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去的地方是有什麽秘密嗎?米小閑的心思全都繞在了這不許去的三個字上麵。


    “好啊,那你也要保證聽姑姑的話。”米小閑蹲下在小天兒的額頭上摸了摸。


    小天兒開心極了,拉著她的手跑向後山。


    別看這小東西小小的個子,又穿的跟個粽子似的,可是跑起來倒是很利索,大概麟兒來到這裏的話,不會比這孩子更快。


    果然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常年占山為王的人跟外來戶到底是不一樣的榛。


    此時正是清晨,族民們有許多正在耕作,看到小天兒後都主動的給她問安,看到她拉著外來的女人往後山跑,大家都隻以為小姐是帶著外來的女人一起玩兒,誰也沒想到小姐竟會有膽子去禁地,所以也沒有人多加阻攔。


    禁地就在後山西南邊,越往前走,溫度也越加的暖和了起來,與一百米開外的寒冷完全就形成了兩個極端。


    米小閑很喜歡這種溫度,不冷不熱的姨。


    再往前行了數米,也便就是山坡了,溫度更高了幾分,而周圍的綠樹也漸漸多了起來,米小閑有種恍惚回到了外麵世界的感覺,熱的都想脫掉外袍了。


    她還欲前行卻被小天兒拉住:“姑姑,我們就隻能走到這裏,不過你看,那邊有花兒哦。”


    小天兒小手指了指遠處被樹叢遮蔽的地方,米小閑順著手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是呢,那邊足有近百米的花叢中生長著各色的野花,五彩斑斕好看的緊。


    能在這裏看到久違的景色,米小閑心裏多了一絲的暖意。她邁步上前可是小天兒卻死死的拽著她:“姑姑,那裏不能再往前了。”


    “為什麽?你爺爺有說過為什麽那裏不可以去嗎?”米小閑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天兒搖頭:“爺爺說那裏不是我們活人該去的地方。”


    米小閑心裏一頓,啥意思,難不成那裏是死人住的地方?


    活人住在冰窟裏,死人卻住在春暖花開的地方?開什麽玩笑啊,她才不信呢。


    不過被這孩子這麽一說,米小閑再往那裏看去的時候還真就覺得有幾分毛骨悚然了起來。


    可米小閑畢竟是從外麵來的,是見過大世麵的人,用這種賭小孩子的借口來擋她實在是有些太小兒科了,她的好奇心足以將恐懼完全遮擋住。


    她彎身誘惑道:“小天兒,姑姑好想去采幾多野花,可是姑姑的膽子小,你跟姑姑一起去可以嗎?”


    小天兒很堅決的搖頭:“姑姑,那裏真的不能去的。”


    “那小天兒自己回去吧,姑姑一個人進去好了。”米小閑嘟嘴佯裝生氣:“小天兒回去找別人玩兒去吧。”


    小天兒一聽頓時緊張了起來,手緊緊的拉著米小閑的手,一副不舍得的樣子,眼中含著豆大的淚珠:“姑姑,你不喜歡小天兒了嗎?”


    “是小天兒不喜歡姑姑了,姑姑隻是想要采朵花小天兒都不許,姑姑生氣了。”演戲哄騙小孩子,米小閑演的還是很在行的。


    小天兒一臉的為難,許久後才點頭道:“那好吧,我們隻是采幾朵花就回來哦。”


    米小閑重拾欣喜,摸了摸小天兒的臉:“好好好,姑姑答應你,我就采幾朵花幫你編個漂亮的草帽就可以了。”


    小天兒終究是小孩子,難抵誘惑,果然就屁顛屁顛的跟著米小閑鑽進了樹叢中。


    那裏麵確實難和,溫度與剛剛所處之處又不可同日而語。


    今日米小閑也算是長了見識的,能在幾百米之內同時感受到四季變換,實在是妙哉妙哉。


    小天兒一進了花叢就開心了起來笑道:“姑姑,原來這裏麵這麽美啊。”


    她縱身躍入花叢中,驚起來一片安然停歇的蝴蝶,蝴蝶翩翩起舞將小天兒包裹其中,美妙極了。(.無彈窗廣告)


    “真是漂亮啊。”米小閑鼓了鼓掌,可是眼睛卻四下裏看去,這裏看似寧靜,可她卻有種很不對勁的感覺。


    再往前方看去,果不其然,花叢的盡頭是一片冰雕的樹林。


    也不知是冰中包裹著樹木,還是那雕工師傅真的有那麽好的手藝,將冰塊雕刻的如此惟妙惟肖。


    趁著小天兒在彎身采花的時候,米小閑移步向那片冰林之中。


    待小天兒站起身發現姑姑跑進了冰林中的時候,她也害怕的趕忙撒腿跟上:“姑姑。”


    好冷,這是米小閑還未及冰林的第一感覺。


    她故意忽略掉小天兒的聲音,裝作沒有聽到繼續往前走。


    小天兒也隻能快步追,小孩子想跟大人比速度終究是輸太多了。


    米小閑前行幾十米,就看到前方有一個冰洞,洞口不大可卻能容人彎身通行。


    這麽冷的地方就連人都禁足三分就莫說是動物了,想必都在外麵冬眠了,所以米小閑並不怕在裏麵會遇到什麽珍禽走獸襲擊自己。


    她彎身進洞,手還不忘搓著胳膊取暖,實在是太冷了。


    小天兒的聲音完全消失了,米小閑沒有想太多,也沒有回頭看,所以她不會發現就在她進洞的那一瞬間,一直跟著她跑的小天兒被一個黑色的身影縱身帶出了冰林放回了百花叢中。


    小天兒站定後對著黑色的身影打了個哆嗦,隨即眨巴眼害怕的張嘴大哭了起來。


    黑色的身影捂住她的嘴,冷喝道:“閉嘴,誰允許你進這裏來的,還有臉哭,滾出去。”


    “對不起,我錯了。”小天兒的抽搐聲並沒有換來黑色身影的同情。


    “滾。”


    小天兒轉身撒腿就往外跑,可跑了兩步她忽然停住回頭道:“我姑姑還在裏麵呢。”


    “從此以後,這世上再沒有什麽你姑姑了,滾吧。”黑色身影說完縱身躍進了冰林中。


    小天兒吸了吸鼻子對著洞口大哭著叫了兩聲:“姑姑。”可未見回應,她是真的害怕了,想到了小叔叔和爺爺,她縱身快步往家跑去。


    米小閑剛進冰洞的時候隻覺得冷,可慢慢的似乎是凍到了極限也就不覺得冰冷了。


    起初的光亮被黑暗取代,慢慢的眼前重拾光明,這冰洞裏麵竟是別有洞天,冰頂中竟鑲嵌著無數個夜明珠,將這冰凍照的如白晝般明媚。


    米小閑從不知道夜明珠居然還有此等作用。她仰頭被頂端的光亮吸引著,夜明珠周圍還有被嵌頓在冰塊中的花,花的形狀都完全是舒展的,永遠定格在了最美的那一瞬。


    走著走著,腳步突然被什麽擋了一下,她身子向前一淩,手不自覺的向下按去,手按到冰上身子穩住,好涼。


    可當她的目光被身下的冰樽吸引,在看清楚冰樽下的實體後,頓時嚇的尖叫著後退了兩步。


    天,那竟是個人。


    她甩甩頭,她沒有看錯,那裏麵的確實是一個人,是一個女人。


    冰樽中的女子穿著水綠色長裙,皮膚看起來細膩非常,發式也很整齊,容顏安詳,容貌尚且算是美人兒,不過在看過梨園姑姑的容顏後,任何女子都怕是再入米小閑的法眼了。


    而這女子嘴角似乎是帶著笑意的,根本就看不出是死的抑或者是活著的。


    想到之前小天兒說過的話,她說這裏是活人不該來的地方,想必這女人是已經死了。


    這麽一想,她心跳的徒然加快了許多。


    都說人嚇人嚇死人的,她雖然膽子不小,可卻也從未見過死人。


    尤其是看鬼怪小說看多了,她不怕人,反倒是怕鬼。


    想起自己今日的冒昧,米小閑趕忙跪地給冰樽中的女子磕了幾個頭:“大家,我不是故意闖進來的,我這人一向好奇心重,隻是想知道為什麽這裏的溫度變化會這麽大,沒想到會叨擾你休息。


    小女知錯,給您磕頭賠罪,這就灰溜溜的滾出去了,大姐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我這種小人物一般見識啊。”


    米小閑磕完頭悄悄的偷看了冰樽一眼,見裏麵的人兒沒有任何反應,她這才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的站起了身。


    就說嘛,這世間哪來的那麽多鬼啊怪啊的,不過都是自己嚇自己罷了。


    不過她進來這半天了也沒聽到小天兒那丫頭的叫聲,難不成那小丫頭跑迷路了?


    這可不行,米小閑這麽想著,反正這裏也沒有找到什麽天之痕,屍體倒是有一句,她還是少自找晦氣,趕緊從這裏消失得了。


    她雙手合適再對冰樽中的女人拜了拜,這才轉身打算出去。


    “啊…”好吧,她今天真是倒黴透了,一轉身居然看見一個黑漆漆的…人?還是類似於人的被黑布包裹起來的人形物站在她進來時的洞口。


    不是說沒有鬼的嗎?


    她噗通一聲重新跪下:“大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進來。”


    “你確實不該進來。”


    厄,米小閑一愣,不是個大姐,竟然是個男人的聲音?不過這聲音夠冷的,比這洞裏的溫度還要低上五分。


    她回頭看了看冰樽中的人,明明是個女人啊,難道在這種地方凍的變異了?可就算變異,也隻可能是凍的把兒掉了,男人變成女人,萬萬沒有女人變成男人的道理啊。


    “對對對,我不該進來,我這就滾出去,勞煩大姐…厄,大哥給讓個路唄。”米小閑討好的呲牙笑,雖然她心裏也很清楚,對於這種鬼怪來說,笑容往往沒有什麽用,而就算是笑容有用,她此刻的笑也跟哭沒有什麽分別。


    “既然進來了,怎麽可能有再讓你出去的道理。”男人上前一步,準確無誤的一把掐住了米小閑的脖子。


    他的手冰冷冰冷的絲毫沒有任何的溫度,在她本就沒有什麽溫暖的脖子上完全起到了冷凝器的作用。


    米小閑手死死的拍打著黑衣人的胳膊,可卻如鋼鐵般的硬。


    她難道真的要死在這個該死的洞裏嗎?


    不,她不信。


    “你如果殺了我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沒有我揚古族就完了。”


    對方聽了她的話果然是鬆了鬆手,因為他周身都被包裹著,米小閑實在無法猜測他在想什麽。


    可她要為自己博一次,攸關性命,她不能大意:“我能為揚古族招來他們一直想要的月之眼,如今揚古族侍我為上賓,你殺了我,月之眼也就沒了。”


    聽到月之眼這三個字,男人似乎頭動了動,米小閑手握拳,緊緊克製自己不要害怕,不要顫抖,可她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她確實很害怕,也很冷。


    “你是什麽人?”男人的聲音起了疑惑,米小閑不會知道,他在看著她的雙眸發呆。


    看著這雙眼睛,男人想到了另一個女人,那個即使過了滄海桑田也讓人無法忘記的雙眸。


    “我?放我離開我就告訴你我是誰。”米小閑心想著要麽賭一把,要麽為自己爭取更多的時間,這樣她才能有機會逃跑。


    “哼,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我現在就要你的命,月之眼豈是你這種泛泛之輩就可以送來的東西。”男人說著上前一步。


    米小閑迅速向後躲去,她直接躲到冰樽的這邊,手按著冰樽,雙眼驚恐的看向黑衣男人。


    男人看著她的雙手,大喝一聲:“放開你的髒手。”


    聽到他激動的吼叫,米小閑知道他是在意冰樽中的女子,不然他不會如此的激動,如果他現在伸手能夠著她的話,想必她已經被他捏成粉末了。


    “我瘋了嗎,我若鬆手的話,你會保證不殺我嗎?”米小閑耍起了性子:“你若不答應的話,我就往這上麵吐痰。”


    男人布袍下已經憤怒至極的臉米小閑無法得見,所以恐懼度也就下降到了百分之六十。


    如果不是因為她說她能招來月之眼,男人恐怕也不會留她一命的。


    這是必然的,從來沒有人敢動這個冰樽,她是第一個。


    “我再說一遍,鬆手,否則,我現在就讓你灰飛煙滅。”男人咆哮:“我才不管什麽月之眼,我要你死。”


    死字使得米小閑的一顆小心髒噗通噗通亂跳一番,她趕忙鬆手,她知道男人不是在開玩笑。“我隻是不想死而已。”


    “待月之眼進入揚古族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男人的喝聲還未結束,就聽到外麵傳來揚古清的聲音:“侄兒揚古清,求見表叔。”


    聽到這聲米小閑已經厭惡了很久的聲音,她第一次覺得心曠神怡,像一股救命的甘泉滴進了口中一般。


    米小閑大喊道:“揚古清,救命啊。”


    她是嚇壞了,所以也沒有揣摩揚古清的話。


    洞外的揚古清聽到了米小閑的聲音,心裏鬆了一口氣,還好,姬兒還活著。


    剛剛小天兒哭的淚眼模糊的跑到他麵前,對他語無倫次說姑姑被冰窟裏的黑老大抓走了。


    他當時沒想明白,直到小天兒說姑姑想看花,所以她帶姑姑去了後山,他才恍然大驚。


    以姬兒的好奇性子,如果有了什麽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她是必然要打破砂鍋看到底的。


    他心下顧不上再去安慰小天兒,飛身就躍出了房院往後山跑去。


    表叔一向是以冷血聞名的,如果發現了入侵者,他肯定是毫不猶豫格殺勿論的,如果姬兒落進了表叔的手中,那不就是凶多吉少了嗎?


    他跨越***來到冰凍門口,裏麵什麽聲音也聽不到,所以他隻能用大喊的方式來吸引表叔的注意。


    還好,此刻聽到了姬兒的求救聲,他也終於安心了不少了。


    一身黑布貫身的表叔從冰凍中出來,他怒目瞪向揚古清:“你們一個個的今天都吃了雄心豹子膽了嗎?”


    “表叔,實在是侄子處事不妥,裏麵那位姑娘是侄子從外麵帶回來的,因為她來到這裏時日尚淺,還不清楚這裏的規矩,而我也疏忽大意了,忘記告訴她這裏是***,是不可以隨便踏足的,這才有了今天的誤會。”揚古清急著解釋了起來。


    “這個女人說她能夠帶來月之眼,果真如此嗎?”


    原來姬兒是用這種方式保住了性命。


    揚古清點頭:“對,她是侄兒帶回來的誘餌,有了她,水門薄煙會上鉤的。”


    “她真的沒有死?”男人的聲音似乎是在沉思。


    揚古清點頭:“按照侄兒這許多年來的調查,應該不會假,不過侄兒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侄兒隻能說,侄兒會盡力。”


    身後有孱弱的腳步聲,男人回頭,見米小閑已經從冰凍中凍得瑟瑟發抖的爬了出來。


    揚古清要上前去扶,可是男人卻回身拎起她的領口:“這麽說,這個女人也是水門族的後人咯?”


    揚古清趕忙搖頭:“不不不,她不是,她隻是…隻是水門薄煙很信任的女子,她往日裏總叫水門薄煙姑姑。”


    揚古清生怕米小閑會又說什麽難聽的話,眼神一直在警告性的看著她。


    而男人則是轉頭看著米小閑,許久後倒:“清兒,你長大了,也學會騙我了。”


    “表叔,我…”揚古清麵露為難。


    “她有一雙與水門薄煙相似的眼睛,這種形容的雙眸,不是水門族的後裔是難以擁有的。”麵具下的黑瞳緊了緊,可那又如何呢,“你不必擔心我今天會殺她,就算她真的是水門族的後人,我今日也會放她一馬,為了日後能夠得到月之眼,今日的忍耐不算什麽。”


    他將米小閑像是拎小雞似的丟到了揚古清身前:“讓你多活幾天對我來說沒有任何損失。”


    米小閑聽著他這口氣出奇的討厭,眼神也冰冷的瞪向那個粽子似的男人。


    聽他的口氣,好像殺一個水門族的人對他來說就像是殺雞似的那麽簡單一般。


    人命再不值錢,他也不能如此吧。


    她現在真心的希望梨姑姑千萬不要是自己的姑姑,更希望她不是水門族的人,這樣就可以不必與這種小人會麵了。


    揚古清將米小閑攙扶起,眼神關切,卻沒敢多問,隻是對黑麵人拱手道:“侄兒這就帶姬兒姑娘下山去。”


    男人冷哼一聲,似乎是允了。


    可在揚古清走後,他卻冷冷的道:“水門族已然與我們水火難兩立,為了不給他們任何報仇的機會,我們必須夠狠。所以清兒,你最好分清形勢,有些不必的關心能免則免了吧。此刻是關心,以後難免傷心。”


    揚古清頓了頓,沒有回頭隻是淡淡的應道:“侄兒明白。”


    米小閑轉頭看向揚古清顫微的雙眸,這就是他所謂的無可奈何之一嗎?


    黑麵人目送兩人走出很遠,這才將目光落到了那璀璨盛開的芳香之上。


    曾經,在這片花海中,有一個女人穿著一身皎潔的白衣,迎著無暇的月,如精靈,如仙子,如神邸般的在這裏輕輕的旋轉,舉手投足間隻是輕擺,卻如同舞動的精靈。


    他以為他隻是駐足關上,卻哪知這一舞竟換得他的心一世沉淪。


    可一起沉淪的又何止是他呢?


    倘若那年夏天他沒有為了跟蓮心鬧別扭而出走,這之後的許多事情是不是也便不會發生。


    若一切如常,蓮心不會變成今天這副樣子,他們該早就成親兒孫滿堂了。


    若一切如常,他不會被迫娶那個女人,不會傷她,更不會造成之後發生的一切悲劇。


    若一切如常,他不必變成今天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而她呢,也不會落得個無法善終的結局。


    他還依稀記得那個女子淺淺的笑,看著他說:“我知道你心中還藏著一個永遠都不想讓我知道的秘密,不過你不說,我不問,因為我隻願幸福,哪怕是自欺欺人我也不在乎。”


    明知道他的心是背叛了她的,可她卻從來不溫不怒,好像所有的事情於她來說都是可以忽略的小事兒一般。


    他曾經問過,難道你就沒有什麽在乎的事情嗎?你人生中沒有必然要完成的大事兒嗎?


    可她卻笑答,對我來說,我人生唯一的大事兒就是守護好你和我們的孩子。


    曾經他一度以為她這樣的安然其實並不算愛她,直到慘劇釀成,看著她決絕的笑容,他才知道她的心已經被自己傷的千瘡百孔,再無回旋的餘地。


    ~~曾經梨園姑姑與他之間的故事也是唯美的可以讓人落一筐淚的~~


    ~~另,親們光有些太暈了,今天才知道竟然可以從後台看看月票到底是哪個親送的,光各種激動中。


    特此感謝今日送給光票票的親fiona9311、6107、nina19881114哦,還有送給光咖啡的親們,光也感激一個,麽麽。以前的太多了,光就不一一貼出來了,不過光會記得大家的哦,謝謝大家的支持撒,愛你們,提前預祝大家國慶節玩兒的開心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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