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昱崢嗬嗬一笑上前攬住她的腰:“愛妃何來錯誤之有,走,今晚朕什麽都不做了,就跟你一起去你的寢宮,你覺得朕如此算不算是原諒你了?”


    他的鼻子稍微向她身側靠了靠,隨即擰眉,他了解她身上的氣味,隻有在大汗淋漓之後,她身上才會有這種伴著汗味的特殊香氣。


    他不得不承認,這香氣並不讓人討厭,反倒有些誘人,若他此刻是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夥子怕是會心動難耐,隻是恰恰相反的,他不是。


    所以他有足夠的理智去分析已經迎著風口坐了這許久的她身上為何會有這種大汗之後的味道。


    一個不需要做任何事情的王妃身上怎會有如此氣味?這倒真是有些耐人尋味了軺。


    “皇上…”她嬌嗲一聲將自己埋進了他的懷中。


    “怎麽,蘇貴妃是不願意?”司徒昱崢故意的揚眉。


    “不不不,臣妾怎會不願意,臣妾巴不得每天都能夠一個人獨霸聖寵不斷呢,隻可惜,臣妾也自知能力有限,不能一個人像別的姐姐那樣擁有所有優點,所以臣妾能夠在此刻擁有皇上就已經很知足了。隘”


    司徒昱崢哈哈大笑幾聲,攬抱著她的腰出了涼亭往她的寢宮而去。


    一進她的寢宮,她的宮人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皇上經常會從出入這裏,所以第一時間便是為皇上上茶,司徒昱崢與蘇霓裳下了幾盤棋,見她頻頻的打著哈欠,他不禁笑道:“怎麽,困了?”


    “恩,這幾日因為有心事兒所以一直都沒有睡好,皇上,不如今夜我們早點休息好不好。”她擠眼一笑:“良辰美景不可辜負啊。”


    司徒昱崢眼神中帶著一股邪魅,拉著她緩緩往床側行去,而蘇霓裳則是擔心的道:“皇上,妾身這幾日以為皇上不會來,所以沒有好好的沐浴,不如,臣妾先沐浴一下吧。”


    剛剛她與司徒宸歡好的氣息還在,若是被他揪到了把柄,那她不就是必死無疑了嗎,這可不行,她雖然不是什麽絕世的謀才,但也絕對不會將自己置於這種危險之中。


    “好啊,那朕等愛妃,愛妃速去速回吧。”


    蘇霓裳旋身出了主臥室,對門口的人速速吩咐道:“快去備水,本宮要沐浴。”


    “是。”幾個丫鬟速度準備好,蘇霓裳看到溫熱的水這才終於鬆了口氣。


    她脫下衣服進入浴桶中沐浴著,其實她真的沒有想到今夜皇上竟會來她這裏,剛剛司徒宸說說不定皇上會來與她二度雲雨,她還覺得不可能,可如今她才知道,這世上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她每次在他身下都是假意承歡,可不得不承認,這個老頭子卻是對她的身體很是迷戀,雖然不能像是年輕人似的經常雲雨,但是比起別的嬪妃,她所享受的恩露絕對是最多的。


    她揚唇邪魅一笑,手臂撩起水珠淋到自己的肩頭,那模樣讓帳外的丫鬟看到都不禁覺得感歎,真是好美啊。


    就在丫鬟失神的時候,皇上緩步靠近,丫鬟看到後頓了一下剛要出聲行禮就被他以手勢止住。


    他擺了擺手示意眾人退下去,自己則撩開簾子輕步走了進去。


    他盯著她的身子上下打量一番,肌膚凝白似雪,幹淨的沒有一點他想要找到的那種痕跡,難道真的是他想太多了嗎?


    感覺到身後似乎有動靜,蘇霓裳回身看去,見竟是皇上,她不禁一驚趕忙起身,狀似不經意的動作卻將自己完全暴露在了皇上麵前,刹那間,她嬌羞的捂住自己前胸:“皇上怎麽進來了呢,臣妾會害羞的。”


    司徒昱崢上前一步:“你身上有什麽地方是我還沒有見過的,竟還要害羞?這可不像是你的作為。”


    “臣妾是真的…還沒有伺候皇上沐浴過呢。”她緩步邁出浴桶:“不如,臣妾就伺候皇上沐浴吧。”


    司徒昱崢並不反對,他伸開手任由蘇霓裳解開他的衣衫,兩人裸呈相對,蘇霓裳將他引至寬可容三人的浴桶中,臉上是一抹羞答答的紅暈。


    他承認此刻的蘇霓裳是美的,不過美不足以讓他驚心,這世上隻有那個女人才可以讓他精心,而也隻有他能夠讓他放下所有的架子,這些女人都不可以。


    但愛不代表不可以與別的女人歡好,尤其是他這樣的九五之尊,一國之帝,他身邊的女人眾多,需要他去維係的平衡也太多,有的時候後宮就可以決定前朝的天下,所以他利用女人牽製那些朝臣也未必就不是好的辦法。


    但是他利用的女人名單裏絕對不會出現梨兒的名字,永遠都不會。


    “皇上,臣妾幫您揉揉胸口吧。”蘇霓裳嬌羞的伸手淋了一點點的水在他的胸前,手指狀似無力卻極盡挑.逗的揉搓著他胸前的那點小紅豆。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每次她都是如此引起他的興趣,不過此刻是在水裏,他也是第一次嚐試,所以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她隻輕輕一挑.逗,他便勾住她的腰吻了起來,與司徒宸一樣,他從不親吻女人的嘴,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遺傳。


    雖然已經年過半百,可是他的手指卻一點都不粗糙,所以當他的手揉捏她胸前的那塊潔白的軟玉時,她閉著雙眸享受著,絲毫不把他當成是皇上的,反而臆想成了司徒靖的。


    隻是才一瞬間,她就忽然被剛剛與司徒宸雲雨時的那種感覺給引誘了起來,抬起雙臂勾住了皇上的脖子。


    她的手在皇上的背後極盡諂媚的撫摸著,一路從後背到腰間:“臣妾為皇上擦背。”


    隻是她的手也不過就在後背撫摸了幾下就繞過他的腰滑到他的小腹,隨即是他身下的硬物。


    她媚態千萬的伸手揉搓著他的堅硬,讓他渾身都充滿了鬥誌,就在水中,他絲毫不忌諱的就將自己的硬物送進了她的身體中。


    “皇上…”她嬌吟一聲抱住他的脖子,背靠浴桶的邊緣倒掛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一下下的拍擊著她的身體,水聲像是樂器般啪啪啪啪的為兩人打著節拍。


    她嘴裏一聲聲的嬌喊著‘皇上’,可是腦海中卻已經完全翻了篇兒,將自己重新放置在了今天晚上剛剛的那場旎綺歡愛中。


    所以此刻她興致高昂的迎接著皇上給予她的一切撞擊,聲音放浪的一聲聲在他耳邊加大了音量。


    司徒昱崢側臉不是從互相交錯的視線中看著她緊閉的雙眼,直覺間這個女人今天很不對勁,以往她可不敢這樣放肆的叫囂。


    司徒昱崢眼中閃過一抹危險的神色,可這摸神色瞬間被掩藏了起來,他的大手拖住她的臀,讓自己沒入的更深,更舒爽。


    既然這個女人就是他用來泄欲的工具,那他就該好好的利用起來。


    “啊…皇上,我要…”


    司徒昱崢伸手將她放低,她的鼻子差點就沒入水中,驚恐讓她瞬間收回了飄遠的神智,緊緊的攀在他身上承受著他近乎粗魯的碰擊。


    可能是在水中的緣故,她第一次竟有了墜入高.潮的感覺。


    司徒昱崢如往常一般一聲悶呼結束了自己的***,他嬌喘連連之時還不忘聞著她身上此刻與剛才在涼亭中如出一轍的氣味。


    他揚唇漠然一笑,其中有說不出的情愫竟讓別人看不透也猜不明白。


    兩人從水中移到床榻邊,蘇霓裳為皇上係好睡袍後這才自己也將睡袍穿好,嬌滴滴的道:“皇上,妾身有一件事兒不明白,可又不知道可以不以問。”


    “哦?你且問來聽聽。”司徒昱崢翻身躺到了床邊,而蘇霓裳也進了裏側側身躺在他身邊:“今日的騎獵比賽,太子爺如往常一樣奪得了頭籌,可為何…卻沒有像往年一樣的賞賜呢?”


    司徒昱崢挑眉:“你好奇這件事兒?”


    “是啊,妾身一介婦道人家不懂得那許多,隻是本著看熱鬧的心情去的,可不知道為何後來卻竟覺得皇上有些許的生氣。”蘇霓裳說著靠近他的臂彎,想要伸手觸摸他手臂的時候他卻翻身背對了她,眼神是讓人猜不透的意味不明。


    蘇霓裳心一緊,還以為是自己又得罪了他,他可能會不與自己說話了,誰知道過了沒多一會兒,就隻聽他道:“朕沒有生氣,是愛妃想太多了。”


    “真的嗎?”蘇霓裳揚唇一笑從背後抱住了皇上:“其實臣妾真的好怕是因為皇上生了臣妾的氣,所以故意使臉色給臣妾看的,臣妾因此而擔心了一天了。”


    “哦?原來如此。”司徒昱崢搖頭一笑:“愛妃想太多了,隻是他並沒有翻身麵對她。


    “臣妾就說嗎,皇上可不是一個會將後宮之氣帶到堂前的人。臣妾就生怕因為自己的閃失而沒來由的讓與此事兒本不相幹的太子爺受到了什麽牽連。”


    “你與太子關係不錯?”司徒昱崢皺眉。


    “那倒沒有,是臣妾自以為是的以為臣妾影響了皇上的心情,有些愧疚罷了。”


    “吭,愛妃真是善良啊,行了,此事已經過了,不必再多說了,睡吧。”司徒昱崢言下之意是不許再廢話了。


    她蘇霓裳在這種事兒方麵何其聰明,當然就不會再多說什麽。


    她可不是傻子,當然知道今天太子功高蓋主,所以才會使得皇上不高興,不過她既然已經與太子達成了共識,當然就要時刻在皇上耳邊吹吹那枕邊之風咯。


    日子像是在石磨中磨豆子一般,一天天過去了,一天天平淡著。


    自從麟兒認了姥姥後,他似乎已經完全把米小閑這個不務正業的娘給拋到了腦後,隨著天氣一天天的變冷,他由原來的每天必然要回王府來睡一晚,變成了隔三差五的回來一次,到最後索性變成了半個月不露麵。


    本來有個麟兒做玩具她的日子還有些小開心,可這段時間以來,她真是著實的孤獨寂寞愁啊。


    而最讓她愁的不是別的,正是那個大色棍司徒靖,她從來不知道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原來骨子裏竟透著各種變態的基因。


    你能想象他竟喜歡玩兒角色扮演嗎?自從有一晚她扮演青樓女子說了一句“大爺,人家伺候的可還好啊,大爺,再來呀”之後,他便真的徹頭徹尾的變成了大爺,天天讓她變換著說那些葷話。


    用司徒靖的話說:“我讓你在我耳邊一次性說個夠,以後出去就不許亂說話了。”


    可事實上,她這張嘴每個門檻兒,不管什麽時候想說什麽都不會忌諱的,就比如此刻,她正在本著將但如傾調.戲到底的精神對他進行精神折磨。


    “哎呀小傾傾,你就說嗎,你覺得什麽姿勢是最好的。”她拿著小本煞有其事的要好好的記錄一下。


    “你別再問了,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女流氓。”但如傾從這個桌子跳到那個桌子,而她則不死心的一步步緊跟著。


    “什麽女流氓啊,我這是盲流兒,就因為不懂,所以才跟你學習,爭取早日擺脫盲流的隊伍。”米小閑極其滲人的對他拋個媚眼,惹得但如傾不禁雞皮疙瘩暴走中。


    “我就算告訴你也沒用?做這種事兒可是男人主導,你別妄想從現在可是能夠主導靖,你信不信,靖如果肯讓你主導了,我就跟你姓。”


    “你不用跟我姓,直接姓米就行了。”


    “為什麽是米?厄…又是那個狗屁米小閑?”


    “什麽狗屁米小閑啊,你找揍啊。”米小閑說著對他掄起拳頭,說真的這名字她也不是很滿意,可能怎麽辦呢,她爹姓米,她娘姓閑,想當年她是兩人的第一個孩子,兩人也曾經煞費苦心的取了好多好聽的名字。


    隻可惜啊,父親是個教授,他嫌老媽起的名字不夠文藝範兒,而老媽又嫌老爸起的名字不夠市場範兒,最後兩人爭來爭去,還是由姥爺的一句,就用你倆的姓來吧而一錘定音。


    兩人從前廳一路鬧到大院裏,正巧趕上司徒靖帶著雲初一起從外麵進來。


    看到兩人鬧的沒個樣子,司徒靖白了米小閑一眼:“今天你的範兒是淑女範兒。”


    “啊?什麽意思?”米小閑一時沒明白什麽意思,直到司徒靖避嫌的在她耳邊輕語了一句“角色”她才豁然明朗。


    這個臭小子感情還玩兒上癮了,一會兒讓她扮青樓紅牌,一會兒又讓她扮大家閨秀,現在連淑女都出來了。


    “靖,什麽是淑女範兒啊?”七白莫名其妙的問道。


    司徒靖擺了擺手:“你不必知道,但如傾,你們兩個又在胡鬧什麽呢?”


    “哦,你的女人啊,她正在問我喜歡…”


    “等等。”米小閑快速伸手捂住但如傾的嘴巴:“我正在問她喜不喜歡小清新類型的,想給他介紹個女朋友來著。”


    “什麽亂七八糟的,你明明…”


    “閉嘴。”再次,她將被但如傾拉開的手重新捂到他嘴上:“你是想說我介紹的明明不是小清新是吧,你讓大家看看婇姈怎麽就不小清新了,而且那還是你救回來的呢。”


    “你怎麽又…”


    “行了行了,知道你不願意,不跟你提了還不行嗎?”米小閑得瑟的從但如傾身側走到司徒靖身邊,司徒靖側頭從她的本本上看到了這麽一句話:男人最喜歡的姿勢。


    他白了米小閑一眼,嗬,原來她還好奇這個啊,今晚回去就滿足她的好奇心。


    “給你們大家說個好消息,洛楓此刻正在班師回朝的路上。”司徒靖轉移了眾人的注意力。


    “洛楓要回來了?那…端木連那邊呢,他不需要你們的幫助了嗎?”米小閑嘟嘴,她的消息不太靈通,所以並不知道這些日子南木國的局勢。


    “南木國的新登基的帝王一夜間被推翻,此刻南木國百姓正在等著迎接新帝王的到來。”


    米小閑有些吃驚的眨眼:“新帝王是端木連?”


    “你還真是後知後覺,不然你以為呢?”七白哈哈大笑了起來:“連他終於如願以償了,過了這段時間,我一定要去南木國好好的蹭蹭那個小子,不知道他做了皇帝以後還會不會跟我吵架了。”


    眾人七嘴八舌,米小閑卻覺得心裏有些失落,看著院中大家曾一起玩鬧的地方,她忽然間覺得少了端木連就好了好些樂趣。


    在司徒靖的這幾個哥們中,端木連算是非常向著她的一個了吧。


    “怎麽了,不開心?”司徒靖伸手攬住她的腰,看她神情有些微頓。


    米小閑點了點頭:“有些想他了,以後我們還能再見到嗎?”


    “會的,以後我出去的時候會帶上你的。”司徒靖揉了揉她的頭發對眾人道:“走,帶你們大家一起出去吃飯為靖慶祝去。”


    “那今天我可要好好的宰你一頓了。”七白最近有好多想吃的,他毫不客氣的已經帶頭出去了。


    眾人前前後後的來到王府大門口分上了兩輛馬車,隨後往翠玉樓行去,翠玉樓不算是整個焦陽城最好的酒樓,而且從靖王府去翠玉樓之間還有不短的距離,可饒是如此,七白還是選擇了那裏,毫無疑問,因為那裏有他最近剛剛愛上的炸香酥蝦仁。


    今日天氣算是幾日來最溫暖的一天了,若是再過幾天更冷了的話,米小閑都有想要抱上暖手袋的衝動了,這樣的溫度讓她想到了在揚古族的日子,日日都穿著與外麵世界的溫度極不搭調的大棉襖,看起來又腫又難看,毫無線條可言。


    她坐在最靠窗的位置,一直都伸手撩著車簾往外看,雖然每天都出來逛街,可好像是一種習慣了,坐車一定要坐在窗邊看風景,即使外麵的風景並不一定是自己想看的。


    馬車中幾個男人在嘰嘰喳喳的聊著關於端木連的事情,她全都聽到了,卻很好搭話,因為她怕自己越搭話就越會想念端木連。


    就在眾人正說的意興闌珊之時,米小閑像是發現了什麽新大陸似的身子忽然往外探了探,神情極其嚴肅的轉頭對外麵的車夫大聲喊道:“停車停車。”


    眾人不明所以,七白嘟囔道:“還有好遠呢。”


    米小閑不顧眾人的疑惑,她繞到馬車邊跳出了馬車往後麵的方向翹腳看去,在人群中環視了一圈兒之後,她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失望。


    她邁步快速往前追了幾步,左右看了一圈兒後摸著頭在原地旋轉,眼神也四下的搜索了起來。


    剛剛是她看錯了嗎?


    她的視線裏剛剛飄過一個老人,看起來分明就是遠在二十一世紀的老爸的模樣,博學而穩重,給人不染片塵的感覺。


    她臉色一時有些焦灼,神情也有些不安了起來。


    “彪悍女人,你找什麽呢。”七白撅著腦袋從車窗裏鑽了出來迎著她的視線往後看去,米小閑一抬手將他按了進去:“沒什麽。”


    可她有些不放心,還是四下轉了一圈兒,確定真的沒有老爸的身影時,這才費力的爬上馬車,在眾人的質疑聲中失望的嘟囔了一句:“我可能是看錯了。”


    司徒靖看她剛才的神色分明是看到了很讓她吃驚的人才會如此的,心中不免擔心:“把路人錯看成誰了?”


    米小閑搖了搖頭臉色有些凝重:“算了,說了你也不認識。”


    司徒靖心裏一陣波瀾,她生命中有什麽重要的人是她說了他也不會認識的。


    不是說不會再有什麽秘密的嗎,怎麽又有秘密了嗎?


    米小閑這會兒不再往窗口外看了,隻是低頭看著前方飄飄搖搖的門簾,腦子裏想起了往日裏在家裏是與老爸一起的場景,多麽的安然與幸福啊。


    真的是看錯了嗎,還是她太想爸媽了,以至於竟會出現這樣的幻覺?


    因為她的晃神,她壓根就沒有注意已經變了臉色的司徒靖,他此刻正有種被忽略的孤獨感。


    雲初拍了拍司徒靖的肩膀,輕語道:“看來這人非同小可,等等回去再問吧,讓她反應一下。”


    司徒靖轉頭看她,見她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他不禁皺眉又開始心疼了起來,會是什麽樣的人讓她瞬間變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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