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昨天是她霸王硬上弓把顧墨給睡啦?“啊啊啊啊啊。”


    耀眼的陽光從窗簾縫隙處照進房間,被子被遺棄在床角亂作一團,隨地亂扔的衣物無言訴說著昨天戰況的激烈,用枕頭蒙住頭披頭散發的女人在床上滾來滾去,一支強有力的手臂突然伸過來緊緊把女人箍在懷裏,手掌順著妖嬈的曲線下滑,最後停留在女人挺翹的臀部上,頗富技巧性地拍了拍,帶著半醉半醒之間的沙啞,“別鬧,昨天不是一直喊累嗎?”


    女人的麵色一下漲的通紅,身體被困地不能動彈,但羞憤無處可發,她抬起頭,怒目而視、張嘴就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太過分了,他還好意思說。明明說好她在上麵的,結果呢,結果呢!還有,明明後來說好就一次的,誰家一次要折騰大半晚上的呀!!


    被咬的人終於睜開了雙眼,瞬間一個翻身兩人就變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一隻手壓住女人,一隻手在身上亂摸。


    下半身被壓住,男人還若有若無地摩擦著她,渾身酸痛,下麵到今天早上還有些疼的慕伊怒了。


    “顧小墨,我疼死了,你再鬧以後就別上老娘的床。”被人壓住不得動彈的慕伊色厲內荏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是某人爬上我的床吧。”某人依舊不怕死地調侃著。


    “哼,那我以後都不爬了。”


    好吧,小公主惱羞成怒了。顧墨深知再鬧下去慕伊可能真會把自己踢下床,“好了好了,你讓我趴一會我就起來。”


    慕伊一邊吃著愛心早餐,一邊死死盯著著對麵那個吃得慢條斯理的男人。她簡直不敢想象,顧墨竟然趴在自己身上自/瀆,害的她到現在都感覺幻聽,仿佛他低沉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還縈繞於耳。


    “伊伊,你再這樣看著我我可沒法保證坐懷不亂。”始作俑者一本正經地說道。


    “……”


    趕緊埋下頭吃飯,嘴裏還念念有詞,“大色狼”“斯文敗類”“……”


    慕伊對於那晚自動獻身簡直就是追悔莫及悔恨交加,顧墨自從那天開始臉皮就比城牆還厚,為了那種事插科打諢無所不用其極,慕伊覺得再這樣下去她可能要提前退休了。好在她的身體很配合她,她大姨媽來了。


    看著顧墨早上滿臉你今天享受不到的遺憾表情慕伊感覺自己腦袋劃過一排排黑線,這種事女人開始還享受地到,後來完全就是她躺那被他玩好嘛!


    雖然慕伊很感謝大姨媽幫她躲過了顧墨的魔掌,但腹部的疼痛和下墜感還是讓她很煩躁。


    顧墨回來時就看見平常活蹦亂跳的慕伊躺在沙發上難受地哼哧哼哧,他一看就知道是什麽情況,畢竟年幼時他還曾經親自跑去為慕伊買過衛生經。


    “伊伊,醒醒,把這個喝了我們再去睡覺。”


    被搖醒的慕伊迷迷糊糊地接過顧墨遞過來的東西,一股濃濃的薑汁和紅糖的味道,她乖乖的捧住杯子,閉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喝下去。


    喝完之際一隻手趕緊接過杯子,接著彎下腰把慕伊整個人抱了起來,熟悉的氣息將慕伊整個人籠罩住,她習慣性地摟住他的脖子,在胸口蹭了蹭,像隻小貓似的喊道,


    “阿墨,我難受。”


    男人彎下頭安撫似的親了親懷裏人的額頭,柔聲道,


    “我知道,我抱你去房裏睡一會好不好。睡醒了我們就不難受了。”


    “嗯。”


    昏暗的燈光打在慕伊白皙的麵龐上,忽明忽暗,躺在床上的女人雙眸緊閉,卷翹纖長的睫毛不時微微顫動,眉頭緊蹙,顧墨一看,就知道她肯定還是難受著,他搓了搓手掌,待到發熱後,便貼到女人的腹部,這樣過了一會兒,他幹脆和衣而臥躺在慕伊旁,靜靜地望著她。


    這是他愛的女人,勝過愛這世間的一切。可是他知道,他們現在不過是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段關係,從來不碰觸彼此的雷區。她回來至今從來沒問過他愛她是否一如從前,他也從來沒說過。可他知道,這不是因為他們彼此確定相信,而是她害怕一不小心就勾起那些不愉快的記憶。而他,從來沒問過她是否會為了工作,為了別人再離開,那場不遲而別成為了他心裏的一根刺,他們都以為它消失了。其實沒有,它隻是深紮進肉裏,一碰就疼地不能自已。


    “伊伊,你能愛我如同我愛你嗎?”他麵色癡狂地自言自語道。


    慕伊覺得這幾天顧墨對她特別好,什麽都慣著她護著他,明軒那小子都在她這吃好幾次虧了,


    哼,讓他之前幫顧墨氣她,她不舍得折騰顧墨是真,還能狠不下心來折磨他了。


    想到明軒躲到顧墨後麵直呼紅顏禍水,惟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她就好笑。顧墨真的都快讓她被人捧在手心裏,當女王的感覺了。


    但是,伊凡要來了,一想到這個人慕伊就有點頭疼,這個人之前對辛慕伊表示過好感,這本來沒什麽,辛慕伊沒人追求才不正常,但問題是,辛慕伊當時也沒明確拒絕,她當時可能是想趁機借這個人來忘記和顧墨分手的痛。可這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根本就是莫名其妙啊,她恨不得一口老血噴出來,這個之前資料中根本就沒提到啊,還是後來她找助理開掛索要得來。


    不然她肯定會當時處理好再回來,而不是現在被所謂的“男友”打個措手不及。


    今天兩人吃完飯後,慕伊乖乖巧巧地窩在顧墨身上,他對她上下其手她也不像之前捶打自己大罵精蟲上腦,顧墨有點新奇,似乎是想試探什麽,他眼神靜靜盯著她,吻如雨滴般落下在她潮紅的麵頰,拉起她的一隻手撩開衣服伸進胸膛,她的手微微有些涼,貼上顧墨的火熱,肌膚相貼的那一刻舒服的顧墨直打顫。懷裏的人巍顫顫的睫毛如蝶翼,緊緊閉上眼睛,他愛極了她這樣,仿佛柔柔弱弱的自己用勁就能捏碎揉進身體裏。緊緊攥著自己的手,嬌嫩的臉龐不住的噌著自己,一副全心全意依賴自己的樣子。顧墨深吸了口氣,心裏的猛獸幾乎就要破籠而出,忍不住想要將她壓在身體在為所欲為。有力的雙手遊走在慕伊身體的每一處,渾身□□緊緊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麵色酡紅,渾身發軟,慕伊仿佛一灘水化在了顧墨身上。


    看慕伊沒有抗拒乖乖地蜷縮在自己懷裏,顧墨漸漸膽子大了,順著慕伊的脖子不斷的啄,舔,吸,撚,無數的痕跡被留下,乳白色的肌膚上的泛著水潤的光澤,星星點點的紅色印記像奶油蛋糕上裝點的櫻桃,讓人想一口吞下去,抬起女人白嫩細長的雙腿,懷在自己腰間,動作蓄勢待發。恩,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慕伊今天這麽乖,但送到手上的肉顧墨一般不會吐出來,特別是他很早就想換個地方試試了,雖然不是他想的浴室,但是客廳也不錯。


    “伊伊,你今天可真乖,真讓人發狂,你感受到了嗎?”聲音暗沉而雌性,帶著促狹和戲謔的笑意,身體還故意向上頂了頂。


    慕伊臉已經紅的快要燒起來了,她感覺再任顧墨這麽下去,自己的理智肯定得消失,但她還記得她今天是有求於顧墨的。她咬住了快要脫口而出是□□,一隻手趕緊伸下去攔住顧墨正在不安分的手,


    被按住的人眼底猩紅一片,濃重欲色毫不掩飾地看著她,似乎對她的阻攔疑惑不解,


    “阿墨,你,你明天陪我去接伊凡,就,是,從法國來的那個。”斷斷續續的說道。


    “這個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一邊回答一邊不顧慕伊的阻攔深深地重重地撞了進去,甚至在腹部鼓起的地方按了按。慕伊感覺自己要瘋了,她趕緊咬了咬舌頭找回理智,氣息不穩地說道,


    “是,但是你要答應我明天不管知道了什麽都不能隨便生氣。我們曾經……”


    還沒說完的話被顧墨懾人的眼神打斷了,埋首咬噬白嫩的頭在聽到我們兩個字時猛地抬起,激情仿佛在一瞬間被冷卻,他抽出被濕熱包裹住的堅硬,濕潤的手漫不經心地在慕伊身上擦了擦,冷意反問道,


    “你們曾經?不生氣?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值得我生氣的嗎?你想要告訴我什麽辛慕伊,啊?所以剛才那麽乖巧也是因為他喏,用你的身體迷惑我?伊伊,你他媽地可真了解我啊。”男人的憤怒來的猛烈而突然,甚至還來不及等慕伊解釋就已經套上衣服奪門而出。


    幾乎赤身*的慕伊半披著外套獨自待在沙發上,身體不住地顫抖著,她咬緊嘴唇,不想流露出一絲嗚咽的聲音,可眼淚怎麽也控製不住,大滴大滴地低落下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顧墨對她發這麽大的脾氣,是不是自己真的被顧墨慣壞了,不然怎麽會犯這麽低級的錯誤。可是即使這樣,想到顧墨剛剛憤怒和嫌棄的眼神,她還是覺得自己痛地快要喘不過氣。


    被顧墨一個電話喊過來的明軒簡直就是要對慕伊喊聲姑奶奶了,前幾天還甜蜜地跟什麽似地虐死了他這個單身狗,今天就鬧成這樣,看顧墨這灌酒的架勢就跟要死人似的。


    “你倆這又是怎麽啦?前兩天不是還好的跟蜜裏調油似的。”


    旁邊的人不回答明軒也不氣餒,繼續自顧自地說道,“唉,你說你這被她折騰的,要不咱換個人算了?”


    還在喝酒的人一個凜冽淩然地眼神射過來。


    “你看你看,你又舍不得。那你到底在折騰什麽。我跟你講啊,據我推理慕伊那小丫頭肯定在家哭了,你別看她平常那個驕傲樣,那都是你慣的好吧。你說你自己把人慣成這樣,你要是再不哄,那怎麽辦。你說說你說說,我在她手下吃了多少次虧,哪次不是你縱容。我還要跟個大爺大媽似的操心你倆的感情,你說我容易嗎?唉,我怎麽就交到你這樣一個損友。真是年少輕狂,識人不清啊。”


    “閉嘴。”明軒嘰嘰喳喳的聲音吵得顧墨耳朵都要炸了,他什麽也不想說,說什麽。說慕伊為了和另外一個男人的事情在他麵前低聲下氣伏小做低任君采擷,說她拿自己的身體做誘餌就是為了明天自己不生氣,說她曾經和另外一個男人發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如果說他們之間沒什麽她怎麽可能這樣做?


    慕伊,你他媽的到底隱瞞了我什麽?想到鬱悶處顧墨猛地慣了一大口酒,摔了酒杯轉身就走。


    “誒,你喊我出來陪你結果不到半個小時就走了。顧墨,你他丫的太過分了吧。還留我在這裏幫你擦屁股。”明軒對著遠處的顧墨嚷嚷喊著。


    “你,就是你,趕緊給我拿你們最好的酒來。你記著啊,這帳,全算在顧墨的頭上。”


    客廳還是他離開時的樣子,但人,卻不見了蹤影。顧墨慌了,他趕緊去客房看看,恩,東西還在,她還沒走。但是人跑哪去了呢?


    顧墨覺得自己頭疼欲裂,他媽的自己不就出去了兩個小時,慕伊她就跑了,跑什麽跑,自己還沒問清楚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麽呢?他媽的他一個男人的尊嚴都快被她踩到腳底下了,他還不是乖乖的回來了,她竟然還敢跑。這麽任性誰慣的!


    她在國內也沒什麽朋友,顧墨正想著打個電話給辛父辛母問伊伊有沒有回家,突然間,福至心靈,他急忙奔回臥室,果然,蒙著頭蜷縮在被窩裏不是慕伊是誰。沉睡的麵頰上還有未幹涸的淚跡,鼻頭紅彤彤的,看來剛才沒少哭。可她竟然就這樣睡過去了,顧墨簡直就是哭笑不得。


    小時候就是這樣,說好大家一起玩,結果最後才發現她不見了,他慌了,發動滿院子的人找,連大人都驚動了,誰知最後在他房間裏發現了蒙頭呼呼大睡的她,把她搖醒,她竟然還懵懵懂懂迷迷糊糊地問他是不是要吃飯了,她好餓!


    “沒心沒肺的小家夥,被氣到的人是我,你還委屈了。”無奈地笑了笑,親了親慕伊的鼻尖,兩人竟然就這樣摟著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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