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司空展飛,隻見他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他這一來,讓陸鈺軒心裏更慌,死一個也就算了,怎麽還來一個墊背的呢?


    隻見司空展飛上前,瞪了瞪陸鈺軒,說道,“陸瘋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皇上請喝酒,怎麽可以不帶上我呢?”他一邊說著,一邊朝陸鈺軒走去。


    陸鈺軒小聲對他說道,“你是閻王上吊,嫌命長了吧,怎麽回到這裏了?”


    司空展飛悄悄地說道,“別急,有好戲看呢!”


    正在此時,皇上笑了笑,說道,“司空大俠能趕到這裏,那當然是高興的事情,來,倒酒!”


    陸鈺軒著急地問道,“喂,瘦猴子,你到哪裏去了?”


    司空展飛看了一眼陸鈺軒,轉身對皇上笑了笑,說道,“感謝皇上賜酒,皇上封我為天下第一梁俠士,剛才我去了一趟皇宮,看看能不能真正成為這個天下第一梁俠士,我怕辱沒了皇上的封賜,為此才耽擱了些時間。”


    李公公已經倒了酒,準備端到司空展飛麵前時,皇上卻將其攔了下來,笑了笑,問道,“不知司空大俠到皇宮,都做了何事?”


    司空展飛道,“皇上既然封我為天下第一梁俠士,在下當然去做些善事了?我到了你禦書房,將那玉璽拿來了,在下想,天下沒飯吃的人那麽多,我何不用這玉璽蓋上,讓他們都到你禦膳房吃飯,相信皇上也會同意的!我這也算是做了俠義之事了!”


    “你……”司空展飛居然進宮偷了玉璽!李公公嚇得麵如土色,玉璽丟失,等於丟了江山社稷!


    皇上揮了揮手,示意李公公停了下來,笑了笑說道,“司空大俠如此愛護黎民百姓,自是朕的榮幸,若各江湖朋友都像你一般,天下就可太平了,但朕還有其它事情要處理,還請司空大俠將其還給朕!”


    司空展飛笑了笑,說道,“哎呀,真是不巧得很,我沒有帶在身上,你別看那貨,還真有些份量,就像一個稱坨一般,帶著非把我累死不可,我將其放在了別外的地方!”


    誰會將玉璽帶在身邊呢?司空展飛又不是傻子,偷了這玩意兒,那可是等同謀反的大罪呀!


    陸鈺軒道,“喂,瘦猴子,你別瞎鬧了,這都成什麽事情了?你怎麽能亂來呢?還不快快還給皇上?”


    司空展飛道,“真的,我並沒有放在身上,聽聞西門鴻飛與葉觀天要比劍,我自然要趕來觀戰,這可是江湖中的大事呀。”他轉身對皇上道,“皇上,容在下看完了西門鴻飛與葉觀天比劍後,我自當將玉璽送還宮中,此事可能西門鴻飛與葉觀天已經打了起來,我可不想讓自己後悔!”


    說著,拉著陸鈺軒就往外跑,哈紮將軍與眾禦林軍猛地抽出了鋼刀,一個個鼓足了勁兒,準備著與陸鈺軒和司空展飛交手!


    司空展飛見了,笑了笑,說道,“喲嗬,打架嗎?不,我們不想打架,你們要砍就砍陸瘋子,你們砍死了我,恐怕就沒有知道這玉璽在什麽地方了!”


    這無疑是在威脅哈紮將軍及眾禦林軍,皇上心裏十分清楚,這二人硬來是不行的,這司空展飛是不可能將玉璽交出來的,他揮了揮手,說道,“好,兩位大俠,朕在皇宮等你們歸來,到時我們再喝酒也不遲!”他示意哈紮將軍讓開了一條道。


    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皇上,實在不好意思,本想於你痛飲三百杯的,但沒有辦法,還得去看看那兩個比劍的朋友,他們誰傷了誰都不好呀!”


    皇上點了點頭,說道,“好,朕相信,有陸大俠在,所有事情都會迎刃而解!那個西門鴻飛與葉觀天一定不會有事的!”


    皇上話中有話,他的話表麵是說西門鴻飛與葉觀天沒事,實質是讓陸鈺軒將玉璽給他帶回來!


    陸鈺軒點了點頭,說道,“皇上安排之事,在下一定會完成的!”


    說著,兩人走出客棧,來到大街上,縱身躍起,直朝西門鴻飛與葉觀天去的方向而去。


    陸鈺軒與司空展飛來到城郊的茶棚裏,陸鈺軒道,“你的膽子真夠大的,怎麽能想出這麽一個主意,去盜玉璽呢?”


    司空展飛道,“我的膽子再大,也大不過你,明明那就是毒酒,還敢喝!”


    陸鈺軒歎了口氣,說道,“人呀,有時明明就是死,也要撐下去,這就是人!”


    司空展飛回應道,“比如說西門鴻飛與葉觀天?”


    陸鈺軒搖了搖頭,說道,“不,他們不是你死我活的對手,而是心心相惜的朋友,他們不是要致對方於死地,而是真正想看看對方的劍法有多高!”


    司空展飛道,“唉,既然如此,既然心心相惜,為何又要大動幹戈呢?評武論道,不動武也可做到,他們不是已經彼此欣賞著對方嗎?幹嗎還有在劍是比高低呢?”


    習武之人,自然需要相互切磋,方能使自己的武功有所提高,但不介於劍術上的高低於否,也許就是一句話,就能知道你在劍術上的造詣!


    陸鈺軒十分清楚,西門鴻飛與葉觀天之所以在這個時候提出比劍,自然是為了斷後,司空展飛去皇宮盜取玉璽,也自然是為了他的脫身,陸鈺軒笑了笑,說道,“現在我們已經脫身,你自然該將玉璽還給朝廷!”


    司空展飛道,“我說過不還了嗎?他的玉璽不正在他禦書房的桌子上,我僅僅是將他挪了個地方,跟本就沒有盜他的玉璽!”


    原來司空展飛到了禦書房後,看見玉璽,僅僅是從桌上撿到了桌箱裏,其餘一律沒有動用!


    陸鈺軒與司空展飛相視而笑,兩人休息片刻,匆匆趕到江南。江南花家風景依舊,陸鈺軒進了門,下人自是認識陸鈺軒他們,陸鈺軒道,“花瞎子呢?”


    下人道,“公子去了江浙已經近數月,怎麽了?公子不知道?”


    “什麽?他們還沒有回來?”司空展飛驚奇地問道。


    下人道,“沒有呀,都去了好幾個月,從來沒有回來過!”


    陸鈺軒聽了他們的話,心裏咯噔一聲,這下慘了,他們應該早出發三天,加上他與司空展飛一路走走停停,至少他們應該回來了,怎麽不見人影呢?陸鈺軒心裏知道,事情已經不妙,卻不知發生了何事,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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