多天了,不想出去走走嗎?”


    米小閑看了看外麵的大好天色點了點頭:“想,我當然想出去,你可以陪我嗎?”


    “不陪著你難道讓你再次走丟被綁架啊。”司徒靖點了點頭她的額頭:“你平日裏的機靈都用到哪裏去了,怎麽到了關鍵的時候卻總是派不上用場。”


    “我也不想這樣的,誰讓我倒黴呢。”米小閑嘟嘴:“好了靖哥哥,你就不要責怪我了,我都已經受過傷,生過病了,這教訓夠大了,我以後一定會乖乖的賴在你身邊,哪裏也不去的。”


    “真的?”司徒靖挑眉。


    米小閑揚起可愛的笑容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前幾天她雖然昏迷著,可是司徒靖的話她卻是記得的,靖哥哥說讓她好好的用心的維護他的愛。


    他的愛是給她的沒錯,她沒有聽錯。


    兩人一起繞著軍營走了一圈兒,小兵頭們都將目光移開沒敢去看,前幾天有了軍令,以後若再有人敢議論王爺的私生活,格殺勿論,他們可不想觸黴頭,靖王爺的性子大家都是知道的,真要在老虎嘴上拔毛,誰有那個膽量啊。


    兩人來到人相對較少的柵欄旁側,司徒靖不時轉頭都看到米小閑在嘿嘿的傻笑,看到她這副樣子,他不就皺眉問道:“傻笑什麽呢,找到了你心愛的項鏈你就這麽開心?”


    “不隻是因為這個,還有別的原因。”米小閑搖頭,她不會告訴靖哥哥她聽到了他的真心,她會好好的嗬護這份美好的。


    人生中第一次知道原來那句話是對的,如果找到了心愛的人,就算隻是看著也能笑一天,真不假。


    “還笑,不許笑了。”司徒靖抬手捂住她的嘴巴,他總覺得她是因為項鏈而開心。


    米小閑就著他靠近自己的姿勢,順勢就圈抱住了他的腰。


    司徒靖眼尖的看到遠處還有人,連忙要伸手推開她,可她卻像是樹藤般緊緊的勾著他,任由他怎麽推也推不動。


    司徒靖不舍得用力,隻好任由她去:“你也不怕被人說閑話?”


    “我有一個這麽厲害的王爺相公,我怕什麽呀。”米小閑趴在他懷中仰頭看他:“其實是你怕丟人吧。”


    “如果我說是,你會鬆手嗎?”司徒靖看她。


    米小閑搖頭:“不會,因為我臉皮比較厚,加上我比較自私,不會考慮你的感受。”


    她才不相信他真的願意讓她鬆手呢,某人現在明明就很享受的在揉捏著她後腰上的贅肉呢。


    切,口是心非的男人,不過是誰說的來著,適度的寵寵男人是讓男人更寵愛自己的踏腳石。


    司徒靖如果真的是一個在意別人眼光的人,他也不會真的跟她在帳篷裏xxoo而完全不在乎外麵有官兵在站崗不是嗎?


    可米小閑哪裏知道,司徒靖還在跟一根項鏈持續慪氣中,他一直在等,等這樣安靜的機會,她可以親口對他說她為何會如此寶貝這個東西,這到底是不是月之眼。


    可米小閑一直沒有開口,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站立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司徒靖才看到遠處的洛楓在對他招手而動力動:“我們該回去了,洛楓好像是找我有事兒。”


    米小閑懶洋洋的從他懷中起身回頭,果然就看向洛楓站在遠處。


    兩人往洛楓那邊走去,洛楓道:“連到了,我們可以開始行動了。”


    司徒靖點頭:“想必袖手這幾天也跟他們玩兒夠了,明天我們兩人親自帶兵前往前線,將南木國的軍隊打得潰不成行。”


    洛楓挑眉,眼中滿是自信:“我等這一刻等了好久了。”


    米小閑抿唇,他們的計劃不是就是如此嗎,先是處處忍讓南木國,待端木連回到京都後,他們便一舉將南木國打散,然後由端木連出麵來挽救水深火熱中的南木國百姓。


    這出戲倒像是自編自導的鬧劇,不過鬧劇的結局是可以讓一個國家改朝換代改寫曆史。


    米小閑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兩人說的差不多了,米小閑對要回去的兩人道:“洛楓,我有話要跟你說。”


    洛楓看了司徒靖一眼,司徒靖也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讓步道:“你們聊吧,我先回去看看地圖去。”


    米小閑見洛楓走遠才對洛楓道:“上次的事兒,對不起。”


    “什麽事兒?”洛楓疑惑了一下。


    “就是上次我在背地裏說你壞話的事情,這一次我是真心道歉的。”米小閑臉上的表情很是嚴肅:“不是為了讓你配合我在靖麵前演戲,而是真的想請你原諒我。”


    洛楓臉色一滯,“別道歉了,我…沒有生氣。”


    “騙人。”米小閑嘟嘴:“你明明就是生氣了,還有,我還要跟你說一聲謝謝,上次若不是你及時出現救了我,想必我現在都已經被綁回焦陽城了。”


    洛楓臉色已經完全灰暗了,米小閑不知道他為何會有這樣的表情,隻是繼續道:“於情於理,我都該說一聲謝謝。”


    “別說了。”洛楓打斷她的話,想到她那個尚未成形的孩子,他愧疚的低下了頭:“是我不好,如果我當初不要意氣用事讓你自己離開跟我們走散,這些事情本來都可以避免的。”


    “這怎麽會是你的錯呢,按照我當時的脾氣,就算你留了我,我也一定會覺得你是同情我,不會答應跟你同行的,我的脾氣壞的要命,隻是你不知道而已。”米小閑撓了撓頭,這個家夥今天怎麽這麽謙虛好脾氣啊。


    她本來是想跟他道個歉,說聲謝然後跟他講和的,他一直這樣跟她謙虛她反倒不知道該求和了。


    洛楓想了片刻抬起頭道:“是我害你失去了…是我害你差點喪命,所以我有推脫不掉的責任,我承認以前我對你的想法有偏見,如果你願意原諒我的話,我以後願意試著慢慢的去了解你。”


    米小閑吃驚的雙眼圓瞪,這小子沒毛病吧,瘋了不成?他被她罵了,又救了她,現在居然還要讓她原諒。


    這份便宜她是撿呢還是撿呢還是撿呢。


    米小閑豪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哎呀,大家本來就是自己人,說什麽你原諒我,我原諒你的話啊,太見外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米…鳳涼姬的好兄弟,我會在我能力範圍內跟你肝膽相照的。”


    洛楓稀罕的笑容使得米小閑怔愣了片刻,他舒了一口氣道:“你還是應該多多關注一下靖的感情才好。”


    米小閑再次莫名其妙的點點頭,深沉的人說起話來都跟別人不一樣呢。


    “哦。”


    “那我進去了。”洛楓指了指軍營中心:“你別在這裏呆太久,人少的地方還是少去為妙。”


    “好。”


    嘶,這廝今天怎麽這麽怪異呢,她雞皮疙瘩都跟著掉下來了。


    洛楓轉身,眼中帶著抹悲傷。鳳涼姬,如果你知道我害你失去的是什麽,你還會這麽痛快的就原諒我嗎?


    米小閑一個人溜達著往軍營的中心走,看到往日裏一起訓練的幾個小兵,她主動跟大家打招呼,聽說她病了,大家也都很關懷的對她噓寒問暖。


    看到這裏的人情世故,米小閑不免有些感動,其實在男人多的地方也有個好處,不必斤斤計較的不停與人算計些沒用的。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這一點她是深有體會的。


    告別了那些昔日‘同僚’,米小閑往大帳中走去,才走了沒多遠就見遠處但如傾在樹蔭下‘賣弄風***’,聽司徒靖說前幾天她病著但如傾也出了不少的力,她感激的蹦蹦跳跳的來到他身邊:“嗨采花賊。”


    見她好像沒事兒人一樣了,但如傾弩了弩嘴:“幹嘛?”


    聽這聲音似乎不夠歡迎自己,米小閑湊上前問道:“什麽幹嘛啊,不幹嘛的話就不能跟你說話了嗎?”


    “我不跟那些個又有秘密又有心機的女人說話。”想到師兄那天滿臉受傷的表情,但如傾心裏的不爽湧了出來。


    米小閑莫名其妙卻並未發脾氣:“你說什麽胡話呢,你口中又有秘密又有心機的女人是在說我嗎?”


    “這裏除了你以外還有別的女人嗎?”但如傾冷哼一聲。


    米小閑想了想也是,這裏就她一個雌性的:“我又沒得罪你,你幹嘛要這麽說我啊。”


    “嘖,我說你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心啊,我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了你還沒有聽明白嗎?”但如傾嘟嘴不悅。


    “你說到哪個份兒上了啊,明明就什麽也沒有說啊。”米小閑快要被這繞圈子的但如傾給整瘋了:“有話直說不行嗎?”


    師兄說過不許他們亂說話的,但如傾歎口氣搖搖頭,站起身離她遠遠的:“我懶得跟你這種笨蛋女人說。”


    見但如傾近乎瘋魔的跳腳離開,米小閑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了,但如傾瘋了還是她瘋了啊。


    米小閑撇嘴不爽了一下,本來因為洛楓她的心情已經大好,可也不過就轉瞬的功夫,就全都被但如傾這混小子給搞砸了。


    她繼續往回晃悠,這時候就聽到部隊集合的號角聲,米小閑心想著大概是他們要肅整部隊為明天的戰事做準備吧。


    走到門口的時候看到雲初和七白,她跳了幾步喊道:“雲初。”


    來到雲初身側後,七白不滿的道:“你就隻看到雲初一個人了嗎?”


    米小閑嘿嘿一笑,伸手肘撞了七白一下:“哎喲,你這麽大個人我怎麽可能會忽視你呢,我這不是一下子隻能叫一個名字嗎。”


    “鬼才信你呢。”七白撇嘴指了指遠處:“剛剛看你一個人悶悶的從那邊走過來,怎麽了,誰得罪你了。”


    “還能有誰啊,不就是那個討厭的但如傾嗎。”米小閑努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得罪那個小子了,他對我愛搭不理的還進行人身攻擊,真是太過分了。”


    雲初與七白對望一眼,兩人對於一些事情心知肚明,可卻不能對米小閑明說,雲初拍了拍她的肩膀寬慰道:“如傾他經常忽然間的發瘋,他可能不是針對你,所以你不必在意。”


    “這我倒是知道,不過莫名其妙的被她刺激一通心裏還是很不爽的。”米小閑挑眉隨即道:“最近我昏迷期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的事情啊?為什麽你們大家都怪怪的啊。”


    “我們?哪有啊。”七白眼神眨巴眨巴的,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雲初也是有些不自然的搖頭笑了笑:“沒有,我們都好的很。”


    米小閑懷疑的打量兩人:“我看沒有才怪吧,雲初也就算了,七白你也很不對勁,以前你可是天天都要找我玩兒的,可這幾天你恨不得看見我都躲著我。還有啊,那個討厭我的洛楓今天居然對我說抱歉,害我還以為他是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情呢。”


    七白摸了摸後腦勺尷尬道:“我是因為這幾天比較忙。”


    雲初附和道:“是啊,最近的事情確實很多,明天大家就要真正的去前線了,雖然這次戰役大家都沒當成什麽大事兒,但事關連的前途,所以我們都很重視。”


    米小閑咬了咬唇:“看你們兩個緊張的樣子,哎呀算了,知道你們幾個不會害我就好了,號角都吹響半天了,你們快去看看吧。”


    七白連忙點頭,像是著急趕過去似的拉著雲初道:“是是是,我們這就走。”


    看七白拉著雲初跑走,米小閑嘟嘴心裏有絲失落感,最近她成了什麽瘟疫了嗎,為什麽大家都躲著她。


    還是她做錯什麽事兒了嗎?聽但如傾那樣說,她好像確實是做了什麽不對的事情似的,非但如此,剛剛洛楓還對她說什麽讓她多關心關心靖哥哥,他們這都是怎麽了啊。


    是她腦子出了問題總愛胡思亂想,還是大家真的有什麽秘密了?


    米小閑看著七白逃也似的樣子,心中冒出個堅定的念頭,是他們有問題。


    既然有問題,那自然是要解決的,她眼神一眯忽然坐到地上大呼一聲:“哎喲喂。”


    兩個正漸漸跑遠的身影聽到聲音同時回身,見米小閑摔倒在地,兩人同時跑回來攙扶,七白噓寒問暖的問道:“彪悍女人你沒事兒吧。”


    雲初則忙著看她的骨頭有沒有傷到。


    米小閑搖頭:“我沒事兒,你們快走吧,不用管我了。”


    雲初擔心的問道:“你一個人行嗎?”


    “我沒事兒,可以一個人回去的。”米小閑佯裝堅強。


    雲初見她也確實沒有傷到骨頭,不過怕她動了筋,所以對七白道:“你先去集合吧,告訴靖這裏情況。”


    七白想了想好像也隻能這樣了。


    這就是米小閑最想要的結果,身邊隻有一個人的時候,他們的堡壘才比較容易攻破。


    雲初攙扶著米小閑回到了司徒靖的營帳,“你快坐下,我幫你看看你有沒有傷到。”


    米小閑將自己的腿往長榻上一盤很堅定的搖頭,聲音也不似剛才那般嬌弱:“我沒傷到。”


    “那你剛才…”


    “我是裝的。”米小閑很坦誠的說道。


    雲初頓時有些神色慌張:“姬兒你為何要這樣?”


    “雲初,我是把你當朋友所以才會用這種方法騙你的,我隻是想知道你們幾個最近為什麽要這樣對我,你們分明就是有事情瞞著我的啊。”米小閑站起身來到雲初身前手握住雲初的雙手:“看我每天這樣被大家排擠,你心裏不為我感到難過嗎?”


    “姬兒你想太多了,我們並沒有排擠你,我們其實…”雲初歎口氣:“其實沒有什麽事兒隱瞞你。”


    “那你們為何要故意疏遠我?感情是要通過溝通才能越來越好的,你們如今這樣對我,隻會讓我誤會你們,然後跟你們的距離越來越遠,你們大家是討厭我了嗎?”米小閑裝可憐,她知道雲初的弱點就是見不得別人心酸委屈。


    雲初連忙搖頭:“不是的,我們怎麽會討厭你呢,姬兒,其實有些事情我們是為你好所以才會如此的。”


    “為我好?你們自以為是的為我好我並不想接受,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兒啊?告訴我吧雲初。”她果然是被隱瞞了,可到底是什麽事情她卻怎麽也想不出來。


    雲初為難的直搖頭,真的告訴她的話,怕又是一場軒然大波。


    “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就是不把我當朋友,那我以後再有什麽難熬的心事兒我也不會再與你說了。”米小閑有些生氣的抱懷轉過身。


    雲初眉心緊緊的皺成一團,看著這樣的姬兒,他真的是無能為力,最終隻能投降:“我說,我告訴你,不過你能保證聽完後不後悔嗎?”


    “比起被蒙在鼓裏大家都避著我,我更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我寧願痛著清醒,也不願快樂的迷糊。”米小閑眼神堅定,她了解自己,她喜歡光明磊落的活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處處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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