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豔喝了口水,提了提神,慢慢對玉亮講了起來······


    “我叫郝豔,今年二十五歲,老家在hen鄭州,爸爸在我十歲時來bj做生意,媽媽在老家照顧我上學並務農,後來爸爸生意做得很不錯,於是就不想要媽媽了。雖然親朋們多方麵做工作,媽媽也苦求他,但還是沒有挽留住爸爸的心。他跟一個年輕的女大學生好了,後來生個小男孩。在我高考前,媽媽突然患病了,她患了肝癌,不久撒手人寰了!”郝豔講到這裏,眼淚流出來了。


    玉亮也感到歎息,他遞給郝豔一條毛巾。


    郝豔緩緩又講到:“由於媽媽治病時花了很多錢,我又考上bj的一所傳媒大學···”


    “哦。這麽說來,你是我學妹呢!”玉亮打斷道。


    郝豔說道:“是的,但我們不是一個係,我立誌做一名節目主持人。但由於經濟上的拮據,我無經濟能力讀完大學,於是想到了爸爸。我厚著臉皮找到他了。他見到我很高興,就爽快答應資助我完成學業。可是後母卻很不高興,他們家裏出現了矛盾。我就這樣讀完了大學,可一直沒找到合適工作,就在bj打零工,尋找機會。有一天,爸爸找到了我,說為我存了一大筆錢,給我做嫁妝。我當然很高興,媽媽治病時還有很多外債沒還呢。可是不久,我卻聽到一個噩耗,爸爸原來一直有病,有一天,他病情突然發作,搶救不及時,猝然去世了!我當然得去送我爸爸,可後母卻容不得我,她也不承認爸爸許諾給我的錢,我是爸爸的女兒,當然有資格繼承他的財產,於是我就對後母揚言說要上告,誰知她卻拿出我爸爸的一份遺囑,裏麵內容是死後把一切家產留給我後媽和那個‘弟弟’。我當然不認可,我爸爸生前說給我一比財產,又怎會立下那樣遺囑呢?後來我執意打官司,可由於我沒錢請律師,沒有人家‘嘴大’,結果法院不支持我的訴訟請求,被駁回了。我咽不下這口氣,可又申訴無門,就想借助媒體力量為我伸張正義,所以就打聽到了您····”


    玉亮一聽這話,頓生反感,他由於本身被家裏‘排擠’,就憋一口氣要自力更生,也就瞧不起爭執家產的人。


    他仔細打量了郝豔一下,看她身材仟瘦,麵容嬌好,但穿著一個件帆布外褂子,下身穿一件半截褲,顯得土裏土氣的,看起來這女孩經濟真是很緊張,玉亮稍稍緩和了一下表情。


    “郝豔同學,你的爸爸既然這樣對待你們娘倆,為什麽還稀罕他那幾個臭錢?看你長得很麵嫩,原來你隻比我小一歲,你應該能自食其力了,我們都是新時代的青年,就應該自尊、自愛、自強和自力!“


    郝豔臉微微一紅,她麵帶愧se說道:“老師說得是,是我太貪婪了,打擾老師了!”


    她站起身來,衝玉亮鞠了一躬。


    玉亮覺得自己說話有些過頭,他連忙勸慰道:“你凡事要看開一些,莫要強求不屬於你的東西,輕裝前行,靠辛勤拚搏去獲得屬於自己的jing彩!”“謝謝趙老師的安慰和鼓勵!“我就不多打擾了,告辭了!”郝豔說完就往外走。


    玉亮看她單薄的後影,心裏還是有些過意不去,邊送邊問道:“你如果有別的需要幫忙的事,可以跟我說,我一定會幫忙!”


    玉亮言外之意是可以幫忙給她介紹工作,不料她突然停住了身子。


    “趙老師,您能借我一點錢嗎?”她轉過身來,輕聲問玉亮。


    玉亮聞言一驚:“你想借多少?”


    “趙老師,您別誤會!我是想回老家了,可是路費不夠了,先從您這借點。等我回家就把錢給您寄回來···”


    玉亮二話沒說,他掏出三百元錢,遞給郝豔:“這錢夠用嗎?”


    “謝謝這錢足夠用了,把您的卡號告訴我吧!”郝豔一邊接錢一邊說道。


    玉亮本想說’不用‘,可怕再傷女孩的自尊心,他從包裏拿出紙和筆,把自己賬號寫下來,交給郝豔。可轉眼時間過了半個多月了,郝豔杳無消息,他自嘲暗笑,那三百元錢是肉包子打狗了!


    這一天,他下班乘地鐵回家,突然看到地鐵站口有一個熟悉的女孩身影,他仔細一看,正是半個多月前來他家的郝豔,她還是半個多月前的裝束,隻見她跪在一個角落,低著頭,前麵放著一塊粗布,上麵寫著求助的一些話·······


    玉亮一看,他心裏雪亮。原來她果然是一個騙子,現在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變相乞討。


    玉亮是一個憤世嫉俗的小夥子,他不容忍這樣的女孩,不知羞恥地行騙,他快步走過去。


    郝豔突然抬了一下頭,正好看到他,她臉se突變,站起身就跑。


    玉亮見狀,他不假思索,馬上追了過去。


    郝豔哪裏能跑過他?


    玉亮幾步上去,一把抓住郝豔的胳膊。


    郝豔突然回過身,麵se蒼白看著玉亮。


    玉亮看她臉se不對,不由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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