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眼神一陣失焦。慕伊突然愣住了,停了下來,眼底的怒火滔天。


    讓他愛上她?第二個目標?憑什麽?


    一拳打到牆上,她從來從來,沒有這麽屈辱過。


    現在,讓她去攻略一個這樣羞辱她的男人?


    係統為什麽不早點說明?去她丫的職業道德,她隻想弄死她。


    表情陰鷙,掩住眼底的怒意,回到了家。


    “慕伊,今天怎麽這麽晚呀?你怎麽了,臉色這麽這麽難看?”斯嘉澤擔憂地問道,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慕伊。


    “沒事。”強顏歡笑扯了扯嘴角:“斯嘉澤我明天要搬走了。”


    “搬家?去哪?怎麽啦慕伊,是不是我讓你不開心了?”緊張地看著慕伊,眼底閃著淚光。


    忍下心底的煩躁,安慰道:“不是。是因為我談戀愛了,我要搬去和他一起住。不是不想和你一起。”


    “戀愛?和誰?我怎麽都沒聽你說過?”眼眸裏滿滿都是關懷和關心。


    心下一暖,她有任務,有要保護的人。她是慕伊,她可以的。


    “你不認識。他挺好的,以後有機會會見到的。”調整心態,真心笑道。


    看到好友不想多說,但似乎是真心開心的樣子,斯嘉澤也不再追問,而是進房間幫她清了清要帶走的東西打包裝起來。


    既然這個人從要弄死的對象變成了要攻略的對象,她就必須改變態度。雖然對於他這樣對自己一頭霧水,但這也證明他對自己有興趣,這是個好的開端。


    不過,怎麽樣才能把這份興趣轉化為愛意呢?憶及自己將他咬出了血他卻更加興奮的事,慕伊破罐子破摔地想,指不定這人就是個m呢?


    ****


    盡管昨晚已經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但是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那張臉,慕伊還是忍不住地狂躁起來。


    最近,和她練習的對象除了器械就是他。


    昨天的侮辱怎麽想都不爽,怎麽想都過不心理的坎。正麵打不贏,還是玩陰的吧。


    佯裝身體不適蹲了下來,將頭埋進膝蓋裏,故意背對著他。


    果然,男人上當了。走到她身邊,彎下身,疑惑道:“你怎麽了?”


    抬起頭,粲然一笑,潔白的牙齒閃閃發光,男人一愣,重重的拳頭親吻了他的腹部。


    旁邊的同學發現慕伊簡直越來越不知死活了,不僅在對練中對新來的教導員下狠手,現在還敢搞偷襲,這簡直就是個危險分子。


    似乎是沒想到她竟然會這樣,捂住腹部,呆了一會,男人竟然對著慕伊笑了起來。


    原本盛氣淩人一臉傲氣的慕伊被這人的笑弄得毛骨悚然,搓了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趕緊站起來,戒備地盯著。


    湊近,低啞著聲音道:“寶貝,這是你先撩撥我的。”


    一步三跳,驚恐地遠離這個男人,她發現了,他就是個有受虐傾向的禽獸加變態加蛇精病。


    看到她臉上害怕的神情,原本笑著的臉色突然變得詭譎難辨起來,朝著她勾了勾手,如寒冰似道:“過來。”聲音裏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詭異。


    他被刺激到了?從她遠離他露出懼怕的表情後,所以這是一個切入點?


    麵色恢複成冷漠,不情不願地靠近寒氣逼人的顧墨,道:“幹嘛?”


    果然,仔仔細細觀察了她的麵色後,發現並沒有什麽偽裝的跡象,男人收起了那副能嚇哭小朋友的鬼樣子,從容道:“沒什麽。”


    簡直就是個蛇精病。


    好在原本在兩人周圍的人都悄無聲息的躲開了,他們也沒聽見兩人的對話。


    有個和慕伊關係還算不錯的女生在顧墨離開後歉意地對了笑了笑,慕伊象征性的擺了擺手,大家都害怕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沒什麽不能理解的,畢竟在他們眼裏她和顧墨已經不是第一天水火不容了。


    ****


    “和我一起住的人叫斯嘉澤。”狀似無意道。


    “噢。”毫無反應,眼神明目張膽地黏在她身上。


    不認識,那他到底為什麽會擄走斯嘉澤?壓住心底的挫敗感,低頭自顧自地吃起來。這男人的眼神太恐怖,她有些受不了。


    還有,為什麽他會去學校代課,他的地位和能力根本不需要。


    太多的問題沒有弄清楚,她得一個一個來,慢慢查探……


    首先,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這個人的資源,快速提升自己。


    她不想再被他壓製了,無論如何有有一天她得正大光明的揍他一頓。


    顧墨地下室的器械比學校提供的更完善,更先進。


    每晚不停地訓練,顧墨會下來自發地看著他。


    記得起初她說要借他訓練時,他眼底劃過的興奮的光。好在她機智,婉拒了每晚對練的要求。


    合身的黑色勁衣綁著慕伊的身體,修長的腿,靈活纖細有力的腰肢,凶狠的眼神,有力的出擊,汗水在她的臉頰上折射出著亮晶晶的光芒,顧墨越看越躁動,越看眼神越赤.裸.裸。


    失力的躺在地上,精疲力盡,雙眼泛白,顧墨走了過來,想要抱起慕伊。


    擺了擺手,虛弱道:“”沒事,等我恢複一下。我們對練。


    怔了怔,勾起嘴角,笑了笑,俯下身,舔走了她額上的汗水,愉悅道:“小野貓,如果是我弄的你這樣,我的成就感會更大。”


    無力地翻了翻白眼,這人真是一刻也離不開這個話題。


    不知道是善心大發覺得她太累了,還是他自己不行。反正今日他竟然沒有故意占她便宜,反而認真地指導她的每一次出手,踢腿,力量的控製,速度的把握……


    這麽正經的顧墨,簡直就跟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稀奇。


    ****


    評測的日子來了,隻有前五名有機會進入武器控製的訓練中。這些武器不同於平常簡單的槍炮,而是要真人操控,這需要良好的體質和精神力。因此最起碼隻有s級戰士才能夠控製住這些機械。


    慕伊卯足了精神,隻許勝,不許敗。


    賽場上,特血沸騰的觀眾大聲喊著,雖然是內部測評,但這卻是直播的,這是傳統,為了確保公正和公開。


    目前比賽已經到了奧德金和科多,聚精會神地看著,這些人都很厲害,她要好好的汲取經驗。


    該慕伊了。


    這麽久的訓練不是白來的,高難度的動作,靈巧的攻擊,橫掃千軍之勢,很明顯,她成功了。


    一瞬間,全場靜寂了。慕伊恍若未聞,鎮定地鞠了鞠躬,離開了高台。隨即,轟鳴般的掌聲在全場響起,這不是第一個獲勝的女戰士,但是最速戰速決的的。他們的對手都是貨真價實的s級戰士,這怎麽能不讓人震驚,崇拜。


    奈何慕伊根本沒有心思應付這些,某個重大局的男人這幾天非常識時務地沒有折騰她,可就在昨天,她發現了,時間越久,他眼裏閃爍的光就越詭異,簡直就像隻等著將她撥皮拆骨下鍋弄熟下酒似的。


    “你怎麽在這?”愣了愣,頭痛眼花耳發暈,她覺得一看見他她就渾身不舒服。


    自然而然橫抱起慕伊,低頭咬了咬她的嘴唇:“接你回家。”


    心突突地跳,為什麽一聽到回家這個詞她就怵得慌。


    一手摟住男人的脖子,臉貼著他的下巴蹭了蹭,強笑道:“不如我們先去吃飯,我有點餓。”


    “不要。回去你來弄。”大步邁向前。


    苦悶地閉上眼,連這招都不行,蛇精病今天到底想幹什麽。


    在惶恐不安中吃完了這餐飯,男人神秘莫測地望著她。


    “我今天很累。”僵持了一會,僵硬的吐出這一句。


    “我來動就行。”眼神晦暗,眼睛眨都不眨,似是害怕錯過她的每一個表情。


    動什麽動,他又不行。不過慕伊沒有蠢到說出這句話,而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困獸之鬥,他看的是不是很爽?


    熟練的抱起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額頭、鼻尖、嘴唇、下巴……無一放過。


    慕伊覺得自己有種要認命的無力感,這人根本就是把她當食物。


    耳垂被含在口裏反複吸吮,酥麻感從內到外,從上到下,一點一點地軟化這她的身體。


    雙手握拳,咬牙忍住想要脫口而出的低吟。


    男人見此,眼神暗了暗,嘴唇惡意地移到她的太陽穴,舌尖打著圈圈。


    隨即拉起慕伊白皙的手指,癡迷地舔了舔她手心的繭,將她的食指送進了嘴裏。


    奶白的手指在紅唇中來回進出,鮮明的視覺刺激,加上另一隻惡意作怪的手,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拳頭也不自覺地散開


    “嗯……”終究還是沒忍住,低低喚了出來。


    目的達成,男人終於滿意地笑了出來。


    ……


    顛鸞倒鳳,故意折磨。她不明白為什麽要這樣折磨她。難道不知道欲求不滿會死人的嗎?


    “怎麽樣,你心甘情願了嗎”隱忍著性子含糊。


    有那麽一瞬間她覺得自己都要因為迷糊而點頭了,好在她還尚存幾分清明,啞著嗓子逐字逐句道:“六個月,還沒到。你不能反悔。”


    不怒反笑,色.情地在耳廓裏模仿著男女交融的動作,喘著粗氣:“寶貝,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


    醒來時腦袋一片混沌,眼神朦朧,身體赤.裸,渾身青青紫紫的痕跡。


    臥槽,後來發生了什麽,為什麽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環顧四周,是蛇精病的房間,但是卻沒有他的蹤影,他人呢?


    ****


    另一處。


    “顧墨,那人兒子的女朋友是斯嘉澤?”如果慕伊在這,就會發現這個陌生的聲音來源於一張熟悉的臉——他們的教導員。


    “誰?怎麽?有問題嗎?”無謂地問道,他不理解他為什麽要強調。


    男人滿頭黑線劃過,除了慕伊他記得誰。


    “慕伊之前的室友,相依為命一起長大的人。夠了嗎?”


    顧墨的眸子一下子變得幽深難測起來,忘了他幾眼,道:“那又如何?”


    “你確定要動她?”訝異地高聲再確認了一遍,他以為他花了那麽多心思在慕伊那小丫頭身上,難道她不是特殊的嗎?


    嫌多嘴似地掃了他一樣,沒做聲。


    男人取其雙手做投降狀,道:“好好好,我這就下去執行。”


    轉身,離開,一腳跨出房門,正欲消失在這個房間裏,身後傳來顧墨遲疑的聲音:“等等。先別動她。”


    男人臉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慕伊=顧墨的軟肋=殺手鐧,這一點從那天顧墨偷偷在比賽現場卻不現身他就知道了。


    況且,他也不希望因為仇恨把顧墨自己賠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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